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含弄(蔣東顯,收藏700加更)
把季卿抱到自己的房間,又給她喂了好幾杯水,這下季卿是不渴了,同時也更困了,往下一倒就又睡了過去。
蔣東顯是真的哭笑不得,不洗澡散散酒氣,還不蓋被子,明天起來能把她給頭疼死。
脫了自己的上衣鞋子只剩下襯衫,蔣東顯俯身把季卿給剝了個乾淨。
溫熱的手掌劃過她的香肩細腰,蔣東顯喉結滾動,把她的屁股拖起來讓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又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頭,跟抱小孩兒似的把她抱進了浴室。
調好溫度放水,把季卿輕輕放進去,蔣東顯自己則坐在浴缸邊的大理石檯面上彎腰幫她清洗。
蔣東顯沒照顧過人,不過對照顧季卿却是無師自通,把她的長髮撥出來抹上洗髮露輕輕揉搓,又用打出來的泡沫把前面也洗乾淨,最後才拿起花灑幫她把頭髮衝乾淨。
弄完之後蔣東顯的襯衫和西褲都濕了大半,把那些濕滑的髮絲撥到後面,他又開始清洗季卿的上半身。
這下他的動作就有些停頓了,指腹劃過那挺立的櫻紅,那團軟肉就顫上一顫,他的心也跟著顫動起來。
强忍著欲望,蔣東顯將季卿身上清洗乾淨,但碰到那處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像上次一樣揉了揉,潤潤的,不知道是她的水還是浴缸裡的水。
待清洗乾淨以後他又放了一缸熱水進去防止季卿著凉,緊接著又把自己已經濕透的襯衣脫了。
赤裸著上身靠近季卿,蔣東顯指腹劃過她的唇瓣,低頭就吻上了她紅潤的唇,他的表情認真沉醉,神色更是溫柔纏綿,要是季卿此刻醒過來只怕會被他的臉刺激的流鼻血。
可惜的是季卿已經喝斷片了,迷迷糊糊中只覺得有根灼熱的長舌伸進她的嘴裡不停攪動,吻得那麽深那麽久,兩人的嘴角都帶了清亮的口津。
鬆開季卿的唇沉著眸子看著她嬌艶的臉,蔣東顯突然就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再次吻過去,唇齒糾纏,他又一邊吻季卿一邊托著她的屁股把她抱起來。
墊了一條浴巾,又把浴室的暖燈打開,季卿暈乎乎的坐在外圍的石面檯子上。
周圍很暖和,但後背貼著瓷面却很凉,兩相刺激下她慢慢清醒了一點。
而此時蔣東顯已經半跪在季卿面前打開了她的雙腿,裡面是一個雪白的小饅頭和一條鮮嫩的紅縫,不過等會兒就會被他撞成一個潺潺流水的玉洞。
把季卿的腿推上去握住她的小脚,蔣東顯的吻從她的脚踝一路往上鋪過去,小腿、膝窩還有大腿內側全都不放過,每過一處都會留下淡淡的吻痕。
酥麻的癢意很快傳來,季卿已經開始輕聲的哼哼。
「哥……唔……」
季卿的聲音低的幾乎聽不到,但還是讓蔣東顯腦袋發緊。
他的吻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最後來到了那片紅嫩的軟肉上。
上次他說季卿是甜的,可還沒有真的嘗過,現在他可以嘗一嘗了。
一手依舊揉弄著季卿那可憐的小脚掌,另一隻手則輕輕撥開了她的花瓣。
裡面紅艶艶軟嫩嫩,蔣東顯喉頭一動,接著整張嘴就覆了上去,舌尖從上到下重重的一舔,季卿的腿都顫了兩下。
「唔……」
蜜處流出一股水液,蔣東顯的舌頭在裡面攪動,那蜜液一出來就被他吞入口中。
而季卿得了快感,圓潤的屁股來回扭動,蔣東顯只能放開掰著她花穴的那隻手固定著她的腿讓她不要亂動。
身上最嬌嫩的地方被溫熱的舌頭和雙唇舔舐吮吸,甚至那舌頭還會綳直了來回抽插她的花心,把季卿勾的渾身酥麻。
「哥哥……別舔那裡……唔……」
聽到這話蔣東顯微微離開她的蜜處,接著垂眸一眼,那兩片柔軟的貝柔已經沾滿了蜜水,最中間的地方更是被他用舌頭插出一個小洞,又鮮又嫩,讓他不禁口乾舌燥。
再次凑近季卿的花穴,舌尖劃過那顫巍巍濕漉漉的小核,季卿瞬間徹底軟了身子,嘴裡的嗚咽停都停不住。
「哥……別……那裡太……唔……」
「太怎麽了?」
蔣東顯的聲音從她雙腿間傳出,即使季卿是迷糊也有些害羞。
——她想說的是那裡太舒服了。
蔣東顯不再說話,隻埋在她雙腿間不停的吮吸舔舐,含弄嘬插,同時握著她玉足的手也越發用力,似乎都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了。
花核和甬道都被軟舌刺激著,季卿只覺得鋪天蓋天的快感朝她涌來,接著便受不住的從蜜穴深處噴出一股水液。
蔣東顯將那些蜜水全數吞下,甚至離開她的蜜處以後還用手擦了擦嘴角。
季卿噴出水以後人是真的清醒了不少,往下一看,蔣東顯正半跪在她身下,胯部的堅挺把軍褲頂起了帳篷,堅實的胸膛泛著深紅色,手裡還握著她的脚。
「卿卿,我能親親它嗎?」
蔣東顯聲音低沉的很,還帶著一絲沙啞,季卿還在疑惑,他却已經握著她的小脚輕輕的吻了上去。
唇瓣溫熱的柔軟觸感傳來,季卿已經徹底楞了,原來他想親的是自己的脚?
想比季卿的好奇和疑惑,蔣東顯則是整個眼神都沉下去了,整個人都染了欲色,之前他光是想著季卿的玉足都能自瀆出來,現在這小巧玲瓏的脚被他握著,甚至他還可以親吻它含弄它。
光是這麽一想蔣東顯的堅挺就已經脹大到了極點,於是他一手將季卿的另一隻脚放在他的堅挺上,一手握著她的玉足就直接含了上去。
季卿的脚小,脚趾也小,他用嘴包裹住她的脚趾挑弄吮吸,溫暖濕軟的感覺傳來,季卿心血來潮想做壞,居然綳起脚尖隔著軍褲開始用脚揉弄他的肉棒。
蔣東顯忍不住悶哼一聲,同時也更加用力的親吻她的玉足。
這兩人一個新奇一個沉醉,而此時搖搖晃晃站在浴室門口的蔣東越已經待了。
他的大哥,他平日裡最肅穆正經的大哥半跪在卿卿的面前含弄她的脚趾?
——蔣東越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