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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窯子開張了》第25章
打鐵房裡的激烈交合

  本文是龍馬

  一間石磚和泥土砌的打鐵房裡,熊熊的爐火燃燒著,火紅的爐火照亮了半邊屋子,打鐵房裡沒有往日砰!!砰!!砰!!的打鐵聲,換來的聲響却比往日裡更加令人血脉迸張。

  在火紅的火光映照下,一名渾身極具爆發力的壯男赤裸著上身,正壓著一個美貌陰柔的公子狠猛幹著。

  深古銅色的壯碩肌肉上汗珠接連滾落,揮灑在了身下已經被他到神智不清的公子的身前。

  壯男一手抱著柔弱公子的臀瓣,一手撑在地上,脚蹬著石磚方便使勁兒。壯男身上那結鼓脹的大塊肌肉,極具爆發力的股二頭肌,在汗水火光的映照下,充滿了雄性的侵略氣息。

  壯的嚇人的雄軀,在火爐房裡揮灑著汗水,胯下分量十足的黑紅色巨大肉棒,在濃密的黑色叢林中傲人的高翹著,粗壯的雄物上布滿了結的青筋,青筋被一顆一顆硬挺的凸起分割成一段一段的。

  壯男胯下捲曲的陰毛茂密、粗硬,胯下最爲茂盛,向上延伸到了結實鼓起的腹肌處,密度逐漸减弱。

  那一大片的黑色叢林中,壯男那根讓人腿軟的雄物足有嬰兒手臂粗,青筋結,猙獰駭人。男人壯碩的大腿綳緊發力,胯下的陽具更是硬如炙鐵,在火光的映照下,就像是一根有生命的肉棍,火熱勇猛!陽具根部掩映在濃密的陰毛中,下面吊著兩顆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裡面泵滿了濃精,分量十足的綴在男人的胯下。

  碩大囊袋中的濃精和粗壯肉棍中的精液融會貫通,滾燙的濃精把男人的囊袋和陽物脹的粗大硬挺,也火熱异常,蘊含著滾燙濃精的肉棍狂猛的衝撞、摩擦著柔嫩的腸壁,又緊又嫩的蜜穴承受不住男人狂野的衝擊,不得不分泌出大量滑膩的霪液做潤滑。

  男人胯下的肉棒充血腫脹的快要爆裂,插在那滿是嫩肉的小肉穴裡,被溫暖滑膩的淫水包裹著,蠱惑著他的肉穴深處似乎還有著一張更爲誘人的小嘴,在引誘著他更凶狠的衝撞,狂頂!

  想要插入到那嫩穴深處,那讓男人銷魂蝕骨的小嘴中去,享受大龜頭被嬌嫩到不知所以的小嘴瘋狂絞吸吮咬的舒爽!

  而那似乎蘊含著無止盡滑膩淫液的幼滑緊致的肉穴裡面,一邊忘情的捋吸著他的大肉棒,一邊又似是抗拒的抵抗著,不讓那根粗壯黝黑的火熱大肉棒輕易的進去。

  可越是挺進的不順利,越是遭遇到裡面肉壁的抵抗,似乎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那種衝破抵抗的柔弱嫩肉,一路勢如破竹,肆意征服、摧毀……

  最後幹的身下的尤物只能酸軟著身子,任由他發泄的快感,刺激的男人沒有了理智,旺盛的性欲,激蕩的雄性荷爾蒙,强悍的性能力,壯碩肌肉下蘊含著的無窮爆發力,的身下的尤物丟盔弃甲,除了享受男人的强力占有之外,腦海裡空白一片。

  那美貌的尤物汗水涔涔,勉强摟著壯男健碩的脖子,蘊含著壯男强烈欲望的汗珠打在尤物的身上,那想要死他的雄性欲望,滲進了尤物的體內,撩起尤物欲求不滿的淫欲,血肉裡被男人征服的欲望,一波接一波的涌上。

  壯男胯下的粗壯火熱,在他的股間肆意狂野的衝撞著,小腹上被頂起一下又一下的凸起,要被男人活活死的錯覺。可身子裡那酸脹充盈的滿足感,又促使他想要更多。

  他摟著壯男的脖子,挺著股間已經被熟的肉肉蜜穴,迎合著男人要用大肉棒把他貫穿的撞擊。可還沒來得及挺起,就被男人凶猛的再次了回去,一插到底!

  【嗚!】

  那根每天都把他到欲仙欲死的火熱巨物,在他都是嫩肉淫液的緊小蜜穴裡狠搗著,那股要把他體內淫水搗幹的衝勁兒,幹的發騷的尤物又是滿足又是害怕。

  尤物被壯男成了一汪春水,失神的眼眸裡都是狠著他的男人雄軀上那些大塊鼓起的肌肉,那些肌肉裡蘊含著的爆發力有多强悍,看那被幹到毫無招架之力的美貌公子就知道了。

  大張著的薄唇,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嚶喃聲,嘴角被幹的溢出口水,失神的眼眸裡,無意識的映照出上面山一樣强壯的肌肉壯男,那些布滿汗水的深古銅色的肌肉在他面前不斷的放大、縮小……不時有汗水滴落到他的薄唇裡。

  炙熱的打鐵房裡,好熱,壯男幹的下面騷浪的公子酣暢淋漓,盡興的抽插、狂頂、直搗黃龍!

  【嗯……哈……啊】

  壯男那鋼鐵澆築的筋骨爆發出一波又一波凶悍的力量,健碩的雄軀禁錮著身下騷浪的尤物公子,用似是要把那正在他胯下承歡的小騷貨,活活死的凶猛力度,狠命的深插著,一下!一下!又准又狠!

  【啊!!哈!!……嗚!!……】

  挂在臂彎處的薄衫被兩人忘情交合的汗水濕透,騷浪的尤物被幹的雙腿發軟,連圈住男人雄腰的力氣都沒有。

  【不……啊!……】

  修長優美的雙腿大張著,挂在壯男的腰腹兩側,股間的蜜穴被男人粗硬的火熱雄壯,幹的汁水四溢!白嫩挺翹的臀瓣被男人過於粗大的肉棍抽出時帶著離開了地面。

  【小騷貨……還發騷勾引男人嗎……】

  壯碩的打鐵匠粗糙有力的大手抱著公子挺翹白嫩的臀瓣,死命的往自己快要爆裂的硬挺上猛按著!

  【哦……好爽……小騷貨……你這嫩穴怎麼幹都幹不够!……要爽死老子了……死你……幹死你……】

  男人胯下那兩顆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已經脹大到了極限,裡面滾燙的陽精開始沸騰,粗壯肉棍裡的尿道發酸,酸脹的馬眼已經脹大,溢出了粘滑的腺液,還有少許精液。

  【嗚!!……啊!……啊、哈……嗯啊!!啊、啊、啊……】

  男人開始在他肉穴裡衝刺,他能感覺到男人胯下那粗壯火熱的大肉棒又脹大了一圈,在他體內抖動的頻繁起來。

  像是一條即將噴射陽精的肉蛇,被陽精憋到壯了一倍,滾燙堅硬,受不了體內沸騰陽精的肉蛇在濕滑的小嫩穴裡瘋狂的戳刺著,似是想要减輕大量陽精噴射而出的痛苦,又似是爽到了極限,而癲狂的在緊緊裹吸著他的嫩肉穴裡撒歡似的四處衝撞!

  【啊、哈……射進來……嗚啊!……都射進來……用你的精液把我灌滿……把我的騷穴燙化……嗯、啊哈、啊啊啊!!!……】

  【小騷貨……浪成這樣……這騷穴怎麼都這麼緊……嗷……好會吸……射給你……都射給你……!!小騷貨……真想插在你的小騷穴裡不出來……一輩子就這麼著你……幹著你……】

  【啊!!啊啊啊!!!!……鐵……嗚啊!!!】

  打鐵匠山一樣强壯的雄軀整個壓在了小騷貨身上,小騷貨的雙腿被壓至頭頂。打鐵匠胯下頻臨爆發的巨大肉棒幾乎竪直著狠插了進去!!

  小騷貨登時被插的連浪叫聲也發不出,大張著嘴巴,失神迷蒙的眼眸映著火光,看向屋頂。而打鐵匠開始綳緊臀部大腿,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胯下的凶刃上,啪啪啪!!啪!!啪啪!!!密集凶狠的狂猛插起來!

  每次都幹到小騷貨的騷心上,用那凸起的騷心頂撞自己酸脹的馬眼,兩個人都爽上了天!

  【嗷……小騷貨……每次幹你都幹的老子爽死了……你這騷穴怎麼長的……裡面都是嫩肉……還那麼會吸……怎麼幹都那麼緊……哦……越你……裡面吸的老子越舒服……天生淫器……死你……小騷貨……今天活活把你幹死在這裡……】

  【……】

  小騷貨大張著雙腿,被打鐵匠幹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大張著嘴巴喘氣,出氣比吸氣多,身上山一樣强壯魁梧的打鐵匠要把他活活幹死了。

  打鐵房裡熱的讓人無法思考,暗黑的屋子裡火影彤彤,小騷貨被幹到以爲是在做夢,夢中被男人强悍的占有,黝黑强壯的男人抱著他,到大汗淋漓。

  緊貼的肌膚,彼此融合的汗水,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低吼聲,男人腰腹聚力的在他體內深搗著,男人腫脹硬挺的碩大龜頭又狠又强勢的撞擊著他敏感的騷心,他被化了,融化成了一灘春水,那些酸脹酥癢難耐的電流在水中瞬間襲擊了他的每一寸血肉……

  這波電流還沒落下,另一波更爲强力的電流又猝不及防的襲來,一波快似一波,快感厚厚的堆積,像是在極樂的頂峰上沉淪,不知道身在何處,却又舒服的想要一直沉溺下去。

  隨著男人的一聲嘶吼,昏暗的打鐵房裡,火光觸及之處,那黝黑强壯的打鐵匠緊緊的壓著身下被他幹到神智不清的小騷貨,肉臀戰栗。

  山一樣强壯的打鐵匠眯著眼睛,緊緊的禁錮著懷裡的小騷貨,胯下的欲望肆意的在那個讓他銷魂蝕骨的小嫩穴裡噴射著,高壓水槍般的激烈狂射!

  身下被他那樣激射的小騷貨,被刺激的眼眸睜大,本能的仰起了好看的脖頸,把男人胯下的肉棒連根吸入的小騷穴承受不住的痙攣,想要逃離。

  男人緊緊的抱著他,胯下把他壓的死死的,使他動彈不得,除了肉穴裡瘋了一樣的痙攣,什麼也做不了。

  那岩漿一般的陽精,一波又一波,强勢的衝擊著他敏感的騷心,男人的精液又燙又多,像是怎麼也射不完似得。

  小騷貨被內射的眼角流下泪水,雙手無力的攤在男人寬厚的脊背上。

  【啊……哈……好……好燙……要被燙壞了……好……多……啊……哈……】

  【嗷……小騷貨……不是喜歡吃老子的精液嗎……都射給你……每天都射滿你的肚子……一直射到你懷上老子的種爲止……】

  打鐵匠緊緊的壓著舒服到想要逃離的小騷貨,喘著粗氣,胯下沸騰的陽精還在通過尿道、强勢的內射進小騷貨的體內。

  小騷貨被打鐵匠內射到升天,在極樂的雲端昏昏沉沉,只覺得體內最敏感的地方被火熱濃稠的精液澆灌著,自己的小騷穴都要被燙化了,而男人還不放過他。在他體內射完精之後,還堵著不出去,他的肚子好脹。

  酸脹的馬眼大開,滾燙濃稠的陽精衝過敏感的馬眼嫩肉,刺激的馬眼上酸癢難耐,那股酸癢感在射完精之後更爲明顯,還想在小騷貨的小肉穴裡好好的磨一磨,緩解那股酸癢感。

  小騷貨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享受著高潮的餘韵……

  可禁錮著他的男人,還很亢奮,男人似乎有著無窮的精力般,剛射完精的凶猛大肉棒,絲毫沒有疲軟的架勢,依然火熱堅硬,硬的像根燒紅的鐵棍似得,不但堵在他的裡面不出去,還頂著他不堪蹂躪的騷心上,使壞的研磨、一圈又一圈,一下比一下用力。

  還在高潮中的小騷貨本就敏感,哪裡受得了他那樣的幹。

  【嗯……啊……鐵……鐵匠……不要……】

  小騷貨抱著男人吻著他脖頸的頭,下面大張的雙腿戰栗著,股間被男人乾的一塌糊塗的小嫩穴裡,隨著男人的挺動,淌出了男人剛剛內射進去的乳白色精液。

  兩個人的交合處發出粘膩的咕嘰、咕嘰聲,男人依然堅挺火熱的肉棒在他的嫩穴裡,攪動著裡面的淫水和男人剛剛內射給他陽精。那聲音和觸感,淫靡不堪,雖然看不到,小騷貨也知道兩個人的交合處有多麼淫亂。

  男人沒有回答他,只是依然不肯鬆開他,腰腹發力,頂著他的騷心用力的研磨著,裡面那粘稠的淫液聲,讓男人獸欲翻騰,裡面都是他剛內射進去的陽精,這小騷貨的體內現在滿滿的都是他的精液。可是還不够,還想射進去更多,直到把這小騷貨射到懷上爲止。

  肌膚柔軟細滑的小騷貨被男人粗糙堅硬的雄軀壓著,白嫩挺翹的屁股被男人黝黑粗壯的大肉棒插著,汗濕的墨發散亂在地上,幾縷粘在了裸露的纖細鎖骨和布滿斑斑吻痕的脖頸、前胸上。

  【嗚……啊……嗯哈……鐵……鐵匠……】

  被男人大肉棒插著的小騷穴裡酸癢的令人發瘋,小騷貨抱著開始啃吸他乳頭的男人,舒服的啜泣。

  【哦……你這騷穴裡怎麼這麼會吸……又想你了……裡面的嫩肉越越多……】

  裡面層叠的嫩肉包裹著滑膩的精液和淫水,還縮緊的吮吸著男人本就充血硬的要爆開的大肉棒,男人被他吸的受不住,剛經歷過滅頂的高潮,又開始懷念被幹到痙攣的嫩穴,那股電動按摩般的吸力和嘬吸的舒爽。

  這小騷貨的小騷穴像是專門爲了他定制的般,知道什麼時候他需要用力一點的吮吸,什麼時候需要絞纏按摩,裡面的每一下蠕動都讓他爽上了天。

  【嗚、啊、啊!……哈……鐵匠……讓我射……好脹……要脹壞了……】

  小騷貨身前的玉莖被男人用一根粗麻布條系著,脹成了深紅色,上面呤口出溢出的點點白濁流上了柱身。被男人那樣强勢的壓著,玉莖緊緊貼著男人火熱堅硬的腹肌摩擦,呤口分泌出來的淫液混合著男人身上的汗水,脹的小騷貨好痛,男人腹肌上粗硬的陰毛,還摩擦戳刺著他敏感的玉莖,有時候還刺進了張開的呤口,刺激的小騷貨快要瘋了。

  小騷貨脫力的抱著打鐵匠的脖子,男人把他抵在墻邊,火熱的打鐵房裡,連墻壁都那麼炙熱,男人火熱的雄軀跪在他面前,兩隻大手脫抓著他白嫩屁股。

  屁股中間的小蜜穴已經被男人插腫了,大腿根部也被男人狂野的撞擊,撞的緋紅一片。

  雙腿被男人的粗壯火熱的合不攏,男人托抓著他的屁股,半壓在他的身上,男人像是一座小山似得籠罩著他。下面男人抓著他的屁股大開大合,把自己的股間小嫩穴送向他的同時,男人會凶狠的猛進來!

  【嗯!啊!……哈!!…啊!!】

  男人黝黑粗壯的大肉棒在他的體內肆意的馳騁著,凶橫的衝刺著,一下!!一下!!!勇猛有力!!强勢的占有著他。

  【嗯啊!!啊!!!……哈!!…啊!!……好會……怎麼那麼會……小騷貨要被你幹死了……大肉棒……啊!!哈……好强……好大……】

  【騷貨……】

  打鐵匠懲罰式的用平時打鐵的力氣,又重又狠的又是猛烈的一頂!!直戳騷心!!

  【啊!!!】

  小騷貨被打鐵匠强悍的幹,幹到了全身最騷浪的點上,身子不受控制的瞬間攀上了高峰

  【……】

  好看的脖頸後仰,前胸挺起,嘴巴張的大大的,却什麼也發不出來,滅頂的高潮突然間襲來,像汹涌的海浪般瞬間淹沒了美公子的神智。

  身前被粗麻布條系住根部的玉莖,瞬間噴出了一股,打在了男人强壯的腹肌上。

  小騷貨在壯男的身下戰栗著,神志不清的享受著滅頂的高潮,高潮中的肉穴痙攣的絞吸著,吐出大量粘滑的霪液,衝出了裡面男人不久前內射進去的陽精。

  男人不顧高潮中小騷貨,胯下依然力度不减的狂野衝刺著!

  粗糙的大手抓著小騷貨的屁股,狠命的往自己胯下猛按著!同時胯下配合的天衣無縫的猛插!用了平時打鐵時的力氣,一下!一下!像是要把那勾人的小騷穴爛般的狠命深插、猛著!

  過於激烈的交合,小騷貨要承受不住,雙手推著男人健碩的肩膀,可怎麼都推不開。

  男人跪在他面前,托抓著他的屁股,他雙腿大張的被壓在身子兩側,男人狠狠的吻了上去,把他抵在墻上,吻的他沒有力氣反抗,胯下還一刻不停歇的狠著他。

  就那樣,小騷貨又身子懸空的被男人抵在墻邊,被男人的大肉棒幹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後系著布條的玉莖衝開了布條,可見小騷貨被幹的有多狠。

  小騷貨股間被狠的小嫩穴裡,嫣紅腫起的穴口處都是男人內射的精液,男人黝黑的大肉棒抽出的時候,還粘連出幾根欲斷不斷的淫靡絲綫。

  小騷貨被成嫩紅色的白嫩股間插著男人黝黑粗壯的大肉棒,腫起的穴口緊緊吞吐著男人的巨大,周圍是男人內射進去,又被插的爆出來的乳白色陽精,而大肉棒根部是男人濃密的黑色陰毛,又粗又硬,每次男人連根沒入的時候,都刺的小騷貨那嬌嫩的股間又癢又疼。

  這場打鐵房的淫戲一直從中午持續到半夜,小騷貨被幹到差點脫水,被男人抱出來的時候,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得。

  男人打了水給兩個人清洗,在水桶裡,小騷貨渾身脫力的癱軟在男人的懷裡,任由男人爲所欲爲。男人抱著懷裡的小騷貨,摸著小騷貨白嫩細滑的肌膚,又在上面落下了他的一些痕迹。

  最後沒忍住,又抱著小騷貨,騎乘式的來了一發,接著讓小騷貨趴在浴桶上,從後面抱著他,又狠幹了他幾次,才撈起被幹暈的小騷貨上床。

  而第二天醒來,小騷貨竟然趴在被子裡,給他口交,睡夢裡,胯下的陽具插進了一個又濕又溫暖的地方,裡面的有嫩肉不斷挑逗著他的馬眼。

  打鐵匠舒服的按著那個吸著他大肉棒的頭,那人的頭髮好軟,打鐵匠舒服的向上猛挺著,上面的人似乎被他插的想要逃離,打鐵匠哪裡能讓他離開,打鐵匠緊緊按著那個吮吸著他大肉棒的小嘴,挺身往更深的地方猛幹著,又插入了一個更緊跟窄的地方……

  等到打鐵匠爽到射精的時候,上面的人已經脫力的酸軟在他的胸前。

  打鐵匠睜開眼的時候,那小騷貨的嘴角還挂著他的精液,一臉的緋紅,修長優美的雙腿扭動著。

  小騷貨最近放浪的讓他一刻也不想離開,直想一天到晚的幹他的小騷穴,插爆他的小嘴,把小騷貨全身都射滿他的精液。

  昨天中午的時候。

  打鐵匠赤裸著雄壯的上身,在鑄鐵房裡打造兵器,屋子裡響徹著嘭!嘭!嘭!的强勁擊打聲。深古銅色的肌膚,健碩魁梧的雄軀,大塊暴漲的肌肉,火光下揮灑的汗水,男人堅毅深邃的瞳孔映出裡面熊熊燃燒的爐火。

  嘭!

  打鐵匠大手握著鐵錘,手臂上爆脹的股二頭肌,充滿了强悍的力量,猛的砸了下去,手中的兵器在打鐵匠的打造下,漸漸有了雛形。

  茲

  燒紅的烙鐵放進水裡,升起一陣白霧。

  炎熱的打鐵房裡,烟霧迷茫,睡房裡剛剛蘇醒的楚公子,穿著淩亂的衣衫,走了進來。露出小半個白晰的胸膛,上面布滿了深深淺淺的斑駁吻痕,看樣子是不同時間弄上去的。

  楚公子進了打鐵房內,從背後抱住了裡面那個充滿雄性氣息的男人。衣衫裡裸露出來的肌膚貼上男人布滿汗水的火熱脊背。

  修長的手指繞到男人赤裸的胸膛前,聞著男人身上濃鬱的雄性氣息。

  那充滿爆發力量的壯碩肌肉,楚公子還記得這個男人是怎麼把他到欲仙欲死的,男人興致來的時候,能他一天一夜。

  手指沿著男人鼓起的胸肌下滑,滑到了男人結實的腹肌上,滑過四道溝壑,來到了男人腹肌上那由胯下延伸上來的陰毛上。

  摸到了那些粗硬捲曲的陰毛,楚公子身子反射性的戰栗了下,股間酸癢的感覺更加强烈了。

  楚公子放浪的伸進了男人的褲子裡,摸向了那還未勃起的粗壯巨物,沉甸甸的,有著十足的分量,好大一根……

  鐵匠胯下的雄物在楚公子的手裡,慢慢充血勃起。楚公子用柔軟的掌心包裹著打鐵匠碩大的龜頭,指腹時不時的按壓幾下鐵匠已經溢出霪液的呤口。

  楚公子一面放浪的用胸前挺立的乳頭磨著男人結實寬闊的脊背,一邊感受著男人胯下逐漸蘇醒的巨物,漸漸膨脹到他握不住,上面凸起的青筋脉動著。

  修長的手指玩弄著打鐵匠胯下那兩顆沉甸甸的囊袋,【好重……】楚公子摸著那還未蓄滿陽精的碩大囊袋,似乎能迴響起,眼前這魁梧壯碩的男人是怎麼僅用射精就把他射到高潮連連的。

  【別鬧……呼……明天這批貨要交……哦……】

  打鐵匠呼吸不穩,極力忍耐著。

  身後的尤物貼在他的身上,手在他的胯下不停的揉搓、套弄著他的陽物。再這樣下去,打鐵匠怕忍不住扔下其他,先把身後的小騷貨好好幹一頓再說。

  在還有理智的時候,打鐵匠轉身想要先哄小騷貨回房。結果一回頭,看到小騷貨春色無邊的眼眸嘴角,還有那還挂著自己痕迹的優美脖頸,纖細的鎖骨,半露的圓潤肩頭,在衣衫裡若隱若現的粉果,上面還有自己昨天晚上啃咬的痕迹。

  一看到那些痕迹,打鐵匠就想到這小騷貨在自己胯下放浪勾人的模樣,不由得呼吸一滯。

  趁著這個空檔,小騷貨蹲下身來,掏出了男人已經充血勃起的硬挺,薄唇輕啓,含了進去。

  【哦……】

  血氣方剛的打鐵匠,胯下的陽物進入了一個又濕又滑的地方,雖然僅僅只有一個大龜頭,也舒服的男人眉頭蹙了起來。

  裡面的嫩肉在嘬吸著,還有一根彈性十足的軟舌在頂著自己敏感的馬眼。

  男人本來推開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插在了他的墨發中,兩條粗壯結實的大腿綳緊。

  騷浪的尤物一邊吞吐著男人充滿力量的雄物,一邊抬起頭,霧靄著水光的眼眸,看著男人。男人的眸中映著些許旁邊的爐火,更多的是快要破閘而出的汹涌獸欲。

  【妖精……】

  在肉棒插入的銷魂肉穴裡緊緊的嘬吸了一下之後,男人腦中唯一的弦轟然斷裂。

  熊熊的爐火旁,衣衫半褪的楚公子,跪在地上,被一個身材健碩魁梧的壯男按著頭,壯男胯下凶猛的抽插著楚公子的薄唇。楚公子被大肉棒插的眼角一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嘴裡來不及吞咽的口水也被大肉棒插的流了出來,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了纖細的鎖骨上。

  【唔……唔唔……】

  男人胯下的陰毛濃密粗硬,男人次次都想要連根沒入,每次都插進了他嬌嫩緊窄的喉嚨裡。

  男人胯下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拍打著他的下巴,力道十足,把他的下巴都拍紅了。男人每次起他來都氣勢十足,粗壯結實的大腿綳緊,雄腰用力擺動,帶動胯下分量十足的駭人陽物,一下、一下,插進那個讓他爽上天的銷魂小嘴裡。

  高大魁梧的鐵匠看著跪在地上,被他插的眼泪直流的騷浪尤物,小騷貨看起來楚楚可憐,更是激起了男人的獸欲,想要更用力的他,用自己的精液把他灌滿他的肚子,射滿他的臉,最好全身都是他的精液。

  男人不受控制的大手插在小騷貨柔軟的墨發裡,胯下用力的猛插著小騷貨的小嘴,【小騷貨……剛起來就發騷……】

  一下一下,男人的孔武有力,小騷貨被的眼泪都出來了。

  火光彤彤的打鐵房裡,烟霧彌漫,這種狀况下的小騷貨顯得愈加勾人,男人抱著他的頭,狠命的幹著,小騷貨被他幹的楚楚可憐,可越是那樣,男人越想狠他。

  胯下小騷貨的柔軟的薄唇裡,含著自己粗黑的硬挺,上面都是小騷貨的口水,小騷貨流著眼泪似乎是祈求自己。

  小騷貨霧靄著水光的美目半闔著,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可越是這樣,男人的更快更狠了,看著自己的陽具在小騷貨的嘴裡進進出出,被小騷貨的小嘴含著吮吸,男人體內的獸欲就翻騰不止。

  也許是要趕著交貨,男人這次沒有多久就猛地把小騷貨的頭按到了自己胯下,任憑他怎麼掙扎都不鬆手,大肉棒插進小騷貨的喉嚨,把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入。

  男人眯著眼睛,擒著小騷貨的頭,插在小騷貨的嘴裡,享受著射精的快感。都射完之後,才抽了出來,抽出的時候,還帶出了幾根淫靡的絲綫。小騷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嘴角還挂著來不及吞咽的陽精,隨後還又把男人射過精的肉棒含了進去,像是吃著什麼美味般的吮吸,舔吻。

  【太騷了……】

  男人看著趴在他的胯下,服侍他的肉棒的小騷貨,衣衫半露,滑到了小騷貨的後輩,挂著他精液的小臉抬起,還含著他黝黑的大肉棒,那雙勾人的美目更是毫不掩飾的顯露著情欲。

  【幹我……】

  小騷貨用嘴清洗完男人的碩大,感受到男人在他的服侍下又快速的充血硬起,便吐了出來,起身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趴在男人耳邊,輕聲吐出誘惑的話語。

  那聲音酥媚入骨,露著大半胸膛,緊貼上他布滿汗水的赤裸胸膛,還一手抓起男人的粗糙的大手,放在了他挺翹軟嫩的屁股上,讓男人伸進去摸他股間流出淫水的小騷穴。

  【你看……都濕了……這裡好癢……】

  小騷貨靠在他懷裡,發騷的呢喃著,男人的手指剛觸及他的小騷穴,就被吸了進去,小騷貨的股間濕滑的不像話。

  見男人沒有抱起他回房,小騷貨竟然後移兩步,半躺在了旁邊的稻草堆上。

  小騷貨半躺在稻草堆上,香肩半露,一側的粉嫩乳頭若隱若現。小騷貨咬著薄唇,撩起身上唯一的薄衫,讓那雙修長白嫩的大腿露了出來,他裡面什麼也沒穿,在這裡,他想打鐵匠隨時隨地都能幹他!

  小騷貨發騷的躺在他面前,一手摸著自己的乳頭,一條腿抬起,脚按上了他胯下充血的硬挺,一輕一重的按壓。那條抬起的腿撩開了衣衫,使小騷貨大腿間的風光若隱若現。打鐵匠能看到小騷貨大腿根部的水光。

  小騷貨迷醉的摸著自己的乳頭,脚按著男人胯下的粗壯,抬起腿讓男人看他泛濫成灾的小肉穴,和那彈性十足的白嫩臀部……

  血氣方剛的打鐵匠果然如他所料般的撲了過來。

  【小騷貨……這可是你自找的……】

  送到嘴邊的誘人大奶頭,鮮嫩欲滴,肉感十足,吃起來一定又有彈性又好咬。男人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小騷貨的大奶頭,吃進嘴裡又啃又咬。

  小騷貨被他吃的蹙眉,又疼又癢,小騷貨的乳頭這半年來每天晚上都被打鐵匠又吸又咬,變得又大又敏感。打鐵匠每天都像要吸出乳汁來似得,狠命的吸他的奶頭。有時候單吸他的奶頭都能把他吸到高潮。

  半年前

  邊陲某地的一處偏僻的郊外。

  邊疆近年連年開戰,打鐵匠的生意比往年好了不少,趕著牛車送完了一趟兵器,現在在往回趕的路上,翻過這座山就到了他所在的村莊。

  到了半山腰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一個清俊陰柔的公子向他跑來,那公子穿著楚館裡小倌的衣衫,薄衫飛舞,在日暮西山的時間裡,美得不可方物。

  【不會是碰到山裡的妖精了吧……】鐵匠小時候聽村裡的老人說鬼怪故事,山裡會有些狐狸精、兔子精什麼的幻化成人形,夜裡出來勾引年輕力壯的男人,吸壯男的精氣。

  眼前愈來愈近的美人像是從天邊飄蕩下來似得,衣衫飛舞,墨發飛揚在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顔邊上。

  打鐵匠趕著牛車,胡思亂想也是瞬間的事,緊接著面前發生的事告訴他,他想多了。那好看的像是妖精似得公子後面追來了三四個男人,嘴裡還駡駡咧咧的,隱約聽到那被追趕的公子是楚館裡出逃的小倌,後面追來的那幾個男人是要抓他回去的。

  【怪不得那麼好看。】

  打鐵匠雖然人窮,可也聽說過哪些楚館裡的男子多數比女人長的還要漂亮,不然好好的男人,放著那些身嬌體軟的女人不抱,幹嘛去抱那些楚館裡的公子呢。

  之前打鐵匠不明白,那些喜歡逛楚館的男人是怎麼想的,他偶爾會去逛幾次窑子,還是裡面的女人抱起來舒服。直到今天頭一次見到楚館裡公子的身姿容貌,是打鐵匠迄今爲止見過的最好看的人,要是面前的這個惹人憐愛的公子的話,打鐵匠很有抱他的衝動。

  人對於長的好看的人,總是有些心軟的,更何况打鐵匠本身就是個仗義豪爽的人,平日裡因爲打抱不平沒少吃虧。

  現在時局動蕩,閒事能不管就不要管,可面前的公子實在楚楚可憐,打鐵匠怎麼也不能坐視不管,打鐵匠心裡給自己找著各種理由……

  那從楚館裡面出逃的公子應景的在他面前跌倒,後面追著他的男人,獰笑著圍了上來。

  聽圍上來的那幾個男人的對話,這公子是剛被賣進楚館的,家裡是江南的富商,因爲得罪了當地的知府老爺,被安了個罪名,抄了家。家人被發配邊疆,他在半道,被官吏暗地裡賣到了楚館。

  到了楚館,那公子自是抵死不從的,耗了幾天後,楚館不養閒人,負責調教的人給他灌了特製的春藥,一連灌了幾天,今天是他接客的日子,那公子找了個空檔逃了出來,只是才離開沒多久,就被發現。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剛才被打鐵匠誤認爲是山裡妖精的楚館公子,跌倒在他面前,似乎跑了許久,有些脫力,被追上來的幾個男人拿粗繩綁了雙手,雙脚,也無力反抗。

  那楚館的公子張了張薄唇,吐出微不可聞的字語。鐵匠看口型,似是在向他求救。這下鐵匠坐不住了,從牛車上一躍而下。

  楚館的幾個打手,沒想到會有人多管閒事,可面前的打鐵匠人高馬大的,看起來極是魁梧有力,强壯健碩,比他們幾個高出近一個頭,手臂上暴漲的股二頭肌比他們的手臂粗一倍。

  【鄉巴佬,別多管閒事!】

  幾個打手看到面前李逵一樣的男人,有些發怵,又强撑著讓鐵匠不要多管閒事。

  鐵匠不愛來虛的,直接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幾個平日裡也不學無數的打手、打的滿地找牙。打手們連滾帶爬的逃走,鐵匠也不追。

  上前扛起地上被綁住雙手雙脚的楚館公子,放到了自己的牛車上。

  【喂、你沒事吧……】

  躺在他牛車上的楚館公子像是發燒般的,臉頰上染著兩處不正常的陀紅,美目半闔,還在微微扭動著身子,淩亂的衣衫領口處敞開的有點多,露出纖細的鎖骨,引的打鐵匠想入非非。

  【鐵牛,你不是趁人之危的混蛋,醒醒……】

  打鐵匠大手拍了幾下自己的糙臉,迫使自己清醒。

  【喂,這位、這位公子,那些人已經走了,你要不要也走?】

  車上的人沒有回答他,依然是昏昏沉沉的模樣,這怎麼辦呢?也不能把人丟在這荒山野嶺的。

  看樣子可能是發燒了,打鐵匠解開綁著那公子手脚的粗繩,看著被勒紅的紅印,想給那公子上點藥,一摸身上,今天出門忘記帶藥了。

  看著一身是傷,還昏迷不醒的公子,要是現在把這公子丟下,可能活不了。打鐵匠决定把這公子先帶回家,找村裡的大夫給他開點退燒藥,再給他身上的傷口上點活血化瘀的藥膏,等他退燒了,人清醒了再說。

  夜晚的星空璀璨閃爍,打鐵匠趕著牛車,行走在山間的小路上,牛車上的楚館公子燒的昏昏沉沉。

  到家的時候,將近半夜。打鐵匠進了院子,抱起牛車上的公子進屋。隔著薄薄的衣衫,鐵匠發覺楚館工資的身上熱度不正常,看樣子燒的厲害。

  被打鐵匠抱起來的時候,那楚館公子嚀喃了聲,在打鐵匠懷裡微微動了下,似是很是難受,臉色緋紅,額頭,頸間沁出了薄汗。

  打鐵匠把楚館公子抱進了家裡唯一的一張床上,撩開貼在公子額頭的墨發,燙手。怕這公子燒壞腦子,打鐵匠連夜到村裡唯一的大夫家裡請大夫。

  喝的醉醺醺的老頭被打鐵匠搖醒,以前在一塊兒喝酒的時候,老頭說他年輕的時候是宮裡的御醫,打鐵匠只當他是吹牛,平日裡不是醉醺醺的就是胡言亂語,如果不是今天天色已晚,打鐵匠都不想找他。

  老頭被打鐵匠從塌掉了半拉墻的院子裡撈起來,扛到了家裡。

  【鐵牛,你要不要也喝一杯……】

  【老爺子,看看這床上的公子,好像是發燒了,看好了,明天上城裡給你買兩壺好酒。】

  暈暈乎乎的老頭扭頭看到鐵牛床上的公子,笑了笑,【鐵牛,你娶媳婦了?】

  【你媳婦兒眼神不好……】

  【?】

  【長的這麼好看,怎麼就看上你了呢?】

  打鐵匠無奈的只能拿起旁邊的茶碗,喝了一口,噗的一聲,噴在了老爺子的臉上。

  這下,老爺子才清醒了些。

  【原來是個男娃子啊,可惜了……】

  【老爺子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快給看看,我剛摸了摸他額頭,燒的好厲害。】

  老爺子捋起那昏迷不醒的公子的袖子,要給他把脉,結果看到那公子手腕上被粗繩勒的紅印。抬眼瞧了下打鐵匠。那眼裡赫然寫著兩個大字禽獸!

  【不是我弄的,真不是我弄的……】

  現在那公子昏迷不醒,打鐵匠有些百口莫辯。

  老爺子一把脉,臉上鄙視的神情更甚了,打鐵匠看著老爺子的表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急著想要辯解,又想要知道那公子到底怎麼樣了。

  【鐵牛啊,老夫以前錯看你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他怎麼樣了?……】

  老爺子又抬眼鄙視了他一下,才說道【這藥量,下多了,就算你要助興,也不能下這麼多啊……】

  【什麼助興?老爺子,他到底怎麼了?】

  打鐵匠聽的一頭霧水,也顧不得老爺子鄙視他的眼神了,只想知道那公子怎麼了。

  兩個人鶏同鴨講了半天,才搞清楚原來不是鐵牛下的藥,那公子不是發燒了,是體內的媚藥劑量過多,導致他承受不住,才昏迷的。

  【那怎麼辦?】

  打鐵匠回想了一下,當時好像是聽那幾個打手提到春藥什麼的。

  老爺子抬頭看著打鐵匠笑的意味深長,笑的打鐵匠心裡直發毛。

  【老爺子,你別這樣笑,有什麼話直說。】

  【你跟他睡幾覺就沒事了。】

  【睡幾覺?】

  老爺子看著腦子不够用的打鐵匠,只能嗶嗶的連說帶比劃的教打鐵匠。

  打鐵匠聽著老爺子嘴裡各種限制級的描述,臉騰的紅到了耳根。

  【沒想到你小子還挺純情……】

  老爺子壞笑著起身就要走。

  【老爺子,你別走,先別走……】打鐵匠趕忙追了出去,【這人是我半道遇到的,怎麼能乘人之危呢?你不是一直吹噓自己是前任御醫嗎,你要是能解他體內的那什麼藥,我就信你,以後再也不笑你了,怎麼樣……】

  【嘿,你小子還質疑我呢,老夫當年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如果不是……你能有幸讓老夫給你看病?……】

  【好好好,都說了八百多遍了,你快去救那人,救醒了我就信你。】

  看著面前蠻牛一樣的混小子,老爺子賭氣决定一展所長。

  老爺子回家配藥,打鐵匠在家用毛巾暫時給那公子退燒。毛巾擦乾淨了臉上的污漬,比之前還要好看,藥勁兒上來了,那公子扯著領口的薄衫,扭動著身子,薄唇裡吐出情欲的吐息。

  【別這樣,我不經勾的……】

  打鐵匠也是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床上那樣的尤物,還真有些把持不住,再待下去真的要變禽獸了。

  打鐵匠趁著還有自控力,從屋裡出來,夜晚的凉風吹了吹,才清醒了些,剛才差點撲上去。

  這時,老爺子也回來了,給了他兩個藥丸,讓打鐵匠給那公子喂進去,能撑兩天。

  【那兩天後呢?】

  【兩天後,那人就醒了,醒了之後,還有你什麼事……】

  打鐵匠聽的雲裡霧裡的,醒過神來的時候,老爺子已經走了,也不再多想,進屋端過一碗水,扶起還在昏迷的公子,把藥給喂進去。

  用水送的時候,沒來得及咽下的清水順著公子的嘴角流下,看的打鐵匠又是胯下一陣燥熱。不敢繼續下去,喂完了藥,放下了那公子,打鐵匠到外屋的地上躺了一夜。

  半夜的時候進去看到那公子臉色恢復了正常,放下心來,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那公子醒來,道謝過後,要走,起身的時候却又暈倒,原來那公子在楚館的時候絕食抵抗,導致體力虛弱。

  打鐵匠趕緊去煮了粥,看著那公子喝了一碗。打鐵匠又去村頭割了點牛肉,煮了益氣補血的肉湯給那公子喝。就那樣,公子在他哪裡休養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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