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夜,沈軟軟收到卿犬、封痕、林淵三個人的短信邀約。
懶癌犯了的沈軟軟表示誰都不想見,隻想平平安安地度過一個寂寞的夜晚。
不過最後,她還是被封痕給約了出來。
沈軟軟氣呼呼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封痕正靠在路邊的一輛轎車旁,低著頭,神色淡漠地用腳後跟一下一下地踢著車輪。
本就外貌出眾的人,今天還穿了件特別修身的深色風衣,襯得他愈發年輕英俊、身高腿長。
路上結伴而行的小姑娘們被勾得頻頻回頭看他,嘴裡頭小聲興奮地說些什麽,還有些表情躍躍欲試的,似乎正打算過去搭訕。
“誒你看你看啊!那人好帥啊啊啊啊,是不是在等女朋友!!”
“不可能吧,這麽晚,商場都打烊了女朋友還沒來,估計要分手了。”
“這麽帥的人都爽約,女朋友誰啊,要不我去試試看,說不定帥哥需要個聖誕一夜情對象……”
沈軟軟聽見,更怒了。
這個王八蛋,威脅她過來也就算了,居然還站在這裡招蜂引蝶,生氣!!
她腦袋一抽,兩三步衝過去撲進封痕懷裡,踮腳摟住他的脖子。
趁著男人詫異地垂頭看她時,捧著他的臉,閉眼“啾啾啾”地使勁親了好幾口,然後回頭瞪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女人。
果然,那些女人看到後頓時焉了,紛紛退散。
沈軟軟滿意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剛想從封痕懷裡退出來,腰就被人一把用力扣住,頭頂傳來一聲非常愉悅的悶笑。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箍著腰直接抱了起來,猛地抵在轎車的車門上。
“誒你等……”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嘴巴就被重重堵住了。
封痕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
沉穩的呼吸噴在她臉上,濕漉柔軟又有力的舌頭強勢侵略她口中的每一寸領地,專門往她敏感的地方舔,沒兩分鍾就把懷裡的女人給親軟了身子。
過了半晌,交纏的唇舌才緩緩分開。
沈軟軟此時整個人都掛在封痕身上,背後抵著車門,兩條腿緊緊纏住男人的腰,小嘴被吸得紅豔豔的,她輕喘著氣,眼神還有點茫然。
封痕低笑,不客氣地往她裙子裡摸,隔著微濕的內褲揉了把她的小穴,“沈助理今天好熱情。”
“!”
這條不要臉的臭狼!
沈軟軟臉色憋得通紅,當即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
封痕揚眉,用半邊身子壓著她不讓她動彈,警告道:“不想我在車裡乾你的話,就乖乖掛著,屁股別亂扭。”
“……”
沈軟軟果然不敢動彈,鼓了鼓嘴怒道:“你還敢說!”
“噢?我怎麽不敢說?”封痕頂了下她的小屁股,絲毫不擔心周圍有人看見聽見,慢悠悠地笑,“沈助理這是懷疑我下半身的能力?”
“你還裝!”
沈軟軟氣死,壓低了聲音急道:“把我的內褲還給我,你藏了幾條,封痕你混蛋!”
這條臭狼!
發消息給她說,要是不跟他出來一起過聖誕節,不但要把她的內褲隨機放到員工們的年終禮盒裡,還要貼上她的名字!
簡直欺人太甚!
封痕抵著她的額頭在她嘴巴上親了一口,心情很好地摸了摸她的臉,愉悅道:“不這樣能把你約出來?”
“剛剛那麽熱情地撲上來蹭我,把我撩得硬邦邦的就要走人,是故意的?嗯?”
“……”
沈軟軟抿嘴,有點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封總……問你個問題哈,真的只是問問……咱們倆每次在一塊都是做那事,你都不膩麽?”
聞言,封痕垂眸看了她一眼。
然後,整個晚上,沈軟軟都為她這句不過腦子的話,付出了慘重代價。
“別、封總、封痕!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嗚嗚嗚嗚嗚,我再也不敢說膩了……
……哈啊、不、不是!我一點都不覺得膩,是我故意氣你的,唔啊別、別吸那,嗚嗚嗚嗚嗚插進來吧……”
沈軟軟滿臉淚痕,毛呢裙早就被掀到腰部,兩腿大張掛在男人的肩膀上,腰胯在唇舌的撩撥下掙扎扭動著,哭叫著讓他停下。
封痕從她兩腿間抬頭,薄唇和下巴都沾上了晶瑩的液體。
他冷著臉,直起身把女人扯到懷裡,握住硬邦邦的大陰莖,頂在被他舔得淫水直流的穴口,惡意地碾磨戳弄著。
時不時地插進去半個龜頭,轉一圈又出來,時不時又擦著陰蒂蹭過去,撩起一陣過電的酥麻,偏偏就是不進去。
他眯著眼睛道:“是嗎?沈助理故意氣我做什麽,我覺得說的挺對的,天天做確實膩,也難怪沈助理不肯出來見我,想來是睡過那麽多次就不稀罕了。”
一想到她先前說的話,封痕覺得額頭的青筋都要蹦出來了。
呵,怪不得最近都躲著他,原來是把他睡膩了。
果然,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最開始每次在床上都興奮得噴水的人是誰,嗷嗷地哭著求他快點慢點的是誰,動不動就在辦公室抱著他親嘴的人又是誰?
看看,這才過去多久,對他的興趣就淡了。
如果不是他今天問出來,是不是再等幾天,這小東西就要一腳把他踹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說說的,你怎麽還當真啊嗚嗚嗚嗚嗚……”
沈軟軟哭,連忙捧著他的臉一個勁地親,嘴巴都親得破皮了,臉頰貼在他脖頸上討好地蹭。
見男人依舊沒個表示,沈軟軟苦著臉抱怨道:“這不能怪我啊,你看看你上次發情期的時候,天天做天天做,上班時間都要我趴在你辦公桌下面舔啊舔的,我那段時間走路都腿發軟……”
封痕舔了舔後牙,“噢,這麽說你當時很不願意?”
“……”
“沒有!絕對自願!”
封痕垂眼看她,擺明是不信她的話,盯著她問,“你上次和卿犬做是什麽時候?”
沈軟軟:“……”
封痕笑了下,繼續問,“和林淵做是什麽時候?”
沈軟軟:“……”
封痕臉有點冷,目光陰沉沉的,也不用陰莖去蹭她了,嘴裡淡淡說了句,“這樣啊,原來沈助理不缺人滋潤的。”
!
這這這、這是生氣了?
沈軟軟有點不知道說什麽,猶豫著湊過去親他,封痕微微抬頭,沒讓她親到,居高臨下地垂眸看她,眼底什麽都沒有。
要命,這個人好難哄啊!
沈軟軟撇嘴,摟住他的脖子一壓,一副非親到不可的架勢,封痕這回沒動,任由她在自己嘴巴上又親又啃的,中間還沒忍住伸手去揉她的胸,摸她的小穴。
結果親的時候,封總人很激動很蕩漾,親完了還是那個表情。
沈軟軟:“……”
她都這麽賣力的哄了,怎麽還不滿意啊啊啊,換以前肯定直接開幹了,難不成真被她隨口說的那句話傷到了?
可她也沒說錯啊……
每回見面就不動聲色地把她往床上弄,翻來覆去地舔她玩她,一晚上都沒個消停的。
本來被迫和三個男人周旋就很要命了,偏偏這男人還特別喜歡在她身上各種地方留印子!
其他兩個看到了,一個表面上悶聲不吭,一個輕笑著當沒看見,但最後絕對是往死裡折騰她!
這就是一個惡性循環,她腰都快斷了,該被哄的人是誰?
明明是她啊!
沈軟軟越想越委屈,氣呼呼地捶了他一下,“我這麽冷的天跑來,你還不搭理我,要是不想做就說,我才不纏著你!”
還惡人先告狀?
封痕被這小東西給氣笑了,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咬牙道:“到底是誰不想?沈軟軟,你問問自己有心嗎?”
厚此薄彼的女人。
上回辦明星見面會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看到這女人偷偷溜去後台,主動撲到林淵懷裡又蹭又親。
那小子一張偽善的臉都快笑開花了,還故意讓狗仔拍到,後來公關問題都是他出面解決的,怎麽換了人,就一句好話都沒有?
這人!
沈軟軟也生氣了,抬手推他,“好!我沒心行了吧,我沒心,我有病才這麽冷的天出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約黃毛一起通宵打麻將呢!”
封痕驚怒,擰眉攥住她的手,語氣陰沉沉的,“什麽意思,你還想約別的男人?”
黃毛又是哪裡蹦出來的東西!
他盯著沈軟軟看了半晌,眼底霧靄深深。
他說過,他可以暫時忍下心底的佔有欲,也可以假裝看不見卿犬和林淵,他知道眼前這女人外表看著軟乎乎,實際心硬得像塊捂不熱的石頭,他不想,也不敢再硬逼她做出選擇。
但這並不代表他滿意現狀,願意一直和其他人共享。
他相信另外兩個人絕對也抱著和他相同的想法,都在等著那個機會,又怎麽可能還讓其他人進來再分一杯羹!
沈軟軟看了眼男人難看的臉色,最後還是軟下態度,哼哼唧唧地認慫道:“沒有,聖誕節應該和自己喜歡的人過才對,和一個牌友過算什麽啊?”
“……”
封痕盯著她看,臉色瞬間緩和下來,嘴上卻明知故問,“沈助理是什麽意思?”
沈軟軟斜眼,哼了一聲不搭理他,起身就要去浴室滅火。
結果她剛爬起身,就被男人伸手一把拽回來,扣進懷裡用力親了口,“去哪兒?”
沈軟軟怒,“浴室!”
封痕看她一眼,伸手下去揉她的小穴,手指在她凸起的小陰蒂上輕撩著,含著柔軟的耳垂舔弄低笑道:“去什麽浴室,沈助理剛剛不是還說喜歡我?”
臭男人!
既然聽懂了還故意問她!
封痕舔了下她的唇角,手指輕輕刺進她嘴裡模仿性愛的頻率抽插著,嗓音低啞。
“喜歡的人都脫光躺在你面前了,怎麽還不見你撲上來?”
沈軟軟嗚咽著,伸手去摸他又漲大了一圈的肉棒,報復性地用掌心去揉他的龜頭和沉甸甸的囊袋,手法輕柔熟稔,揉得封痕又爽又覺得還不夠,雞巴硬得發疼。
恨不得現在就狠狠肏進這女人的小穴,又或者是用她那張小嘴來舒緩抽插,連帶著下面的兩顆精囊袋也得讓她含在嘴裡好好吸舔個夠才行。
結果還沒等他動手,身下的小女人反倒急了起來,扭著屁股去壓蹭他正揉著陰蒂的手指。
封痕眼底笑意很濃,低頭湊過去舔吻她,一下一下舔得放肆,故意弄得像她在和一條大狼狗接吻似的,水聲“吧嗒吧嗒”的聽著特別色情。
沈軟軟咬著唇想別開頭,又聽到他語調慵懶地開口,“繼續親,親得我高興了就用肉棒喂飽你。”
可惡!!
沈軟軟握拳,扭頭憤憤地盯著他看,半晌,嗷嗷地撲上去親他。
封痕被她猝不及防地撲倒在床上,掀眼看著跨坐在他腰腹上,抬起屁股著急想把硬邦邦的肉棒塞進小穴裡的女人,笑了下,就這麽半搭著眼皮看她自己玩。
憋著好半天才塞進去半根,沈軟軟鼻尖上全是汗,剛動了兩下緩解下半身的酸軟,結果就發現這男人一臉興致盎然地盯著她看。
“你……不許看!”
沈軟軟氣死,抬手去遮他的眼睛。
封痕按住她的手,突然抬胯猛地往上一挺,原本還露在外面的大半根陰莖“噗呲”一下直接送了進去。
“嗯啊——”
沈軟軟腿一軟跌坐下去,這回是實打實地把整根陰莖吃進小穴裡了,屁股底下就是兩顆鼓鼓的囊袋。
粗長的肉棒頂得她肚子又酸又脹,還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刺激得她眼淚一下就飆出來了,咬著唇沒忍住哭出聲來。
封痕也忍得辛苦,裡面的軟肉把硬得發疼的陰莖絞得很緊,這還是在做了那麽久前戲的情況下,明明都肏過那麽多次了,偏偏就是肏不松!
他吐出一口氣,把啜泣的女人圈進懷裡緩緩挺動抽插著,碩大的龜頭碾磨著裡面的那張小口,一邊挺胯大開大合地乾她,一邊哄她。
“哭什麽,不是你急著要吃的嗎,怎麽每次上床都哭成這樣?就讓我插一小會兒,嗯?”
“是肏得太重還是太輕?”
“才頂兩下就爽哭了?乖,幫我多揉揉下面的蛋就不頂你了。”
“爽不爽,嗯?說話。”
“嘖,怎麽又噴水了?床單都被你弄濕不能睡了,沈助理說該怎麽辦?”
“叫我的名字,再騷一點,我喜歡聽你叫……”
……
粗大的陰莖一次次地撐開花穴,摩擦著敏感的肉壁,裡面的軟肉不停地收縮著,死咬著硬邦邦的肉棒,把封痕雞巴的形狀勾勒得一清二楚。
做到最後,沈軟軟已經高潮了四次,被迫換了七八個做愛的姿勢,躺著、趴著、站著、蹲著、掛著、倒立著,哭得嗓子都啞了,偏偏封痕就是不肯放過她。
她兩條腿掛在男人有力的臂彎裡,光裸的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就這麽被男人抱著屁股裹在被子裡操,一下一下,又凶又重,乾得啪啪響。
嗚嗚嗚嗚嗚她要被操死了……
說好的隻插一會兒呢,說好的九淺一深呢,說好的幫忙揉蛋蛋就不使勁頂她的呢!
假的,都是假的!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果然不可信嗚嗚嗚嗚嗚……
不知道過了多久,封痕抱著她幾次重重抽插後,突然一個深挺,悶哼一聲,終於釋放在她的身體裡。
沈軟軟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了,她整個人汗津津地趴在男人的懷裡,哭著哼了幾聲便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
封痕過了半晌才從她體內緩緩退了出來。
他換了條乾淨的床單,又去浴室裡弄來熱毛巾,幫她把身上都擦拭清理一遍後,去浴室匆匆衝了個熱水澡才上床。
沈軟軟畏寒,被窩裡突然多了一股暖烘烘的東西時,先是瑟縮一下,然後才下意識地往那邊靠。
封痕直接把她撈進懷裡抱著,握了握她冰涼的腳,微微擰眉,又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
床頭燈很暗,他盯著女人柔軟疲倦的睡顏看了好半晌,微不可見地勾了勾唇角,閉眼慢慢道:“忘了跟你說了,Merry Christmas.”
“沈軟軟。”
***
本來是要聖誕節那晚寫完更新的,但平安夜剛下飛機,因為上錯車把行李箱和電腦包給弄丟了,等天亮了去調監控才總算找了回來,差點嚇昏……
遲到的聖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