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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婚途[穿書]》第9章
  第9章 第九步

  黑色SUV緩緩駛進別墅區,前照燈照亮了前路,光線所鋪灑的地方,總給人以外面溫度不低的錯覺。

  快到陳宅的時候,駕駛座上的男人開始左顧右看,伸長脖子認真地分析了路況後,熟練地打著方向盤將車側方位停到停車位上,不多時,等車子穩穩停住,再熄了火,車內瞬間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唯有前方最近處的路燈的光悄悄爬過前擋風玻璃,在他們臉上打了幾道白光。

  抬眸時目光剛剛好觸及到的,是兩棟獨立別墅,燈火通明。

  解安全帶的動作募地一頓,晏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眸子微眯,視線狀若不經意地往副駕駛座上的人身上一掃而過,抿了抿唇,似乎是有什麼話在齒間轉了轉,皺眉衡量思忖了數秒,大概是覺得自己已經知道答案了後就沒再開口,而此時此刻的陳錦瑤還低垂著腦袋,卻因為穿地太多太膨脹而導致動作笨拙,認真摸索了好半天,竜竜窣窣的,然而到最後都急躁起來了也沒能解開安全帶。

  晏城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便俯身幫了忙。

  「你有點笨啊!」他嘖了嘖,忍不住嘟囔吐槽了一句。

  然後,就在話音落下的瞬間,陳錦瑤非常不客氣地鎖了他的喉,兇神惡煞,「有本事你再說一次。」

  「………」求生欲讓他閉了嘴。

  夫妻倆到達陳家時已經快六點半了。外面的天色早就暗了下來,夜幕被一寸寸地拉下,再印上滿天閃爍的繁星。

  聽到門鈴後屁顛顛地來給他們開門的是陳錦琳。

  「姐,姐夫。」她熱情洋溢地接過他們買的東西,繼而抱怨道:「你們來得也太遲了,我都快餓死了。」

  「主要是下班後去買了東西。」陳錦瑤扶著晏城彎腰換了鞋,調侃:「也不遲啊,正好趕上吃飯。」

  這會兒阿姨從廚房出來,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砂鍋的羊肉湯。

  濃鬱的香味襲來,陳錦琳撇撇嘴無言以對。

  姐妹倆平時感情就不錯,偶爾互懟一次,轉瞬即忘,小時候更是最天然的聯盟,到這種時候,姐姐再不仁她也不能不義,她慢吞吞地湊過去,彎著眼笑地神秘兮兮的:「讓你們回來你們就真回來了,嗯,反正節哀吧。」

  這話不清不楚的,陳錦瑤眯起眼一頭霧水。

  客廳裡亮堂堂的,電視上正放著節目,鬧騰騰的

  陳錦琳把他們帶來的禮品放到茶几上的時候,陳父瞄了一眼,繼而起身熱情招呼他們入座,「來家裡吃頓飯而已,還帶什麼東西,來來來,過來吃飯。」

  「晏城,咱爺倆今天得好好喝幾杯啊。」陳父這熟稔的一喊,瞬間就和晏城拉近了距離,和新婿沒半點陌生感。

  岳父都主動拋出橄欖枝了,晏城也沒有不接的道理,他收斂了平日裡的小痞,難得的一本正經,「好。」

  儼然一副令人萬分滿意的乖女婿的模樣。

  話音一落,就被面無表情的陳錦瑤狠狠地踢了一腳。

  痛的他下意識地「嘶」出聲,扭頭瞪他。

  陳錦瑤不甘示弱:「好什麼好!」

  「………」沒良心,我這不是討好你爸麽。

  陳父平時也沒什麼小愛好,唯獨就愛喝幾口小酒。

  因為身體緣故,醫生都勸他少喝,他就是不聽,特別是家裡有客人來的時候,他逮著了機會,就和客人把酒言歡。

  這大概是他能小酌的最有理有據的時候。

  陳錦琳把碗筷添置好,「爸,你最好別喝酒。」

  「就是,而且爸,我們等會兒還要回去,晏城得開車。」陳錦瑤歎了口氣,跟著附和。

  陳父靜默數秒,猛地拔高聲音:「回去?回去幹什麼?家裡又不是沒有房間。」

  「我明天得上班。」她略無奈,「這邊裡診所太遠了。」

  頗有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感覺。

  可怕的是擋不住也掩不了,「你又不是不會開車。」

  老頑固對他的小愛好偏執到了極點。

  你還勸不了,一勸他就對你橫眉豎眼的。

  小插曲結束後,

  飯桌上,一家人倒也其樂融融。

  只是,在陳錦琳的擠眉弄眼的暗示下,陳錦瑤也漸漸發現了其中的端倪,比如說,餐桌上的菜,特別是擺在晏城和她面前的,都是比較大補的,再比如說,陳母一個勁兒地給他倆夾菜,還十分殷勤地拾掇晏城喝羊肉湯。

  一碗下肚還不夠,還要再來一碗。

  「媽,這些………」她抿了抿唇,有點難以啟齒。

  陳母打斷了她:「你不是體虛怕冷麼,多吃點。」

  「………」我是體虛怕冷,可有什麼衝我來啊,何必殃及無辜,這關晏城什麼事啊。陳錦瑤如鯁在喉,側過臉悄悄抬了眼看向晏城,卻見喝完酒耳根已經泛紅的他放下碗,喝羊肉湯喝地一本滿足,她垂眸盯了會兒他的肚子,微鼓,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陳錦瑤上半身傾向他,和他咬耳朵:「這玩意兒你別多喝。」

  晏城一聽,立馬就明白了,隨即就樂了,又把耳朵給咬回去,還故意在陳錦瑤耳畔吹起,濕熱的帶著酒氣:「你怕了?」

  「是是是,我怕你被火燒地原地爆.炸。」她回他。

  「嘖。」聞言,晏城又恢復了短暫的懶痞,輕笑著耍了流氓:「別怕,不是有你麽。」

  陳錦瑤蹙了蹙眉:「??????」

  「滅火器。」

  「……………………」

  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倆說了什麼悄悄話。但陳母也隱隱約約看得出來兩人之間的帶著點小曖昧的氣氛,挺融洽的,有那麼些夫妻正經過日子的意思,這讓她的提心吊膽放下了不少。

  有些想在桌前提點的話,想了想,還是放回了肚子。

  最近外面有關他倆和霍家那對的風言風語,讓她不禁開始後悔,後悔為了斷絕女兒對有婦之夫的妄想,就不斷給她安排相親最後草草把她嫁了,到如今陷入這更尷尬的境地。

  設計了這頓「鴻門宴」,或許是有那麼幾分卑鄙的味道,但初衷還是希望女兒能和女婿好好過日子。

  「瑤瑤啊,你倆年紀也差不多了。」但該旁敲側擊的還是要旁敲側擊一下,陳母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他們好幾眼,思忖良久,還是期期艾艾地把話問出了口:「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要孩子?」她思想保守,聽著外面有說晏陳兩家的婚姻長久不了的時候,就著急地想出點力。

  而孩子,是維繫婚姻的一條紐帶。

  這話題轉地太突然太生硬,同時也佐證了陳錦琳所說的「節哀」。用了個令人措手不及的招數,晏城一急,差點被羊肉給燙到了,扔回到碗裡,他忍住了,俏麗的眼尾一勾,想了想,特別壞心眼地就把皮球踢給了陳錦瑤:「我都行,這事兒得看錦瑤,我尊重她的意見。」

  對此回答,陳父陳母滿意地點點頭。

  隨即齊刷刷地將視線固定到陳錦瑤身上。

  「…………………………」剛剜了一口飯進嘴裡,陳錦瑤又差點噴了出來,「????????」

  一旁的陳錦琳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也不掩飾,抿著唇捂著肚子笑到不能自已。

  陳母這會兒又覺得自己是忠言逆耳:「瑤瑤,你也不小了。」

  餐桌上的氛圍都變了,好像沒有了一開始的其樂融融。

  陳錦瑤在晏城揶揄的視線下,更覺得臉上臊地慌,模模糊糊囫圇吞棗地隨便應了幾聲,就當自己是聽進去並且答應了。

  她怕自己再不給出點態度來,會被念叨死。

  什麼過年期間要旅遊,提前來拜年,都是套路。

  早知道是這種場面,她就是寧死也不會來的。

  ………

  這頓晚飯吃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到最後,陳錦瑤幾乎是拉著晏城落荒而逃的。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可這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廟啊,離開陳宅前,陳母一把拉過陳錦瑤,將她拉到一旁,問她,「晏城那孩子對你好吧?」

  做父母的,再怎麼樣,心還是偏向自己孩子的。

  「好著呢,您別操心。」陳錦瑤點點頭。

  頓了頓,又說:「日子呢,我自己會過,也會過地很好,媽,像今天這種,你讓我很尷尬啊。」

  「有什麼好尬尷的。」陳母不以為然,「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我就怕你……」後半句話驟然停住。

  「怕我什麼?怕我又因為霍祁東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媽,你就沒有相信過我,高中時的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你看看你,還是這副表情,不信我的表情。」

  「反正以後別這樣了,我和晏城會好好過日子的,你們這樣一弄,我反而不知道要怎麼辦。」陳錦瑤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眉頭微蹙,「算了不說了,都九點了,就先走了。」

  陳母:「行吧,反正你說對你好我就先信著,對了,羊肉湯我給你裝好了,你帶走,煲一煲就能吃。」

  「………」

  「我媽絕了,以前催婚現在催生,太可怕了。」從陳宅出來,陳錦瑤顯得有些心有餘悸。

  晏城走在她身側,握著她的手,眼底閃過淺淺淡淡的笑意。

  她得出結論:「他們就是想利用一切辦法穩固咱倆的婚姻。」

  月色朦朧,路燈拉長了兩人的影子。

  安靜了一會兒,陳錦瑤仰頭看向他,晃了晃手,似笑非笑地問:「哎,你熱嗎?」

  「熱。」晏城很實誠。

  「放心放心,回家洗個澡就好了。」

  男人揚了揚唇角,「我看不行。」

  「………」

  快到停車位時,他們碰上了霍祁東。

  都這麼晚了,他還在路上晃,牽著他家的金毛。

  這種相遇著實有點尷尬,晏城反應迅速,當即裝醉,整個人倒在陳錦瑤身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她脖頸裡蹭了蹭。

  黑夜裡,霍祁東眼一眯,「瑤瑤,好久不見啊。」

  聽語氣,還有一種老友重逢的親昵感。

  「………」陳錦瑤不怎麼熱絡地點了點頭,回了句「好久不見」,然後,就借著故意醉酒的晏城結束了這場久別重逢。

  霍祁東饒有興致地眯起眼,看向車子離開的方向。

  半個多小時後,他倆回到了家。

  車剛停穩,副駕駛座上的『醉鬼』就竜竜窣窣起來,半眯著眼,抬手捏起她的髮梢,漫不經心道:「瑤瑤?」

  她下意識地「嗯」了一聲,隨即愣了愣。

  晏城薄唇微動,刻薄起來:「真難聽。」

  「………」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安安靜靜了片刻。

  陳錦瑤催促他趕緊下車。

  因為莫名其妙的靜謐在狹窄且黑暗的只有孤男寡女空間裡容易產生其他「化學反應」。

  兩人視線相撞,似乎有著劈裡啪啦的響聲。

  也幾乎是在她反應過來推他的一瞬間,也不知道晏城突然抽了什麼風,一手抓著她的手腕,把她往他懷裡帶,一手摁住她的後腦勺,俯身親了上去。

  被撬開的牙關,全都充斥著他的氣息,帶著淡淡酒味的,卻又充滿攻擊性的氣息,就仿佛要把她拆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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