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翅翼·
一夜不休?
為了長遠可持續發展, 這個當然不能答應,紀原決定對雌蟲曉之以理:“明天我可以讓你更舒服。”
“蟲崽只有今天……”
紀原:“……”
生理覺醒時交合受孕率確實是最大的,奈何……他的覺醒是假的啊。
今天陪雌蟲做個天翻地覆, 和明天做沒什麼兩樣。
“寶寶, 動一下。”法勒斯不知道紀原心裡所想,催促著:“用力, 我不會被做壞的。”
紀原:“……”
總感覺自己的能力被小看了。
想著,紀原垂下眸, 視線落在雌蟲斑斕的身體上, 然後緩緩俯下身。
“嗯哼……再深些, 寶寶……雄主……”
聽到某個稱呼時,紀原的眼眸忽的亮了下。爪子按在雌蟲的肩膀上,欣喜的誘哄道:“再叫一遍。”
“雄主, 呼啊……太深了……”法勒斯可不在意自己叫雄蟲什麼,只要雄蟲能讓他舒服就行,等了這麼多年,他餓得眼睛都要冒綠光了。
法勒斯大喘著氣, 雙目迷離,爪子一次次抬起,欲圖攀上雄蟲的身體。
“太深?”紀原湊近法勒斯的耳朵, 舌尖微卷,在雌蟲耳尖上舔了一下,逗弄之意不言而喻。
法勒斯不躲不閃,微眯著眼, 爪子順著紀原的背脊滑到雄蟲的翼骨上,法勒斯仰頭喘著氣,道:“還要再深些。”
雌蟲聲音帶著一種難言的慵懶感,就像是柔柔軟軟的小爪子在心上撓一樣。
素來強硬的雌蟲卻在自己身下展露出這麼軟的一面,紀原不由勾起了嘴角。
還沒等紀原開口調笑幾句,就感覺到雌蟲的爪子摸上了他的翼骨。
紀原心中赫然一驚,隨即平復下思緒,柔聲哄著雌蟲:“雌父,你閉上眼,我插到最裡面去。”
“嗯……快……”
最裡面的地方有個很小的通道,只夠尖端卡進去,那裡是雌蟲真正的受孕通道。
紀原直起身,深吸口氣,按著雌蟲的腿,如雌蟲所願的深入。
與此同時,紀原空閑著的另一只爪子悄悄朝散落在一旁的睡衣伸去。
法勒斯已經說不出話了,牙齒緊咬,身體大幅顫抖。
所有的感官細胞都集體罷工,只有那個地方的感知無比的鮮明。
紀原挑開睡衣,摸索出帶那包著“性趣屋”標志的小贈品,隔著包裝觸碰到裡面小巧的藥片。
將贈品抓在手中,紀原看著雌蟲被刺激得直顫的身體,調笑著問:“雌父還能繼續嗎?”
“能……”法勒斯緩緩睜開迷離的雙眼,入目的世界一片模糊,努力平復著呼吸,說:“雄主繼續,插到最裡面,一直到明天……”
“噗,好吧,貪心的雌父。”紀原笑著將贈品包裝咬開,仰頭,吞下了裡邊的藥片,再把包裝袋收進儲物器裡。
法勒斯迷迷糊糊的睜著眼,對著紀原的方位問:“寶寶吃了什麼?”
紀原感受著翼骨處逐漸擴散的癢意,俯身在法勒斯唇上啄了一下,回答道:“可以讓雌父更舒服的東西。”
法勒斯強忍下從尾椎處升騰而起的快感,抬手攬著身上的雄蟲,說:“寶寶還小,別吃那些東西,不做到明天也……”
“閉嘴!”
紀原覆上去,吞掉了法勒斯剩下的話。
爪子教訓式的在雌蟲臀肉上捏了一下。
想什麼去了?他怎麼可能需要吃那種藥?!
還敢說他不行?找插吧?!
要不是心疼你腿都直不起來了,他早就……
紀原憤憤的松開法勒斯被啃得略顯紅腫的嘴唇,在雌蟲忙著喘息之時下身猛地往前一頂,卡進了那個生理書上所描述的通道口裡。
“雄主!雄主……”就像被打開了某個開關,法勒斯渾身顫栗了起來,像是害怕又像是興奮攀上了紀原的身體。
“我在呢。”紀原沒想到雌蟲的反應會這麼大,連忙摟住雌蟲,略帶安撫的用爪子在雌蟲背上順著。
法勒斯喃喃道:“就是那裡!快,快……”
“快什麼?”
“給我,射給我……”
紀原倒抽了口氣,沉著臉拍了下雌蟲的後肩,沉聲道:“你別吸!等會全是你的。”
“給我。寶寶,雄主,快給我……”
法勒斯早聽不見紀原的話了,滿心都是想讓體內那個地方被雄蟲的體液所填滿。
“寶寶給我啊……我給寶寶生蟲崽……”
雌蟲不但沒停下,那裡還一下收縮得比一下用力,紀原緊咬著牙才沒讓自己繳械。
翼骨處的癢意在雌蟲的吸力下變得不值一提,紀原扳過雌蟲的頭,對著法勒斯張開著的嘴唇啃了上去。
信息素越來越濃郁,昏暗的燈光下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星星點點的金光閃爍著。
忽的,閃耀的金光噴湧而出,一雙精美灼目的蟲翅在紀原背上綻開。
法勒斯停下了後方收縮吸取動作,眼眸大睜的看著籠罩而下的雄蟲翅翼,喃喃的喚了聲:“寶寶?”
紀原輕觸著雌蟲的嘴唇,卸下了自己忍耐的氣力,隨著下身猛地一緊,一股股炙熱的稠液霎時噴湧而出。
……
天色微亮。
法勒斯從瀕死狀態恢復過來,猛地一個翻身將紀原撲住,下身磨蹭著紀原的腹部,誘哄道:“寶寶,再來一次吧。”
“滾!”紀原狠狠的瞪了法勒斯一眼,抱著自己飽受摧殘的翅翼可憐兮兮的蜷縮起來。
雄蟲和雌蟲的體力本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雌蟲的恢復速度更是變態。這場持久戰再玩下去,他的命都得交代在雌蟲身體裡了。
尤其是雌蟲還作弊,總盯著他的翅翼不放,一不注意就被摸了個正著。
因為這個該死的生理覺醒他又必須把翅翼放出來。
他的翅翼在身體裡沉睡了十二年,現在不僅格外脆弱,還因為藥物催醒的原因對外界的觸碰十分之敏感。
“雄主。”
紀原冷哼著撇過頭,閉眼補眠。
哼!叫什麼都沒用,他絕不會再上當了。
“就最後一次。”法勒斯的爪子輕柔地從雄蟲的翅翼上撫過。
雄蟲的翅翼十分華美,再加上翅翼對雄蟲的私密性,很容易讓雌蟲欲罷不能。
剛剛舒展出來的翅翼的敏感程度不是說著的,哪怕法勒斯只是溫柔的在上面撫摸了一下,也讓紀原的翅翼被刺激得不受控制的輕顫起來。
紀原被身體的反應逼得無法入睡,轉過身一把將雌蟲的爪子拍開,抬手抱住再次受到摧殘的翅翼。
要不是因為藥效的原因,他還無法將蟲翅收回去,哪會被雌蟲玩弄的這麼凄慘。
看著紀原眼眶泛紅的委屈模樣,法勒斯趕緊收起了心裡所有關於交合的想法,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動作輕柔地將紀原摟進懷裡哄著。
“寶寶別哭,不做了,寶寶休息。”
“我沒哭!”紀原憤憤地將腦袋埋進法勒斯懷裡。
善變的雌蟲,做的時候緊抓著他一聲聲雄主叫得多歡,做完就翻臉不認蟲,又變成哄幼崽了。
“好,沒哭。”法勒斯在紀原頭頂輕輕吻了一下,問:“寶寶要洗澡嗎?我抱你去。”
“嗯,洗。”身上黏黏的,感覺整只蟲都覆蓋上了一層法勒斯的味道,他應該沒被雌蟲舔過全身吧?
法勒斯放柔動作,在盡量不碰觸雄蟲翅翼的情況下將其抱了起來。
溫熱的水浸過脖頸,紀原有些昏昏欲睡,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如果不是雌蟲不時在他身上摸一把,他早睡著了。
好想把那只在他腿間亂摸的爪子拍開,可是好困,不想抬爪子。
熱氣繚繞下,略顯纖瘦的雄蟲被身形高大的雌蟲摟在懷裡。
紀原閉著眼,呼吸逐漸平緩,又因為惦記著雌蟲的爪子,始終有一縷意識保持著清醒。
法勒斯的手從紀原身前穿過,以近似系安全帶的形式摟著雄蟲,讓半睡半醒的雄蟲躺在他的身上。
兩條腿皆從紀原彎曲的腿下穿過,以盤坐的姿勢把雄蟲固定在了他懷裡的區域。
紀原仰頭躺在法勒斯的胸膛上,眉頭輕皺著,因為雌蟲手下的動作不時輕哼出聲。
法勒斯低嘆了聲,道:“寶寶先睡,有我呢。”
就是有你才不能睡呀。
雖然心裡這麼說著,紀原還是很快陷入了睡夢中。
明明身上不著寸縷,雌蟲的爪子放在他的私密處,他還是毫無防備的在法勒斯懷裡睡了過去。潛意識裡願意托付身心的信任。
法勒斯也沒有趁蟲之危,輕柔的為雄蟲清洗了一遍身體,就將雄蟲擦干,裹上浴巾抱出了浴室。
除了打著清洗之名在紀原的某些部位多摸了一會之外,沒再對雄蟲的身體做任何不正經的事。
經過一夜的折騰,床上亂成了一團。
法勒斯看了眼床上的狼藉,再看著自己懷裡新鮮出浴、香噴噴、軟乎乎的雄蟲,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怎麼能再讓小雄蟲睡這麼亂糟糟的地方呢?當然是抱到自己床上去。
法勒斯從儲物器裡再取出了一塊大浴巾,蓋在紀原身上,遮擋住所有外泄的風光。
然後心情極好的開門,將小雄蟲抱進旁邊的臥室中。結婚十二年,成功把童養雄主拐上自己的床。
※
樓下。
聞到突然傾斜而出的信息素,摩西頓時沉下了臉,眼神狠狠地從幾名布置餐桌的侍雌面上掃過。
侍雌們趕緊穩住顫抖的手,垂著頭,嚴格按照規定擺放餐具。
摩西這才滿意了些,他們都是住在這棟別墅裡的,昨晚都靠著雄蟲的信息素擼了個干淨。
哪怕現在的信息素比昨晚更濃郁更誘蟲,他們想硬也有心無力了,頂多就是腿發軟的後遺症。
繼昨晚之後,摩西再次把別墅裡的通風排氣設備開了個遍。
主雄應該已經覺醒了,以後他們必須得習慣每天不定時的信息素爆發浪潮,還有日常圍繞在身邊的雄蟲信息素。
別的蟲求之不得、萬金難買的信息素,他們只要呼吸空氣就能聞到,多麼奢侈而痛苦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