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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夜》第10章
迦納德夫人•聖像

  在跟安德列發生過這樣那樣的關係後,安赫爾用了一杯紅茶的時間來思考這樣做是否正確。

  單論床笫間的體驗,確實是……很愉快。那種像燃燒像蒸發一般的快感,每每纏得她脊骨發軟。甚至隔天夜裡她夢到了與那男人的縱情交歡,醒來時羞怯地發現雙腿間隱隱透出濕意。

  除了有點不好控制,他是個合適的情人。

  雖然他是她未婚夫的下屬。

  安赫爾平靜地將骨瓷杯沿壓上嘴唇。

  她跟迦納德的關係,比起未婚夫妻更接近政治合作物件,她沒多少興趣為一個利用手中權力強行把她要過來的男人守身如玉。

  沒什麼好顧及的。

  想是這麼想的,可當羅莎憂心忡忡地把避孕藥劑遞上來時,不太成熟的小姑娘安赫爾還是尷尬地漲紅了耳尖。

  這天下午,安赫爾受到了一份宴會邀請。

  迦納德將軍出征遠方,她需要一個男伴。

  「夫人,考慮好了?」安德列的手臂自後箍住她的腰,嘴唇貼著她耳後的碎發,聲音潮濕低沉。

  「嗯……嗯――」安赫爾輕喘著捂住嘴唇。

  她的衣裙被從上方解開,兩個圓潤的乳房直挺挺暴露在空氣裡,男人的手掌覆了上去,托起乳肉揉捏,指尖像彈鋼琴似地撥弄著翹起的小乳頭,然後用手指夾住撚弄拉扯,將那顆敏感的肉芽褻弄出嬌豔的桃紅色。

  「……」安赫爾抵著他胸膛的背微微發抖。

  安德列的手指滑進她下身,熟練地觸碰到了某處。

  「呀啊――」她輕嚀了一聲,急忙並住腿,壓穩聲音說,「勉為其難選你了……你就心懷感恩吧。」

  「當然。」安德列在她耳邊回答,氣息直鑽進耳洞裡。

  宴會時間在晚上,今天恰好又是去教堂的日子,算了算時間剛好趕得上。

  羅莎替她收拾好了行頭,安赫爾將披肩的扣子扣好在頷下,趁著羅莎轉身的瞬間,隔著衣服揉了揉自己酸漲的乳尖。

  出了門,安德列就站在馬車旁。

  黑色風衣上清晰地映出飄飛的雪花,凜風掀起衣擺,露出下方裝飾用的雕花銀劍,挺括的軍服裡透出胸膛結實平坦的輪廓,佐以銀扣和垂過肩的銀穗,莫名讓安赫爾想到了很久以前,她站在城堡裡遠遠眺望到的騎馬凱旋的維斯特里奧主帥。

  他連頭髮都整理成了王國軍將帥常用的樣式,肅穆莊嚴的氣場很有壓迫感。

  不過此時他正微微彎著嘴唇,笑容看起來輕佻又卑劣。

  「很漂亮,夫人。」安德列托起她的手,隔著手套親吻指尖,然後扶著她走上馬車。

  安赫爾坐進馬車裡,心律還有點不齊。

  她往外望瞭望,安德列騎著馬,戴著黑色手套摩挲掌中的韁繩,迎著雪花眯起眼睫。

  安赫爾想叫他上來,最後還是忍住了。

  到了教堂,安赫爾提起裙擺走進大殿,正前方,面容慈悲的聖母雕塑雙手合住低頭俯視世人。

  她在彩繪玻璃投落的絢麗光束中站定,低頭閉上眼。教堂裡的聖樂肅穆又神聖,帶著玫瑰色的餘韻,轉瞬間覆蓋她一切思緒。

  祈禱儀式即將結束時,頸後突然傳來溫熱的吐息。

  安赫爾一驚,睜開眼轉過頭,發現安德列正貼著她的脊背站在她身後。

  「你做什麼……?」

  「沒什麼,」安德列抬頭與神像悲憐的眼睛對視,眼神深邃得像是在燃燒,「您知道您在向誰祈禱嗎?」

  安赫爾低聲回答:「當然。」

  聖母阿爾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祉,改革前也曾經是森精靈們唯一信仰的神。

  說起來……

  安赫爾望了眼身邊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精靈血統。

  安德列走近神像,安赫爾跟著過去,發現他正眯眼盯著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裡密密麻麻刻著世人對聖母的讚頌之詞。

  安德列在某一處敲了敲,說到:「這一條是精靈族的。」

  安赫爾踮腳望去,灰黑石板角落裡刻著一串形狀奇異的字元,經過風化蠶食,已經有些模糊了,字角殘缺,讓她分辨不出具體意思。

  好吧,其實沒殘缺安赫爾也看不懂,她又不會古精靈語。

  「白晝開始焚燒,夜晚開始融解。」

  安德列已經念出來了,手指依次劃過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開始稠滯,鴉群開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側,撩起她一縷金色的鬢髮緊握住發尾,雙眼眯起,逼視般的目光一寸寸拂過她的皮膚,灼熱而又沉迷。

  「我帶你入眠,你是世上的靈與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爾心律有點不齊,望進他深陷的眼窩裡,皮膚能感覺到他目光的熱度與質感。

  「這一段是精靈族的禱詞。」安德列向她解釋,「舊時期精靈在臨死前會對著水面吟誦禱詞,然後面帶微笑化作花瓣與塵埃。」

  短短幾句話裡仿佛涵蓋了精靈族躑躅千萬年間全部的信仰。

  「怎麼?」安赫爾抬頭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列嗤笑一聲,「我是無神論者,夫人。」

  安赫爾壓制住心下的悸動,轉過身說,「禱告結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過頭補充了一句:「等會兒你到馬車裡來吧。」

  安赫爾彎身進入馬車的那一刻,腰就從後方被握住。

  「?」她來不及反應,寬大的手掌已經剝開了衣扣伸進來,帶著驚人的溫度緊貼略帶薄汗的敏感皮膚,緩慢上滑。

  「唔……」衣裙內襯被掀了上去,薄紗花邊蹭過紅腫的乳頭讓她感到清晰的酥癢,綢帶斷開的那一刻,兩顆柔軟的乳房彈出來在空蕩蕩的衣襟裡晃著。

  手指劃過乳側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後壓上來的胸膛寬闊結實,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後變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勢。

  能感覺到一塊突兀的硬物貼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縫間緩慢地摩挲,時不時向前賁進。那東西尺寸頗偉,壓得她兩瓣綿軟無力的臀肉向兩側分開。

  就像動物交配的姿勢。

  只是,隔著衣服。

  「你隨便發什麼情?隨安赫爾盯著臉側垂下的銀穗,咬牙切齒。

  「您剛才不是邀請我了?」安德列用手掌覆住她的乳房,掌心壓著乳頭慢慢揉捏。

  安赫爾用手肘戳他:「我不是那個意思!」

  馬車一晃,車夫已經開始駕馬了。

  「好了,鬆開。」安赫爾低聲說。

  安德列鬆開了她。

  安赫爾衣衫不整地坐好。

  安德列貼著她的身子坐下,手臂虛攬著她的腰。

  「您好歹幫我解決一下?」安德列握住她的手,輕撓掌心。

  然後拉向下腹。

  安赫爾的手猝不及防碰到了那鼓脹的、硬邦邦的一塊,像觸電了一般縮回。

  「我沒有……」安赫爾轉過頭,氣息不穩,「服侍你的義務。」

  「您總不能讓我硬到晚會結束。」安德列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力道強硬地抬起,「來吧,很簡單的。」

  安赫爾咬牙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壓低聲音:「你想讓我怎麼做?」

  安德列的拇指壓上她繁花似的嘴唇,緩慢摩挲,熾熱暗沉的視線勾勒她的唇形,像森林裡的狼盯著一塊帶血的肉。

  安赫爾的臉猛地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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