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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命爆紅娛樂圈》第37章
☆、第37章

  當初沈驍看婁丞的面相,就說他錙銖必較、喜怒無常,能因為助理勸阻兩句就大打出手的人,怎麼可能聽郎臨的兩句話就不跟沈驍作對?

  非但如此,他還連著郎臨一起記恨上了。

  ——既然郎臨這麼擔心自己的把柄被沈驍放出來,那他就非要針對沈驍,看看他到底掌握了什麼東西,能讓郎臨這麼聽話。

  沒過幾天,一份爆料出現在網上,標題起得很吸引人——震驚!演員之路插班生背後的故事。

  【最近,一檔綜藝選秀節目《演員之路》受到了廣泛的關注,尤其是其中頂風逆襲的插班生沈驍,很多人都對他的來歷和過去感興趣。為此,記者找到一些人進行了一番採訪,卻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沈驍的人設崩塌?還是一直以來都在欺騙觀眾?以下是採訪內容:】

  【堂哥:你說沈驍?我當然知道!大學畢業不知道好好找工作,就知道騙錢!上回還騙了我和我爸將近兩萬,然後就跑了!親戚的錢都騙,現在參加節目就變成什麼男神了,太過分了!】

  【鄰居:哦,你問沈驍啊?我知道的。好好一個大學生,平時也不工作,就家裡蹲,靠騙老大爺、老大媽的錢過生活,幾塊幾十塊的都要騙,真是沒眼看!】

  【房東:光靠那些錢怎麼可能讓他住這麼久?他搬走前我還不知道,但是搬走以後,每天都會有不同的人過來找他,男女都有,有時候還有一群,嘖嘖……後來?後來他不住我這兒,聽說是被一個有錢的男人接走了。】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神通廣大,拍到沈驍跟《演員之路》助理導演薛億一起從社區裡出來,薛億送他上車的照片,跟著文字一起發了上去。

  爆料的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彷彿親眼見到過似的,加上記者的故意引導,寫出來好像沈驍就是個無惡不作的浪裡白條一樣,連參加節目的起因都變得曖昧起來。

  這個爆料只存在了很短的時間,看到的人不多,甚至對面公司剛買熱搜,還沒引起多少人關注,就被撤了下來。

  但沈驍還是看見了。

  「……你讓我來,就是讓我看自己怎麼挨駡的?」沈驍簡單掃了眼評論區,把平板還給嚴敬業,對郎臨說道,「那你直接微博上@我一下不就好了,還省了我兩百路費。」

  他們現在位於郎臨在北京的工作室,昨天晚上訓練完,一個助理導演單獨找他說話,本來以為是拍攝個人採訪的內容,沒想到是讓他到郎臨的公司來一趟。

  人微言輕的小新人沒有拒絕當紅影帝的資格,他只能揣上兩百塊鉅款請假出來。

  郎臨:「……」

  嚴敬業聽到他這麼不客氣地對自己老闆說話,老闆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頭不由得一驚,暗道果然是個卑鄙的傢伙,長得這麼好看,怎麼能幹出要脅人的事情呢?

  而且他家老闆撿垃圾,又不是只有沈驍一個人知道!

  看他,知道老闆撿垃圾的怪癖這麼久,從來沒有想過要拿這件事情威脅過老闆什麼,還任勞任怨、兢兢業業地養貓,多麼品德高尚的一個人!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覺得自己跟沈驍放在一起,簡直快要閃閃發光,立地飛升了。

  正驕傲著,郎臨忽然抬眸掃他一眼,說道:「你先出去。」

  沈驍看他這假正經的模樣就覺得好玩,起了心思逗逗他,說:「這樣不好吧?你家那位『騷擾電話』要是知道了,不會吃醋?」

  嚴敬業:「???」

  老闆居然在外面有人了?他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等等……騷擾電話?不會是上回在劇組那邊,老闆接的那個電話吧?

  難怪接個電話還要特意換衣服、做髮型,連香水都要噴最貴的!原來是戀愛了!

  不過沈驍居然連這麼隱秘的事情都知道,不愧是可以把老闆拿捏得死死的人!

  嚴敬業充滿敬畏地看了沈驍一眼,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哪裡不對,懂事地退了出去。

  郎臨:「……」

  為什麼聽到他吩咐還要看沈驍一眼才走?這個助理到底是誰的人?

  「……醒醒。」

  沈驍的聲音喚回郎臨的思緒,他轉頭看見沈驍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現在很不高興。

  郎臨想起他問的那個問題,自己都差點忘記了還有個「騷擾電話」男友,頓了頓說道:「不會。」

  嚴敬業關上門,沈驍臉上的笑就淡了些,此時看到郎臨不自在地扯了扯領帶,心裡有點想笑,但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他靜靜地看著郎臨,沒說話。

  郎臨頓時意識到不妙,開始說正事:「我有話跟你說,關於這次的熱搜事件……」

  沈驍打斷他,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了,看著他認真地說道:「這個熱搜是你讓人撤的?多少錢?」

  郎臨眉心蹙了起來,看著沈驍的眼睛,「你知道我不是為了讓你還錢。現在先別鬧,婁丞要對付你,我警告過他,但顯然沒有用……」

  沈驍的眉頭也擰了起來,表情有些難過,不明顯,但是郎臨能看得出來。

  他說:「你還是覺得我在胡鬧。我參加《演員之路》在你看來是不是也是小孩子三分鐘熱度,算命算得煩了,打算找個來錢快的工作做一做,所以每天守著剪輯室一個個鏡頭看過去,以確認我沒有闖禍?」

  郎臨張了張嘴,想問他怎麼知道。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在節目組的時間比你長。」沈驍搶白道。

  郎臨於是沉默下來。

  「我沒有要你幫忙,對這次比賽的結果,我一點想法都沒有,我來這是為了給人算命。你大可不必對節目效果這麼費心,他們說的那些事情從來都傷不到我,你應該知道這一點……」

  沈驍頓了頓,突然收斂起所有的表情,平靜下來,眼神卻鎖定住郎臨的眼睛,說道:「算了,五年前你就一直覺得我在胡鬧,你從來都覺得我只是個小孩子。」

  郎臨忍不住開口:「沈驍。」

  然而這次只是讓沈驍頓了片刻,他站起身,茫然地在房間裡走了兩步,說:「郎臨,我可能沒有你那麼厲害,一甩手就是八百萬,還清沈建豐欠的錢,或者直接買下我祖父那套房子,把後面這些麻煩完全丟開。但是我盡力了,我只能做到這樣,很狼狽,很蠢,你滿意了嗎?」

  郎臨的嘴唇抖了抖,卻只能乾巴巴地喊了一聲:「沈驍!別說了,我沒有這麼想過!」

  沈驍已經完全陷在自己的世界裡,嗓音有些發澀,「我沒有那麼多錢,可以從他手中買到我祖父的房子,所以就算知道他謀事不成,但是他願意拿祖父的房子來換,我只能同意給他擔保貸款。我……算了。」

  他有一肚子的話要說,五年前沒有來得及說給郎臨聽,今天看著跟五年前全然不同的他,突然覺得再說也沒有意義了。

  郎臨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有些不敢置信,「那套房子,不是沈爺爺留給你的?」

  沈驍深呼吸幾次,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孫子沒有繼承權,遺贈接受期限是兩個月,我在上學,在適應新的家庭,等我知道的時候,房子已經在沈建豐手裡了。」

  他說完,情緒又開始有點繃不住,大步走向辦公室的門,禮貌地說道:「謝謝你今天幫我,後面的事情請不要在插手了,我欠的錢已經夠多了。」

  郎臨:「……」

  郎臨沒有說話,今天的事情從一開始,他讓人把沈驍叫到自己的工作室來,就已經錯了,再怎麼說,沈驍也不會再聽他的計畫。

  闊別五年,他把沈驍的生活想得太簡單了。

  重逢以來,沈驍見到他都是一副狡黠的表情,他甚至不知道沈驍交了新朋友,更不知道房子的事情,就擅自用他們倆還沒分開時的相處模式對待他。

  他一直忘記了,五年過去,沈驍也長大了五歲,這段歲月是他不曾參與的。

  沈驍往外走了兩步,突然頓住腳步,對他說道:「這次撤熱搜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

  「寶寶……」

  這個稱呼終於讓沈驍安靜下來,但他卻該走了。

  挺直脊背,沈驍沒有回神,只側頭朝他略一點頭,深吸口氣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看著他頭也不回地離開,郎臨有些頹喪,把臉埋在自己的手心,用力地揉了揉,深深地嘆口氣。

  嚴敬業進來就看到這個場面,不由得愣住,心想兩人在辦公室裡到底談了些什麼,沈驍怎麼還把老闆給弄哭了?

  他敲了敲門,「……臨哥?」

  郎臨回神,從手心裡抬起頭,倒是沒有哭,但眼眶周圍紅紅的,看著很憔悴,「熱搜的事情照原計劃做,讓他們隱蔽一點。公關那邊,一定要密切關注婁丞交好的媒體,不要再出現上了熱搜才撤的事情。再物色新的公關公司,這家到期之後就不續約了。」

  他一口氣吩咐了一堆,看著沈驍剛才站立的地方,有些發愣,頓了頓才說道:「下午的行程推掉,我有點累。」

  嚴敬業有些驚訝地看了眼郎臨,然後才反應過來,點頭,悄悄退出去,在門口疑惑地撓了撓頭。

  真是奇了怪了,老闆平時就算再累,也不會說出口,都是病倒了才肯休息,今天沈驍說的話對他的打擊竟然有這麼大?

  另一邊的沈驍從工作室出來,快步走到電梯前按下按鍵,就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時候,忽然聽見「喵」的一聲。

  他忽然回神,覺得這叫聲有點耳熟,往外張望了一下,卻什麼也沒看見,反倒是外頭一個人趕上電梯,看見他有點驚訝,卻也只是朝他點點頭。

  沈驍也朝對方頷首,電梯門再度關上,開始向下沉。

  他現在還有些恍惚。

  沈驍很少會回憶過去的事情,今天對上郎臨,那句「別鬧」真是勾起了太多的回憶。

  五年多以前,他還在上高中,郎臨卻已經在上大學,並且得到了系裡唯一一個耶魯大學交換生的機會,要到國外去讀書。

  一開始,郎臨和他商量的時候,沈驍也覺得是個難得的機會,因為聽同學說唯一的名額很珍貴,要很厲害的人才能選上,就覺得郎臨也應該去試試。

  但是真到了名額批下來的那一天,他忽然覺得很難受。

  從三歲開始,他就被父母送到祖父家,跟郎臨認識了。

  因為上的是私立學校,從幼稚園開始就在同一個學校上學,所以即使相差三歲,在那以後的十多年,他們也從來沒有分開超過一天的時間,說是形影不離也不為過。

  沈驍已經把郎臨看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就像心臟一樣不可或缺,然而這次交換,面臨的卻是長達一整年的分離。

  看著郎臨拿著通知書回家,郎叔叔和郎阿姨滿面紅光的樣子,沈驍突然茫然起來。

  他已經不是小孩兒了,知道永遠在一起這種想法很幼稚,而且之前鼓勵郎臨去爭取的人也有他一個,現在郎臨真的拿到了,他怎麼能拉著郎臨說不去?

  可是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卻彆扭得不想再抱著郎臨。

  「你快要走了,我得熟悉一下一個人睡覺的感覺。」沈驍把自己埋進被窩裡,團成一個球,故作輕鬆地對郎臨說道。

  郎臨卻覺察出他語氣裡的惶惑,不由分說地抱住他,親親他的發頂,安撫道:「我就去一年,馬上就回來了。我會每天跟你通視頻,等回來,我們搬出去住,找個合適的機會跟爸媽和爺爺坦白,好嗎?」

  沈驍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矯情的樣子,反身緊緊抱住他,低低地應道:「嗯。」

  儘管這麼答應了,但幾乎要長在一起的兩個人突然分開,怎麼可能一點不安都沒有?

  看著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沈驍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掏空了,每一口呼吸都艱難得像在沙漠裡,有粗糲的沙子劃過喉嚨落進心裡。

  他甚至有種把飛機攔下來,不讓郎臨走的衝動。

  再後來,祖父死了,最親近的兩個人都離開他身邊,整個世界都彷彿只剩下他一個人。

  上學放學,路上再不會有從大學繞路過來的哥哥在門口等著;回到家裡,不會有祖父的字條,告訴他自己去哪裡給人算命,讓他拿著錢,去隔壁郎家借住幾天;路過對門的時候,也不會有人突然勾勾他的手心,問他:晚上跟我睡?

  晚上睡覺,耳邊安靜得讓人恐慌,只有每天準時從國外打回來的視頻通話,能讓空蕩蕩的屋子顯得熱鬧一些。

  但掛斷之後,熱鬧是別人的,他身下的床鋪冰涼,也不再有溫熱的胸膛讓自己縮進去,沈驍只能把自己團成一個球,睜著眼睛到天微亮,然後渾渾噩噩地睡過去,直到鬧鐘響起,再起床上學。

  祖父剛走的那段時間,他的天都塌了,很想找個人傾訴,但遠在康涅狄格州的郎臨跟他有12個小時的時差。

  他醒著,郎臨該睡覺了,郎臨醒過來,他又得休息,只有每晚聊上幾分鐘,能證明他並沒有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然而對於接連承受打擊的沈驍來說,那幾分鐘完全不夠。

  後來為了爭奪祖父留下的家產,沈建豐把他接回二婚妻子的家裡,過了幾天圓滿的家庭生活。

  繼母不算是壞人,只比他小兩歲的弟弟也不排斥他,但是他們都是看在沈建豐的面子上。

  而從小被送去祖父家裡,他跟沈建豐並沒有什麼感情。

  這種彆扭的情況持續了一個多月,沈驍試過融入新家庭,但孤獨無處不在。

  能解開他心結的人在地球另一端,認識他不認識的人,看過他不曾見過的風景,在他清醒的時候睡去,於他沉眠的時候歡笑。

  直到後來,他知道沈建豐瞞著自己,拖過接受遺贈的期限,拿走了祖父留給自己的唯一一件東西,才驚覺自己的嘗試是多麼可笑。

  他早就沒有家了。

  遺產交接的幾天後,沈驍以自己已經成年了,學校也遠為由,搬了出去,繼母和繼弟勸了他幾句,沒有強留。

  此時距離郎臨回國還有兩個月,他們倆每天的談話內容,開始變成他回國後的同居生活,還有怎麼跟家裡人說明他們倆的關係。

  沈驍等了十個月,本該越發期待他回來時那個擁抱,但在搬離沈家的這一天,忽然就等不下去了。

  他沉默地看著視頻裡興奮的郎臨,他身後自己已經熟悉,但從來沒有真正接觸過的景色和人物,熱烈了十幾年的心臟忽然就冷了下來。

  對面郎臨覺察到他情緒不對,關心地問道:「怎麼了,又不開心?」

  沈驍深吸口氣,「我們分手吧。」

  直到說出口的那一刻,他才驚覺自己的這個決定並不是臨時才產生的,當他覺察到這一點的時候,這個念頭其實已經在他心裡長成了參天大樹,令他無法拒絕。

  他無比清晰地認識到:他的世界裡只剩下郎臨,他每天都在等著這個人回來,數著天數、小時、分鐘、秒數……但是對方的世界裡不止有他。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根本——他就像是郎臨養的小寵物而已。

  對面郎臨的臉色幾乎是立刻就凝固住了,他好一會兒才艱難地笑了下,說道:「別鬧,寶寶。我還有兩個月就回去了,再等等,好嗎?」

  這句話深深地刺中了沈驍的內心,但他說話的語氣卻越發平和,看著郎臨,眼神裡滿是認真:「我是說真的。」

  「……」

  對面的郎臨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這次通話,郎臨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寶寶,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等你消氣了,我們再好好談談,好嗎?」

  沈驍笑了起來,學著他室友那蹩腳的中文,說道:「噢,我的哥哥,你真是善解人意,這真是令我太感動了。那麼就如你所願,如果你沒有錯過我祖父的葬禮,我的高考,或者我在父親的新家輾轉難眠的那些夜晚的話。」

  關掉視頻前一秒,沈驍看見郎臨的臉色慘白。

  他當時就在想:郎臨大概這輩子都不想再聽見自己的翻譯腔了。

  回過神,沈驍站在路口,摸了摸口袋裡最後32塊錢,叫了個順風車,卻邱子昌家。

  他跟邱子昌抱怨了這件事情,「……而且他還沒有給我報銷打車的費用!」

  這要是在節目播出之前,他才不會花兩百塊鉅款,就為了跑一趟郎臨的工作室跟他吵架。

  他現在也算是個小明星了,搭公交或者地鐵容易被圍堵,但是來一趟200,回去一趟又是200,當他不用還錢了嗎?

  邱子昌聽完他的抱怨,沉默片刻,忽然說道:「你既然都欠了他請水軍的錢,幾十萬和幾百萬有什麼區別?為什麼不直接讓他把事情搞定,然後再還他錢?」

  沈驍:「……」

  邱子昌以為沈驍要罵自己了,結果他只是一拍大腿,「對哦!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還白花了32塊打車費!」

  邱子昌:「……」

  他此刻很想問沈驍一句:你的腦子是讓郎臨踢了嗎?你到我家才開始跟我說這件事情!

  沈驍順便糾正道:「以郎影帝現在的咖位,水軍哪兒能按照最低標準買?肯定一次就幾百萬,多請幾次我可能就要來生再報了。所以……」

  他一口氣說到「所以」,邱子昌不好打斷,於是專注地看著他,表示自己在聽。

  「所以我就是窮死,也不會多欠郎臨一分錢!」

  邱子昌:「……」

  他客觀地分析道:「一個月以前,這句話後面跟著的是『吃郎臨這棵回頭草』,所以你們倆下午是不是做過了?」

  沈驍掛上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說道:「你是不是在自己的腦袋裡編了個黃色bug?不然就是流覽不健康網站的時候,下載了什麼病毒軟體,不然怎麼能說出這種傻話?」

  邱子昌攤手,「你之前想跟郎臨上床的想法都快寫到臉上了,今天突然正經起來,以我對你的瞭解,很大可能是已經滿足過了……順便,他用幾號的套子?我覺得屠洋鼻子跟他差不多大,那地方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沈驍深吸口氣,認真地說道:「……你最好離我家弟弟遠一點,不然我可以讓你一夜禿頭。」

  邱子昌:「……」

  邱子昌沉默半晌,無奈地屈服道:「行吧,那我含淚做一。」

  「……」

作者有話要說:

屠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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