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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姐》第33章
☆、第 33 章

  夜晚再次來臨,冷風呼嘯而過,天上又淅瀝地開始下起了小雪,枝杈上有白茫一片,相然怕宴卿卿給凍著,就又讓太監把火爐子給加了回來。

  宴卿卿倒沒說她,今日沒怎麼出去,下午也不過是躺在床上了看了會書,可到了晚上,卻又莫名地累了。

  「小姐怎麼來這就嗜睡?以前還會和皇后娘娘出去走走,現在乾脆就不動了。」相然檢查一遍窗邊的厚布簾,過來拿走宴卿卿手上的書,「這書看了一天,晚上燈也不亮,小姐還是先歇息吧。」

  宴卿卿無奈地揉了揉額頭,「許久未說你,你就又管上我了,以後非得罰你頓不可。」

  相然回她:「小姐再怎麼罰,奴婢也是要說的,您到時可別在這生病了。」

  「我是真的沒事,懶骨頭犯了而已。」宴卿卿扶額道,「今天還是先睡了,明個早起。」

  相然替她掖好被子,又把墜著流蘇的葫蘆金鉤上紗幔放下來,對宴卿卿道:「明日是要在山中逛逛?」

  宴卿卿想了想,「明早起來要是積了雪,可以找個亭子賞雪。」

  她的雙腿現在仍是酸軟,還有些合不攏,若是動得多了,還會不自覺地輕顫,因與先前和聞琉中秋夜宴的荒唐不一樣,宴卿卿倒沒有想太多。

  「那您記得要穿暖和些,家中拿過來的大氅您還沒穿過,奴婢明天給您找過來。」

  宴卿卿點點頭,她是愛惜自己身子的,自然不想著涼。夜色涼到這種程度,還不如好好休息,說不定等明日身子就給緩過來了。

  她也乏了,直接擺手讓相然下去休息,不用再忙活。

  相然應她,讓她好生休息後,拿開燈罩,慢慢吹滅燈後,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屋子裡黑漆漆,這幾天的皎潔月光都被厚重烏雲藏了起來,難以窺見。宴卿卿一沾枕頭睡意就來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咔」了一聲,有人輕輕推開。門上的棉簾也被人撩開了一角,高大的人影走了進來。

  他身上還有白雪的痕跡,看樣子在外面走了有一段時間,外面的宮女侍衛面色如常,連站的姿勢都沒有變化。

  聞琉輕聲脫了衣物,胸膛遒勁有力,他把衣服搭在一旁的黃花梨木架子上。房內溫和如春,邊角的火爐子燃得正旺,每隔段時間就會有人來換,即使只穿一件單衣也不會著涼。

  他坐在床沿邊上,輕輕掀開被子一角,把宴卿卿往懷裡摟了摟。聞琉的手穿過衣物的橫隙,挑開繫帶,順著香脊滑到她的細腰上。

  聞琉抱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

  為什麼自己這麼卑鄙,他想。

  宴卿卿是被胸前的脹破之感弄醒的,胸中就像含了團火,身上哪裡都不及這熱。

  黑暗之中,看不清人影,聞琉的氣息格外顯眼,宴卿卿身子僵成一塊石頭。

  後來,她趴在聞琉身上,羞憤得哭了好久。隨後又被反壓住,飽滿成了他的戰利品,他的舌頭總是那麼熱,折騰得宴卿卿含淚搖頭不斷推他。

  快感與清醒並存,香汗浸濕了雲鬟,玉腕被聞琉攥住,肌凝瑞雪,她大口地喘著氣,胸脯上下起伏。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一直在她耳邊說話,全是污言穢語。

  「義姐要是招了婿,姐夫也會忍不住想弄壞你的。」

  「到時姐夫睡在一旁,我入義姐,義姐豈不快活死?」

  「好姐姐,這真的太甜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昨天一樣,白色的,還乾淨得很,你想試試嗎?」

  「從前就想卿姐姐到底是什麼做的,明明不用熏香,卻比旁人要香好多,所以是這東西的香味嗎?」

  ……

  第二天一大早,宴卿卿便早早被驚醒,外面的天還是暗的,屋內又被遮得嚴實,同樣沒多少光亮,她手撐坐起來,額上還滴著汗液,黏膩無比,之後又脫力躺了回去。

  衣服雖然完好,只不過磨得胸口疼,她微微低頭看自己的身子,透過朦朧的暗色,並沒有發現身上紅痕。

  宴卿卿咬唇閉眼,耳畔紅得滴血,眸中全是羞惱。

  雖知道這輪定安的厲害,但她也萬萬沒想到竟會發作成這樣。

  胸脯的鼓脹之感雖少了,可她也不敢碰自己身子,只覺整個身子都是酥軟的,只能讓下人備水沐浴。大清早地又覺得麻煩,於是直接進了溫泉池子。

  她沒去進新的大池子,去的是另一個。池子不怎麼深,宴卿卿坐在其中,手搭在池岸上,池水只是剛好沒了她的蓓蕾,飽滿圓滑露出白皙的半個,深不可測的溝壑中盈滿水液。

  宴卿卿長得本就豔麗,這般姿態又是尤物一個,玉腿修長,藕臂白皙,坐在溫熱的柔水中,眉眼間還有羸弱的春潮,怕是誰都忍不住要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下巴靠在纖細的手臂上,也不動作。

  不遠處的石柱上樣式奇特,中間鏤空,用昂貴玉石做底座,雕刻梅花綻放樣,夜明珠燈光溫和,置於其中,微微驅散屋中黑暗。

  宴卿卿只覺得自己運氣真是太過不好,怎麼就被那劉二小姐盯上了?就算她已經被聞琉罰了又怎樣?自己不還照樣受了此罪?

  這種惱人的藥,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消散?

  宴卿卿真的怕自己身子在夢中被聞琉弄垮了。

  現在已經是如此荒唐,下次不知道會不會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宴卿卿慢慢直了身子,捧水澆到自己臉上。雖然是個夢,但那股黏膩的感覺總揮之不去,她覺得異常難堪。

  罷了罷了,宴卿卿輕輕拍了拍羞燥的熱臉,流動的泉水沖散她的疲乏,吹彈可破的肌膚很是水嫩,她起身拿起架子上搭著的寬大毛巾,擦拭不斷往身下滑落的晶瑩水珠。

  宴卿卿深深呼出口氣。

  要是連隨便個夢都能讓她糾結這麼久,那她宴家大小姐的臉面才是真的沒地方放。

  到時要是再做夢,大不了直接一閉眼睡過去,管它是怎麼發作的,自個心安不就得了?

  宴卿卿將擦身子的布搭回架子上,對外叫了聲。

  槲櫟恭敬地捧著新衣裳走過來,她說道:「這是今年冬衣流行的新樣式,陛下吩咐宮人裁了兩件給您。」

  宴卿卿微微一頓,隨後才頷首道:「……陛下有心了。」

  她在心中嘆口氣,無奈至極。聞琉明明是個純善的性子,她怎麼就夢見他那般荒淫了呢?

  「陛下派人過來說,今天冷了,宴小姐身子不是太好,最好不要出去逛園子,留在屋子裡歇著就好。」槲櫟說。

  「多謝陛下關心了。」宴卿卿道,「只不過屋子裡太悶了,還是想出去轉轉。」

  宴卿卿是因為昨夜做了夢,怕待在屋子裡會想起夢中之事,所以才想去散散心。

  宮中用的布緞自然是十分好的,裡衣觸及肌膚,也是滑嫩貼身,宴卿卿覺得渾身的難受都消了不少。

  身下還有撕痛的異樣,雖不是真的,卻也勝似真的。輪定安的效用似乎就是這樣,以假亂真,宴卿卿也沒辦法。

  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天子山的太監拿著掃帚正在掃雪,樹枝上也會不時掉落些積雪

  宴卿卿現在走路都盡量走得慢,出來的時候也走走停停,假意是欣賞雪景,實則是讓酸軟的大腿歇息。

  她要真在屋內床上躺兩天,到時該有人會背後說她不懂禮數了。遠了她也不敢去,怕回來時會走不動。

  冷風吹得她頭腦清醒了幾分,宴卿卿坐在亭中石凳上,石凳上面放著軟墊。

  有個宮女上前,給宴卿卿換了個暖爐。

  暖爐溫度恰恰好,不溫不熱,宴卿卿拿在手中也舒服,周圍一清淨,她就突然想起夢中聞琉說的話。

  雖然都入不了耳,但他說得太多,宴卿卿也被迫聽進去了些。

  輪定安藥效未除,時時皆可能發作,若自己真招了婿,到時夜中恰逢這藥發作,萬一被人發現異常的話……那別人會作何反應?

  宴卿卿把手放在大腿上,垂眸按壓幾下,輕抿嘴唇,眸中微微失神。

  她倒不急做這事,她一個人都過了好幾年了,該經歷過的事不少,便連寧國公府那事也見過,這些事處理起來雖是麻煩但也不會解決不了。

  若是不招婿,這宴家她獨自一人承擔,到時又有人說閒話的話,她那時又該怎麼辦?

  難道還是向往常一樣,靠著自己的身份壓下去,亦或者淡淡把人叫出來對峙,還是讓聞琉出來一趟,讓人不敢多說?

  宴卿卿皺了皺眉,她平日裡最怕麻煩,經常不出門也是為了防止不小心做出格的事,讓外人見了背後議論。

  她沉思了許久,最後遲疑了片刻,還是揉著額頭不再想了。

  招婿可以解決不少人說閒話的問題,宴家有了男人,她也不必那麼辛苦。如果只是為了區區輪定安就算了,也是半個笑話,大不了到了時間就先分房睡,這樣應當就不會被發現了。

  相然見她這番動靜,疑惑問到:「小姐怎麼了?」

  「義姐怎麼出來了?」聞琉的聲音突然從後邊傳了過來。

  宴卿卿正在想自己的事,回頭一看,見他後面還跟著不少官員,連忙起身行禮,哪知腿上還有酸痛,步伐也太急促,竟絆了自己一腳,差點摔倒在地。

  幸好聞琉離得不遠,立即伸手抱住了她。宴卿卿倒在他懷裡,膝蓋差點磕到地上。

  她本應立即起身,然後說聲自己失禮了。

  可她腿根卻異常疼痛,疼得眼淚都快要出來,只能緊抓著聞琉的衣服,好半天才緩過的氣。

  聞琉卻是皺緊了眉,他扶住她的細腰,讓她先靠著自己,別亂動,又轉頭讓人叫御醫過來一趟。

  官員們聽過聞琉的事,知道原本不受寵的五皇子最敬重其義姐。

  宴卿卿他們也見過,是個有禮數懂進退的。

  見聞琉如此,他們也沒多懷疑別的,只以為宴卿卿生了什麼大病。

  宴卿卿是夢中春潮所致,哪敢看御醫,只能強撐著站起來,眼眶微紅道:「我沒事,剛才急了些,別去麻煩太醫,我待會就回去了,陛下有事的話先去做吧。」

  聞琉卻是抓住了她的手,讓她不要亂動,把她扶回石凳上。

  「你們先過去吧。」聞琉對那些官員說,「我待會再去。」

  「是。」官員們面面相覷,退了下去。

  「陛下,我……」宴卿卿的話才說了一半。

  聞琉搖頭打斷她的話,讓她歇會,可他轉身卻對旁邊的宮女們發起了火。

  「一群沒用的廢物!要是朕不過來,義姐豈非要被你們弄得遭罪?雪天裡凍人,傷到了身子你們有十條命都賠不起!」

  他大概真的是氣著了,語氣格外地嚴厲。

  宮女們嚇得跪了起來,大呼陛下恕罪,聞琉卻抬腳踹倒了旁邊個離得近的宮女。

  「朕千叮嚀萬囑咐,都當成耳邊風了?」

  宴卿卿也沒想到他會生這麼大氣,連忙拉住他說:「陛下哪裡來的氣?我這好好的還沒出事呢!罰她們做什麼?」

  「要是朕不管教一番,以後怕是誰都不放在眼裡了。」聞琉語氣有些重,「義姐身子骨不太好,這麼冷的天不應該出來,她們竟也由著你了!」

  宴卿卿無奈說:「我是自己出來散心的,你要真怪,也只能怪我了。」

  「義姐貪玩就算了,她們做下人的也不知道多勸勸。」他這話可是夠偏心的,連宴卿卿都忍不住扶額。

  「行了,」宴卿卿嘆聲氣,「陛下也別生無謂的氣,我這就回去了。」

  聞琉抿了嘴,臉色鐵青,「朕還有話與義姐說,滾下去。」

  聞琉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對宮女說的,宴卿卿只好讓她們先下去候著。

  「陛下是有什麼事嗎?」宴卿卿覺得有些涼了,攏了攏身上的大氅。

  「義姐最近是不是有事瞞著朕?」聞琉語氣緩和了些,坐在一旁,「你今日摔倒且不論,可表情這般難受,可不像是簡單的被自己絆倒,朕學過醫書,雖說只是皮毛,但也看得出不少,姐姐是哪受傷了?你不想見御醫,莫不是私密之處傷到了?怎麼回事?」

  宴卿卿的動作一僵,她知道聞琉觀察人來十分仔細,但也沒想到他說話這樣直白。

  「陛下可別亂猜,我只不過扭傷了腳。」宴卿卿否認說,「以後這些話千萬不能對姑娘家說,否則非得說你浪蕩子。」

  「朕知道了,以後不會再說,多謝義姐教誨。」聞琉點頭受了她的話,「可義姐要是真傷了,直接與朕說就行,要不想說哪傷著了,跟朕說說症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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