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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玩家》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經過特訓, 其實修行班的同學已經很適應積分制度了,魏薇薇說得很簡潔,“所有的東西都可以上交兌換為積分, 我們九處有龐大的兌換系統,以前我們針對加入九處的修行者用的是功勳這個稱呼, 我想你們應該更習慣積分這種說法。”

 當時其實九處這麼幹也是迫不得已, 不然哪來這麼多的修行者自願加入國家機關啊, 當然也有人是純粹因為愛國,但絕大部分人並沒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願意為國家奉獻。

 所以,九處定下來功勳制度,比如靈地碎片的搜索, 任何搜索到的東西都可以上交兌換功勳, 基本上大家都還是願意這樣做的, 畢竟一般修行者沒有本事將材料直接變成修煉藥物,包括靈器也多的是自己用不上的, 不如上交變成功勳之後再兌換自己需要的東西。

 現在華國所有的修煉物品基本只有兩個來源,一個是靈聯, 但是沒錢你在靈聯上啥也幹不了。另外就是官方九處, 比起在靈聯上交易, 官方還是可信度高多了, 也相對合算,靈聯上不論是靈器還是藥品甚至是材料, 全憑賣家開價, 雖然靈聯會監管物品的描述情況是否真實, 但溢價太多的話靈聯是不管的。

 民間幾乎不存在什麼修行者的交易市場,黑市在九處的嚴密監控下幾乎沒有什麼生存的空間。這本質上也是為了讓更多的修行者為了獲取資源加入九處,畢竟九處一直處於人手緊缺的狀態下。

 顧嘉南忽然想起自己賣給九處的那些靈器……估計都進入了九處的兌換列表吧。

 明明是很正常的交易,應該也沒留下什麼痕跡,靈聯的保密措施還是不錯的,她還是一瞬間感到了些許心虛。

 他們這些學生之所以在特訓中實行積分制度,也是為了讓他們提早適應九處的功勳制度,他們雖然被納入國家系統中時就已經享有了相當優厚的條件,但用處長的話來說,國家從來不會虧待自己人,所以他們這些學生和那些招進九處的修行者一樣可以兌換功勳,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享有減免。

 而在對付一些難對付的怪物,或者是執行九處的任務時,同樣可以獲得功勳。

 徐望津讓魏薇薇來給他們解釋功勳制度,自然是因為接下來要進城了。

 “我並不需要所有人都跟著我進城,城裡無疑是十分危險的。但我還需要一部分人城外獵殺這些怪物,清理出一條通道以便接應我們撤退,”萬一他們撤退的時候撞上外面這些遊蕩的傢伙聚集就不好了,“實際上你們也能發現它們其實不是什麼怪物,而是天元大陸的人,不過因為靈魂湮滅,又處於這種特殊的環境中產生了異變變成了怪物而已,獵殺它們同樣可以收穫不菲,但我要提醒大家量力而為。”徐望津淡淡說。

 顧嘉南發現同學們中有些騷動,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是為什麼,因為這種“怪物”她在遊戲裡殺了太多了。

 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們騷動的點在於,這些“怪物”其實也是人,即便是天元大陸的人……

 特訓中他們抓犯罪分子的時光,也有過失手把人殺死的狀況,但那是極少數,面前這些同學雖然都見過血,但要說殺人,絕大部分都沒有過。

 似乎明白他們的顧慮,陳風和嗤笑一聲,“副處長你就是說得太好聽了,讓我說天元大陸的人本來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更別說這些哪裡還是人啊,靈魂都沒了,淪為行屍走肉的怪物而已,和我們剛才殺的怪物能有什麼區別?”

 大家看了一眼那些遊蕩的人形怪,心裡承認陳風和說得挺對,其實,就是怪物而已。

 最後,嚴柏領著兩百多個修行班學生留在外面清理出一條便於撤退的路,其餘一百人跟著徐望津準備進城。

 不過他們沒有從這邊進去,而是繞到了另一邊。

 蘇家珍做了最後的確認,點點頭說,“沒錯,那兩個人還在城裡。”

 “走!”

 顧嘉南也跟著進城,不過路上清理掉一個怪物,驚奇地發現居然地上有一枚金色的傳道繭!

 “呃,殺這個怪物還掉傳道繭嗎?”

 宗琰歎氣說,“天元大陸上的修士都是如此的,以後我們學會怎麼做傳道繭了就會明白,傳道繭其實與靈氣和人的記憶有關,這些人雖然靈魂湮滅,但靈地碎片裡靈氣充沛,這些人也多少有一些記憶殘留,少數情況下,會形成天然的傳道繭。”

 “當年在天元大陸上就有人為了獲取他人功法而殺人無數,”楊爍辰冷冷說,“不過人在死亡後殘留的記憶並不一定就是什麼功法,所以殺人得傳道繭的概率並不高。”甚至可以說是極低的。

 ……概率再不高也是有可能的啊,然而她在遊戲裡殺了無數的怪物從來掉的都是垃圾,連一篇功法都沒見過啊!

 這太不符合現實情況了,氣哭!

 怪不得連他們修行班的學生們特訓都有這麼多功法可以兌換,原來是這麼來的,估計是先有人學了再做出來的傳道繭。

 也不知道九處能用功勳兌換到什麼級別的功法?即便是在靈聯上,真正好的功法也是很難見到的。

 一路慢慢接近那破敗的城池,應當是早先天元大陸上人類建造的城市,不過看起來並不怎麼樣,城牆都是用土堆起來的,看起來非常落後,就是地球上華國古代都嫌棄的水準。

 顧嘉南跟著前面的人跳上這破破爛爛的城牆看了一眼,城裡的房子大多也很低矮,只有少數勉強像點樣子,卻也和“富貴”這個詞絲毫無關。

 “這是一座凡人城池,即便是有修行者也不會太多。”宗琰歎氣說,“天元大陸的凡人,大多都生活在這樣的城池裡,在距離這座城市不出五百里的地方,肯定有修行者的宗門在。”

 “天元大陸的普通人,都是被修行者圈養的是嗎?”身旁的顧淵北開口問。

 楊爍辰哼了一聲,“那些宗門都將宗門附近城池裡的凡人當作私產,像圖戚那樣的妖修也是不敢對那些大宗門圈養的凡人動手的。”

 那些普通人就好比是被放牧的牛羊,自己可以殺,別人不能動,一樣的道理。

 蘇家珍手中握著笛子,側耳傾聽了片刻,確認了一個方向,陳風和率先跳上一個屋頂,下面的“怪物”可比城外密集多了,從屋頂上過去或許更安全一些。哪知道這屋頂非常不結實,一下子就……塌陷下去。

 沒辦法,所有人都只能直接跑下去,至少先將陷入重圍的陳風和救出來。

 “下次別這麼冒失了。”魏薇薇鄙視地說。

 不過他們一進城動靜不小,不多時顧嘉南都看到有兩道人影以極快的速度往另一邊奔逃。

 “追!”徐望津已經率先追去,他可以禦空,那兩個人如果不是借助飛行靈器,早就被九處抓到了,哪裡有逃進靈地碎片的能力啊。

 眼見著那兩人宛若流星就要逃出城去,顧嘉南看到了熟悉的……綠罩子。

 怪不得他們從另一邊進城哦,他們這一百多號人浩浩蕩蕩進城,不被發現才怪,而且散得較開,看起來像是要形成包圍圈一樣,能供給那兩人逃跑的方向就不多了。不用說,徐副處長原本就是計畫想讓這兩人往嚴柏那裡逃,他那裡還有兩百來個修行班學生,再加上嚴柏手上那顆綠珠子也是一件靈器,用來困人十分好用。

 那兩個傢伙果然上當。

 嘖嘖嘖,這一逃,反倒成了甕中之鼈。

 九處的人已經極速趕去,他們這些修行班的學生們還得奮力殺怪,城裡的怪物有點多。

 然而顧嘉南殺得極其勤奮,她是見過掉落一枚傳道繭的人了,以她這種只要有傳道繭就能掌握的本事,最想要的掉落無疑就是這個,那必然是要很勤奮的。

 於是,這一百號同學裡,非常顯眼的掄著大刀興沖沖恨不得跑到怪物堆裡去的正是顧嘉南無疑了,她一個人先用枯木訣困敵再用烈火訣燒一把,最後一刀上去就是一個,熟練到不可思議!

 枯木訣是她繼五行訣之後兌換的另一本木系法訣功法裡學到的,比起《五行訣》裡的逢春術這種純輔助性法訣,那本名叫《枯木朽灰殘卷》裡頭的枯木訣、朽木術和化灰訣都極其不錯。枯木訣有點像小圓的纏繞技能,只要有種子就能化枯木枯藤,比逢春術厲害多了。至於朽木術和化灰訣顧名思義,能將植株甚至是血肉生物化為朽木或者細灰,這就厲害了,反正顧嘉南掌握是掌握了這三個法訣,以她三級修行者的水準,還是做不到把人化灰的。

 在其他人看來,顧嘉南似乎是精准掌握著這些怪物的弱點,完全不帶費勁的,不需要同伴配合一個人就能大殺四方。

 她是真的興奮了,遊戲裡殺怪只能掉一堆灰色垃圾哎,但是現實靈地碎片裡這些“小怪”掉的東西就多多了,雖然傳道繭還是很少見,但一些散發著微光的玉石卻很常見,再加上意外得手了一枚戒指居然是靈器,讓開箱子都能開出一大堆垃圾的顧嘉南十分感動。

 看看、看看!人家現實裡這掉率,系統你就不覺得羞愧嗎?

 虧你還是能夠影響現實或者被現實影響的真實全息遊戲,這麼不尊重現實科學嗎?!

 顧嘉南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在遊戲裡臉太黑的。

 她殺怪殺得非常輕鬆迅速,這在其他同學看來就略有些驚悚了。

 和她做了挺久隊友的宗琰三人頂多也就是驚訝一下,其他和她不太熟的難免神色帶著些一言難盡的驚愕。

 馮予硯和桑守業本來就認識,他悄悄問,“你這位女同學一向是這麼生猛的嗎?”

 桑守業苦笑,“反正她一直很強。”

 一開始到特訓基地的時候,桑守業並沒有覺得當時只有一級水準的顧嘉南有多厲害,可是這才多久,她就已經坐火箭一樣跑到他前面去了。

 連那兩個原本有些眼高於頂的上滬市天才少年都開始打聽顧嘉南的消息。

 這兩個人一個叫林司逸一個叫許添晟,和桑守業一樣,也是在修行班出現之前就開始修煉,現在已經是三級水準,比桑守業還強,而且家中都有長輩是修行者,可以說一直是這方面的佼佼者。

 ……然而這次進靈地碎片,兩人從頭到尾的表現都不盡如人意,基本上對比下來始終都被這個作風暴力打法奔放的女同學給吊起來打了。

 等到他們好不容易跟上九處的時候,顧嘉南的戰利品已經塞了滿滿一背包,他們這些笨手笨腳的少年少女連搜索戰利品的速度和熟練的顧嘉南天差地遠。

 “小琰,這是什麼?”顧嘉南撿這種小石頭就撿了半背包。

 “靈石,普通人也時常用它,不過這些都是下品靈石,在天元大陸——”不值什麼錢……半句話給吞了下去,因為這下品靈石蘊含的靈氣稀少,天元大陸的修行者都看不上,普通人使用的多,但在地球上,嗯……即便是下品靈石,也不算差了,畢竟地球是靠著天元大陸溢散的那點靈氣,本身靈氣稀薄得很。

 顧嘉南喜滋滋的,“那這些都可以換成功勳嗎?”

 然後又可以開心的買買買功法了。

 一旁的顧淵北猜到她在想什麼,無奈地說,“你要那麼多功法做什麼,不能消化的話都是浪費啊。”

 “我有功法囤積癖不行嗎?”顧嘉南一本正經地說。

 ……行行行當然行,反正你分多。

 顧嘉南背著她沉重的背包,因為太重她追上抓到人的九處之後就暫時把背包放下了,不是背不動,是怕背包帶子撐不住。

 “咚”得一聲背包落地,九處的人齊刷刷看來,連徐望津都朝她這邊側了側腦袋。

 “這是把那些怪物都扒光了麼……”陳風和嘀咕著。

 他們的戰利品都沒有顧嘉南多。

 顧嘉南卻絲毫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她好奇地朝那兩個被抓住的哭冥宗弟子看去。

 畢竟是吃眼睛的變態,她還是挺有好奇心的。

 “咦,他們額頭上那是什麼?”

 準確來說,是雙眉之間,有兩片狹長的好似花瓣一樣的淺紅色印記,每一片都只比小指甲蓋大一些,準確構成一個倒八字形,好似中國古代仕女畫在眉間的花一樣,只是這兩人眉間印記微微凸起,邊緣還有淺淺的流光,明顯不是畫上去的。

 “天元花印。”

 回答顧嘉南的不是宗琰,而是徐望津,“你們記住,天元大陸的人永遠無法真正融於我們地球,因為他們天生人人都有天元花印。普通人為一瓣灰,這些低級修行者為兩瓣紅,再往上有三瓣紫、四瓣銀、五瓣金。天元大陸的人,你們將之視作外星人也好,侵略者也罷,只要記得,他們並不是與我們一樣的人類。”

 顧嘉南悄悄對宗琰說,“是不是通明境就是這兩片紅色花瓣,到化明境就是三片紫的,煉明是銀的,元明金色的?”

 “嗯。”宗琰點點頭,“天元花印都是實力越強顏色越深,這兩人只是淺紅色,大約也就是通明境一重二重的水準,應該是全靠著門中師長賜下的靈器……或許是靈寶才能逃這麼久。”

 顧嘉南略帶天真地問,“這只是長在額頭上,難道不能劃破了嗎?”劃破了不就看不出來了,頂多一道疤而已。

 “不行的,天元花印若被挖,即便是煉明境元明境的高手都會元氣大傷,眉心是天元大陸修行者們除了心臟之外最大的弱點所在,並不能輕易劃去。”楊爍辰搖頭說。

 也就是說,即便是表面上看起來天元大陸人與地球人沒什麼區別,一樣的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連身高胖瘦都和地球人差別不大,可實際上他們可以說是另一個種族。

 大家除了都是人形之外,壓根兒就不屬於同一類。

 “那文字呢?”顧淵北想得更深,“我們學的是他們的功法吧,地球人可以練他們的功法,說明身體構造上我們和他們也是極其相近的不是嗎?”

 宗琰用一種一言難盡的口吻說,“……天元大陸的文字其實非常簡單,基本上總共也就不到兩千個字,他們的書面語言只會比我們的古言還要晦澀難懂。說句實話,傳道繭所傳授的功法並不是以文字的形式,它本質是對於功法的記憶和意識,所以同一部功法不同人做出的傳道繭有時候差別也會很大。”一個理解能力不行的人做的傳道繭,很可能不論誰用了他的傳道繭都學不會,“我們學習之後,會習慣性將它以文字的形式進行理解而已。”

 簡單來說,傳道繭這東西就是一段意識,比如一幅畫一樣,傳到每個人腦海裡會自動以你可以理解的描述呈現,這也是地球人覺得功法真特麼難的原因,這“翻譯”和“描述”偶爾是十分意識流的。

 “傳法石呢?”顧嘉南記得最開始他們引氣入體的那個功法太清上玄經好像就不能被系統直接讀取。

 宗琰看向徐望津他們,“傳法石上的功法文字,是處長在學習了天元大陸的語言後自己翻譯的。”

 那位是跟著宗琰學的天元大陸的文字,那時候宗琰還沒有得到完全的信任,翻譯功法這種事不可能找她來做。所以,《太清上玄經》原本是一部在天元大陸很短不超過兩百個字的功法,硬是被九處處長翻譯成了一篇超過兩千個字而且已經竭盡全力簡潔精悍的經文。

 ……宗琰都自問做不到這個水準。

 他們在背後竊竊私語,九處的人給這兩個傢伙帶了三重手銬,就怕他們再次逃脫,然後他們找了附近還算安全的一塊草地休整一下,畢竟他們三百多號人裡這一行已經有了將近五十位傷患,還背著不算少的物資,是有人想要休息的。

 不過大家簡單吃了點東西,徐望津就催著大家趕緊出發。

 看來這個靈地碎片支撐不了多久了。

 許多靈地碎片在地球上時間久了也會慢慢崩散,但是這種情況一般危險性不太大,崩散了也就是會落到地球上而已。可是這種基本處於空間罅隙的靈地碎片不一樣,一旦在罅隙裡崩散,他們這些靈地碎片裡的人都會不小心跌入空間亂流,那真是十死無生的結局。

 所以在這個靈地碎片崩散之前,他們必須要離開這裡。

 所有的普通士兵和第九團的羅老師他們這些劃為特殊兵種的部隊都在靈地碎片的邊緣進行探索,以便隨時退出去。

 可即便是邊緣地帶,也到處危機四伏。

 顧嘉南他們走到邊緣地帶時,已經隱隱聞到了血腥味,他們對於這種氣味並不陌生,可是真正見到永遠將生命留在這裡的那些年輕士兵們,還是令人非常難受。

 “劉老師!”忽然有一個同學叫起來,飛快地往前奔去,聲音都已經變了。

 又有兩個同學和他一起,幾乎是飛撲到一個蓋著白布就要掩上面目的擔架前。

 最開始那個叫起來的同學大哭起來,接著是另外兩個同樣是這位劉老師班上的同學,三人哭得稀裡嘩啦,扒著擔架不放手。

 自從成立了修行班以來,這些班主任其實更像是大學裡的輔導員,他們並不一定真給他們上課,只是偶爾修行課會陪著他們。

 但這些老師們的穩重可靠給了這些初踏入修行之路的孩子們一個非常正確和堅定的引導,修行班的學生們平時有什麼事都是這些班主任來關心和解決的,他們更像是一種心靈上的依靠。

 背後幾乎所有的同學一邊跟著紅了眼眶,一邊都焦急起來,伸頭朝著前方也已經準備撤退的隊伍看去,試圖在那些人中找到自己的老師。

 即便是平時和班主任未必有那麼熟悉親密的同學,在這種時候都繃緊了心裡的那根弦。

 他們的老師呢,帶著他們來到這裡,安慰他們不要害怕,說好了會沒事的老師呢?

 顧嘉南耳邊聽著那淒慘的哭聲,鼻頭已經酸酸的,恨不得沖出去趕緊找到羅老師。

 老羅說好了要一起平安回去的。

 老師是不能騙人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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