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花•欲燃欲燒(二更)
西維亞身體僵直著,略粗糙的布料像張羅網密密罩住她赤裸的皮膚。
熱氣呵吐,後方的重量壓在肩與頸上,她身子嬌小,只能像一枝彙集了過多露水的花徑似地前傾,聳起的乳房兜在一層細紗中垂出水滴般的輪廓。
一隻手從腋下穿過,環住腹部。
手臂向上,托起沒了衣裙遮擋的胸乳。
心臟跳著,乳房起伏,乳尖頂上鬆垮垮的細紗,一下一下摩擦著、蹭動著。對方手臂上硬朗的線條也碾住了她嬌柔的乳根。
握著她下巴的手下移,柔膩的掌心掠過脖頸,向不斷顫抖的隆起滑去。
像只用前爪環住獵物的獅子,獠牙逡巡尋找下口處。
西維亞按住他的手,閉上眼輕聲說:「別碰。」
雙手一下被反剪在背後,身體也被整個翻轉。
對面就是維德蘭的胸膛,她的胸乳劇烈搖晃著似險些撲上去。
她的鼻尖正對他的胸膛,結實平坦有如斧鑿,金屬扣子開了幾顆,露出較維斯特里奧人稍深的麥色肌膚,兀起的鎖骨下方肌肉線條繃得很緊,和敞開的衣領一同收束。
像他身後那頭雄獅一樣,身體充滿經凜風打磨出的力量美感。
蟄伏在草叢裡窺伺獵物時,身體線條一根根賁起。凜風打磨出的力量美感。
西維亞慌張地低下頭。
下方是維德蘭的腿,包裹在褲管裡,被微微伸動的系帶繃住,修長有力。
在她腦子裡冒出「性感」兩個字時,她更難把眼前這人與小時候的他聯繫起來。
維德蘭握住金鎖鎖按進她嬌嫩雙乳之間。
綿軟的乳肉裡生嵌入一塊硬物,形狀姣好的乳房被可憐地壓下,疼得厲害。
西維亞咬住嘴唇,擰了擰身子。
扣住她雙臂的手掌握得很牢。
聽到她的痛呼,維德蘭鬆開手,乳肉彈回原來飽滿的形狀,只是交貼的溝壑裡烙著吻痕般的紅印。
他取下外衣罩住她赤裸的上身。
「西維亞。」他站起身,低頭俯視她。
吐字清晰。
他在叫她的名字。
西維亞裹住衣服,短暫的驚訝在腦子裡蕩了一圈。
她問:「你認得出我?」
「你那張臉我忘不了。」
西維亞抿了抿嘴唇,無法從對方不淡不鹹的語氣中之前斷出具體情感。
他們有十多年沒見,曾經多深刻的感情早也淡化了。
維德蘭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從地上拉起。
西維亞的身子撞上他的,柔軟得像是要融化。罩在身上的衣服滑下,堪堪掛在乳房和胸膛之間。置於胸口頂端的兩顆小豆被金屬扣子蹭壓過去又被胸膛壓住胸膛壓住,劃開一點驚人的癢。
西維亞忍住用手撓的衝動,問他:「你認得出為什麼還要動手動腳的?」
維德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拽住她的手腕就走:「跟我去換衣服。」
西維亞痛呼一聲:「維維!」
維德蘭少有人知道的小名。
維德蘭挺拔的後脊僵了一下,轉過頭瞥她一眼,嘴唇線條削薄,面無表情。
「別這麼叫我。」他拽緊她的手腕。
「害羞什麼……」維德蘭的步子比她大得多,她踉踉蹌蹌地才跟得上他,一句話也說得氣喘吁吁,「小時候你不總跟在我身後姐姐姐姐地叫嗎……」
維德蘭沒有回答。
西維亞接著開口:「說起來你的變化真大……我差點認不出你。」
「是變好了還是變差了?」
「脾氣變差了。」西維亞回顧了一遍與他重逢後發生的種種說不出的感慨,「你都是個大人了,將來還要當皇帝的……別總是那麼小孩子氣。」
維德蘭聽著她訓小孩一般的語氣,眉頭微微挑了挑。
他不再說什麼,沉默著帶她來到了皇宮的主殿。
這裡比西維亞所在的偏廳華麗了數倍。
水晶吊燈垂下玲蘭般的光團玲蘭般的光團,走廊兩旁懸掛著名貴的油畫,經釉染的表面在壁燈搖曳的燈光裡蒙手織地毯踩上去軟綿綿的,就像積了雨的雲。
維德蘭毫不顧忌僕人的視線,將她帶進了一個房間。
他拿了一條長裙扔給她:「換上。」
西維亞抓著裙子,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再一次來到維斯特里奧皇宮,不管別人的態度如何,維德蘭對她從來沒變過。
她輕輕踮起腳,摸了摸維德蘭的髮梢。
乳房的曲線挺著,送到他胸前,像兩團新張的絨繡花,風一吹,柔柔地擦過。頂端翹起的顆粒微硬,隔著薄薄的布料,滑動,輕抖,若即若離。
維德蘭的喉結在脖頸上滾動了一下,目色暗沉地低下頭,眼前姑娘上身只有胸前裹著一圈細潮般重疊的輕紗,溝壑隱在在雲霧花影裡。
她抬頭望他,眼神水潤,薔薇色的嘴唇仿佛能滴出蜜漿,下巴抬起,脖頸伸緊,弧度姣好。
「但是不管看上去脾氣有多糟糕,本質上維維都是個好孩子,這個我一直知道。」西維亞以讚賞的口氣說。
維德蘭的眉頭又動了動。
西維亞轉過身,準備換衣服。
她才剛解開裙子扣,身後突然傳來握力。
她猝不及防被俯推倒在房間裡那張大床上。
「維維!」西維亞驚慌地動了動身子,發現兩隻手腕被反扣住。
維德蘭從後方壓上,陰影將她完全覆蓋。
西維亞的身體沉陷入沼澤般粘膩的床褥裡,棉被擁上口鼻,淹沒她的呼吸。
維德蘭俯身咬住裹著她上身唯一那塊布料。
像野獸從獵物腹部撕下一塊肥嫩的肉,他頭一揚,單薄的布料伴隨著「嗞拉」聲扯開成兩半,斷處紗絲的經緯如藕相連,半掩著那對突起欲飛的蝴蝶骨。
西維亞驚慌失措。
從維德蘭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可憐兮兮壓變形的側乳輪廓,柔得像棉,白得像雪,凝固時是在杯中晃動的奶凍,熔化後能嘗到綿軟的奶油甜。
隱約顯出的一點乳暈是磨碎了灑上的砂糖粉。
頂端的小乳頭藏在乳肉和床褥褶皺裡。
「在你眼裡我還是個沒有性能力的小屁孩?」
維德蘭咬著她的耳朵這麼說時,她驚恐地發現有一塊硬邦邦的東西抵上尾椎,沿著臀縫滑動。
很大,很硬,包裹著衣料,滾燙的溫度和輕微的搏動渡入她綿軟翹起的臀肉,仿佛活物,吐著濁氣要熔化這一身如雪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