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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即燃》第61章
第61章

  早晨七點,阿銘的電話打了過來,周宜寧踢了他一腳,嗓子是啞的:「吵。」

  昨晚兩人都有些瘋狂,季東陽也沒有克制,難得放縱,折騰了幾個小時,肯定都沒睡夠。

  季東陽皺眉,摸到手機,順道看了下時間,想起等會兒要去機場,清醒了幾分,嗓音沉沉地接通:「知道了。」

  掛斷電話,季東陽支起一條腿,靠在床頭醒神,低頭看向又睡著的周宜寧,俯身下去,在她耳邊道:「我們該準備去機場了。」

  周宜寧不動,季東陽沉默了會兒,直接把人抱起來,周宜寧這才睜開眼,皺眉,半響,才說:「好。」

  季東陽掀開被子,走進浴室。

  周宜寧盯著他的背影,看著浴室方向,以前她試過很多種刺激排解的方式,飆車,喝酒抽煙,射擊,學空手道跟人對打,最嚴重的時候甚至自傷。

  那幾年,無數次想過放縱,張繪拉住她不住勸:「你現在不清醒,宜寧你現在是病了,如果有一天你好了,你會後悔。」

  想起昨晚刺激的快感,她沉迷,甚至上癮。

  季東陽讓她上癮了。

  季東陽從浴室出來,發現她抱著被子發呆,叫她一聲:「周宜寧。」

  周宜寧抬頭看他,笑了一下,掀開被子下床。

  腿是軟的,差點沒站穩,她皺眉,看了他一眼,「你抱我一下吧。」

  季東陽走過去,把人抱起,往浴室走。

  把人放下,捋著她的長髮,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洗個澡吧,會好一點,還有時間。」

  周宜寧洗了個澡,出來時阿銘已經到了,等在客廳,張然也在地下停車場等候。

  她行李少,回去隨便收拾一下就差不多了。

  周宜甯門沒關,轉身,就看見季東陽站在她家客廳裡。

  她衝他一笑,走過去:「好了。」

  季東陽拉住她的背包帶,拉開一看,裝了不少現金,昨晚就想問了,但沒來得及,「背現金是因為那件事?」

  周宜寧點頭,輕輕「嗯」了聲。

  季東陽把她的現金拿出幾疊,扔回沙發上,「這樣,會不會輕鬆一點兒。」

  周宜寧皺眉,不高興:「給我放進去,我要背著。」

  季東陽盯著她,從錢包取了張卡遞給她,「拿著,這張卡不會停。」

  周宜甯張了張嘴,看著他手裡那張卡,忽然笑了:「給我卡幹嘛?昨晚你舒服了,要給我小費?」

  不出意外,季東陽皺眉。

  季東陽有些無語,直接把卡塞進她手心,密碼告訴她,「給你就拿著。」

  周宜寧還是笑,「我也有卡,也有自己的錢,只是習慣了。」

  當年她還太小,雖然不喜歡周家,不喜歡周利輝,但不可否認,她需要周利輝養活,那些年周利輝給了她很多錢,各種卡,在吃用花銷上從來都大方,她那時候心情一煩躁,就猛地刷他的卡。

  高興也刷,不高興也刷,那些卡永遠都刷不爆。

  就在出事的前一天,她的卡停了,所有的卡停了。

  季東陽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轉身離開,「時間要到了,我先下樓。」

  周宜寧捏著那張卡,看向沙發上被扔掉的現金,好像薄薄的一張卡,比那些沉甸甸的現金來得更沉,更有安全感。

  她離開時。

  沙發上的那幾遝現金還在。

  季東陽跟阿銘比她先一步離開,兩人前後到達機場登機。

  回到s市還沒到中午,周宜寧回了一趟家,中午去的劇組。

  到那邊,正是飯點過後休息時間。

  「不知道東哥在節目上說了什麼,真好奇啊。」

  「對啊,雖然在劇組每天都能看見,但總覺得他深沉得有些神秘,除了演戲跟導演聊得最多,平時話也少,上次我跟我男朋友吵架沒忍住在洗手台那邊哭了,被東哥看見了,驚得我都忘哭了。」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東哥那性格,要是說了才怪了。」

  ……

  周宜寧靠著牆,坐在椅子上背劇本,那兩個小姑娘就隔著一堵牆,在討論季東陽。

  這種情況在拍《太平王朝》的時候就常有,在哪兒都能聽見劇組的小姑娘在討論他,那時候她還覺得季東陽這人冷漠,還有些裝,其實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不算溫柔,不算體貼,不會說情話。

  他的眼神,肢體表達,遠比語言來得讓人心動。

  衛忠過來跟周宜甯和陸伶說戲,「周宜寧你等會兒推陸伶的時候用力一點兒,陸伶你往後退的時候,順勢摔倒,真實一點兒。」

  陸伶飾演的是陸延州的助理彭怡,彭怡一直暗戀陸延州,性格大大咧咧,這只是表像,真實的她心思細膩,在陸延州看不見的地方,弄走了不少想向陸延州示好的女人,裴鳶不一樣,跟以前那些女人都不一樣。

  她是病人,陸延州對待病人有絕對的寬容,如果她做得太過分,陸延州一定會辭退她。

  眼看著陸延州越來越關心裴鳶,已經超乎尋常,上次還看見他們接吻,彭怡忍不住了。

  陸伶想了想,看向周宜寧:「等會兒你用力點兒。」

  周宜寧:「你不介意的話。」

  陸伶:「不介意。」

  正式開拍。

  裴鳶被彭怡一句「你配不上他」的話刺激到,猛地站起身,靠近她,眼底的冷意讓彭怡驚慌了幾秒,很快,用更惡劣的語言刺傷她,她忘了,眼前這個女人是個躁狂抑鬱症患者,禁不起激。

  下一秒,被狠狠地推開,裴鳶居高臨下地盯著摔在地板上的彭怡:「你更沒有資格。」

  衛忠在監視器後盯著看,「哢,陸伶你怎麼了?表情不對。」

  陸伶臉色微白,「導演,我腳好像扭了。」

  周宜寧抿著唇,皺眉,彎腰扶起陸伶,蹲在她面前看她的腳踝。

  陸伶往後退了一步,「你別碰。」

  周宜寧的手僵在哪兒,慢慢收回,站起身,看著她說了句:「抱歉。」

  陸伶臉色白著:「沒事,都是意外,剛才是我不小心,退得太急了。」

  衛忠已經走過來,問了幾句,陸伶的助理搬了椅子讓她坐下,蹲在那邊,把她的高跟鞋脫了,陸伶「嘶」了聲,助理說:「腫起來了……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筋骨。」

  衛忠歎了口氣,擺手:「先這樣,去醫院看看。」

  然後,陸伶就被助理攙扶著走出去了。

  周宜寧站在那兒。

  有些無措。

  在一旁候場的季東陽走到她身邊,低頭看她:「沒事的,拍戲常有意外。」

  季東陽都開口了,衛忠也笑笑:「是啊,沒事的啊,拍戲磕磕碰碰常有的事兒,東陽當年拍《黑白》的時候,那三個月,身上的傷就沒停過,不止他,還有其他演員也一樣。」

  周宜寧回過神,笑了下:「我知道啊,我就是怕影響劇組進度。」

  衛忠:「這倒是,你說對了,準備準備,拍你跟東陽的戲份。」

  衛忠給他們說完戲,就要開拍了。

  第二場吻戲。

  一次過,默契得不像話。

  最後,衛忠看他們的眼神,帶了點兒笑意:「比上次好多了。」

  周宜甯看著導演,總覺得……他好像看出了點兒什麼。

  她站在季東陽面前,在回味那個吻。

  陸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才來劇組。

  周宜寧在電梯裡碰見她,看她走路姿勢有些不自然,問:「還好嗎?」

  陸伶淡聲道:「沒事了。」

  周宜寧抿著唇,沒說話了。

  晃到下週四,季東陽錄製的個人訪談節目要播了。

  周宜甯答應跟周利輝一起吃飯,所以沒辦法守在電視機面前看,跟上次一樣,在一家家庭餐廳吃飯,周利輝跟她說一些公司裡的事兒,周宜寧沒興趣,低頭吃飯,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

  最後,周利輝把一個文件袋拿出來,攤開文件:「甯寧,在上面簽個字。」

  周宜寧翻開看了看,是公司股份轉移,推回去:「不需要,你還是留給周佳蕙吧。」

  家產這種東西,周宜寧沒興趣跟周佳蕙爭。

  周利輝皺眉:「這本來就是你的份,佳蕙也有。」

  周宜寧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直接拿過筆簽字,推回去給他:「好了。」

  周利輝鬆了口氣,半響,才說:「甯甯,當年的事可以原諒爸爸了嗎?」

  周宜寧臉色微變,沒說話。

  當年遇到搶劫犯,卡被停,是周利輝停的,她出國後就不肯回周家,那時候夏芸的幾句:「你給她那麼多錢,在國外刷卡購物過得瀟灑,肯定不肯回來了,你把她的卡停了,沒錢了,她不就回來了?」

  加上周佳蕙的幾句話,周利輝當真把她的卡停了。

  這件事是導火線,碾壓過她本就接近崩潰邊沿的情緒,沒多久,她就發病了。

  周利輝趕到英國,秦苑給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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