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納德夫人•自褻(H 加更)
迦納德忙於接見維斯特里奧來的使者,第二天一整天都沒來煩她。
安德列也沒回來。
安赫爾洗浴後,穿著睡衣趴在放了熏香的床褥上。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戳弄著散在床單褶皺裡的幹花瓣,衣領順著肩頭滑落,蕾絲花邊勾住半露的乳房,兩顆乳頭時有時無擦過床單。
有些癢,安赫爾翻過身來,衣領徹底垮下,大片肌膚袒露。
她抬起手臂擋住眼。
當初維斯特里奧與莫洛溫在合作前進行了幾次談判,迦納德將軍指名道姓要她嫁過來,克萊塔女皇為之震怒,準備嚴詞拒絕時安赫爾主動要求過去。
因為開闢出向南的道路對維斯特里奧來說極為重要。她好歹,也算皇室的公主,這是她應該做的事。
現在她忍不住對當初的決定產生懊悔之情。
沒遇到那男人就好了。
她想起了他們前天夜裡在這張床上放縱的交纏。
安德列撫摸著她身子的手掌,直接鐫進敏感肌膚的粗糙度,沉甸甸響起的沙啞笑聲和滾進乳縫的灼熱汗滴。
性刺激。
安赫爾的腦子有點暈,幻想中那些畫面的滾燙感渡過思維的界限,置於盛開於血紅床褥的雪白軀體上,一簇簇電流就往敏感的尖端躥去。
彙集在那幾點上,燃起花來。
耳尖,乳頭,小穴。
癢,麻,熱。
空虛。
安赫爾小心翼翼地用指尖點了點翹在空氣裡的小乳頭。
電流爆開。
「唔……!」
她將手伸進敞開的衣領裡,捏住乳房,用力揉了揉。
睡衣進一步垮下,將她自褻著的身體暴露出來。
她從自己的愛撫中找不到那種酥骨的快樂。
她又試著將手伸向雙腿間。
唇肉翕張呵吐著甜膩的熱氣,一根手指按上飽滿的花瓣向內摸索。
輕戳著堆疊併攏的嬌肉,甜膩膩的液體從柔膩的花壁裡沁出。
已經很濕了……
安赫爾找到蚌肉夾含的珍珠,按上去。
小珠子不安分地滑走了。
就著潤濕充分的淫液,滑膩的圓嫩突起與指腹來回摩擦。
整條小穴的嫩肉都興奮地一抽一抽著,絞出汁液。
「啊……」安赫爾仰起頭,像失水的魚翕合著嘴唇,腳尖繃得緊緊的,另一隻手夾住乳頭轉動。
她眯起水色閃爍的藍眸,專心致志地享受著酥麻的快感。
「癢……」
「夫人。」
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驚雷。
安赫爾急忙扯好衣服,朝聲音發出地望去。
她扒開枕頭,看到了一顆通訊水晶。
這人竟然在她房間裡搞這些監聽裝置。
「尤利爾!」
「是我,您似乎玩得很開心?」
安赫爾咬著嘴唇抓起水晶就要摔。
「夫人,先等等。」
「怎麼了?」
男人嗤笑了一聲,尾音勾著沙啞的磁性。
「手指能滿足您嗎?不想要些更粗更大的東西?」
安赫爾壓住聲線裡染上的媚意,冷冷地說:「不想。」
「有一些道具就放在您的床底。」
「都說了不想了!」安赫爾狠狠摔了水晶,漲著緋紅的臉頰又羞又惱地瞪著滿地碎片。
她重新躺下,感受著身體深處要命的空虛感,猶豫了一下,向床底摸索過去。
摸到了一根棒狀物。
乾淨純潔的水晶質地,卻被雕刻成男人怒張的性器,微微翹起的棒身,頂端的孔眼,盤虯的青筋與傘狀冠頂,每一寸都情色至極,帶著難以啟齒的視覺衝擊力。
安赫爾臉上的燥熱感擴散到脖子。
像被什麼誘惑了似的,她摸了摸腿間濕漉漉的嬌花,試著把那根棍狀物抵近陰唇。
花徑興奮得戰慄,露水一汩一汩吐出來,沾濕了近在咫尺的碩大冠頂。
她將那玩意兒一點點推進去。
滑膩的穴肉吸附在粗大的莖身之上,滋出嘖嘖的吮吸聲。
真是,太羞恥了。
小穴一寸寸被撐開。
她嘴角沾著髮絲,拱起小腹,雙腿時夾時鬆,縮動中清晰地勾勒出那根巨物情色的輪廓,花唇間吞吐著熱氣,一重重為晶瑩的棒身鍍上磨砂般的薄霧。
安赫爾捏著乳頭,雙腿間就著豐沛的汁液摩擦。
可還是……好癢。
想要什麼……狠狠地摩擦。
帶入,撤出,撞得她淫液飛濺。
安赫爾咬著手指,撐著身子從棉榻中直起,然後閉上眼跪坐下去。
「嗯啊……!」
在重力的拖拽下,甜蜜的小肉洞被撐開到極限,水晶棍狠嵌入多汁的花徑。
硬棱棱的冠傘掃過小花徑,碾開交黏的每一寸,敏感點承受著有些粗暴的疼愛,猛地收縮,襲來的快感幾乎讓她失了神。
頂端頂住了宮口。
已經插得很深了。
小美人雙頰緋紅得伏坐在滿床的綿軟裡,睡衣滑至臂彎,露出晃動的乳房。她半闔著充斥情欲的藍眸,扭動腰肢,讓那根杵在小穴內的硬物頂著宮口胡亂轉動,極具侵略性的棱角掃開她的每寸嬌肉,將淌著蜜汁的盡頭磨得敏感至極。
「嚶……啊啊……」
細聲細氣的淫叫控制不住地溢出。
安赫爾輕抬起臀部,再放下身子,堅硬粗糙的表面會貼著她難耐收縮的嬌肉狠狠摩擦過去,再撞上濕透的花心,險些碾開嬌軟的花口。
滿滿地撐開――
每一處都――
「呀啊……」
她發出甜膩的呻吟,眼中盈出液體,放浪地轉動腰肢褻瀆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按在胸口揉掐著紅腫的乳尖,金髮蕩漾。
每次搗入的水聲越發明顯,最後,她哭泣呻吟著被身下的器物送上巔峰。
安德列倒了一杯酒,聽著水晶中傳來一陣陣幼貓般的呻吟與啜泣。
傻姑娘,監聽器怎麼可能隻放一個。
他喝完濃烈的液體,解開皮帶握住硬得生疼的性器。
就著小美人高一陣低一陣的淫媚呻吟,他用手掌摩擦著堅硬的性器。
淫靡的氣息在不同空間的同一節點上交織成潮。
想像著小美人張開雙腿用那張流水的小口包裹住他,快感和醉意一陣陣湧上腦子。
卻沒有一個能麻痹他無時無刻不保持著冷靜的大腦。
那朵金色玫瑰不屬於將軍府,也不屬於他。
她即將重回養育保護她的冰原與凜冽寒風。
微弱牽連的交集就要斷開了。
他這麼想著,水晶裡小美人的呻吟越發尖利起來,似乎即將攀上高峰。
她叫得口不擇言,情不自禁。
單純的呻吟裡,隱隱約約有了實際字句。
――安德列。
――安德列安德列。
是他的名字。
又嬌又媚,時不時冒出的哭腔會衝碎那些字句。
像是在哭泣中呼喚。
安德列覺得腦中理智的閥門鬆開了,隱隱有醉意侵入。
然後他鬆開手掌,在安赫爾高潮來臨的尖利淫叫中閉上眼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