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chapter2

　　5年後……

　　「charlie，你以後想做什麼？」我們兩個並排躺在河邊，我枕在自己手臂上，嘴裡銜著一根草，微風吹過，帶來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我深深吸了口氣，整個人仿佛在飄著。狗腿了好幾年，別人看起來我算是入了某人的法眼了，但是我知道我們沒什麼改變的，情況好像仍舊在5年前，只是我們都長大了而已，他仍舊板著張小臉面無表情，只是不怎麼用冷冰冰的眼神瞟我了，還好加上上輩子的智商我沒愚蠢到讓他鄙視的程度，畢竟他實在太聰明了！

　　過了很久，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好吧也就幾分鐘），而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真空時間。只是距離他越近，越心癢難耐。想碰他，想吻他。天！我不是變態！雖然我才9歲，但我心理年齡都30多歲了！

　　「讓我猜猜啊……法醫？」這麼喜歡切人，無論活人死人應該都可以吧……

　　又過了很久，我有些忍不住不去碰他，把那隻作祟的左手放在嘴邊咬來咬去緩解。

　　過了一會，我覺得不對勁的時候，扭頭看他，他正專注的看著我，深藍帶著褐色的眼睛深邃有神，是打量，還是試探？反正不是討厭，這點破事還讓我在心裡小竊喜了一會，哎，jane啊…你沒救了……

　　「恩。」他喉嚨裡發出一個音符，好像已經開始變音了，要這麼早嗎？帶著點沙啞，為什麼覺得性感的要命？我的心又開始跳了，我甚至感覺到自己臉頰在發燙！「想好要去哪所學校了嗎？」早就查過了法醫專業最好的學校是賓大，重點是要跟他去同一個地方嗎？可是我想回耶魯。知道等待他的下一句話一定要一段時間，於是我繼續絮叨這自己的規劃，「我想去耶魯讀經濟學」。

　　眯眼看著頭上密集的樹葉，我陷入思緒。evelyn跟日chard在我8歲時候結了婚，去年有了一個寶寶，她是india。我開始有危機感。原軌跡是charlie殺了jonathan，被stoker夫婦送去精神病院，說是精神病院，實際上是為了讓自己兒子舒適在安靜而隔離於世界之外的地方買的莊園，請了專人為charlie做心理治療，而charlie在裡面待了整整20年。是個人獨自被關20年也會發瘋。之後他被日chard接出來，charlie想跟日dia，日chard只想他遠離，charlie便將其殺死自己回了哥哥家，目的是india。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他對india不止是親情，他們有類似相同的基因，心有靈犀，都有殺人分屍的癖好，而且……他們之間有種類似於性的吸引，只是沒有捅破那張紙而已。後india將charlie殺死，因為charlie的佔有欲又犯了，他不想讓evelyn參與他和india的世界。

　　事實上當時看電影分析過他應該是想有一個隻屬於他的最親密的夥伴，而不讓任何人霸佔，隻屬於他一個人的、親密夥伴，殺了的那些人不過是阻撓了他見india的腳步的人。

　　這些都不是關鍵，是不是待在一起太久了？還是說天生就喜歡變態？為什麼會擔心他喜歡india？他們兩個是一個世界的人嗎？算了吧jane！他們共同屬於哪個世界？變態的世界？

　　真討厭這種從天而降的「驚喜」！記得最喜歡的老師曾經說過，我們做的一切就是為了防止驚喜。我也不否認對charlie有佔有欲，甚至還有該死的非常旺盛的□□，對於自己這種人來說，愛情不愛情的都是bullshit，想幹才是最重要的。上輩子沒有一個人能讓自己除了接吻還有性致幹其他的，而對這個只是個5歲的小孩子竟然……沒錯我確實知道他長大是多麼迷人。可是india，對他太特別，用他的話說，是最隱秘的夥伴。當時還以為自己只是怕他殺了自己，現在看來不過是給自己找的藉口好接近他而已。自己畢竟心智已經成熟，防著小孩子還不在話下，只是好奇，結果……好像是比被殺還糟糕，類似於明知跳進去會死還義不容辭跳進去的愚蠢行為。

　　是呀……說了這麼多，好像是真的很喜歡他呢。再看看吧，哪天會再次乏味也說不定。

　　我將手臂蓋在眼睛上，「charlie，你以後會愛上什麼樣的女孩子？」

　　這次倒是沒等很久，「我不知道。」

　　我扭頭看他，微風撩起他的褐色髮絲，眼睛微微眯起盯著頭上的樹葉，右腿屈膝，左手臂枕在頭下，右手放在小腹上，即使躺著也一絲不苟。襯衫領子從細線毛衣的領口整齊的折出來，休閒褲一絲褶皺也沒有。真是個……妖精。他明知道我是制服控喜歡禁欲系、面癱、變態和偏執狂綜合體所以故意來勾引我的吧！？

　　你可能會喜歡india。我在心裡默默接話。「對了，你哥哥女兒還好嗎？」

　　我緊緊盯著他的臉，不想放過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即使是不規則的眨眼，是的！我知道charlie平時習慣的眨眼頻率！結果沒有，什麼都沒有，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我不知道。」他回答，眼睛仍然望著頭上的樹葉，姿勢完全沒變過。

　　又來了又來了。據我所知我還沒來大姨媽，為什麼想碰他的欲望這麼強烈？我悄悄的側過身一點點朝他靠近，「charlie，能請你幫個忙嗎？」

　　可能是離他突然變近了，聽到比剛剛稍微大了些的聲音他緩緩扭過頭，直直看著我，這就是讓我繼續說我請求的意思了。天！怪不得都把他當怪胎！多說一個「yes」能怎樣？有幾個能受得了這種缺語症患者？長大了整個就是個萬人迷，現在可能還沒改造好，畢竟那個時候住進了精神病院，如果不表現得正常一點是不會將他放出來的，所以他發明了另一個面具，而實際上，他並不想跟任何人交談，況且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盯著他紅嫩嫩的嘴巴，心臟狂跳，實在說不出「may i kiss u」這話來，因為可能一問就親不到了，正在他仍舊盯著我的時候，我突然趴到他肩膀上，對著那漂亮的嘴唇吻了下去。接吻技巧還是有的，當然不會像小孩子一樣玩過家家親親就完了，這麼好的機會，他還小，沒什麼能力反抗。而且現在可能是完全愣住了，沒反應。算了算了，死就死吧！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牡丹花下死……

　　心裡放著煙花，我愉快地品嘗他的嘴唇，輕吸輕咬了兩下唇瓣又去舔他牙齒，還不夠！於是又繼續用舌尖頂開他的牙齒去吸吮他的舌頭。

　　天！他吃了什麼，為什麼整個口腔裡充斥著櫻桃味？

　　一想起櫻桃我這心又開始騷動了……

　　掃蕩完某人的口腔之後，類似於沙漠裡口渴的人剛剛喝飽了水正饜足著細細的一點一點的品嘗得來不易的東西，我輕輕吸吮啃咬他唇瓣，別以為我多好心，只是一時半會難消腫，被stoker夫婦發現了就難解釋了。

　　不捨的又啄吻了幾下，等漸漸拉開與他臉頰的距離的時候，他的小臉仍舊緊緊繃著，臉頰卻紅了，深藍夾雜著褐色的眼睛裡充斥著不可置信和……饜足。

　　我見過這種饜足的眼神。在他搞斷了試圖□□india的男同學的脖子之後開車回家的時候，就是一臉饜足！

　　我心猛地跳快了，這是不是說明……好吧，我也夠有病的，把自己跟他的「作品」相提並論。

　　回程的路上是懷著詭異的心情走完的。人家依然繃著張小臉，紅潮和眼中的饜足退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是我卻尷尬的要死。一個9歲的小女孩啊喂！我都幹了啥？？？

　　同時又懷著一種類似於竊喜的情緒。我是第一個親他的人！他沒有用冷冰冰的想殺了我的眼神看著我！他不討厭被我碰！！！關鍵是最後一點！！！！但事實證明我簡直是過於自信大錯特錯了，這都是後話。

　　心情突然好得要飛起來，整個樹林的每一棵樹仿佛都被夕陽罩上了閃閃金光，那是太陽的花，所有的東西全都模糊而看不清楚，只有前面那個挺直腰板走路的小男孩，天！我好愛……喜歡他！

　　「我們明天一起看《廣播新聞》嗎？」我衝著他的背影喊，他走得好快，最後一個字沒喊完就進去了。我聳聳肩，反正他是一定會等我的！我微笑著將右手指尖壓在嘴唇上，然後又將壓在嘴唇的地方朝向他離開方向，扭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