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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56章
  

  ☆、第155章 試探之吻(二)

  他就像是個自甘墮落的醉漢,理智早已崩塌,越是想要抗拒,就卻越是無可遏止地渴望那份原始的本能,他不自覺的托起了鐘磐寂的腦袋,湊了上去,胡亂的亂親著。腰肢也不自覺的挺動著,不知何時被兩人掙脫開的衣服下,是一具年輕白皙而充滿力量的身體,在昏暗的月光之下閃動著珍珠般健康的色澤。

  林晨初神色懵懂,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褪去了,絕世的臉龐上火紅的的淚痣仿佛更加紅顏。他難耐的扭過了脖子,露出了精緻的鎖骨。鐘磐寂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有些急躁的撤開了他的衣服,順著玲瓏的鎖骨便要舔咬下去。

  “吱嘎扭扭……”門開了。

  林晨初本能地一躲,鐘磐寂咬到了腮幫子上。

  門口傳來一個年輕男人聲音以及急促的腳步聲

  “終於找打了……”

  “啪。”燈亮了。

  “包裹應該……”聲音戛然而止。

  凌亂的衣服,旖旎的肉色,曖昧的喘息,以及床上上下交疊姿勢香艷的兩人,傻子都看得出來下一步是要發生了什麼。

  顯然,門口的站著的年輕人不是傻子,所以他愣在了門口,不可思議的張著張能吞下蒼蠅的嘴。

  同樣愣住了的還有林晨初和鐘磐寂,三個人大眼目光交匯,會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按照林晨初此刻的設想應該是殺了鐘磐寂和這個年輕人,然後自己逃跑,按照鐘磐寂的想法應該是殺了年輕人然後繼續,而年輕人則要簡單了很多……師父!他們的眼神好可怕,我還是趕緊逃吧!

  終於,最先行動林晨初,他緩緩扭過了頭,淡定的扯過了被子,順便一腳踹開身上的人,把他摔倒了床沿上,而後伸手拉過了被子,十分鎮定的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鐘磐寂揉著被他踢疼了的腰坐了起來,露著精壯的上半身,朝門口的年輕人靦腆一笑:“還看,殺了你哦。”

  年輕人頓時一個激靈,定向回身360度,大邁步飛快退出,走了三步忽然又回頭,體貼的把門給帶上看,又剛走了沒幾步,忽然想起貌似自己的包裹還沒拿,紅了紅臉,回頭喊道:“那個……我先不打擾你們了,我的包裹明天早上……不,明天晌午我再來取吧!”

  回應他的是一把殺氣騰騰的短匕首,金靈力組成的匕首透窗而出,極其精準的朝年輕人眉心竄了過去,目標很明確——勞資要殺了你個挨千刀的!

  那年輕人顯然也不是凡人,見屋內之人竟是真的要跟他玩真的,登時靈力前衝,接著那匕首的衝進飛速後撤,然後猛然閃身,匕首不偏不倚的擦著年輕人的眉毛飛了出去,“梆”的一聲插到了年輕人身後的一棵樹上,緊接著就是“轟”……樹被攔腰斬斷。

  年輕人頭上緩緩流下了一行冷汗,伸手去擦,卻發現自己的眉毛竟是被整齊的被削下了一層尖,頓時他就腿肚子抽了抽。他暗道自己活該,怎麼進門前不用靈力掃一下,不然也不會這麼尷尬。

  想起了屋子內的香艷場景,以及猛然暴露在燈光下的兩具俊美身形,他竟是有些額頂發燒,頓時發騷似得遁了出去,那速度無異於樹倒猢猻散、火星撞地球、三胖殺姑父、汪峰搶頭條。然而,就在他以幾乎接近於光速奔跑,甚至再快一點就能帶他心愛的女人穿越回曾經的時時候,他猛然停住了。此刻,這個已經幾乎快要跑到雨淋邊緣的年輕人忽然崩潰的嘆了一句:“……剛才那兩個……都是男人吧……”

  而與此同時,木屋裡兩個純爺們也都從失控中脫離了出來,不同於鐘磐寂趕走路人甲、吹滅蠟燭、滾回床上這一連串毫不拖泥帶水的行動,把自己裹在被子裡的林晨初磨磨蹭蹭的始終不可露出頭,就像是要在被子這個安全的堡壘裡帶到地老天荒一樣。

  鐘磐寂果斷對他這幼稚的行為表示出了非同小可的包容心以及寵溺心理:

  “小晨……別裹著了,憋壞怎麼辦,本來就不聰明……”

  “啊!這特麼算哪門子的包容寵溺啊,遭了一激動又吐出了不應該吐的槽啊,都是鐘磐寂你的錯!”

  “恩恩,我的錯我的錯,你能不在裡面呆著了麼?”

  “……”不妙啊,不太妙啊,這種詭異的寵溺口氣越發的不妙了啊!

  鐘磐寂繼續哄道:“不過雖然是我的錯的,但是明明被親的不止你一個,我也被你反親來的啊,怎麼只有你把自己裹在被子裡呢,我記得我只吃到了你的口水,其他的類似於腦漿一樣的東西碰都沒碰啊……”

  “……!”

  你丫的給我果斷閉嘴!

  林晨初忽然回過味來了,對啊,明明自己不也親回去了麼?這麼看來貌似並不算是單純的被非禮啊,另外想想剛才,貌似除了鐘磐寂註定一點,好像自己才是更爽的那一個……這麼看來,自己會失控也能解釋了,畢竟身為男人這種把成為生育工具當成理想的生物嘛,總有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時候……

  用詭異的辨證論法給自己調好了心態,林晨初終於把頭鑽出了被子,剛呼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就又正好又迎上了鐘磐寂一雙寫滿了無辜的眼睛。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鐘磐寂有些微微腫的雙脣,貌似這個是自己乾的……當初怎麼不咬一口……他拼盡全力撲上去咬人的衝動,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總算是能把語氣維持在咬牙切齒的邊緣,而不是不讓它徹底暴走失控:

  “那個鐘大喵,雨林天氣熱我很理解,我也很理解你這種處於青春躁動期的男人總歸是需要一些調和劑和刺激的事情。但是,請注意,我不是女人啊,我是一個比你還躁動的男人!你忽然撲上來跟我擦槍走火,要是忽然斷背山了,我們以後還能一起玩耍了麼!”

  鐘磐寂眨了眨眼前:“青春躁動期是什麼?斷背山又是什麼山?話說,小晨你說的話越來越高深了,請問雨林天氣熱和我親你有什麼關聯麼?”

  “……”時空機在哪裡,一定可以找到的,請讓我穿回去吧……

  林晨初默然了片刻,鐘磐寂幾乎可以聽見他青筋爆裂的聲音,他依舊不動聲色的等著,直到過了好久,對方才從牙縫裡冒出幾個字:“簡單點問,你親我做什麼!”

  鐘磐寂回答的也很簡單:“發乎於情,簡稱發情。”

  “……”止乎於非禮麼……

  被子內襯被撕碎了。

  林晨初默默的轉過了身,道:“那你以後要是發情,請務必不要找我了。”

  過了半晌,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也別去禍害人家小姑娘。”

  聽著身後的鐘磐寂發出一陣輕笑,林晨初頭大如鬥,卻忽然聽他低聲說道:

  “小晨你此刻真應當照照鏡子,早聞凡界經常有男子以狎玩十二余歲的少年為樂,圖的就是那時的少年姿容秀美,動情時艷麗更甚女子。但倘若他們見了你現在的模樣,怕是再也見不慣身邊的那些蒲柳之姿了,說不定還能解救不少孩童。”

  此言一出,林晨初頓時渾身冰涼,這句話另有深意!鐘磐寂將自己的容貌與孌童比,不是在把他當做孌童,而是將自己比喻痴戀少年的男人!這就說明他剛才絕對是認真的,如果沒有那個忽然出現的人,恐怕他此刻已經犯下彌天大錯了。

  回想起剛才流連在身上的手心的溫熱,以及微涼的脣帶來的陣陣戰慄,還有自身那難以掩蓋的悸動和回抱住對方的衝動,林晨初很可恥的抹了抹滾熱的臉,然後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回味剛才的一切。頓時在心裡大喊一聲“臥槽”,而後焦躁萬分的在床板墻上“■■”狠狠死磕了兩下。

  緊接著他就發現了自己逗比的行為,連忙低眉慫眼的望了一眼,卻見鐘磐寂側身臥躺,身上蓋著件厚實的披風,呼吸十分平穩,似乎正在閉目調息,並沒有注意到林晨初的窘態。

  林晨初鬆了口氣,朝他比了個中指,張口擺了個“逗比”的口型,翻身躺了回去,可是不到半會兒,他就又是一聲嘆息。

  男歡女愛是倫理常綱,假鳳虛凰卻是孽非緣。鐘磐寂這人好奇心極強,又沒人真正能看出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如果他只是忽然想要嘗嘗玩弄男人是什麼滋味,那還沒有什麼,怕就怕他是認真的。如果是前一個的話,他大不了直言拒絕,但是如果是後一個的話……

  想起昏暗光芒下少年有些迷離的眼神,以及那寫在眼睛深處的依戀和溫柔,林晨初的心猛然停跳了一下——如果是後一個的話,他怕他真的逃不開。

  算了算了,這事兒就跟蚊子落在蛋蛋上一樣,是不能用單純的暴力解決問題的,而且用暴力貌似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鐘磐寂,這人滑的就跟裹了層粘膜似得。也不知道當初他老媽養大的是個孩子,還是個人形的胎盤,不過看鐘磐寂這個非人類的尿性勁,估計是後者……

  林晨初在神色淡定的在心裡吐槽,終於也覺得有些倦了,閉眼開始默默靜修。可是他卻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一直不動聲色的某人,忽然揚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鐘磐寂雙眼確實是緊閉的,但是他卻可以用靈識默默的看著林晨初,包括他的每一個小動作,每一個窘相,看在他眼裡都莫名的有趣。就像是忽然找到了水源一樣,林晨初的每一個神態鐘磐寂都不願意錯過,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一輩子把他關起來,讓他永遠都只能被自己看到,聽起來似乎真的很誘人。

  然而,他終究還是舍不得。

  鐘磐寂默默的嘆了口氣,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朝林晨初伸出了手,卻停在了距離他腦袋的不遠處的上方,在他眼裡看來,就像是自己在無形的輕輕撫摸的林晨初的耳鬢一般。心中緩緩滑過一道暖流,鐘磐寂滿足的嘆了口氣,就這樣就好,現在就這樣默默的在背後看著他就好。他還有大仇未報,但是他至少知道了他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並不只是為了仇恨,還有一份充滿執著的真摯。

  鐘磐寂輕輕笑了一聲,就算是自己無法把他圈禁起來又如何?只要他還活著,他就能用無形的鎖鏈把林晨初纏起來,讓林晨初安逸於在自己的保護裡,讓所有人都沒有機會帶走他!雖然這一切都很遠,但是他可以等,可以等很久,等到自己身負的血海深仇滅了,等到林晨初心中那道自己親手打碎的傷口愈合,等到一切塵埃落定……

  深深呼吸了一口潮濕的空氣,那氣息裡有一絲笨鳥的味道,鐘磐寂就像是守候幼鳥變肥的獵貓,堅若磐石,靜靜守候。

  夜半深,小木屋裡的兩人都在默默調息著體內的靈力,尤其是林晨初,壓製了一年的金丹期,終於得到了釋放的機會,丹田幾乎就像是遭遇了甘露一般貪婪的吸收著金靈力。

  緊緊一個時辰,原本的金丹初期便已經穩定了下來,甚至隱隱有突破金丹中期的勢頭。林晨初連忙剎住了閘,隨隨便便突破可不是鬧著玩的,停滯了一年的修為不能一口就吃成個大胖子。他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就想起了譚溶溶,貌似她就是天靈根的逆天體質,不到五十年靈力成長甚至可以超過修煉早她幾百年的妙玉,但是就是因為靈力增長太快,才要自封靈力修煉靈體。

  ……果然是好頭疼,他和鐘磐寂不但是天靈體,還是純靈根,也不知道是不是也需要封靈重修。

  林晨初嘆了口氣,不再吸收靈力,轉為了內在調息。或許是看過了那個莫名其妙的朱雀焚日的景象,他的內心深處始終也不能像最開始那麼平靜,加之此刻恢復了靈力,調息倒是異常的順利。不到半個時辰,一個大周天便已經走完,林晨初舒爽的嘆了口氣,身體稍稍動了動,便發出“咯噔”“咯噠”的骨骼爆裂聲。

  這時,他忽然想起白天裡那詭異的朱雀焚日,以及上古戰場,不由得看向了月光下隱隱泛著白光的鳳凰佩。

  他悄悄運氣靈力,將掛在衣服上的玉佩解了下來,卷到手裡不住的把玩著。鳳凰玉佩模樣就和普通的羊脂玉一樣,只是觸手卻比羊脂玉更加溫熱,就像是裡面不住的有靈力流轉一樣。他緩緩閉上眼睛,拿著玉佩回顧腦袋裡面的《焚日神訣》,卻始終看不出有什麼門道。

  這時,他的腦中忽然隱隱約約傳來一陣梵唱,那聲音清淨柔和,浩然剛正,內容卻並不屬於他所熟知的任何一個法決。

  林晨初想要細細去品味那梵唱,可是那聲音卻忽然消失了,等他再次放鬆時,卻又徐徐出現,就像是來自他的大腦深處,驅之不散,揮之不去。

  遭了!

  林晨初猛地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忽然想起自己初次見到柳毓然時,曾經聽他梵唱過《小境清心訣》,不管如此,後來自己嘴賤說他裝逼的時候,貌似他還念了《大境清心訣》。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神女宗的這兩個法決乃是剛正和氣,平復心境所用,對於道修來說,乃是不可多得的心法配訣。但是這剛正和氣的作用要是用在了以暴制暴的魔修身上,那無異於是給吸血鬼灌了瓶聖水,這也是那些魔修聽了《小境清心訣》立刻過來殺人的主要原因。

  思緒至此,他頓時手腳冰涼,自己在今天之前還不算是純正的魔修,在不運轉靈力的前提之下,不用說聽《清心咒》了,就算柳毓然背段《大悲咒》,他都敢跟著一起哼哼。可是如今他靈力恢復,這遲遲的報復就來了。

  這事情要是分在別的魔修身上,恐怕還不會如此麻煩,關鍵是林晨初不一樣,他本就“道心穩固,魔心不穩”,好不容易找回了如何運轉靈力的方法,沒想到關鍵時候還中了這麼大一獎。

  林晨初越想越是慌張,與此同時腦中的梵唱聲也越來越響亮。漸漸地,他的額角滲出了一層的冷汗,體內靈力開始變得有些混亂,丹田之中那顆細小的金丹,此刻忽明忽暗,竟是有暴動的意思。

  他拼盡全力想要穩住靈力,卻發現與此同時腦中一片混亂,梵唱聲愈發響亮,此時竟是已經組亂了他本身的思緒……遭了!

  鐘磐寂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些不對勁,連忙睜開了眼睛,卻見身邊的林晨初雙目緊閉滿頭虛汗,臉色忽紅忽黑,竟是要走火入魔。

  他連忙扶起了林晨初,從懷裡掏出了三顆千金難求的固神金丹,一股腦的塞進了林晨初的嘴裡,見他臉色稍稍好轉,沉聲說道:“小晨,抱元歸一,固神本心,我來替你護法。”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看擼了的人都去給我面壁!!明明是很正經的接吻,竟然給我鎖上了……果然是標題的問題是麼?歷史證明了一個深刻的道理,搶打高調的鳥!

  林晨初白眼:這關我什麼事情……

  下面是久違了的小劇場,送給所有沒冒過泡的讀者們,感謝你們就跟鐘磐寂一樣在“默默”的“守護”這我……真是太感動了……不你們還是大膽的宣告出你們的愛意吧……(眾人曰:打死自戀狂!!)

  鐘磐寂狠狠摁住了年輕人,滿臉的殺氣:“你可以去死了……”

  年輕人:“哎哎哎,別啊別啊!我還沒說出我叫什麼呢!”

  鐘磐寂問:“你叫什麼?”

  年輕人道:“我叫蘇……”

  鐘磐寂手起:“好了,已經夠多了,你可以去死了。”

  年輕人哭喊道:“饒命饒命!!不是我故意阻止你的!實在是命運使然你今天註定不能繼續下去了!”

  鐘磐寂好奇了,冷冷問道:“什麼命運能比主角光環更加重要?”

  年輕人跪在廁所裡咬紙哭:“註定只能脖子以上的命運該……我也是啊,好可憐,每次只能脖子以上……”

  鐘磐寂問:“你也是?你也是什麼?”

  年輕人淚眼汪汪的望著他,道:“【嗶嗶嗶嗶嗶嗶嗶……】”

  鐘磐寂:……

  嗯,泄露天機被我封死了,這貨來歷不尋常哦~又是本文的奇葩之一,各位靜等。下一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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