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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光歸南路》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他笑了笑,拇指一下下磨挲著她的臉頰,眼底愛意蔓延成災,繾綣濃烈。淡笑著開口:「小傷,不疼。」

  南桪不信,皺著眉頭看他:「可是黎叔叔說,你已經在床上待十天了!」

  他摟著她,臉貼著她的,低聲說:「所以才不疼了啊。」

  南桪:「你這是還把我當成當年那個十歲的小丫頭啊?」

  顧沉光也發覺這話唬不住她了,自己把頭埋她脖子裡悶笑幾聲。止了笑出來,適時轉了話題,細緻詢問起這一個月她的生活。

  這種旁人家父母要做的事情,自然責無旁貸的落到他身上。可顧沉光卻覺得這樣很好——他最喜歡的人,親情和愛情,全都由他一人給予承擔,有什麼不好?

  哦或許之後,他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到時候,就有人幫著他疼她了,興許她會更高興。

  思緒跑得太遠,顧沉光自嘲笑笑,未來不知多遙遠的事情,居然想的這麼風生水起充滿期待。垂眼看看懷裡的人,繼續低聲詢問:

  「和同學們處的怎麼樣?」

  南桪窩在他懷裡點頭:「挺好的!我們班有個叫果果的小姑娘,特別好玩!」

  這就好。

  顧沉光暗想,有了新朋友,就不至於總惦記周秦了。

  緊接著,南桪下一句:「哦對!周秦也跟我一個學校!軍訓的時候,他還來找我玩了。」

  顧沉光:「」

  簡直要被氣笑了。

  斜一眼懷裡的人,發現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一臉不懷好意的促狹,大眼睛裡的笑意遮都遮不住。顧沉光立馬知道自己這是被自家小姑娘擺了一道,根本就是故意這麼說出來刺激他的。

  他假裝板了臉,瞟她一眼:「沒心沒肺。」

  她聞言,不服氣,一挑眉:「我說真!」

  話未全出口,便被人強勢堵了回去,氣息濃重。

  顧沉光含著懷裡人柔軟的唇,極其輾轉。本就近一個月未見她,此刻她人在他懷裡,張著小嘴巴故意氣他,引他吃醋,還想著要逃?

  自作自受,這個詞,他很早之前便教過她了。

  太久不見,相思難抵,顧沉光把她整個人壓在懷裡,深深親吻。久別的親近,兩個人都越來越動情。

  他一隻手磨挲著她的腰部嫩肉,不由自主的往上,一寸一寸撫摸過去,沒有像之前許多次一樣刻意轉去後背,反之,大手堅定而緩慢的,來到她的胸前拇指先順著文胸的邊緣輕輕擦拭,從左側到右側,有美好的弧度起伏。再然後,情不自禁,團住一邊高聳的柔軟,狠狠一握。

  被他吻得面色潮紅雙眼微閉的南桪猛地睜眼:「唔」

  正對上他深沉如墨的眼睛。

  兩人靜靜對視,唇齒不離,呼吸越來越重,誰也不肯先撤開。目光波動間,有氾濫的情感在洶湧,狂風海嘯。

  他的手依舊停留在她胸前,握住一隻柔軟,愛不釋手的揉著。

  南桪嘴被他含著,腦袋細細感受著胸前一下一下的力道覺得轟然一把火,把她整個人,從頭燒到腳,徹底煮熟。

  不知所措,南桪望著他越來越深的瞳孔,猛地閉上眼。

  情潮洶湧,不可自抑。

  他越來越深地吻著她,吸著她口內的空氣。一手饒到她的背後,摸索到內衣的暗扣,研究幾秒,崩的打開。

  南桪迷迷糊糊中感覺胸前一鬆,再然後,炙熱的大掌毫無阻隔的貼上來,將滿溢的滑膩柔軟,全部拘在手心,肆意揉捏。甚至壞心地,用右手食指與中指輕輕夾著她胸前的那一抹粉紅凸起,向上一拉,再輕輕打轉

  良久,他先住了手。

  克制著內心翻湧的**,強自把手從她的衣服中抽出,理好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了多大的自製力,才強忍著沒有把她的衣服推上去。顧沉光把驚魂未定的人緊緊圈在懷裡,暗自平定早已紊亂的呼吸。

  南桪緊緊閉著眼,趴在他懷裡裝死身下,有非常炙熱的東西,抵在她的腿根。

  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顧沉光暗自嘲笑自己,對著她真是半分自製力也沒有,連挑撥都不必,便丟盔棄甲。把懷裡的人往床上一放,他深呼口氣,下床,不再看她,啞著嗓音說:「抱歉,我先去衛生間。」

  南桪沒勇氣回頭,怕看到那什麼,胡亂的點點頭,掙扎著把頭埋進他被子裡。

  顧沉光瞧一眼床上縮頭烏龜狀的某個人,輕輕一笑,眉目瀲灩間,心情極好。

  轉身進了衛生間,很久才出來。

  他出來時南桪已經跑到床下的小沙發呆著了,說什麼也不上去他懷裡坐著了。

  倒不是真怕他把自己怎麼樣,主要是他現在身上還有傷,縱欲過度,不好吧?

  存了這個念頭,南桪一晚上都特嚴肅,特清心寡欲,平時有事沒事就紮他懷裡的人,整晚上都坐的離他三尺遠,眉目安靜。顧沉光想把人抓過來,可自己身上又有傷,行動不便。

  瞟一眼坐在小沙發上怡然自得的人,心裡好氣又好笑。只當是下午的事情有些嚇到她了,暫且容她緩緩。

  一緩就緩到了要睡覺得時候。

  顧沉光自從車禍後,作息時間便要規律許多,晚上十點半之前必然關燈睡覺。

  他住的是高級病房,自然有陪護的床。顧沉光原意是直接忽視那張床,拍拍身邊空出的大片地方,示意南桪上來,和他一起睡。

  南桪皺著眉頭思考兩秒,不同意,主要是怕自己晚上睡覺不老實,壓到他的傷。

  顧沉光卻不以為意,何況病中的人總是任性些的,斜她一眼,發現她自己裝沒看見,卷了被子就想往陪護床裡一滾他淡淡開口:「你不來,是想我下去抱你上來?」

  南桪:「你身上還有傷。」

  「所以,你自己乖乖過來,別讓我過去抱你,再把傷口拉開。」理直氣壯。

  南桪:「」怕傷口拉開,你就自己老實躺著唄。

  歎口氣,到底怕他真說到做到,下來抱她。自己卷著薄被下床,一點點蹭過去,然後閉著眼睛往床上一滾不看他!

  不看他顧沉光也已經心滿意足。

  探手關了燈,微一側身,把人連被子整個的摟懷裡,低歎一聲。

  南桪僵了僵,到底捨不得不理他。在被子裡默默轉了身,伸出胳膊,緊緊回抱住他。

  窗外一地月光,風華正好。

  夜色裡,俊朗的男子微微彎了唇角,摟著懷裡嬌嬌軟軟的小姑娘,聲音溫柔更甚一地月色。

  「好好睡,不用怕壓著我,累那麼久,拘著要睡不好了。」

  然後是小姑娘軟軟糯糯的聲音,帶著江南水鄉的小橋流水,迷迷糊糊地,「唔」了一聲。

  柳樹枝頭,夜色圓滿。

  ————

  第二天早上,南桪是被黎晰的聲音吵醒的。

  軍訓睡得不足,導致她到現在還沒睡夠。可是屋子裡來了外人總不好再睡,強著自己起來,揉揉眼睛瞟一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啊。

  顧沉光見她一臉困頓,立馬把人又給掖被子裡。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安心睡,我們出去說。」

  南桪真是困極了,一個多月的疲憊一湧而上。索性翻個身:「好。」

  於是顧沉光就拖著個還未好全的身體,慢悠悠跟著黎晰去隔壁房間談事情。

  黎晰臨關門前還不忘瞧一眼床上睡得天翻地覆的人,回頭看看正扶著沙發慢慢坐下的人,幾步走過去,挑了眉在他對面坐下,嘖嘖感歎:「真會寵媳婦。」

  顧沉光沒理他,低頭專心研究他早上帶來的資料。

  黎晰斜倚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動作,眼睛卻緩緩眯了起來,浸了嚴肅的神色,一字一句道:「查出來了。」

  顧沉光神色未動:「恩。」

  黎晰輕笑一聲:「你早就猜到了,對不對?」

  顧沉光沉默,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資料,卻一動不動,仿若入神。半響,終於抬頭長呼口氣,把手裡的資料扔茶几上,也往後一倚:「沒錯。」

  只是他沒想到,那個人,真的會來要他的命。

  二十幾年的交情關係,在現實的人心面前,不堪一擊。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們手裡的證據太少,別說路盛銘的事情了,就算是你這次車禍,他也做的相當乾淨,半點不惹腥。」如果不是他們心裡存了懷疑,怕是根本查不到那個人頭上。

  有的是人捨生忘死願意抵罪。

  顧沉光垂著眼睛,靜靜盯著窗臺上折射出的花紋,不發一言。黎晰知道,他是在思考。

  果不其然,半響,他目光未移,淡淡開口:「抓到的人,都還關著麼?」

  黎晰一愣,隨即點頭:「關著呢,時間還沒到。」

  「好,」顧沉光緩緩點頭,終於收回目光,望向對座的好友:「你替我安排,後天,我去見見他們。」

  「可是你的傷」

  他站起來:「無礙,撐得住。」

  轉身要走,手搭在門把手上。垂眼靜默幾秒,輕開口:「還有,這件事,先別讓南桪和周秦知道。」

  黎晰聞言,也忍不住歎口氣:「好。」

  「另外,」顧沉光頓了頓,伸手開門,丟下一句:「幫我找找,當年南桪剛到北京時,入學手續的接手人。」

  ————

  回到房間,南桪還在睡,抱著潔白的被子,不知世事。

  湊過去看,她眼珠子在不停的轉,顧沉光知道,這是做夢了。

  抬眼看看窗外已經正中的太陽,心裡軟軟地嘲笑她:白日做夢。

  可是他貼著她躺下,伸手把熟睡的人摟進自己懷裡。閉著眼睛,靜靜的想:

  白日夢,全都是美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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