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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遊戲[無限]》第91章
第 91 章

  外面的光線透過房間裡唯一的一扇小窗投射進來後, 只堪堪讓人能夠將周圍看清。

  其他玩家們和餘蘇,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醒過來的,唯一一個還在熟睡中的人,是吳爾。

  五個人的目光在第一時間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唐杉的位置, 又在轉眼間一同望向了正在睡夢中的吳爾。

  幾秒鐘後,張三第一個出了聲:「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

  怎麼還活著?

  但他的話還沒問完, 門外就傳來了漸漸接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到門口停下,下一刻,只是掩著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面輕易地推開了。

  伴隨著「嘭」的一聲響, 在門板砸到牆面的同時, 劉五出現在了門口, 喝罵聲也隨之而來。

  「都他媽給老子趕緊出來!還睡,豬啊?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這麼大的動靜之下,唯一一個沒醒的吳爾也立刻醒了過來。

  他被驚醒之後,下意識地一下子蹦了起來,又很快弄清了現在的情況,就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那裡,沒敢出聲。

  劉五瞥了他一眼, 不耐煩地對眾人說道:「趕緊滾出來上車!再不走就晚了!」

  他說完,竟然就要轉身離開。

  其他人均是一愣,餘蘇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我們這裡還有一個人呢?她在外面嗎?」

  劉五已經轉過了身要走,聞言頓住了腳步轉過頭來, 頗為奇怪地看向了她:「胡說八道什麼,哪還有什麼人?」

  瘸腿男人立刻指向了空出來的那張破涼席,說道:「就是她啊,那個渾身都是燙傷的女人!」

  劉五皺了皺眉,低罵了一聲,便轉頭大步走了。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玩家們還是聽清了,他罵的是「兩個神經病」。

  從他剛才那一句回答,以及罵出的這種話,餘蘇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感覺——在劉五看來,這裡根本沒有少人。所以他才罵餘蘇和瘸腿男人是神經病,因為兩人問了莫名其妙的問題。

  唐杉這是……消失了?

  不過,死掉的人相當於消失,這在任務裡也是有可能存在的情況。

  餘蘇沒有過多糾結這個問題,因為眼下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擺在他們面前——

  「吳爾,你怎麼會在這裡?」張三已經率先問出了口。

  其他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吳爾身上,等待著他的答案。

  而吳爾在聽到這樣的問題後,微微愣了一愣,隨即茫然地反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在這裡還能在哪裡?」

  瘸腿男人皺著眉,急速說道:「昨晚唐杉跟著你一起去廚房找線索,結果她死了,你卻消失了,而且我們已經在雞棚裡挖出了你的屍體,你分明早就死了,唐杉也是你殺的,現在你怎麼還敢出現在我們面前!」

  餘蘇看見吳爾的神情變得越發迷茫,似乎對於現在發生的情況非常不解,那表情竟然一點也不像是裝的。

  這時候榮輝張了張口,想要說點什麼,大門外卻忽然傳來了兩輛車陸續駛過來的聲音。

  於是眾人都只能閉了嘴,紛紛起身朝門外走了出去。

  吳爾撓了撓頭,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走在了其他人的最後。

  原本餘蘇戴在左手上的道具手錶,現在隨著她的左臂一起消失了,否則還能用來看看時間。

  現在她只能根據外面還沒有大亮的天色,推測現在可能是早上七點左右。

  院子大門已經被打開了,昨天見過的那輛麵包車正停在門口,在這輛車後面還有另一輛更破些的。

  兩輛車的後門都已經拉開,此時對面房裡的那些乞討者正一個個地陸續上前面這輛車,劉五和李二,以及另外三個管理者,則一趟接一趟地把那些需要用上的工具朝車裡塞。

  看到李二的時候,餘蘇心裡頓時就產生了不舒服的感覺,畢竟這是昨夜自己親眼看到過屍體的人。而且,她和李芸還用鋤頭將那個李二的腦袋砸爛了。

  現在又一個活生生的他出現在面前,真是讓人頭大。

  餘蘇注意看了看其他人的神情,但因為吳爾和唐杉的緣故,現在每個人的臉色都有點奇怪,因此一時也看不出他們究竟還記不記得昨晚挖出李二屍體的那一段經歷。

  她想了想,趁著管理者們還沒管他們,轉身快速跑向了房門虛掩著的廚房。

  跑到門口,餘蘇毫不遲疑地推門跨了進去,轉過前方阻擋了視線的雜物,看到了昨晚唐杉屍體所在的地方。

  但現在這裡沒有屍體,也沒有別的什麼奇怪的東西,只有一堆堆亂七八糟的雜物。

  現在可以確定了,唐杉的確是消失了,從玩家們的身邊消失,也從NPC們的記憶裡被抹去。

  她沒有多留,轉身跑出去後,又徑直跑向了對面的雞棚,將門用力推開——

  棚子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別說吳爾的屍體,就連昨晚被他們挖出來的那個坑,也不見了。

  泥土上方有很多雜亂的腳印,這和餘蘇昨夜見過的一樣,而且那些泥土看起來都很乾燥,一看就是已經露在表面很久了的,不是新泥。那麼,就絕不可能是在他們挖出坑後又被誰重新填上的。

  餘蘇站在門口盯著那些亂糟糟的腳印,頭腦一陣發暈。

  要說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夢,但她和其他人今早卻在房間裡醒了過來,已經被他們發現過屍體的吳爾也還活著。

  要說是夢,那為什麼唐杉又不見了?而且其他人都知道唐杉死了,也記得吳爾的屍體……

  那些經歷亂七八糟的攪成了一團,餘蘇越想就越懵,只能搖了搖頭趕走思緒,轉身朝門外走去。

  正好這個時候,玩家們也該上車了。

  今天要讓他們去幹什麼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當六個玩家都坐進麵包車裡之後,車輛立刻發動,兩輛車一前一後,載著一群乞討者出發了。

  坐在顛簸的車上,礙於前面有李二和劉五兩個人在,玩家們也沒敢商量正事,只能各自在心裡沉思著。

  餘蘇又將昨夜發生的一切捋了一遍,在混亂的記憶中,得出的結論是,這場任務其實和之前的有一點類似的地方:每夜都要死人。

  只不過這一次死人的方式沒有以往那麼直截了當,彎來繞去地折騰了玩家們很久。

  這讓她甚至產生了一種懷疑——現在他們是在現實中嗎?還是進入了另一場真實的環境?或許一會兒一閉眼再一睜眼,他們就又回到房間裡了呢?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在眾人的沉默中慢慢度過,車外的景物也漸漸從田地村莊變成了一棟棟高樓。

  兩輛麵包車在平坦的馬路上飛快行駛著,很快,一個拐彎後駛入了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裡。

  這顯然是他們早就看好了的地方,兩邊都是圍牆,這裡面什麼都沒有,更不會有人到這個地方來。

  車停下之後,坐在駕駛室的人立刻下了車,用力拉開後車門,一邊催促一邊動手,將車廂裡的乞討者們都粗暴地拉了出來。

  之後他們又對著眾人兇狠地威脅了一番,警告他們不准向任何人說出他們的境況,彼此之間也必須裝作完全不認識,除了被分配為一隊的人以外,其他人在離開乞討點之前,不許有任何一句交談。

  否則,他們就會將犯了錯的人弄得更殘。

  另外每個人還都有金額下限,今天他們每個人都必須要到五百塊錢以上,如果沒達到這個數,回去就得挨打。

  說完之後,李二朝那個沒了雙腿,只能趴在木板上行動的男人指了指,對其他人強調:「不想變成他那個樣子,就都他娘的給老子聽話!」

  那些乞討者們紛紛應下,玩家們便也隨著一起點頭,每個人都是一臉的順從,誰也不敢有絲毫反抗的情緒。

  等到他們訓完話後,就讓乞討者們分散著陸續從巷子裡走了出去。

  劉五扔了一隻大大的破布包給餘蘇,裡面塞著一盒粉筆,一個拆開放著的小紙箱,以及一只可以折疊的小凳子。

  她的「工作」,就是在抵達地點之後,先將小紙箱重新弄好,擺在面前,然後自己跪伏在地上用粉筆寫字,等到寫完之後,就比較輕鬆了。

  她可以打開小凳子坐在那些字的旁邊,再用期盼渴求的目光望著每一個從自己面前經過的人,等待著他們投下一些錢到面前的紙箱子裡。

  其他玩家也都各自領了他們的乞討工具,在那些乞討者們走完之後,就輪到了他們。

  餘蘇是第一個,當她從巷子裡走出去後,遠遠看到了在她前面出去的那個老人和他抱著的,名叫甯甯的小女孩。

  由於餘蘇不知道這是要往哪裡去,就遠遠跟在了他們一老一少的後面,順著旁邊的牆壁朝前面走了一段路後,在一個十字路口附近,她看到了越來越擁擠的人群,也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而聽到了嘈雜的各種聲音。

  那些人是在向著餘蘇這個方向走過來的,但在十字路口的時候就拐了彎,走上了那邊道路,而從餘蘇這個角度,被圍牆擋住了視線,暫時看不到他們所去的地方是哪裡。

  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引來了這麼多的人,總之在那一段人行道上,行人摩肩接踵,多不勝數,就連前行的速度都非常慢。

  甚至還有很多人走上了旁邊的馬路,推著小車賣東西的小販和發各種傳單的也有不少,導致交通都有些堵塞了。

  一眼看去,很明顯地可以看出這些人群中是老年人占了絕大多數,中年人其次,年輕人最少。透過他們之間的空隙,可以看到坐在路邊排成了一長排的許多乞討者們。

  人群都在順著那條路朝同一個方向走,其中一些人是徑直往前走的,另一些人則時不時地停下來掏錢包,還有的人則在手裡捏了一大把零錢,挨個順著那一排乞丐往前發。

  這個場景有些眼熟,餘蘇很快想起來,曾經她路過一座寺廟的時候,就見過類似的情況。

  現在這個地方,也是寺廟嗎?

  前面的一老一少很快趕到了地方,老人看不到東西,就由甯寧為他指路,兩人找到了一個沒人的邊沿,在那裡直接坐了下來。

  老人將甯甯放下後,從她背上的舊書包裡顫巍巍地摸出了一隻空的小油漆桶來,慢慢摸索著放到了面前,然後轉身又將甯寧的褲腳朝上弄了一些。

  而就在他做這些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朝他的油漆桶裡扔錢了。

  餘蘇目光轉了轉,從人群裡看到了管理者之一的馬四。

  她收回視線,沒敢再多看,加快腳步朝人最多的地方走了過去。

  走到接近路口的地方後,她才看到,在剛才被圍牆擋住的那條道路並不長,大約兩三百米的樣子,盡頭處是一道高高的紅色圍牆。

  而在通往那一處的這兩三百米道路上,兩旁的店鋪,與擺攤的小販,所販賣的東西全都是香燭紅蠟佛珠經書等物。

  所以,那道紅色高牆後面,果然就是一座寺廟了。

  她等了一個紅燈,穿過馬路的時候聽見路邊其他人談論的內容,才知道今天是某一位菩薩的生日,難怪會有這麼多的人來。

  走過馬路之後,她便到了人最多的那段路。

  擠到人群最裡面,一眼看過去,路邊的長長一排乞討者看得她嘴角直抽。

  那些人乞討的方式花樣百出,其中不乏好手好腳啥事沒有的,還有一個一看就三十五歲以上的女人,穿了一身藍白相間的校服,用頭髮把臉擋住了多半,跪在那裡裝高中生。

  最神奇的是,還真有人給她錢。

  餘蘇站在邊上看了一會兒,給自己做了好幾次心理建設,才硬著頭皮厚著臉皮找了個地方蹲下去,開始把她乞討的工具往外拿。

  在她將拆開的紙箱重新弄好放在面前時,李芸和張三一起慢慢地過來了。

  他們兩個是一隊,張三把二胡放在好的那隻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拉著,李芸在後面一邊推著小推車,一邊用話筒輕輕地唱歌。

  音響裡的音樂聲很大,原唱也沒關,但她的聲音的確好聽,中性的嗓音,還帶著一點點磁性。或許就是因為唱得好聽,張三面前的桶裡已經有不少錢了。

  餘蘇收回目光,趕緊拿起粉筆開始在面前寫字。

  五百塊錢的任務,要是完不成,可是會挨打的。

  在平時,乞討一天是不可能要到五百塊錢這麼多的,而今天則不同,來廟裡燒香的人大多都會給錢,其中還有一部分人非常大方,不知道是錢多還是為了還願來的,直接拿著一百塊一張的大鈔票挨個地順著路往前發。

  除了這種出手非常闊綽的,給二十,十塊或者五塊的也不少,當然最多的還是一塊和五毛。還有些人不發錢,派發麵包和蘋果花生。

  餘蘇在收到一些錢後,就學旁邊其他人的樣子將大面值的全都撿起來放進口袋裡,只留一些鋼鏰和五毛一塊的在紙箱子裡。

  她的字沒寫完,因為已經沒地方寫了,乾脆就打開了折疊凳坐下來,低垂著腦袋盯著面前的紙箱子看。

  左右兩邊很多乞討者都帶著音響,各種各樣的街頭神曲和少數的佛經音樂混雜在一起,再加上人們的說話聲,汽笛聲等,吵得人耳朵發疼,頭暈眼花。

  這個時候,才早上九點多。

  餘蘇有些餓了,把紙箱子裡別人給的蘋果拿起來啃,吃到一半的時候,一雙腳突然停在了她面前。

  她抬頭一看,就見李二在瞪她。

  無奈地把蘋果放到了一旁,她坐直身子,繼續用期盼的目光盯著來往的行人看。

  她聽說人們來的那個方向有一個公交總站,旁邊還有個長途汽車站,所以過來燒香的人大都是從這個方向過來的。

  不知道坐了多久,過來的人群漸漸地少了,往回走的人又多了。

  一直到了下午兩點多,行人變得稀疏起來,附近的乞討者們也開始散去了。

  原本爛了腿的直接站起來放下褲管走掉了,挺著大肚子好像站都站不穩的重病女人腳步輕快地數著錢遠去,靠在輪椅上戴著口罩睡覺,仿佛明天就要重病不治離開人世的女人也摘下了口罩,跟同行來的男人有說有笑地走了。

  一個渾身上下完好無損的中年男人數著手裡的錢,一邊走一邊罵那些人小氣給得少。

  幾個老年人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站起來,商量著今天回家給兒子孫子買些什麼好菜。

  等到這些人走光之後,真正的殘疾者才開始慢慢散去。

  餘蘇不知道那些人是自己來的,還是像他們一樣被人送來的,沒過多久,馬路對面的劉五就朝她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走了。

  其他玩家們都收拾起來,陸續返回停車的小巷子裡。

  餘蘇收拾的時候數了數自己今天得到的錢,零零散散的加起來竟然有七百多塊。

  他們這裡六個玩家,再加上六個乞討的NPC,如果平均每人都有這麼多,那今天的收入簡直太可觀了。

  到了巷子裡,他們的錢就立刻被幾個管理者收了上去,然後開車離開了這裡。

  在車上,劉五負責開車,李二就數了一遍他們的錢。

  當車開出半個多小時路程後,就停了下來,兩輛車上各有一個人下去,到旁邊的小店裡給他們打包了點吃的。

  或許是因為今天賺得多,也或許是每一次乞討之後都有這個待遇,總之這頓飯他們吃上了肉。

  再次回到那個殘疾村時,餘蘇注意到在他們之前還有別的車輛開了進來,並從車上下來了幾個同樣的殘疾人。

  李二還在車裡和對方領頭的打了個招呼,雙方看起來很熟悉。

  還問那個人,龍哥有沒有通知他們下一次搬家是在什麼時候。

  對方說下個星期就該走了,不過這裡看起來還挺安全的,也可以多待幾天。

  聽他們的對話,似乎都是為那個「龍哥」幹活的。而且他們還是流動性的乞討,不會在同一個地方住太久。

  回到住處後,五個管理者就將錢拿出來加在了一起,並將其中的四分之三分掉了,只留了四分之一裝起來,抽空拿去給「龍哥」。

  之後,李二和劉五離開了這裡,換成了馬四和另外兩個人看守他們。

  這個時候房子的大門就沒有鎖了,小女孩甯甯已經纏著讓老人抱她到外面去玩了,玩家們互相看看彼此,便也陸續走了出去。

  走出大門,往左是出村的路,往右有一片小竹林,竹林邊的小徑拐過去又是別的房子。

  玩家們走到了竹林那裡,才敢開始談他們的正事。

  瘸腿男人指著吳爾說:「依我看他肯定有問題,我們不能跟他一起行動。」

  張三也說:「你還是自己一個走開,你站在這裡,我們都不好談事情了。」

  吳爾抓狂道:「他媽的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要排擠我總得給我一個解釋?我一覺睡醒就天亮了,你們非得說半夜挖到了我的屍體,還說我殺了唐杉?我為什麼要殺隊友,我吃飽了撐的嗎!」

  「你還裝什麼裝,」瘸腿男人說:「我們都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就是內鬼?」

  吳爾氣得七竅生煙:「神他媽內鬼,當時任務發佈的時候我不是給你們看過了嗎!誰是內鬼誰不得好死行了?!」

  「也許活著的吳爾不是內鬼,」張三說道:「但死了以後的就肯定是鬼了。你殺了唐杉,是我們所有人都知道的,你再繼續裝也沒用了。我現在真想一刀捅死你,看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吳爾伸手用力地在眼睛上面捂了一會兒,努力把怒氣壓了下去,深呼吸一口後,儘量平靜地說:「你們先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行嗎?」

  見他這樣,餘蘇便對瘸腿男人和張三說:「你們告訴他。」

  從她自己的角度,能說的太多了,而且還繞來繞去的,她倒是也正想聽聽,其他人所看到的角度是怎麼樣的。

  張三說:「不就是睡到半夜,你和李芸把我們叫醒,說那個雞棚可能埋著東西,讓我們一起過去嗎?然後唐杉就和吳爾去了廚房找線索,沒想到這個時候我們竟然挖出了吳爾的屍體,又聽到唐杉慘叫,等我們過去,她已經死了,之後……我們就突然醒過來,發現自己在房間裡。」

  「等等!」瘸腿男人忽然看向餘蘇,雙目淩厲地盯著她說:「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昨晚在其他人挖地的時候,你和吳爾悄悄出去過一趟!你們難道……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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