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引誘·
約會結束後,克洛爾星的天氣忽然大變,一連幾天的濃雲密布。
法勒斯的心情比外邊的天空還陰沉。
沒有享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曬肚皮,雄蟲也三天兩頭獨自往外跑。尤其是雄蟲居然以他的房間已經整理好了為由不再讓他進臥室,他已經好幾天沒能和他家寶寶親親抱抱滾床單了。
沒和雄蟲親熱過之前法勒斯不會這麼在意紀原對他的態度,但是現在,紀原的冷落讓他焦躁不安。
又是新的一天早晨,感覺自己被拋棄了的法勒斯在紀原臥室門口堵住雄蟲一只。
“雌父?”紀原看著堵在房門正中間且明顯不打算讓開的法勒斯,紀原有些疑惑,又在對上雌蟲堅定中略帶委屈的眼神時瞬間明白了過來。
他家雌蟲這是欲求不滿了啊。
也是,自己這幾天為了拍攝收尾和准備三次覺醒的事一直沒怎麼和法勒斯親熱,他也很想念法勒斯的味道啊。
這樣想著,紀原感覺心裡柔軟一片,主動握住法勒斯的手將其拉了進來。
踏入被雄蟲下了“禁足令”的房間,看著房門在身後被關上法勒斯還有點恍惚。
紀原的視線從房間裡唯一的那把椅子上掃過,然後自顧拉著雌蟲在床邊坐下,自己則打開了終端。
法勒斯爪子微握放在腿上,偶爾抬眸偷瞄一下似乎是在和誰發信息的雄蟲,就連這個偷瞄也沒敢有太大幅度,整只蟲都顯得很拘謹。
法勒斯算了算,自他們從游樂園回來的那天開始,他已經整整四天沒有踏進過雄蟲的臥房了。
視線從房間裡的物品上掃過,法勒斯發現他找不到任何自己留下的痕跡和氣味,連雄蟲的床上都沒有。
這個認知讓他更加不安。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自己是哪裡做得不好惹雄蟲厭棄了,是不該掙脫審訊椅的束縛?還是他對那個問題的回答?
紀原和店主交代完購買的東西他推後一天再去取,關了終端,轉過身就看到法勒斯一副乖乖坐好聽訓的姿態,乖巧得讓他想蹂躪。
“雌父,”紀原俯身在法勒斯眉心落下一吻,輕笑著問:“今天你想怎麼玩?”
法勒斯在紀原的碰觸下茫然的抬起頭,略帶猶疑的提議道:“曬肚皮?”
紀原:“……”
您老對曬肚皮到底是有多大的執念?
想著好久沒親近,他還特意把門都鎖上把日程推後,只等雌蟲一句話就准備沒羞沒躁的白日那個啥了。
可,他曾答應過雌蟲陪他約會他就陪雌蟲曬肚皮的……
紀原默默把自己搭在雌蟲大腿根部欲圖往雌蟲衣擺下鑽的爪子收了回來,不怎麼情願的直起身,對雌蟲伸出爪子說:“走吧,曬……肚皮。”
法勒斯眼睛發亮,跟在紀原身後,自然垂下的那只爪子欣喜得幾次收合。
寶寶還是願意和他親近的,就是比以前的親近少了些……
走出臥室,紀原透過走道的窗戶看到外邊暗沉的天色,這才想起今天還是陰天啊。
要不……繼續回去白日那個啥?
紀原看向法勒斯,等著他決定。
法勒斯拉著紀原的爪子,露出一個有些矜持的微笑。
紀原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聽法勒斯略帶邀功的說:“我在三樓建了個陽光房。”
紀原任命的被雌蟲拉著往樓上走去,帶著無限的悲涼問:“什麼時候建的?”
他記得以前就帝都的家裡有個陽光房,什麼時候克洛爾星也有了?這還是他熟悉的那個住所嗎?
“是我這次來克洛爾星的那天讓蟲建的,這幾天天氣轉陰,就整理了下。”如果不是寶寶對他冷淡了下來,他早就拉著寶寶曬肚皮了。
紀原的目光落在雌蟲此時略微上挑的嘴角上,心情有些復雜。
法勒斯會在克洛爾星的住所也建個陽光房,至少就說明了他打算在這裡久住,可自己又能在帝國再待多久呢?
如果,如果他和法勒斯的關系真的定下來了,他們就結婚。
紀原握著法勒斯爪子的手緊了緊,在法勒斯疑惑的回眸時,抬頭對雌蟲展露了一個微笑。
帝國和聯盟之間已經很久沒開過戰了,連法勒斯都卸下第二軍團的職位來了這裡,短期內的和平不是夢。
等一切都結束後,要是法勒斯能接受臥底的身份,他就和雌蟲坦白。要是不能,就麻煩一點,帝國聯盟兩邊跑,應該……搞得定的。
法勒斯將紀原帶進自己的秘密基地,柔聲問:“寶寶想躺哪裡曬?”
紀原掃視了眼這個空曠明亮的房間。房間很大,占了三樓將近一半的面積。一半是水域加木板,一半是植物叫草地。
竟然能在他渾然不覺的情況下在他臥房樓上建了個這麼大的工程,是該說這棟房子的隔音太好,還是該說他懈怠了呢?
看了眼水域中心的木板地上的幾張形式不同的軟椅,再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雌蟲,紀原忽的笑了。
“寶寶?”法勒斯心中忽的一緊,就見雄蟲大步朝木板地那邊走去。
法勒斯將門關閉,隨即跟了上去。
紀原停在最大的哪張藍色軟椅前,法勒斯走到旁邊解釋道:“寶寶長大了,不能和以前那樣擠一張椅子上,所以我准備了張雙蟲的。”
紀原繞有興趣的看向法勒斯,在雌蟲沒反應過來之前拉著雌蟲一起倒下,隨即翻身覆在法勒斯身上,笑著問:“雙蟲椅就不是一張椅子了?”
“這不一樣。”法勒斯辯解道。
紀原邊伸手解雌蟲的外衣,邊問:“哪裡不一樣?”
或許是紀原的表情太過自然,法勒斯對紀原解他衣服的動作稍微疑惑了下,注意力就成功被轉移走了:“嗯,雙蟲椅不需要擠著。”
“可我們現在不是擠在一起嗎?”解完最後一顆衣扣,紀原伸手去摟雌蟲的腰。
法勒斯順著雄蟲的動作抬起了身,紀原再順勢將法勒斯的外套扯下來丟地上。丟完後紀原緩緩將法勒斯放下去,紀原俯身獎賞性的在雌蟲額心落下一個吻。
法勒斯眨了眨眼,視線一直停在紀原領口微開下展露的鎖骨上。
直到被雄蟲親了下,法勒斯才猛然發現他和雄蟲確實一直擠在一起,開口想讓雄蟲躺旁邊,身體卻莫名的舍不得。
紀原就著雌蟲微張開的嘴吻了上去,輕緩溫柔的一個吻,不會讓蟲感到任何被侵占的感覺。
法勒斯在雄蟲的溫柔下緩緩閉上了因驚訝而圓睜的眼,過了一會又疑惑的睜開眼,眼球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再次閉上眼。
除了吻雌蟲,紀原什麼都沒做。連手都規規矩矩的,一只搭在雌蟲的腰上,一只托著雌蟲的臉。
先前法勒斯還有些疑惑,幾次下來,他徹底被帶入了渾身舒松聽之任之的狀態。紀原吻他,他就張口,紀原抬頭,他就輕靠著雄蟲的肩膀休息。
紀原笑著揉了揉雌蟲的頭發,俯下身,緩緩開墾領土。
從嘴唇,下巴,喉結,到鎖骨,到胸膛。
身下的雌蟲就像一只剛破殼的幼崽,懵懂的配合著他所有的動作,完全不知道他帶著怎樣的惡意。
紀原伸出舌尖,將粉嫩的果實卷入嘴裡,如是想。
作者有話要說:
紀原:“傻乎乎的雌蟲。”╮(╯▽╰)╭
#論吃掉一只雌蟲的正確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