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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夜》第64章
番外•狄德諾人魚(三)

  屠夫

  ―

  西德尼躺在實驗臺上,四肢被鐵箍鎖死。

  她穿著灰湖綠色緙絲長裙,內襯貼著膚收緊,恰到好處地托起她幼嫩的胸脯,在方領裡繃出兩條呼之欲出的半弧。數不清皺褶與刺繡蕾絲載著她纖細柔軟的身子於綠波裡蕩漾沉浮。

  她咬住發抖的嘴唇,淚水積攢在發紅髮腫的眼角裡,搖搖欲墜。

  大喇叭袖裡,手腕被鐵箍磨出大片血痕。端莊的裙擺掀到腰肢以上,光裸的雙腿維持著分開的姿勢被禁錮住。粗繩勒入腿根,小穴被牽著張開一條水潤潤的縫,塞入其中的圓珠隱約可見。

  很像玫瑰花苞,嬌豔欲滴的瓣半吐不吐含著內裡青澀泛白的芽尖。

  圓珠嗡嗡作響。

  振動器的折磨與淫液不知廉恥的淌溢都是難言的刺激,腿被綁著無法合攏,西德尼始終得不到暢快淋漓的釋放,只能在朦朦朧朧的邊界線上痛苦地舔舐那一點細碎快感,天堂與地獄從未像現在這樣近得只有一線之隔。

  她放開嘴唇,喘得像脫水的魚。某些低俗小說中的橋段倒很契合她的遭遇:深閨小姐不幸被強盜擄去,穿著端莊的禮裙被擺成蕩婦的姿態。

  這是西德尼被抓獲的第三天。

  這三天,那個叫伊格尼茲的灰精靈一直將她囚禁在房間裡,用牛奶洗浴她的身體,用植物油潤化她的發稍,為她穿上合身的禮服,看似溫柔仔細地照顧她。之後又會換著花樣折磨她。

  那雙修長靈活的手探索過了西德尼身體的每一處。

  精靈對惡龍說謊了,謊稱西德尼一個月後成年,但西德尼很清楚自己距離成年還有兩年。為了騙過惡龍,他只能盡可能開發她的身體,促使她早熟。

  西德尼不確定伊格尼茲是不是因為這個才對她做各種下流的事,她只是覺得奇怪,非常的奇怪。

  乳尖,腰側,大腿根,還有含在薄花瓣間的陰核,這些部位被那雙手撫摸揉捏過去時,驟然騰起的異樣感是西德尼此前從未有過的。

  愛撫是循序漸進的,從剛開始的點到為止,到現在的恣意蹂躪。幾個小時前,她的花核和乳房被兩片略顯粗糙的指腹夾在中央,揉著、捏著、摩著,指尖刺進穴口輕刮輕撓像是要勾起匍匐在血管裡的淫欲。她很快就被逼到了巔峰,流淚戰慄,腰肢張如滿月,淫汁跌跌撞撞地溢濕了大片。

  水霧迷蒙中,西德尼看見精靈蒼白修長的手指撚滅了燭光。房間黑得猶如被水銀封死的吸血鬼墓室,整個世界只剩下地底岩漿一刻不停的嘶嚎。

  她想,她快撐不住了。

  門「吱呀」一聲打開。

  是伊格尼茲,他來了。

  西德尼費力地抬起頭。

  灰精靈推門進來,繁重肅穆的長袍拖曳在磨砂地板上,沙沙作響。攏在左肩上的銀髮散發著耀眼的光,將窗外曖昧鬱沉的夕陽逼得退卻。他懷抱著一本厚厚的魔法書,眼底略帶笑意。

  西德尼眨了眨眼想將眼淚收回去,暴露在空氣中的小穴瑟縮了一下,圓珠鑽進更深處,讓她發出細弱嘶啞的嚶嚀。

  伊格尼茲來到實驗台前,高大的身軀投下陰影。他饒有興趣地打量實驗臺上這條可憐的小人魚,目光在她泫然欲泣的臉上停留許久,然後挪到她腿間那朵被情色用具撐開一點的紅腫嫩花上。他的一舉一動含蓄適度,但眼神太過放肆,西德尼飽經蹂躪的花唇幾乎能感覺到那目光的溫度與力道,就像被岩蛇吐著信子舔舐,讓她痛苦萬分。

  伊格尼茲給她注射了營養液,溫和地問她:「感覺怎麼樣?」

  「不好。」

  太久不說話,西德尼的聲音嘶得厲害。

  被折磨的時間太漫長了。更糟糕的是,她一直被單獨關在房間裡,無法和任何人進行精神交流。在這座城堡裡,主人是那頭惡龍――西德尼聽說她的名字叫赫蒂•恩瑟,還有她正在孕育中的幼子,再下來是類似於管家的伊格尼茲•費倫桑,除此之外全是沉默的矮妖與巨人。整座城堡大部分時間都是空寂與恐怖的,岩漿流淌著發出低沉的嘶號,積了灰的吊燈睜著一隻眼,不分晝夜地望著渺小的她。

  那是種、仿佛被活埋在地底的恐怖感,足以將人逼瘋。

  伊格尼茲是唯一一個能跟她進行語言交流的人――當然交流的同時伴隨著下流的玩弄。

  肉體折磨與精神折磨交替進行,比晝夜變幻還井然有序。

  「是嗎?」伊格尼茲笑了一下,「我讓你更舒服些好不好?」

  他按上西德尼的小穴。

  套著手套的手指將半含在穴口裡的圓珠戳得更深,質地細膩柔軟的手套剛一觸上顫巍巍的陰核,就有白光在西德尼腦子裡炸開。春潮漲破了薄薄的冰面,洶湧的快感終於找到了發洩口,她仰起頭,臉龐埋入雜亂的金髮裡,蜷著手指承受著略帶痛苦的高潮。

  全部的血液都淤在了下體,全部的觸覺都敏感了數倍,那兒陡然變成第二個心臟,瓣膜翕張得急促,牽著全身的血管一顫一聳。

  回過神後,西德尼發現伊格尼茲已經翻開了魔法書。魔法書的封面是黑色的,銀絲描繪著奇詭的符號,看著不像自視高貴的灰精靈們慣習的光系魔法。

  魔法書開始發光,一些器具在光中具現化出,其中包括擴張器和細長軟管。

  西德尼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你想幹什麼?」

  「幫你清洗身體。」伊格尼茲取出圓珠,兩根手指擠開那條窄縫,將擴張器緩緩壓入,動作優雅得像是在撫摸一朵剛綻的花。剛剛高潮的嫩壁一聳一聳吸附住玻璃器,肉色靡麗,隱秘的內徑暴露出來。身體徹底敞開讓西德尼不安極了。

  「我……」她奮力掙扎,「比你們這種骯髒的陸上生物乾淨多了!」

  伊格尼茲輕笑一聲:「但也沒達到可食用的標準吧?」

  棉簽緊跟著探入。

  天哪這種感覺……

  西德尼含糊地嗚咽。

  綿茸茸的,毛躁躁的細棒在撐開的小穴裡打轉,深入每一條細褶旋開輕壓,一寸寸掘出每個敏感點,再由細絨在其上輕擦輕刮。仿佛有羽毛在她心腔最不經觸碰的深處來回掃弄,癢意一直酥到骨髓中。她失控地輕吟,腿根痙攣,穴口縮動,淫液氾濫成災。

  「唔,」伊格尼茲撫上她的腰側,在細嫩的皮膚上撓了一把,銀灰的眸底聚集起卑劣的笑意,「腰在晃哦?」

  西德尼難堪地閉上眼,心中當然清楚自己下身愛液流個不停的模樣有多淫穢。

  伊格尼茲抽出浸濕的棉棒,取下擴張器,換成了軟管。

  管口抵上了後庭。

  西德尼險些發出尖叫。

  伊格尼茲安慰似地摸了摸她潮濕的額發,在管口塗上潤滑劑,一點點塞入緊致的後庭,西德尼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般劇烈掙扎起來,呻吟撞上緊合下唇的牙齒,全化作細弱的喘息。

  伊格尼茲俯下身,按住她亂動的肩,柔聲安慰:「很快就過去了。」

  倒是更像欺騙。

  冰涼的水注了進去,西德尼哆嗦了一下,伊格尼茲的手掌托起她光裸的臀部促使那些液體更順暢地流入深處。越來越多的液體在體內積起難言的飽脹,貪婪地吸噬她的熱量,溫度趨於平衡後又激發起極強的麻癢。

  西德尼咬破了嘴唇,臉頰和頸側被羞恥熏成粉紅。

  「很快的。」

  太奇怪了。

  「忍一忍。」

  馬上就要。

  「感覺還好嗎?」

  崩潰了。

  「不要了……求你,拿――拿出去……」眼淚衝出眼眶,撐了許久的防線在失禁前夕崩潰瓦解,小人魚戰慄不已,哀求聲抖得像暴風雨夜裡的花。

  伊格尼茲低頭俯視臂彎裡小人魚,從沒入白嫩臀縫的細管到難耐起伏的腰肢,從淩亂衣褶下的濕膩鎖骨再到潮紅的面頰,眼神一點點燃燒。她在乞求他,從滿含敵意到怯弱哀求,表情細微的扭曲就像花朵在瞬間枯萎,充滿了淩虐美。

  真可愛。

  他喜歡這樣。

  伊格尼茲念了個咒讓液體回流,然後抽出細管,清理她的下體。

  西德尼失神地鬆開緊握的手指,大腿戰慄。

  「今天先到這。」

  他拍了拍西德尼的臀部,解開禁錮她四肢的鐵箍,轉身離開。

  西德尼撐起身體,腦子暈眩得厲害。在伊格尼茲的手搭上門扶手時,她忍不住出聲:「你不是純血精靈吧?」

  伊格尼茲回過頭,雙眼眯起。

  混血精靈的面孔優美又古典,如同創造之神窯燒裡最完美的模具。擁有接近神性的第三種顏色,呈在夕陽裡露出的微笑動人心扉。西德尼看了看他懷中的魔法書,更加確定,「世界上有哪個純血灰精靈會自甘墮落地學習黑魔法……」

  除非是被神靈所排斥的混血種。

  「精靈們都很厭惡混血,」西德尼回想起,剛剛伊格尼茲給她灌腸時一邊柔聲安慰一邊按著她的小腹施加壓力,她頓時對這個惡劣的詐騙師產生厭懼,「所以給惡龍當爪牙欺壓自己的同族讓你很開心?」

  「西德尼,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形象?」伊格尼茲笑了笑,語氣分不出真假,「真讓人傷心……」

  西德尼被噎住了。

  伊格尼茲點點頭,「好好休息。」他推門離開。

  西德尼抓住了衣擺,滿臉惱怒。

  ―

  伊格尼茲來到廚房時,矮妖們剛剛處理好新鮮食材。

  他脫去外袍,將衣袖折到肘部,換了副手套,開始專心致志地切割那具冰凍過的精靈幼體。

  赫蒂•恩瑟是頭殘忍暴躁的惡龍,她從來學不會善待自己的僕人。她會隨著心情拆下僕人的肢體――就像摘花那樣輕描淡寫,也會在觀賞兩個奴隸為了爭奪一塊乳酪而拼命廝殺時開懷大笑。接連幾個廚子因為手藝不合她的胃口而被丟進火山口後,做飯的任務終於落到了伊格尼茲身上。

  這對伊格尼茲來說不是什麼壞事。他學習的黑魔法中包含死靈術,需要研究大量屍體素材來增進掌握力。

  況且,屍體經過冰結,細小的冰屑擁擠在失去彈性血管裡。順著紋理切下去時,順滑中略帶一絲凝澀的手感與咀嚼般的「哢嚓」聲簡直稱得上迷人……處理那條小人魚時也會是這樣嗎?

  伊格尼茲手下一頓。小人魚泫然欲泣的臉、顫抖在手腕上的青色血管、與魚尾相連的纖韌腰肢、稍微一捏就扭個不停的嬌小臀部――這些意象突然冒出佔據了大腦。回過神後,他驚愕地發現有一股熱流注入下腹,手下切割的動作早已亂了章法,銀刃歪進肉體裡,劃傷了本該精心雕琢的筋絡。

  他嗤笑了一聲,覺得自己真應該去冰湖裡洗個冷水澡。

  伊格尼茲用最快的時間做好了晚餐。

  之後他一絲不苟地佈置好餐桌,鋪平餐巾,點起燭臺,取下一枝白玫瑰放在銀制餐盤波浪狀的邊角上。一切準備就緒後,赫蒂才邁著困倦的步子到來。

  伊格尼茲在水晶杯裡倒上紅酒。赫蒂尖利的指甲摩挲輕點著鳶尾花般的紅唇,眼皮翻了一下,一滴燭淚淌出燈芯,燭火跳了跳,伊格尼茲托著酒瓶的那隻手無聲地斷了指――斷的是每根手指的第一個指節。

  伊格尼茲迅速換了另一隻手斟酒,酒瓶穩得像被焊死在了空氣中,絲綢般的酒液上一絲波紋也沒有。赫蒂盯著她這個僕人皺起了眉,伊格尼茲放下酒瓶時,受傷的那隻手再次遭到攻擊――這次是齊根斷的,只剩下單獨的手掌,仿佛被鐮刀收割而過。

  他頷首,平靜地退至一旁:「請用。」

  「真沒意思,」赫蒂叼著煙斗蜷進綿軟的座椅裡,像隻夜貓,雙腿懶懶地彎著搭上座墊。一股煙霧噴了出來,含糊的聲音怎麼聽都帶著一股子春睡不足的困倦,「你簡直不像個活物。」

  她說:「我需要慘叫聲悅耳動聽的奴隸,晚餐後就給我找幾個過來。」

  「是的。」

  惡龍這才開始享用晚餐。

  吃到一半時,地底突然傳來細微的啼哭。

  「那孩子又醒了……」赫蒂坐直身,語氣略顯緊張,顧不上餐盤裡剩餘的食物,起身慌忙離去了。

  燭火在空蕩蕩的餐廳裡跳動,陰影起伏如潮。

  伊格尼茲撿起斷指,重新接到傷口處,動作不急不緩,仿佛人偶師在為自己的作品裝配最後的零件。按接,釘釘,縫線,一絲不苟。

  ――惡龍的城堡從來都不是樂土。每年堆積在這裡的枯骨一根一根接起來大概能從亞特蘭海溝底部排到世界樹冠頂。

  ――可他一直活了下來。

  契約符咒在手臂上若隱若現。

  他低頭,銀髮垂落,眼神寂靜地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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