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納德夫人•背德
迦納德將軍返回轄地的消息在半日之內傳遍了莫洛溫。
隨之而來的還有貴婦小姐們茶餘飯後夾雜一兩聲嗤笑的閒談。
維斯特里奧小姐和尤利爾副將在公開舞會上的種種舉止明顯已經逾矩,步入年邁脾性越發暴躁的將軍如果得知嬌美的未婚妻被他最信任的屬下指染了,心中不知會作何感想。
雪又在下了,紛紛揚揚的沒完沒了。
安赫爾這個時候卻在擔心別的事。
將軍回來的前一天晚上,安德列闖進她的房間,打開了留聲機,托住她的手,像跳舞似地帶起她踩著木地板轉了幾圈,然後將她壓在床上。
安赫爾本來因為得知了安德列的過去而對他心存芥蒂,但這人不由分說地勾起她的下巴就吮了上去。
他口腔裡帶著幹邑又清又烈的酒氣,在她嬌軟的唇舌間橫衝直撞開疆拓土,幾乎瞬間就讓她抓不住理智。
然後他們在垂下重幔的床榻上盡情地交歡。
汗水澆灌出一場極致的性愛。
呻吟與低喘,甜蜜摩擦的身軀與無力彎起的脖頸,漣漪的金髮與依著胸膛的乳尖,吐著露汁的鮮紅蒼蘭和撐入又進出的物什。
一次,一次,又一次。
激烈的交響樂一直在響。
安德列那雙被槍管磨出薄繭的大手脫掉了她的睡衣、摸過了她身體的每一處,甚至包括從未使用的後庭。他壓住她粉紅的身子,賁起的腹肌硬邦邦地將輪廓鐫入她的肌膚,從小腹到臀部都被撞得紅彤彤的一片。她俯下身子迎接侵入,被幹得浪叫連連蜜汁橫流,在失神與控制不住的流淚中高潮得要暈厥過去。
然後他射了進去。
灼熱感擁入嬌嫩的子宮,立刻就讓她尖叫起來。之後男人將她按在雕刻精美的床頭上灌了一夜的精,小腹鼓鼓囊囊的隨時可能泄下的感覺實在危險極了。
第一縷光照入淫靡不堪的臥室,熨熱了一室的情色氣息,簡單清理一下後,將軍就回來了。
所以,現在的真實情況就是,她面對著許久不見的未婚夫,藏在繁重禮服下的身子被另一個男人疼愛了一夜,乳頭和小穴全腫得像燦爛盛開的花,小肚子裡甚至還含著精液。
真他媽糟糕。
「殿下,」羅莎提醒她,「該去用餐了。」
「好。」安赫爾從梳粧檯前起身。
每走一步,下身的下墜感就增加一分。
漫長的煎熬。
到達餐廳,迦納德將軍坐在長桌盡頭,龐大的身子壓著座椅,手中舉著酒杯。安德列用刀旋開酒瓶蓋,將酒倒入杯中。
見到她來,安德列抬起眼。
他們的目光在搖曳的燭光裡交織。
情欲滋生。
安德列看她看得入神,不知不覺就把酒倒溢了。
「安德列!」將軍不滿地嚷嚷起來,抖著沾滿酒水的手,狠狠摔了杯子。
「抱歉。」安德列漫不經心地回答,視線一直入迷地粘在安赫爾的臉上。
安赫爾發自內心覺得他應該收斂一點。
僕人過來收拾滿地的碎片。
將軍的臉上烏雲密佈,鬆垮垮垂下的臉部肌肉輕微地顫抖,粗大的手指把餐布攥得皺起。
他似乎竭力壓制著怒火。
「安赫爾,你先坐下。」將軍鬆開了手,儘量緩和語氣,「安德列,你也是。」
餐桌上的氣氛繃得極緊。
不過安赫爾沒精力管這個。
早上結束時,安德列在她兩個嬌嫩的乳尖上夾了東西,下身也塞了珠子堵住精液。
沒人想像得來維斯特里奧小姐莊重禮服下的身體是怎樣一副靡麗的景色。
坐下之後,性刺激越發強烈了起來。
迦納德將軍時不時會問她住得適不適應之類的問題,她一邊回答一邊忍耐。
夾住兩顆小乳頭的乳夾力度控制得恰到好處,不會疼,只會帶起陣陣癢意,蒙在乳頭上方的布料輕蹭著,再輕柔也會惹得她想嬌喘。
下身也是。滑溜溜的珠子浸在淫液與精液裡,隨著她雙腿難耐的收縮而滑動,四處撞開她被好好疼愛過的嬌軟穴肉。細細麻麻的電流在肉褶裡開了花,每一層似乎都在蠕動,不甚滿足地吸住那顆珠子。
安赫爾的藍眼睛迷蒙著。
癢……好癢……
想用手撓一撓,或是被誰含住重重地吮吸。
想被立刻填滿,一直捅到最深處,擊碎空虛與燥熱。
安赫爾有些迷亂,腦子裡有一些畫面掠過。
安德列含住她乳尖的唇舌,擦過她脖頸的手掌,摟住她腰身的手臂,撞擊著她腿心的力道。
還有低喃在耳畔的下流葷話。
潮濕,又情色。
暗沉,又模糊。
想回床上去,或者說,想要他。
「安赫爾,你不舒服嗎?」
將軍瞥了她一眼,沉沉地說。
安赫爾搖了搖頭,努力穩住手腕執起餐具。
她端起酒杯,卻因咬著嘴唇無法喝下。
因為一張口那些淫媚的呻吟就控制不住了。
――不能,這樣。
――這樣,是錯誤的。
安德列望著對面美人潮紅的小臉,摸著嘴唇彎起笑容。
安赫爾看到了,頓時不悅起來。
不都是他害的。
她努力抑制著體內流竄的快感,在桌下用腳尖抵住安德列的腿。
感受到了他腿部的肌肉微微一繃。
緩緩滑上去,褲管包裹下肌肉一根一根硬實起來。
像草叢中的森林狼撲殺獵物前,脊背上,一塊一塊隆起的健壯肌肉。
爆發力。
抵達膝蓋時,腳踝一下子被握住。
緩緩揉捏,拇指碾著骨頭。
安赫爾疼得皺了皺眉。
迦納德將軍似乎察覺到了不對,放下酒杯問兩個僵持的人:「你們不吃東西嗎?」
「抱歉。」安赫爾收回腿,輕輕放下銀制餐具站起身,「胃口有些不好。」
將軍兩條粗礪的眉擰在一起,手抓住杯壁按得指節發白,似要發怒。
「請原諒我。」安赫爾微微彎腰。
她轉身,有些倉皇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