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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姐》第105章
☆、第105章 番外二 婚後

  宴卿卿懷胎八月,早產生兒,就算身子回京嬌養了幾個月,那也是遠遠不夠的。

  她覺著自己的身子還好,連御醫都說她沒事,但聞琉卻時刻都在擔驚受怕,他睡到半夜的時候還經常被噩夢驚醒,大汗淋漓,只有把宴卿卿抱在懷裡才睡得下去。

  宴卿卿每次醒來,都會發覺自己整個人都在他懷裡,雖是無奈,但也知道他心中的後怕。

  兩個兒子都起了名字,大的叫聞浩靖,小的名為聞浩鈺,都取了小名的諧音。

  聞琉回朝後便要封太子,宴卿卿生的是兩個男孩,哪是那麼簡單的?她怎麼說都勸不住,只得最後紅臉許他件事,聞琉頓了好會兒,這才沒有派人宣旨。

  趙紊犯的是重罪,本應該關一輩子,但他派人去給聞琉送信,倒是因此得了個恩寵,出了地牢,但仍然被囚禁在京城一座府邸中。

  他出去那天,聞琉帶著宴卿卿坐馬車去看他一眼,趙紊是最疼愛宴卿卿的,見她還活得好好的,差點就要掙脫獄卒跑過來看她,獄卒攔住他。

  「不得冒犯皇后娘娘。」

  趙紊的步子頓了下來,宴卿卿做了皇后,但他卻是階下囚。

  他們隔著一段距離,兩人視線相對,趙紊扯著嘴角朝她笑了笑。

  「趙郡王,就此別過。」宴卿卿低眸輕道,「你好自為之。」

  不管是什麼原因,宴卿卿都不可能原諒趙紊做過的事。父兄慘死,她永世難忘,趙紊勾結逆黨,與那些人有什麼區別?

  望著她淡淡的面容,趙紊嘴唇動了動,沒說出一句話。

  他做事同聞琉很像,向來不擇手段,本想著成功以後瞞住這件事,哪知道會敗在聞琉手中?

  趙紊被一輛馬車接走,宴卿卿看著他走遠,才放下幽簾,坐回馬車裡。

  聞琉坐在馬車裡面等她,他曲著條腿,輕輕拉過宴卿卿白嫩的纖手,讓她坐過來。

  宴卿卿沒有拒絕他,她坐在一旁,柔軟的身子趴在聞琉硬朗的胸膛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現在快要夏季,衣服已經換上輕薄些的,她穿著梔黃抹胸羅裙,披件淺色的外衣遮住身子的旖旎,但這個動作卻讓深深的溝壑露在聞琉面前,她早已經習慣,倒不覺得有何怪異。

  聞琉喉嚨微動,攬住她的細腰,讓她靠自己緊些,又低頭在她耳邊道:「姐姐發呆,是在想什麼?」

  「還是有些難過,」宴卿卿有些失落,「我從前喜歡趙郡王,還想過以後若是江沐娶涂婉不娶我,我便嫁他,哪知他現在會做那種事。」

  聞琉笑了笑,他撿起她的一縷秀髮,放在手中把玩,道:「你那時還小,怎麼說得上喜歡?最多不過是把人當哥哥,有嫁娶的想法也是因你早有婚約,江沐身邊又多女子才想的,現在的喜歡才是姐姐最喜歡的。」

  宴卿卿抬眸瞥了他一眼,他以前不也小嗎?

  聞琉視而不見,他的小和趙紊不一樣,他從小到大都比同齡人大上許多。

  宴卿卿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又輕輕撫摸著他眼底淡淡的烏青,嘆了口氣。

  「我自然最喜歡你,我怎可能喜歡趙郡王。」她說,「陛下昨夜又沒睡好?是不習慣我在一旁嗎?」

  他們都回來好幾個月了,聞琉這點烏青就沒怎麼下去過。若是夜夜纏綿或許說得過去,但顧著宴卿卿的身子,聞琉已經很久沒與她行房事。

  以前這種情況只出現在他幾夜不眠批奏摺的時候,現在還留著,大概是因為多了個人在身邊,所以他不習慣。

  宴卿卿因生了孩子,有些嗜睡,倒沒他這樣的反應。

  聞琉以前就是個孤僻性子,雖說裝作那副模樣騙了她那麼久,但或許還是和以前沒什麼變化的。

  宴卿卿沒想過聞琉是憋得太久——除了聞琉外,誰會天天想著那事?

  她懷孕到現在,聞琉已經有一年多沒碰過女人。在邊疆時只想著謀劃,現有她在身邊,聞琉哪裡還受得住?他不是正人君子,聞琉只想日夜弄她,弄到她哭著求他不要再做了。

  宴卿卿後背微涼,似有所感,聞琉卻又輕輕摸著她的頭,讓她身上那抹涼意降了下去。

  自他們再次見面,宴卿卿就覺得聞琉怪極了。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但他看她的眼神偏執而又病態,聞琉甚至排斥一切她同說過話的人,就連他們兩人的孩子,他都不願讓宴卿卿過多接觸。

  若非宴卿卿一直順著聞琉,他頭腦裡那根緊繃的弦怕是要斷。

  「不關姐姐事,朝中事務太多,我總想快些完成。」聞琉放下她的頭髮,握住她纖細的手腕,低頭親了親後,又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常人有孕過後身形會豐腴些,姐姐怎麼越發消瘦?還是吃得少了些。」

  「我沒敢多吃,纖細些好。」宴卿卿現在都還不太習慣聞琉過度的親熱,偏他又動作自然,宴卿卿只能無奈讓他。

  「你什麼樣我都喜歡。」聞琉笑說,「做皇帝的好像都活不長,姐姐以後喜歡我多點,不許喜歡別人,要是喜歡上誰,也別告訴我,得等我死了後再說。」

  「別亂說話。」宴卿卿皺了皺眉,直起了身子,腰肢纖細,上面的大手也沒放下來,「陛下長命百歲,趙郡王那事我是隨口一說,怎麼專門記這種無用事?」

  聞琉狡辯道:「才沒有記。」

  宴卿卿扶額,他做了這麼多年皇帝,怎麼誰都沒發現這是醋罎子成的精?

  她換了個話題道:「孩子最近吃得多,倒是白胖。」

  「想孩子了?」聞琉問,「回宮讓奶娘抱過來看看,你別總過去,我小時候都沒像他們這樣奢侈,這麼多奶娘圍著轉,總會寵壞,撫養我的老嬤嬤餵我米糊都能餵出個皇帝,疼多了不好。姐姐在我上朝時常去陪他們,這我都知道。」

  孩子身邊有十多個奶娘,確實多了些。

  宴卿卿心軟了會兒,但對他不能疼孩子的話卻是不可置否,她的手握著聞琉的手,道:「你想什麼我知道,沒餵孩子,奶娘早就餵過了。」

  她那日讓聞琉先別立太子,雖說暉朝沒那種奇奇怪怪的殺一個留一個說法,但兩個男孩總歸不太好,聞琉執意立老大,也不顧其他,宴卿卿只得許他以後自己不餵孩子,他這才答應。

  「那你真沒想他們?」

  宴卿卿無奈笑道:「早上才見過,我倒是想陛下多一些。」

  聞琉嘴角上的笑意壓不下,他和宴卿卿也是早上見過面,但她只想他。

  宴卿卿心中嘆氣,他知道聞琉容易開心,卻又莫名地易暴怒,但他從不在她身邊表現,她便裝作看不見,盡可能地哄著他。

  幸而這法子對他是管用的,尤其是宴卿卿口中只說他時,聞琉會更喜悅。

  「趙郡王那裡派人安置了,知道他以前對你很好,不會苛待,你不用擔心,但也不可能太好。」聞琉說,「他那事饒不了。」

  宴卿卿回道:「他能從那裡出來就是陛下肚量大,我不想再說他。」

  說多了,聞琉怕是直接派人去砍了趙紊。她倒是真的瞭解聞琉,連這事也猜得到。

  聞琉想了想,又說:「太子他們的事我們管不著,姐姐也別去多管閒事。」

  賀端風前段日子生了個女兒,太子不喜歡她,卻對這個孩子寵得很。後來曲覓荷去了趟那間別院,與太子見了面,賀端風怕他們舊情復燃,竟要下藥毒害曲覓荷,卻沒想害到了自己女兒。

  太子嫌惡,閉門不再見她,他也沒和曲覓荷一起,任誰再大度都不可能原諒一個與自己親弟有染的女人。

  賀端風那般喜歡太子,但太子對她無意,即便她在門外哭了許久,小廝也從沒打開過門。

  活該,聞琉想。

  皇家人素來涼薄,連他姐姐都因跟皇后太子接觸太久而變成那性子,她還想靠無用的情深讓太子動心,癡心妄想。

  「我渴了。」聞琉上前親了親她的嘴角,「姐姐有嗎?」

  宴卿卿臉微紅,搖頭道:「陛下今天喝過好幾次了,要出宮時就少了,現在也該是不多,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弄濕了衣裳你可賠不了我。」

  其實還有很多,宴卿卿胸脯現在還脹著。聞琉十分愛喝她那東西,她本不想依著他,但聞琉喜怒不定的性子著實難哄,宴卿卿也就只能隨他意。

  可今天她有些累了,只想回去睡一覺,而聞琉喝一次得弄好久。他在這事上是壞心眼,非得等她撐不下去求饒才會鬆口。

  聞琉應了她一聲,算是信了,他頓了頓後又朝她說:「姐姐身子已經好全了,今夜能陪陪我嗎?」

  「今日不行,下次吧。」

  宴卿卿和他同床睡了幾個月,又用手幫他弄過,陪他自然不會是簡單的陪,若不是她今日累了,宴卿卿或許會應他。

  他們已經成婚,這事再正常不過。

  但事實上,宴卿卿對他夜探宴府的事還是有些心理陰影,誰都不能忍受那種對待,尤其宴卿卿還不小心迎合過他一次,這更讓她覺得難堪。

  聞琉眸色淺淡,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宴卿卿是個心軟又體貼的,他最懂得。狼狽些又如何?他有姐姐寵,他姐姐也最寵他。

  「也行。」聞琉說,「你好好養身子,明日不用上朝,你陪我多歇息會兒。」

  宴卿卿道:「嗯,明日多睡兒,陛下不要起那麼早去處理政務。」

  聞琉淡淡一笑,換了個姿勢,讓宴卿卿靠著自己。

  他輕撫宴卿卿的香背,道:「都怪我昨夜一直弄姐姐,不僅把龍床搞濕了,還害得你睡那麼遲,你躺會兒吧,回宮後我叫你。」

  宴卿卿眼皮確實重,她的頭靠在聞琉腿上,身子微微蜷縮,似是有些冷。

  聞琉認真扯過一旁的薄錦被,彎著身子替她蓋個周全,宴卿卿看著他這老實樣,突然笑出了聲音。

  她輕輕環住聞琉的勁腰,笑道:「你這壞東西,長得這樣俊俏,害姐姐動心,我們家倆孩子隨你這做父親的,都不像我。」

  聞琉被她的一句「動心」挑逗得心怦怦亂跳,一刹那間差點忘了自己姓什麼。

  他想姐姐當真是世上最會撩撥人心的。

  「我們的孩子。」他好似不在意,看著宴卿卿,「肯定也會像姐姐。」

  和宴卿卿在一起後,他腦子裡全是如何與她親熱,宴卿卿隨便一句簡單的話,都能被他拆成好幾種意思。

  如同這次,宴卿卿只不過看他有些失落,所以才調侃一句他俊俏,哪知他突然就想歪了。

  宴卿卿是真的累了,昨晚他們並沒有做太過放浪的事,但聞琉卻弄得她哭著求饒了許久,錦被弄出了深深的折痕,宴卿卿很久才回過神,顫著身子在他懷裡睡過去。

  但她也不應該聽聞琉的話,這時候歇息久了,晚上精力自然就多,明天不用早朝,聞琉也願意陪她多睡會兒。

  回來的時候宴卿卿一直睡著,他們沒下馬車,到了晚上聞琉都沒叫她。等她醒了,聞琉才又重新提起白日的要求。

  月明星稀,皎潔的月光照在平整乾淨的地上,清晰的樹影來回搖曳。

  偌大的寢殿裡點著幾隻淡淡的蠟燭,厚實的幔帳遮住光亮。裡面不時傳來女子嬌媚又痛苦的喚聲,像是快活,又像忍受著折磨。

  「陛下,等下一次,我不行了。」宴卿卿身上全是薄汗,聲音沙啞,「我不行……」

  白皙的玉手染上嫩粉的顏色,突然扶住床沿,她好似要往外逃,卻又被後邊的男人順勢按住,寬大的手心覆住她的手背。

  她的聲音突然被聞琉吞進腹中,只剩下曖昧的嗚咽。

  一年沒開葷的男人,不是那麼好應付的,尤其聞琉還那樣重慾。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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