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手糙是小事,但大夫為何會疼?
藥房內傳出濃濃的酸苦味,君頤坐在小榻前幫一位面色發黃的老伯切脈。鄭瀾被打發走,坐在鐵藥碾前一臉不滿地壓草藥。
陪老人上山的兩個小孫穿著灰黑的襖,湊著小腦袋蹲在梅樹前用石頭寫寫畫畫,口中唸唸有詞,清脆的童聲傳到屋內:「夏日炎炎雪兒飄,甲冑冰寒馬兒慌。酒池肉林金床榻,不記燁王忠魂喪……」
君頤聞言手下動作一頓,晃了晃神,不安地向門外看了一眼。
「大夫見笑,見笑,」老漢不好意思地笑笑,「娃娃不知從哪裡聽了童謠,自己學了來,這兩天正新鮮著……」
「無妨。」君頤微笑,起身拿過毯子為老漢蓋上,「今日扎兩針再開些藥,五天後再來扎一次便可。」
「大夫,方纔那男子面生,可是新收的夥計?」王老漢追隨著君頤飄逸俊秀的身形挪不開眼。哎,這麼好的人兒,得配個多美的媳婦才行。
「有段時日了,只是你不曾見過。」君頤語氣不甚在意:「王伯,山下可好?」
提到這個,老漢長長歎一口氣:「尋常人家,這些雞毛蒜皮就夠受的了,比不得燁王那冤屈,滿門忠烈……哎……」
君頤垂了垂眼。
「再看那些奸佞小人,哎……」又是一句長長的歎息,轉而義憤起來:「不過,這幾日聽說魏府的老太爺病了,果真惡人有惡報!君大夫,你宅心仁厚醫術高超,但若是那魏府找上來,萬萬不可給這種小人治病,髒了你的手!」
君頤淡淡道:「自是不會。」
門開灌入一陣冷氣,鄭瀾大步走過來將一雙手伸到君頤面前,瞪著他不說話。
「可是藥房冷了?」君頤握住鄭瀾的大掌,卻發現手心汗濕溫熱,笑道:「那是累了?」
鄭瀾看著自己粗糙的手掌皺眉:「手太糙了。」他在磨藥時發現的,回想起早上君頤後穴流出的血,察覺很可能是因為這雙粗手。
老漢懵了,碾了碾自己的手:「手糙些有何妨?」
「疼。」
老漢更不懂了:「疼?」
鄭瀾挑眉,看向君頤:「他疼。」
君頤「霍」地坐起來,趕忙牽著鄭瀾進入內室,健步如飛,搶白道:「你這是扭到了,快過來我幫你上點藥。」
鄭瀾將君頤轉過來,果然看到了一張大紅臉。
「這裡還疼不疼?」糙手揉了揉君頤的屁股,鄭瀾小聲問:「脫了我看看?」
君頤咬咬唇。鄭瀾以為他不願意,其實他也不是非要在有人的時候看,便要放開他。
君頤卻墊腳附在他耳邊說:「等給王伯治完好不好?」然後揉揉臉,轉身回前廳。
鄭瀾索性在臥房等著。半個時辰後,君頤步伐略顯奇怪地進來,逕直挪到床邊,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慢吞吞地脫了褲子趴在床上,直接把臉埋進被子裡。
鄭瀾愉快地撩起他上衣衣擺,青青紫紫的小屁股映入眼簾,圓潤彈滑,可是手感極佳,笑問:「怎麼這麼主動?」
君頤裝死不搭腔。
鄭瀾摸上那兩瓣,用指甲輕輕地劃來劃去,引起身下人股股輕顫:「娘子,你不說話,為夫可以為你想要了?」
「鄭瀾,幫我看看……」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
鄭瀾分開兩個小巧的臀瓣,觀察隱秘的菊穴,皺了皺眉。早上抹的藥膏已經吸收得差不多了,但是可憐的小菊依舊腫得老高,穴口的褶皺都被撐平了幾道。
鄭瀾將臀瓣掰向兩側,用了些力氣,小穴才張開一個口,隱約能見到內裡殷紅的腸肉和細小的傷口,輕聲問:「還疼嗎?」
「嗯。」君頤點點頭。
鄭瀾突然有些生氣,胸口囤著一股無名火,對著圓潤的小屁股「啪」地打了一下!
「疼還給人看病,救人先救己,不知道嗎?」
君頤從被子裡露出一隻紅紅的眼睛:「知道了。」
「啪!啪!」兩下,無辜的小屁股又顫了顫。
「下次我再傷了你,直接跟我說,不知道嗎?」
君頤不知怎麼從鄭瀾的口氣中聽出了些自責,從被子裡鑽出來,低低地嘟囔,卻足以讓鄭瀾聽到:「可是你弄,很舒服的,一弄就停不下來……」
鄭瀾聽了這種把責任都攬過去的「安慰」,更生氣了,挖了一塊藥膏,直接捅進去一個指尖。
「啊!」君頤掙了兩下,埋在被子裡細細地倒抽氣,片刻後,慘兮兮地露出頭,回頭沖鄭瀾紅著眼睛喊了聲疼。
鄭瀾皺眉收了手:「這怎麼上藥?我手太糙,會傷了你。」看著自己的手,再看著紅腫的小穴,氣得又打了下小屁股。
看著它們一顫一顫的,氣就好像能消些……
「唔……」君頤被打得羞憤,本來就昏漲發熱的頭更加混沌,手伸到床頭的暗格裡,掏出一根玉棒,用一根食指推給鄭瀾:「用這個吧……」
「哦?好東西……」鄭瀾挑眉,把玩著細長光滑的玉勢,嘴角噙了一抹玩味的笑,摸摸君頤的臉頰,發現比身子燙手多了。
小東西這是有些燒糊塗了吧……
鄭瀾俯下身,溫聲細語地說:「這個不夠長,沒辦法抹到最裡面。」
君頤皺眉拿過玉勢,兩隻手上下握住,上面的手還擼動了兩下:「夠長了……和你的一樣……」
鄭瀾覺得自己在遇到君頤前應該沒少見女人,但是不是因為記憶清零,就變得禁不起撩撥了呢?繼續誘哄道:「這個還不夠好,娘子還有沒有別的能用的?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
君頤接著伸手在床縫裡摸索,不一會兒又變出兩個玉勢來,一個粗長猙獰,上面還鏤空雕著青龍,碩大的柱頭猶如雞蛋,比起鄭瀾那話兒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另一個柱身極為彎曲,雖沒有那麼粗長,但想想便知是何種銷魂滋味……
突然,鄭瀾眼尖地在兩個玉勢的囊袋上竟發現了個「瀾」字!拿過細長的那隻,果然也有。雖然自己的名字可能並不是這個字……去他娘的!這就是老子的名字!必須是老子的名字!
鄭瀾只想直接肏了這個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妖精,不管不顧,射滿他的肚子,恨不得即刻將人肏死在床上!
鄭瀾這次深呼吸也無法平復下身的燥熱,在細長的玉勢週身抹上藥,對準嫣紅的小穴,旋轉著插了進去。
「疼……相公我疼……」君頤帶著哭腔喊相公,喊鄭瀾的名字。
鄭瀾擦擦汗:「乖,忍忍,馬上就好。」雖然內心躁動無比,下手卻更加小心,來來回回三四次,確保整個穴道都塗滿了藥。
做完了這些,鄭瀾將人用被子一裹,親親他汗濕的額頭,發現已經發燙了,還是順嘴問了句:「可心悅相公?」
君頤老實地用力點點頭,果然點完頭更暈了。
鄭瀾惡狠狠地親了他一口帶響兒的,翻身去藥房煎藥……
作者有話說:唔……日更應該不會是常態,只是因為deadline還不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