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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嫁入豪門的炮灰受》第37章
第37章 第 37 章

顏昭收拾著棋子的手一頓, 心跳在一瞬間加快,賭注?

賭自己的棋藝,賭沈元庭是個正經人,還是賭小情侶之間的荷爾蒙吸引力?不管哪個, 好像他都不吃虧。

想是這樣想, 顏昭還是相信沈巨巨不會揣著一肚子壞水……畢竟沈總一直是溫柔恬靜的小仙女(?)形象, 雖然偶爾會發病, 但他不是那樣急色的人……大概。

顏昭問:「那賭什麼?」

沈元庭:「我們各寫十五張紙條,輸家抓鬮,抓到什麼就做什麼。」

顏昭:「那萬一抽到不想做的呢?」

沈元庭:「自罰三杯?」

顏昭點頭:「好。」

顏昭前些天新買了梅酒, 此時剛好派上用場。

他把酒放在茶几上, 抓過便簽和筆, 開始想該寫些什麼。

有罰酒制度, 所以過分一點也沒關係。

顏昭寫了幾個逗沈巨巨玩的要求後, 黑眸一轉, 手擋在桌面上, 護住自己落筆的文字。

沈元庭心裡有數, 一口氣寫完了便簽,靠在沙發上等他,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 比起往常的淺笑, 稍微帶著些痞氣。

「搞定!」顏昭寫完要求, 把便簽揉成紙團, 打散打亂了。

他執黑, 第一步完全無需思考,直指天元。

棋子是上品雲子,烏黑透碧,光澤細膩,但銜著黑棋的手,同樣引人注目,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甲泛著健康的色澤。

沈元庭:「手勢很漂亮。」

顏昭得意道:「那當然,劇組請了國家棋院的張九段來當指導呢。」為了確保棋局能夠服眾,劇組在細節上下了不少功夫。

一盤五子棋下得很快,第一局顏昭勝,他期待地催促沈元庭:「打開看看是什麼?」

沈元庭隨便挑了一個,展開來給顏昭看:模仿一下旺仔的叫聲。

顏昭:「旺仔他爸,這個不難吧?」

旺仔是只壓倒炕的奶牛貓,叫聲又嗲又細,是那種很少女的小奶音。

沈元庭瞥了他一眼,淡定開口:「喵。」

清清冷冷的,像是翡翠碰撞的清鳴。

顏昭:「不像旺仔。」雖然很好聽,但不合格!

沈元庭又喵了幾聲,各有各的風味,比如冷漠貓貓,大佬貓貓和黑化貓貓,就是沒有旺仔這個嗲精貓貓的影子。

顏昭:「不符合要求,叫一百聲也沒用。」

沈元庭:「旺仔就是這樣叫的。」

這人還學會強詞奪理了?

顏昭站起身,噌噌噌去貓窩把旺仔抱出來:「旺仔,叫一聲。」

旺仔窩在他懷裡,呼嚕呼嚕,就是不叫。

顏昭:「旺仔,吃飯了。」

旺仔鼻子動了動,沒聞到氣味,繼續鹹魚躺。

「旺仔來玩好不好?」

「旺仔,別睡覺啊。」

「旺仔,該打疫苗了!」

顏昭架著貓的前肢:「崽,叫一下,給你罐頭。」

旺仔不為所動。

顏昭:「……」為什麼,旺仔明明是個小話嘮,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啞巴了!

沈元庭輕笑道:「你得用貓語和它說話。」

有道理。顏昭皺著眉頭,對它嚴肅地喵了一聲。

旺仔:「喵?」

「聽見沒,就是這個聲音!」顏昭對沈元庭說道,又對著旺仔喵了一串,旺仔回以喵叫。

「好了,該你了——」顏昭轉過頭去,催著沈元庭喵喵叫,卻見那人手肘支在茶几上,手背抵著額頭,胸腔微微震顫,洩露出幾聲笑。

顏昭:「……」

操。明明是沈元庭被懲罰,為什麼他也要跟著學。

慘遭套路,顏昭更是不能放過沈元庭,他放走旺仔,坐到男人身邊,用力搖他的肩:「不准賴皮!」

「嗯。」沈元庭的尾音還纏著笑意,他隨意地攬住顏昭的肩,把他往身邊一攬,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叫聲小一些,沒問題吧?」

男人微不可聞的清冽氣息將他籠罩,顏昭彆扭地挪了下屁股:「可以。」

沈元庭垂下眼,濕熱的吐息輕柔地掠過他的側臉,一聲軟綿綿的「喵」落下,貓爪一樣搔著他的耳根,把那處變得又紅又軟。

「好了。」沈元庭鬆開手,拍了拍顏昭的肩,「繼續吧。」

顏昭磕磕絆絆地回答:「嗯、恩!」

接下來的幾局,各有勝負,沈元庭寫的紙條都是唱首小曲兒跳個舞彈下吉他這種聯歡晚會作風,顏昭覺得自己的才藝在一天內都被他牽出來晃了一圈,沈元庭在他心裡都快從霸道總裁變成退休老幹部了……

顏昭那裡還藏了幾個男上加男的小紙條,但不知道是不是沈元庭歐皇運氣,一個都沒抽到。

又一局,顏昭負,他的神經都鬆懈得差不多了,想著可能又要站起來高歌一曲,毫無防備地打開了紙條:

代替白方承擔下一次的懲罰。

顏昭:「……?」

啥玩意兒?意思是如果沈元庭輸了,他來代替沈元庭接受懲罰?

顏昭瞪圓了眼,沈元庭你個濃眉大眼的,居然玩「反彈」這種幼稚把戲!

沈元庭笑著看他:「不願意?可以喝酒。」

顏昭抿了下唇:「願賭服輸!」

那酒到現在還沒人動過,他不能被一張小紙條給嚇到!

想逃這個懲罰,裝模作樣輸就行了。但介於沈元庭那邊可能藏了一手,再輸也不知道會被安上什麼奇怪的要求,顏昭有些發虛,咬著牙該怎麼下就怎麼下。

這一盤廝殺得激烈,顏昭被沈元庭窮追猛打,逼至絕境,但最後沈元庭卻漏了個破綻出來,顏昭峰迴路轉,找了個機會連成五子。

但是並沒有勝利的喜悅。

顏昭估摸著那堆紙條裡不正經要求和黃暴要求的比例,頭痛地發現踩雷的幾率在1/2左右……

沈元庭的指尖緩緩掃過紙團,懸在某一個上面。顏昭的心提了起來,他在紙團上做了記號,那個是安全的!快點拿!

沈元庭的指尖頓了一下,好像要取走那個小紙條了,卻忽地轉了目標,拿走了旁邊的一個。

顏昭:「……」媽的。完蛋。

沈元庭展開紙條,揚了下眉:「你想看我脫衣服?」

顏昭轉過頭,一巴掌糊在自己臉上。

他發誓,他只是覺得沈元庭身材有料,出於對藝術的追求才寫下了這個要求,並不是想看他男人的腹肌。

所以,他媽的,為什麼。

沈元庭似笑非笑:「你剛才不是說,願賭服輸?」

顏昭磨了磨後槽牙,都是男人,有啥不能看的:「行,脫就脫唄,等會我就掰回來了。」

顏昭把外套一扔,上身只剩一件襯衫。

最頂端的扣子本來就是解開的,他垂下眼,從第二顆開始解,隨著衣衫敞開,胸前的一小塊肌膚也跟著露出來,白得亮眼。

第三顆、第四顆……全部紐扣都被解開後,襯衫擋在身前,半遮半掩。

顏昭半秒都不猶豫,把襯衫也給下了,繫在腰上打了個結。

他裸著上身:「下一把。」

沈元庭半闔著眼皮,視線中,青年身形偏瘦,但也不是弱不禁風的模樣,而是覆蓋著一層肌肉。修長的脖頸上掛著一條銀鏈,末端墜著個圓環,像戒指一般橫在他的胸口上,再往下便是線條流暢的窄腰,腹肌之下的人魚線延伸進牛仔褲中……

沈元庭意味不明地輕哂了一聲:「冷嗎,要不然披上外套?」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經常鍛鍊,顏昭倒不怎麼冷:「不用了,快來,該你了。」

專注的時候,他前身稍微向前傾,項鏈也因此沒有貼在胸前,而是微微懸空,兩側的……更是因為觸到冷空氣,變得更有存在感……但他自己卻毫無察覺,反而興致勃勃地想要挽回局勢。

沈元庭玩著棋子,隨後白子滑至兩指之間,啪嗒落在棋盤上。

落子無悔,說出的話和做出的舉動也是一樣。

不久後,顏昭拎著沈元庭的外套,面上卻全無喜色,眉頭都擰成個小川了。

因為這外套不是他贏回來的,而是他又被某人壓著打了一局。

而這次的懲罰是,穿沈元庭的外套。

你敢信,這他媽還還是個連環套!

顏昭拽過他男人的黑色西服,手剛穿過一邊袖口,就聽男人語調淡然:「披上。不是穿。」

他抓過那張紙,力透紙背的字眼,的確寫的是「披」而不是「穿」。

顏昭:「………………」

這是另一種方式的羞恥play嗎。

沈元庭,我真是看錯你了!

顏昭披上外套,那西服上還殘留著男人的體溫,而且還有沈元庭的味道。

顏昭抓著衣領嗅了一下,但又分不出來那到底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洗衣粉的香味。

他這個舉動就像貓在確認自己的所有物,帶著點漫不經心的撩撥,整個人又被寬大的衣衫罩著,黑襯著白,讓人難以挪開眼。

沈元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酸甜的果味並著酒精的芬芳溢出,飄散在空氣中。

顏昭說:「我也要!」

沈元庭幫他倒了,顏昭抿了口,有點涼的酒釀淌過喉頭,在胃裡騰起一點不明顯的火。

他把酒杯磕在桌上,舔了舔嘴唇:「再來。」

如果是輸一件脫一件,顏昭可能早就連褲衩都賠給沈元庭了。好在沈總還是有良心的,沒玩得太過火,顏昭也就是爆了幾件黑歷史,再被逼著叫了句「哥哥」。

對,哥哥,真他媽服了,別說是哥哥,讓他叫老公都可以的啊。

顏昭覺得自己還是不瞭解沈元庭,這個男人總是做出讓他難以理解的舉動,在純情禁慾和王八蛋之間反覆橫跳。

等顏昭又輸了一把,想去抓紙條,才發現沈元庭這邊的要求都被他做完了。而他那邊不安好心的要求集體沉船,連氣泡都沒一個。

顏昭:「……」連五子棋都要鄙視我!

沈元庭笑了:「抓你那邊的?」

顏昭瘋狂搖頭:「我寫的都沒什麼意思!」

沈元庭:「那不是更好嗎?玩完這把就收拾了。」

顏昭算是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了。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都寫健康又和諧的內容。

閉著眼摸了一個紙團出來,顏昭展開看,鬆了一口氣:喝交杯酒。

不是他一個人出賣身體就好!

顏昭把紙條給沈元庭看,有點得瑟:「你也要參與!」

沈元庭「嗯」了一聲,給二人添酒,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坐過來吧。」

顏昭坐過去,側過身,方便交杯。

他端起酒杯,挽過對方的手臂。沈元庭也只穿了件薄襯衫,袖口挽起,手臂上可見結實的肌肉。

顏昭張開口,任憑酒液滑過喉頭,一雙桃花眼明亮又乾淨,臉龐上有著淺淺的酡紅。

喝完了酒,沈元庭的手隔著外套,貼在他的後腰上,一用力,就把對方帶進懷裡。

沈元庭摸著他的後頸,指尖輕輕地撫弄,語調帶著濃厚的誘哄:「不分房了,以後睡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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