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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了玄學界最凶的崽》第56章
第56章 地鐵2號線7

  逢漠與淩禪旁若無人撒狗糧。邵辛延默不吭聲, 陸域連白眼都懶得翻,直接選擇了無視。

  淩禪他們在地鐵口守到淩晨四點, 這個時間點夜生活已經結束, 早晨的高峰期還沒來到, 路上的車子與行人寥寥無幾。

  車子裡很安靜。

  折騰了一天一夜的邵辛延正昏昏欲睡, 歡樂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邵辛延一個激靈,瞬間就精神了。

  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唐烊打來的。

  邵辛延接了電話還沒說話, 對面的唐烊就率先開口:“邵小先生,淩先生在不在?”

  邵辛延立刻轉身把手機給淩禪:“在。”

  淩禪不明所以, 接過:“唐警官。”

  唐烊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淩先生, 前兩天有女生在地鐵死亡的事件有了新的消息,那個女生有一封遺書。”

  淩禪疑惑:“遺書?”

  車子裡很安靜, 逢漠距離淩禪很近,也聽到了唐烊的聲音, 他側過頭。

  唐烊的嗓子有些啞:“嗯,遺書。遺書的內容大致就是說這個世界在她看來是有罪的, 是扭曲的。她說她已經受不了這個世界, 決定與愛人一起死去。”

  逢漠挑眉:“與愛人一起死去?”

  這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唐烊那頭響起鎖門的聲音:“嗯。這是個世界有罪,我決定與愛人一起死去,去往沒有歧視的天堂。這個是遺書的原話。”

  邵辛延眨巴眨巴眼睛。

  難道死者與戀人越好了一起赴死?但為什麼那個女生卻死在了地鐵?

  是意外?還是……

  淩禪忽略邵辛延好奇的眼神,跟唐烊說:“謝謝, 麻煩你了。”

  唐烊那頭傳來兩下呼呼的風聲:“順帶手的事。淩晨的時候發現這個新消息,我這裡太忙,現在才有時間告訴你們。”

  淩禪:“謝謝,辛苦。”

  唐烊還在警局,他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水,好奇心開始膨脹:“淩先生,你們打聽這個女生,是因為你們拿到的單子是關於那個女生的?”

  淩禪點頭:“嗯。”

  唐烊頓了一下說:“淩先生,最近的帝都發生了很多持械鬥毆致人傷亡的事件。人人負能量滿滿,我身邊的同事都暴躁了起來。之前我因為有杜先生給的符咒,暫時保持著平常心,現在我覺得自己開始浮躁了。”

  唐烊問:“帝都是不是出現魔王了?”

  唐烊跟淩禪合作過幾次案子,知道世上有魔王,專門搜集一些負面情緒。

  淩禪:“暫時還不確定。”

  唐烊按了按太陽穴,他這幾天特別忙,一直睡不好,困到頭疼。

  唐烊balabala又跟淩禪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然後撲到小床上補覺。

  唐烊的電話過後,一路無言。

  路上很寬敞,車子速度很快,幾分鐘後,車子就到達了目的地。

  .

  淩禪下了車,發現淩家事務所門口站著三個人,付睿岩、許君清、還有一身僧衣的佛家新秀代表:空莫大師。

  許君清穿著一身休閒裝,站在路邊,手裡把玩著一截紅繩,姿態悠閒地跟身邊的空莫說話。

  “空莫大師,好久不見。”

  “阿彌陀佛。”

  空莫穿著簡單的僧衣,手裡握著一串佛珠,面上無悲無喜。

  空莫的聲音低沉輕緩,明明很好聽的聲色卻不帶任何情緒,顯得有些呆板。

  許君清把玩紅繩的手一頓,意味不明得輕聲笑了笑,空莫垂眸俯首,沉默不言。

  付睿岩這次穿著寬鬆短袖,運動長褲,一副剛運動完的樣子,站在淩家事務所大門的角上,看著許君清與空莫。

  左看右看,最終又移開一步。

  付睿岩移開一步抬頭就看到淩禪。

  付睿岩立刻揮手打招呼:“淩先生早上好,這麼著急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許君清手指輕翻,手裡的紅繩消失。

  收了紅繩,許君清抬頭看淩禪。

  空莫轉身,向淩禪打招呼。

  淩禪與他們打過招呼,然後讓人進門。

  .

  眾人落座,淩禪開門見山:“諸位的傳家法器或許可以降魔,知道你們帶沒帶著。”

  “家傳法器?驅魔?”

  付睿岩有些驚訝,隨後拿出一個孩童拳頭大小的印章,印章上刻著一個符號。

  淩禪點頭:“嗯。”

  淩禪簡簡單單一個嗯,沒了下文。

  邵辛延立刻跟上解釋說:“魔王現在蠢蠢欲動,逢哥現在還在受傷期,需要吞噬魔王才能快速恢復。他吞噬魔王時,需要降魔法器的輔助。”

  邵辛延一說,大家都明白了。

  付睿岩把印章放在茶几上:“我家法器是個法印,父親進小黑屋前正好給了我。只是它一直用來降妖,不知道能不能用來對付魔。”

  淩禪點點頭。

  法印待定。

  許君清抬了抬手,露出一截手腕,手腕上帶著一圈編織的紅繩:“我在學校五樓的時候試過。我的法繩能對魔產生一點兒作用,但是不大。”

  晃了晃手腕,許君清笑:“我這個應該起不了淨化的作用吧?”

  他的法繩需要鞭打,總不能在逢漠昏迷的時候,他站在一邊,甩著法繩在逢漠身上打來打去吧?

  陸域挑眉。

  不錯啊。

  邵辛延:“……”

  畫面太美,不敢想。

  淩禪:“……”

  法繩排除。

  空莫微微低頭,拿出一個成年男人拳頭大小的精緻木魚:“佛門法器我帶在身上。”

  淩禪多看了幾秒木魚。

  許君清、付睿岩、空莫可以說是毫無保留,紛紛拿出了傳家鎮門之寶。

  逢漠放出一隻魔王。

  邵辛延、許君清、空莫輪流上去揍。

  付睿岩的法印、許君清的法繩都讓魔王受到了一些損傷,但是不起淨化的作用。

  空莫的木魚不負眾望,可以淨化。

  佛家度化眾生,理當如此。

  這天,淩禪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來。

  .

  逢漠是個乾脆的人,在二樓騰出一個房間,布了隔絕的陣法,就吞了七級魔王。空莫盤膝坐在逢漠對面,一下一下得敲打著木魚。

  嘟嘟嘟。

  木魚的聲音不緊不慢。

  這一開始,就是兩個多小時不停歇。

  淩禪緊緊得盯著面色逐漸蒼白的逢漠,在看到逢漠皮膚起伏的時候,他微微閉上眼。

  門外,邵辛延走來走去,時不時停下來,彎腰扒著門縫看上一眼。

  陸域被邵辛延轉的眼花,抬手揉了揉眉心:“別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媳婦兒在裡邊快生了。”

  邵辛延一踉蹌差點兒摔個大馬趴。

  付睿岩與許君清:“……”

  鬼夭跟鬼一:“……”

  邵辛延快被腦海裡浮現的場景嚇哭了:“陸、陸師兄,這個玩笑太可怕了,咱還是別開了好不好?”

  陸域:“……”

  一地寂靜。

  這時候,邵辛延的手機響了起來。

  邵辛延拿出來看,是個陌生號,現在的氣氛急需話題轉移,他立刻就接了:“你好……”

  “邵先生,淩先生在嗎!?”

  邵辛延聽出來是張萌霖的聲音:“張先生嗎?你怎麼了?”

  張萌霖在那邊氣喘吁吁:“出人命了!地鐵出事兒了!地鐵現在完全停不下來,已經有兩個人被扔下去生生擠死了!”

  張萌霖幾乎是在大喊:“死狀跟上一次地鐵裡擠死的那個女生一模一樣!”

  空氣很安靜,張萌霖的聲音幾乎是歇斯底里,陸域他們也都聽聽見了。

  陸域立刻站直了身體:“怎麼回事?”

  張萌霖那頭亂糟糟的,有女生尖銳的驚叫,電話突然不順暢,開始有呲啦呲啦的電流聲:“今……早上……送……婚妻,地鐵突然……失控……”

  “又……死……”

  嘟……

  電話掛斷了。

  邵辛延愣愣的:“這……”

  陸域臉色不太好看:“我去地鐵看看,先別驚動淩禪。”

  吱呀,房門打開,淩禪面色清冷得走出來,聲音淡然:“我聽到了。”

  叮鈴鈴。

  鈴聲突然又響起來。

  邵辛延一哆嗦,差點兒把手機掉了。

  這一次,是杜丘寒。

  邵辛延突然不敢接了。

  陸域上前一步,直接接通。

  杜丘寒的聲音比較平和:“邵小少爺,淩先生在嗎?”

  邵辛延咽了咽口水:“在……”

  杜丘寒說:“有一件事,我不太確定。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淩先生,我昨天似乎是看到鬼忠了。”

  鬼一側頭挑眉:“嗯?”

  杜丘寒聽到鬼一的聲音後頓了頓,說:“昨天晚上我做完法事後跟著經理路過古建築,看到一個人閃身路過古塔頂,像是鬼忠。”

  鬼一的眼睛眯了眯,走到邵辛延身邊:“鬼忠是不是在追什麼東西?”

  杜丘寒:“這個沒有看太清楚。”

  鬼一蒼白的手指點著下巴,分析:“當初我與鬼忠碰到了兩隻原生魔,然後兵分兩路追蹤。我因為碰到白亦司,跟白亦司打了起來,導致那只原生魔溜走。”

  陸域本來冷冷得站在一邊,聽到鬼一說起曾經,陸域抬眼看了鬼一一眼,輕呵一聲。

  嘲諷意味十足。

  說到當時的情景,陸域就想抽劍。

  如果不是鬼一跟白亦司見面就打,那兩隻八級魔王也不可能那麼輕輕鬆松得就跑了。

  見陸域冷笑,鬼一摸摸鼻子,繞著邵辛延走了一圈,躲在了邵辛延身側。

  陸域:“……”

  看到鬼一的慫樣,鬼夭:“……”

  鬼一表示:在陸域面前只能慫,誰讓他魔怔的時候差點兒把陸域咬死。

  感覺這一輩子都欠了他。

  鬼夭看不下去了。

  鬼一絲毫不受影響:“如果鬼忠沒跟丟那只魔王,而杜先生也看得也沒錯,旅遊團那裡就是有原生魔出沒現。”

  杜丘寒不知道這邊的風起雲湧,他說:“最近這裡人心明顯不正常得浮躁,也許就是原生魔在搞鬼。”

  淩禪權衡了幾秒:“師兄?”

  陸域會意,點頭:“地鐵也出了事,你與逢漠留在這裡,我去接應杜丘寒。”

  逢漠沙啞的聲音從門內傳來:“鬼一,你跟著去。”

  鬼一:“是!”

  鬼夭立刻舉手:“主人,我……”

  逢漠聲音突然壓低,有些悶:“你帶上白亦司,跟著淩禪去地鐵。”

  鬼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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