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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夜》第7章
迦納德夫人•繞指

  第二天,安德列走出法師塔時已經是黃昏了。

  莫洛溫南境是迦納德將軍的轄地,在編的戰鬥系法師全部歸屬將軍麾下,往常安德列夜裡會住在這兒方便事務的處理。

  可現在不一樣。

  他在螢火燈的微光裡眯起眼睫,想到了昨天愉快的一晚。

  安赫爾淩亂捲曲的金髮,淚水漣漣的藍眸,像風中蒼蘭一般不斷翕合吐出細碎的淫叫,蓋著斑駁吻痕的脖頸和隨乳肉一起輕漾的翹奶尖,冰雕玉琢似的皮膚被蹂躪得又紅又媚,像是映著精靈塔尖降下的落日餘暉。

  她的腰肢纖細,又覆著恰到好處的肉感,托在掌中感受到的下彎完美得讓人想揉碎。雙腿張開露出被巨物撐開貫入的靡麗嫩花,上方被靡液浸至充血的小蒂也十分可愛,和她那張小臉一樣,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輕顫都似乎在渴求著男人的疼愛。

  冰冷的皮膚下藏著溫柔的熱度。

  還有深入她時,能感覺到的近似靈魂戰慄的歡愉。

  果然,如他所想,她棒極了。

  小美人就在將軍府裡等待採擷,把美好的夜晚浪費在公務上太不解風情。

  安德列以手抵唇,稍微思考了一下今晚該試那種床上的玩法。

  路過法師塔後方時,螢火燈突然閃了閃。

  夜風吹起。

  安德列嗅到了一絲柴火燒透的氣味,有攻擊從暗處襲來。

  事情發生得很快,幾乎是在一瞬間。

  施了隱匿咒的魔法光弧從忽閃的陰影裡射出了數道,游蛇般張著利齒躥來,前後左右上下偏方,皆成三點一刻夾角,如羅網如尖矛,密密地將他包裹。

  他估測了一下空氣裡的魔力波動,鎖定了一個位置,迅速取下槍扳動機扣。

  角落裡傳來皮肉爆炸的悶響,之後是什麼東西碎裂的清脆響聲。

  魔法光弧像一縷輕飄飄的煙,緩緩溶解在空氣裡。

  螢火燈搖曳不止,光影飄忽。

  安德列一步一步走近那個角落。

  一個裹著法師袍的男人蜷縮在牆根,腹部開了一個空蕩蕩的洞,粘稠的血從黏連的筋肉間一股股潑灑出來,他法杖上的水晶球碎成一地黯淡的渣子。

  「晚上好。」安德列擦拭著槍口,半跪下,修長的五指埋入他的髮絲,連同整個腦袋一起提起,「先告訴我,你是出於自願,還是有人指派?」

  男人乾癟的臉繃緊了,肌肉都在顫抖,就是不肯吐出一個字。

  「嘖。」安德列皺了皺眉。

  他拎起法師,返回塔裡。

  扔入地牢後留下一句「好好審問」。

  出來後他望著路邊悄然萎縮的燈火,覺得最近真是事故不斷。

  安德列返回將軍府,走進大門便向下人詢問了安赫爾的情況。

  他得知他的小美人正在鋼琴室裡練習。

  安德列脫下外袍和手套,走近安赫爾所在的房間。

  琴房在二樓偏廳。將軍府裡原先沒有琴房,安赫爾來這兒後就專門為她安排了一間。

  他遠遠就聽到了氈質弦槌敲擊金屬音板奏出的曲子,低柔曼妙,有如陽光照在天鵝絨毯上。

  透過門縫,他看到了安赫爾。

  冰雕般的美人背對著他坐在鋼琴邊,纖細的腰背微微彎著,綢制腰帶鬆鬆垮垮地收束,勒出長頸瓶一般優美的線條。金髮盤成髻,偶爾有幾縷漏下來,逶著她削薄的肩頭。鬢髮在低頭間蹭過兩腮,皮膚白得仿佛能融化。

  真美。

  皮骨血,全都像是在雕刻師手下至臻的藝術品。

  他本來想聽安赫爾演奏完這首曲子,她突然停下了,轉過頭瞪著他。

  「夫人。」安德列走進來,虛掩上門,唇邊帶笑。

  「你進來幹什麼?」安赫爾冷冷地質問。

  「真冷淡。」安德列靠近她,撩起她一縷鬢髮置於唇邊,「昨晚吻著我的時候不是很熱情嗎?」

  安赫爾的臉整個漲紅,四處張望著似乎想尋找能充當武器的東西。

  再逗弄下去小美人真的要生氣了,安德列及時止住,換了個話題:「在彈什麼?」

  「維斯特里奧的民謠。」安赫爾別過臉,輕聲回答。

  「彈得不錯,」安德列將手搭在琴鍵上,按出一片起伏的樂音,「能教教我嗎?」

  其實安德列只是想借機握住她那雙白皙的手。

  「可這裡只有一張椅子……」安赫爾遲疑地回答,話還沒說完,安德列已經摟住了她纏著綢帶的纖腰,抬起她的臀部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這樣就可以了。」男人將她纖細有致的身體輕鬆地攬在懷裡,手臂繞過後腰貼住小腹,嘴唇靠近她的耳根,說話間帶著沉甸甸的笑意。

  安赫爾惱怒地推了推他的下巴。

  「既然想學就安分點。」她在他懷裡挪了挪身子,臉別過去,嫩紅的耳尖擦過他的嘴唇。

  「當然。」安德列微笑著回答。

  安赫爾重新搭上琴鍵,安德列的手掌罩住她的手指。

  她緩慢地壓下琴鍵,音板上敲擊出清越的墜響,男人略顯粗礪的手指跟著按下,與其說是在按琴鍵,不如說是在按壓她白皙的指尖。

  他的指腹蹭過安赫爾柔嫩的掌心,輕柔地劃開一縷麻癢,令她的身子猛地一顫,昨晚跟他在床上肆意交纏肉體契合的片段從眼底閃過,肉色糜爛,帶著灼人的溫度。

  「怎麼了?」男人說話間胸膛帶起輕微的顫抖,她的後背正貼著他堅實的胸膛,一下子感覺全身都有些發癢。

  「沒事。」安赫爾咬住下唇,按上下一個琴鍵。

  音樂緩慢地響著。

  結束一小節後,安赫爾迅速抽回手,對他說:「記下了就自己試著來一遍。」

  安德列望著懷中面帶慌亂的小美人,嘴角彎起微笑。

  他按下第一個琴鍵,另一隻同時解開了她腰後的金屬搭扣鑽進她的衣裙裡。

  手掌整個貼上敏感的後腰,安赫爾想躲開,強硬的力道緊箍住了她。

  「仔細聽著,注意我彈錯的地方。」

  牙齒咬上泛紅的耳尖。

  安德列按下第二個鍵,手掌在她柔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第三個鍵,手掌已經探到了胸前,托起她的乳房,捏住柔軟細膩的乳肉。

  第四個鍵,略帶薄繭的指腹剝開覆在她胸前的內襯,在胸膛逐漸加劇的起伏中,抵著乳尖,碾磨著按進乳暈裡。

  接下來是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一隻手在琴鍵上加快了按壓的速度,另一隻手則藏在她的衣服裡以同樣的節奏褻弄她硬邦邦挺起的小乳頭。

  繞著乳暈摩挲轉動,然後就著那顆小花苞的輕顫猛地捏住一陣碾轉,指尖向上,劃過收縮的乳孔。最後揪住輕扯,整個乳房都被提得變形。

  異樣的麻癢從乳尖一陣一陣漾開,像幼貓的嫩爪在她最敏感的心腔來回劃過,安赫爾癢得受不住,身子微微弓起,羞惱地推著他的手臂:「錯了錯了!快停下!」

  「是嗎……」

  安德列輕聲嗤笑。

  安赫爾的身體突然被整個抬起放在鋼琴上,臀部壓著琴鍵,安德列的身體壓下一些,扣住她的手腕按在琴蓋上,將她徹底覆蓋。

  「那就讓它錯著吧。」

  他拉下來她的衣裙,讓她被玩弄許久的乳尖暴露在空氣裡俏生生地挺著,晃出一連串淫浪的淺玫色乳波。

  安德列沉迷地垂下眼。

  無辜的皮膚上還蓋著他昨晚留下的痕跡,抹了藥,也只是從深紅褪成淺紅,那若有若無的曖昧模樣反而更惹人憐愛。

  「昨晚的傷還疼嗎?」

  在安赫爾又羞又惱的視線裡,安德列微笑著鬆開束住衣領的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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