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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76章
  

  ☆、第175章 初探秘境(一)

  半夜,林晨初躺在床上卻無心修煉,他掏出了懷裡一隻兒破鞋子,在月光下端詳著。

  還有一個時辰東帝秘境就要開啟了,這次整個修真界幾乎都是對它期望甚高。雖然東帝秘境只能由魔門門主打開,但是這個奇怪的魔門門主卻從未阻止過道修進去。這很蹊蹺,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這無異於一次巨大的機會,象徵著財寶權利和鏟除異己。然而在巨大的利益驅使下,他們卻忘記了東帝秘境也代表著死亡和衰敗。

  林晨初默默嘆了口氣,他非常不樂意攙和進魔門和道修的紛爭,而且在小說裡東帝秘境的開啟地也不是夏國——也不知道他又碰了什麼變數,導致了今天這樣的結果——這也算是另類的作死了。

  “你嘆什麼氣?”

  “我在想為什麼明明都是同時拿到鑰匙,你的是釘子,我的卻是臭鞋子……鐘磐寂,你到底要在屋頂趴多久。”

  鐘磐寂嘻嘻哈哈的從房梁上跳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林晨初的床上,挺開心林晨初沒有趕他走:“我夜觀天象,發現你這裡靈氣異常充沛,正適合臨陣磨槍,道友,口否借寶地一用?”

  林晨初嘆了口氣:“那你藉著吧,我去睡你屋。”

  “我勸你別去,剛才我一不小心把油鍋掀翻了,現在一屋子狼藉,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鐘磐寂對於這種事情很少說謊話,林晨初咬牙切齒:“我家哪來的油鍋,從哪裡偷出來還打翻了這麼不小心啊!”

  鐘磐寂聳了聳肩,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這幾天譚溶溶就像是膠皮糖一樣黏在鐘磐寂身邊,只有晚上才回林晨初的隔壁睡覺,要是大晚上在他臥室裡“三賤客”也再次聚首,那場景jj作收一千以下的作者禁止描寫!

  林晨初乖乖閉嘴,任由鐘磐寂蹭到床邊躺下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你看什麼?”

  鐘磐寂伸手點了點他的眼角:“……你這里長了顆這顆痣。”

  林晨初側頭躲開他的手指:“有顆痣怎麼了,隔壁王二麻子滿臉痣。”

  鐘磐寂嗤笑:“他怎能跟你比,你這顆是硃砂淚痣。你聽說過它的傳說嗎?”

  林晨初沒說話,因為鐘磐寂這套路像極了上輩子在酒吧裡勾搭人的富二代。

  鐘磐寂也沒等他回答,自顧自輕輕的轉著手鐲,低眸道:“硃砂淚的代表著永世的孤單。相傳,與愛人痴心相戀,卻只能親眼看著對方魂飛魄散的人,會於陰陽交界的地方對自己發下詛咒,在痛苦中剜心頭之血,點於眼角,凝成一顆血色的淚痣。這種淚痣的形成之時,就代表對方的魂魄重新凝實進入輪迴,而做這種逆天之舉的人則會帶著淚痣所擁有的悲慘命運,永世接受天道得到懲罰。”

  室內的氣氛忽然變得凝滯,雖然心裡覺得鐘磐寂是在信口雌黃,但林晨初總覺得心頭悶悶的疼,什麼也不想說。過了很長時間,他才問道:“……那個,代價是永世孤獨?”他想起了自己上輩子的悲慘經歷,但同時想起上輩子臉上貌似並沒有這個紅點。

  “不是。”鐘磐寂轉動手鐲的手停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代價是一種世間最殘忍的痛苦,他會忘記自己和愛人的一切,並且永生永世不會愛上其他人,直到再次找到前世的戀人,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與在與愛人成就好事。”

  林晨初本來聽著就有點不爽,等聽到最後一句,立刻哭喪著臉道:“不能成就好事……這是不是太慘了點!”

  鐘磐寂:……

  林晨初淚流滿面的抱著鐘磐寂,哀慟不已:“金蓮……我就知道是這樣子的,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恨不生同時,夜夜與卿好。”

  “金……蓮,是誰?”鐘磐寂的聲音顯得有些克制著。

  林晨初淚眼汪汪,委屈的往他身上蹭鼻涕:“我思來想去,貌似我也就對武大郎的侄女潘金蓮有過感情來著,只可惜待我尋到卿,卿已嫁作人婦……”

  “潘金蓮?你見過她?”火藥味難以掩飾。

  林晨初愣了一下,想起上輩子抱著《□□》整夜擼的日子,信口開河:“嗯,夢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躺在燈火闌珊處來著。”

  鐘磐寂低罵了句:“胡說八道,武大郎的侄女怎麼會姓潘!”

  林晨初傻了,他還真沒注意到這個問題!鐘磐寂見他這樣,以為他是在因為自己戳穿他謊言而發愣,又氣又笑之下一把將他抱在懷裡,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臉上,直疼的林晨初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他拼命的推搡著鐘磐寂,鐘磐寂順勢鬆了口,卻根本不鬆手,抓著林晨初的肩膀翻身趴到了他了身上,緊接著就是一陣狂風暴雨似得親吻。林晨初被鐘磐寂忽然來的這一出嚇著了,整個人僵在了床上,一動也不敢動,鐘磐寂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氣,抓著他的雙手力道之大似乎足以捏碎他的骨頭。

  不同於以往溫涼的觸感,鐘磐寂印在林晨初脖頸的脣格外灼人,林晨初有些愣神,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了一個答案,弱弱的道了一句:“哥們,你要追譚溶溶就去吧,我是不會跟你搶的——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我的性取向。”

  鐘磐寂渾身一僵,他看著林晨初夜晚下很傻很天真的眼神,深深的愧疚於自己很黃很暴力的行為,深深的嘆了口氣,挫敗的軟下了陣:“服了你了……”

  林晨初如獲大赦,飛身閃到了床內,抬腿如閃電般踹到了鐘磐寂的肩頭,鐘磐寂連忙側身一閃,躲過了林晨初飛來的一腳。只見床內某人使出了一套威力十足的王八拳——這套拳法他八歲時就在鐘磐寂身上比劃過,火候精純的讓鐘磐寂啼笑皆非。

  “剛才我說的不算數,你丫要是敢碰我的女人……我屋裡的女人,我就跟你沒完!”

  “她?”鐘磐寂如一隻迅猛的貓,靈敏的躲著林晨初的攻擊:“說句實在話,我壓根就沒把她當成過女人。”

  林晨初倒。

  其實人要是總是經歷同一件囧事,囧著囧著也就沒那麼囧了,可總不能白讓鐘磐寂騷擾——這要是個女人親他,他或許就忍了。

  “那你總得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比如說你是斷袖啊,或者是你是分桃啊。”說實在話,林晨初其實還是挺希望鐘磐寂是同性戀的——這樣他就不能跟自己搶妹子了。

  鐘磐寂縱身一撲,摁倒了林晨初,一隻手制住他的動作,另一隻手飛快解開了他的腰帶,手指飛快下滑:“我就是為了證明一件事情……”

  林晨初菊花一緊,卻根本動不了半分,只得連聲喊道:“妖孽!原來你真的是基佬!快快放了貧道,我要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話音剛落,他屋內的大門忽然被撞開,一高挑男子扯著嗓門大喊道:“哈哈哈!林晨初你還老說我是心蘿蔔,這回可讓我逮到你了。大戰三百回合?你玩的倒是比我更……鐘磐寂!”宿花影看清了床上趴著的是誰,頓時手腳冰涼。正猶疑間,他只覺得似乎正有兩雙惡毒的眼睛從床上貫穿了他的心中,涼的他背後瞬間立起了一層白毛汗。

  他哂笑了兩聲,像是桿僵硬的圓規一樣轉過了身,然後策馬揚鞭,一路妖氣沖天的溜出了出去,末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隔著老遠喊道:“柳宗主要我來找林晨初的。剛才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不要誤會啊!!”

  林晨初,鐘磐寂:……

  面對林晨初仇視的眼光,鐘磐寂聳了聳肩:“我都說我是在向你證明一件事情了,我剛才說什麼來著——有著硃砂淚痣的人,會因為各種原因不能與愛人成就好事,你先別忙著說我是斷袖分桃,還是先愁自己的終身大事吧。”

  林晨初頭涔涔而淚潸潸。忽然猛地推開了鐘磐寂,坐起來大喊道:“不對!我記得一年前在山下的小……”他忽然想起來什麼,連忙收住了嘴。鐘磐寂挑眉:“在山下怎麼了?”

  他被鐘磐寂【嗶】了的事情絕對不能趁人,林晨初咬牙切齒:“勞資在山下跟十來個美女輪流發生性行為來著!

  鐘磐寂放聲大笑:“切,誰信啊,處男。”

  滾,友盡!

  兩人起床穿好了衣服,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庭院裡柳毓然早已等在那裡,見林晨初出現不禁鬆了口氣,但卻在看清他的臉的時,眼神凝了凝,若有所思的扭頭看向了鐘磐寂。林晨初還未搞懂他這是什麼意思,一直低頭跟細弱嘀咕什麼的葉藤忽然抬起了頭,死死盯著林晨初的臉,直指著他說道:“你!”

  事實上,被一個很有實力的二傻子這麼盯著,是非常有壓力的,因為你的思路跟他根本不在一個回路上。林晨初滿頭冷汗的聽葉藤一字一頓道:“……你臉上被蚊子咬了好多包,我和小弱研究出了一種藥膏,你拿去用吧。”

  這回連柳毓然都差點沒把腦袋磕墻上去。

  林晨初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還有些火辣辣的疼,應該是鐘磐寂咬的牙印還沒消下去。他尷尬的接過了葉藤給他的藥膏,打開一看,滿瓶子的暗黑系未可知物質——這兩天葉藤和細弱一直在花園研究修仙界版的《昆蟲記》,傻子才會把他們研究的東西往臉上忽糊。

  譚溶溶看著林晨初的臉,氣的臉色發紫,她憋屈了好長時間才對林晨初說道:“剛才宿花影說,魔門祭壇設在臨峰城城郊的艋山,宿夜要他跟岐山派一起進入東帝秘境,他就先行一步離開了,順便叫你還把這個——”她指了指跟細弱湊在一起滿臉傻笑葉藤:“一起帶過去。”

  看來宿花影還是有點智商的,至少他知道在哪邊他能留個全屍。

  譚溶溶將林晨初拉到了身邊,狠狠瞪了眼在一旁挑釁著笑的鐘磐寂,給了林晨初一顆小小的灰色圓球,悄聲說道:“拿著這個儲靈丸,若是遇到了危險把它丟出去,所能爆發出來的威力足以將一個渡劫期震成重傷,但是它只能用一次,你可千萬別給姑奶奶浪費了。”

  林晨初拿著手裡的小圓球,不由得悠然神往——能把渡劫期炸成重傷,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核武器?他把手裡的球還給了譚溶溶:“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東帝秘境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的多,渡劫期的修為在那裡沒用!”

  譚溶溶有些自負的笑了笑:“誰說姑奶奶要進東帝秘境?我還得留在這裡穩穩的修煉升仙呢。對了,儲靈丸雖然珍貴,但是如果鐘磐寂那小子再敢咬你,你就替我這玩意毫不留情塞進他的【嗶嗶】裡去!

  林晨初菊花又一緊,連聲點頭:“遵命!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鐘磐寂已經把細弱從葉藤身邊叫走,細弱趁人不注意又變成果子鑽回了手鐲。發現沒小夥伴的陪同,無聊葉藤就像是朵離開了土壤的花朵一樣迅速枯萎,於是在葉大神和柳大神的極力催趕下,林晨初和鐘磐寂兩人踏上了飛劍,疾馳向城郊的艋山。

  月如鉤,稀薄的光芒照射著蒼茫大地,月光勾勒下的鴻蒙大陸,昏暗而叵測。臨峰城郊外,在穿過一片霧濛濛的森林之後,艋山像是一隻熟睡的猛獸雌伏於大地之上,讓人從心底生出三分敬畏。

  由於林晨初等人的心不在焉,等到了艋山的時候,儀式已經過半,艋山山腰處近百位修仙界的精英人士悄無聲息的盤踞在半空之中,無數魔修黑壓壓的站了半個山頭,他們像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肅立而望,神情漠然,他們大部分人,林晨初都看不懂他們的修為——那就說修為都比他高。

  鐘磐寂一到地方就去找宿花影算賬去了,柳毓然還在身後沒跟上來,林晨初忽然感到乾坤戒指裡一陣震動,靈識探進去一看,正是林城給他的通訊靈鏡——這東西就跟電話似得,只要由靈力還能視頻通話,但是美中不足是玩不了遊戲。林晨初將其取出,一眼就看見清松月那張面癱臉映在鏡子上:

  “少主,很高興見到你還活著。”

  有這麼跟人打招呼的麼?林晨初裝大頭蒜:“您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鏡子裡的清松月似乎有點無語,轉而把手裡的鏡子給了另一個人——林城!

  “小晨,一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是不是你和鐘磐寂合起夥來騙為父!”

  林晨初被噎了一下,林城他是騙不了的,但還沒等他開口解釋,林城那邊就焦急打斷他的話,道:“行了,你快些離開艋山,我跟你說話不太方便,但是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

  林晨初有點感動,他多想給林城一個擁抱然後趕緊逃啊,只是現在的他只能無奈的舉起了右手上的一隻鞋子道:“父親,不是我想來,而是這萬分之一的倒霉蛋裡有我一個。”

  林城只覺得林晨初跟他從前的那個乖孩子很不一樣,於是統統把責任推在了鐘磐寂的身上。他皺著眉頭道:“既然如此,待會兒進入東帝秘境之後,你一定跟緊我,那天之後已經有不少人懷疑你了,雖然我是你父親,但我還是想說——如果我是他們,我一定會趁亂讓你假戲真做。”

  您可真誠實。

  林晨初寒了一個,卻聽見鏡子那頭有人喊道:“林掌門。”

  林城神色一緊,對鏡子道:“一會兒記得別走丟了,跟緊我。對了,離那個姓鐘的遠一點。”

  鏡子黑屏。

  林晨初的身後忽然湊了上來一顆腦袋:“大晚上的照什麼鏡子,哎,這不是通訊鏡麼?跟誰說話呢,譚溶溶?”

  林晨初看著林城讓他離遠一點的人,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找著宿花影了?”

  “沒有,”鐘磐寂依舊好奇的打量著林晨初手裡的通訊鏡:“聽說儀式開始的時候,宿夜說要扒他的皮,宿花影朝臨峰城逃去了,宿夜現在應該已經回到了臨峰城。”他輕笑了一聲:“宿夜倒是精明見,來的高手太多,帶著兒子打道回府保存實力去了。”

  林晨初訝然:“那岐山派的高手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自然是再選出一個領頭羊,現在那些人都是由太上長玉衡真人帶領著——嗯,挺好的。”

  鐘磐寂這句“挺好的”聽得他不寒而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貌似玉衡真人好像跟鐘磐寂有仇……

  忽然,下面的魔修們忽然有些躁動,林晨初低頭看去,卻見魔修們的靜默已經結束,一個白衣老頭從眾多黑色的人影之中走上了巨大的祭台,跟隨他上去了還有六個穿著一模一樣兜帽長袍的白衣人。他們有的肌肉虯結,有的骨瘦如柴,都把臉罩在衣服內,看不清模樣。

  但其中有兩個人非常扎眼,其中一個是個女人,身材凹凸有致,即使是寬大的白袍都罩不住她那讓人噴血的身材。而另外一個人則有些特別,他是這六個人之中修為最低的——他的修為剛剛到金丹期,林晨初完全可以看出他的深淺。

  白老頭率先伏地,對著祭台上一個燃著香爐的金色假樓閣叩了三首,念念有詞的起身,他身後的六個人隨之一齊跪地。這六個人一跪,漫山遍野的魔修紛紛整齊的俯下了身子,動作一致的非常壯觀。

  那老頭走上前去,打開了假樓閣的房蓋,從裡面掏出了一卷暗黃色的卷軸,娑娑打開。他看了一眼,對伏地的六個人說了些什麼,那修為最低的人站起了身,解開了身上的長袍。

  待那人露出廬山真面目,林晨初和鐘磐寂皆是神色大變——這人正是給他倆東帝秘境鑰匙的蘇皓,也就是那位曾經叛出過天門派的王浩!

  此時的蘇皓全然不似他們倆在支遼國見到的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他神色凝重的跪在地上,穩穩的磕了三個頭,隨後起身向前又走了一步,跪下又恭敬磕了三個頭。

  鐘磐寂小聲嘀咕道:“他應該就是心欲宗新任的宗主,難怪在支遼國他不向貔陸通風報信。看來他的師父八成是魔門那位門主大人。”末了又加了一句:“原來這位門主大人早就想除掉貔陸了”

  林晨初側目,鐘磐寂這推理技能絕對是開了掛的。

  這時,柳毓然御劍飛了過來,抓著林晨初的肩膀問道:“林晨初,現在我要你一個確切的答覆。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忽然變成了道修,但我說過我絕不殺道修,我只像問清楚,你到底知不知道鄭夏炊在何處?”

  柳毓然算是為數不多的那種,時刻要挾著一個人的生命卻不讓他起反感的人,林晨初嘆了口氣:“我是真想幫你。鄭夏炊就呆在東帝秘境之中,只要你見到一個頭戴三朵紫紅色花朵的女人,然後跟著她,就能找到鄭夏炊。”

  柳毓然躊躇半晌,最後點頭:“我相信你,若是我找到了鄭夏炊,我沒什麼可以報答你的,但是從我夙願達成之時,你便是我柳毓然的外姓弟弟,這天底下但凡與你作對的人,都是與我作對。”

  這就是林晨初為什麼喜歡他的原因。

  林晨初忽然不要命的對柳毓然為什麼要找鄭夏炊產生了好奇:“能不能弱弱的問你一句,鄭夏炊欠了你多少錢你這麼滿天下的找她……該不會她真跟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故事吧。”

  柳毓然輕輕的笑了,笑的很有殺氣,待到林晨初兩股戰戰的閉了嘴,他才露出了一絲歉意的微笑:“對不住了,這裡魔修太多,我不太能控制住。”

  “……”

  祭壇上後一道程序已然結束,天空中驟然迸發出一道光彩,一抹精純的黑色土靈氣緩緩聚集,在光忙之前形成了一道黑色人影。那人影口鼻俱全,一條黑色長煙猶如翻卷的靈蛇,在他身上來回盤旋,林晨初只覺得這身形異常眼熟,去沒看到相隔不遠處的林城臉上那抹驚恐莫測的神色。

  黑色靈氣越聚集越凝實,最後漸漸聚成了了實體,只聽“砰”的一聲,靈霧散盡,露出了一張男人挺拔儒雅的身影,待林晨初看清那人是誰,差點沒喊出來。

  “季望南!”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jj好像是失戀了,總是生理週期各種不平衡,一旦發現自己的評論被抽不見了給位不要揪心——再刷回來就好~

  下一章正式進入東帝秘境,我這個平淡無奇的文好像就這麼一點精彩的了……感謝各位的支持,我去碼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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