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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欲何為》第52章
☆、52. 番外2

  兩人的訂婚宴就在本市低調地辦了,只請了一些關係近的親戚朋友走個形式,傅玉不喜太過隆重高調的場合,蕭逸自然是一切聽他安排。

  訂婚後的生活與之前並沒有什麼不同,除了他們真正同居到了一起。

  蕭逸本以為傅玉不會同意搬過來住,想了一堆理由,沒想到提出之後傅玉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你家離我公司也不遠,況且我們都訂婚了,難道不應該住一起嗎?」

  蕭逸覺得簡直不能更喜歡他了。

  他們訂婚的事沒有瞞著手下的員工,何況也瞞不住,索性發了喜糖,東建上下一片譁然。

  當然,除了秘書蔣小雯。

  其他人看她如此淡定,都好奇地問:「你怎麼不驚訝?是不是早就發現了?」

  蔣小雯一臉欲哭無淚:「你們都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

  儘管下屬們的目光都快把兩人盯出洞來,他們卻沒有多放在心上,也沒覺得不好意思,蕭逸每天光明正大地接送傅玉上下班,言語舉止裡的親昵寵溺閃瞎眾人的狗眼。

  除夕夜那天,傅玉接了爸媽去蕭家,兩家人其樂融融地吃了年夜飯,長輩們年紀大了沒精力等跨年,吃完晚飯聊了會天看了些晚會節目,到十點多便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蕭逸興致勃勃地想等零點的鐘聲敲響,畢竟這是他們在一起後過的第一個年。

  「一會兒噴泉那邊會亮起來,還有冷煙花。」他從背後抱著傅玉站在臥室窗前,指著樓下花園,關切地問:「你困嗎?困了我們就早點睡,不看了。」

  傅玉靠在溫暖厚實的懷抱裡,搖搖頭:「不睏,我陪你。」

  蕭逸親了親他的耳鬢,突然說:「其實我訂了明天去冰島的機票。」

  傅玉轉過頭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我看到你之前轉發了一張冰島的風景圖,就自作主張訂了機票酒店,你要是不想去也沒關係。」

  傅玉從他眼裡看出了隱含的期待,輕揚嘴角:「嗯,我們去吧。」

  蕭逸眼神亮了起來,顯然很開心,又將他摟緊了些,臉埋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安靜了幾秒,聲音悶悶地傳來:「還有件事。」

  「什麼?」

  蕭逸抬起頭,將傅玉轉了個身抵在窗臺邊,聲音難得地嚴肅:「玉玉。」

  「嗯?」

  「我們快點結婚吧。」

  「……」

  幾秒的寂靜過後,蕭逸略微不安地小心詢問:「……不行嗎?」

  傅玉搖搖頭,見蕭逸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連忙說:「不是不行,我只是以為,你會用更誇張的方式求婚。」

  蕭逸鬆了口氣,繼而懊惱地說:「我本來是策劃了很多,什麼熱氣球啊無人機啊大廈亮燈啊,但又覺得你可能不喜歡,而且剛剛氣氛太好了,總覺得說什麼你都會答應,不小心就說出口了,都怪你。」

  傅玉無奈:「怎麼還怪我了。」

  「所以你答應還是不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蕭逸又開始耍無賴。

  傅玉拿他沒辦法:「訂婚都訂了,當然得答應。」

  「乖。」得逞的蕭逸親了口懷裡人,笑得一臉得意。

  與此同時,樓下花園裡的噴泉亮起了五彩的燈光,隨著輕緩的音樂變幻出各種高低起伏的水柱,四周的冷煙花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與音樂噴泉相得益彰,在靜謐的夜裡組合成美妙而動人的風景。

  他們互相依偎著欣賞著這景色,直到新年的鐘聲敲響。

  新年第一天的下午,兩人就乘飛機前往冰島度假,只帶了簡單的行李。

  冬日的冰島因為嚴寒且夜長晝短,遊客並不多,去哪兒都很安靜,讓他們倆充分享受了大自然之美。

  到第三天的時候,蕭逸帶傅玉去了一家提前預約好的溫泉酒店,寬敞豪華的套房自帶一個小型室內溫泉,主臥的頂上和一面牆是全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房間外大雪紛飛的美景和頂上時隱時現的極光,房間內卻供暖十足像春天一樣,內外對比鮮明宛如夢境。

  「喜歡嗎?」蕭逸笑著問。

  傅玉點了點頭,眼睛不捨得離開這難得一見的景色,他站在落地窗前彷彿與玻璃外面飛舞的雪花融為了一體,本就清冷出塵的氣質被襯托得更加遺世獨立。

  蕭逸暗暗欣賞了許久,不忘邀功道:「這酒店可是很難訂的,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預留出來了三天的房間,怎麼獎勵我?」

  傅玉還真認真思考了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說:「洗完澡再獎勵你。」

  蕭逸飛一般地沖進浴室迅速洗完了澡,後洗的傅玉卻遲遲不出來,蕭逸想進去看看他怎麼了,卻發現浴室門被反鎖了。這可奇怪了,傅玉以前洗澡從來不鎖門啊。

  他敲了敲門,問:「你還好嗎?」

  裡面傳來傅玉語調有些微妙的聲音:「沒事……一會兒就出來。」

  見他沒事,蕭逸也沒多想,坐到床邊看看風景拍拍照,順便發條朋友圈秀恩愛。

  十分鐘後,浴室的門終於打開了,傅玉穿著寬鬆的睡衣,頭髮差不多吹幹了,臉被蒸得有些紅,赤著腳踏在有地暖的木質地板上,不急不慢地走過來。

  蕭逸把手機往旁邊一扔,挑眉調笑他:「怎麼那麼久?在裡面欣賞自己完美的身材嗎?」

  傅玉撇開眼神對視沒有接話,蕭逸也不介意:「現在去泡溫泉嗎,還是過會兒?」

  「等會兒吧。」傅玉走到蕭逸面前,有些猶豫。

  蕭逸看出了他神色間的不尋常,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站起身正經地問:「怎麼了?」

  傅玉抬眼看他,眼裡情緒不明,片刻後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湊過身輕輕在蕭逸唇上印下一個吻。

  「獎勵你。」

  蕭逸怔了一秒,隨即摟過傅玉的腰在他唇上狠狠碾了一下,聲音低沉:「你勾引我?」

  說完不等傅玉回答,就又覆上唇去索要獎勵,熟練地侵入口腔勾出傅玉的舌頭與之糾纏,吮吸著他柔軟溫熱的唇瓣,手也漸漸不老實地伸進衣擺貼著肉撫摸他的腰肢。

  可一向在這種事上很順從的傅玉今天卻有些掙扎,躲開了好幾下,斷斷續續地說:「別……等一下……」

  三番兩次後,蕭逸以為他是真的抗拒,便退後了一步平息自己的衝動,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地說:「不想要就別撩我啊,寶貝。」

  此時傅玉卻突然伸手往他胸膛上一推,蕭逸一時沒防備,被推得跌坐在床沿。

  還沒等他明白過來,傅玉已經半跪在了他面前,神色有絲罕見的緊張:「我有天不小心看到了你電腦裡的一些視頻……你喜歡那樣的嗎?我指在床上。」

  蕭逸一頭霧水,反應了半天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立即驚慌地大喊道:「靠!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他知道傅玉說的是哪些視頻了,以前和傅玉還形同陌路的時候,他渴望極了對方卻無處發洩,偶爾會借片消愁,有次無意間看到某部片子裡的男優長得有兩三分像傅玉,便把那人的作品全都下載了,以滿足自己見不得光的幻想。

  不過沒有看過很多次,那男優演得太過放浪淫亂,與傅玉本人相差巨大,以至於蕭逸覺得很假沒有代入感。與傅玉重逢之後更是一次都沒看過,漸漸地都忘了有這麼個資料夾留在電腦裡了,沒想到卻被傅玉無意中看到,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蕭逸大為羞窘,澄清道:「那些是以前想你想得受不了的時候才下的,我根本沒怎麼看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其他人都不喜歡!」

  聽到這席話傅玉心裡那絲緊張才消散了去,他實在做不到視頻裡的人那樣子,為此還擔心了一陣,既然蕭逸這麼說,他就沒什麼顧慮了。

  蕭逸見他神色放鬆恢復了平常的模樣,便想伸手將人拉起來,畢竟這姿勢實在太曖昧了。

  然而傅玉卻比他先一步動作。

  他上身朝前微傾,湊上前猝不及防地用嘴唇輕輕碰了碰蕭逸鼓起的下身部位,隨即抬起清冷澈亮的眼眸看向他。

  蕭逸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

  傅玉回憶著那些視頻裡的樣子,先是用嘴隔著布料磨蹭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拉下了蕭逸的褲子,因為方才的接吻已然半硬的粗長性器瞬間彈出,拍打到了他臉上。

  如此近距離地面對著這根無數次進出自己身體的東西,看著上面清晰可見的青紫脈絡,傅玉後知後覺地開始覺得有些羞恥了。

  但他決心要做的事,從來都不會半途而廢。

  蕭逸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大膽舉動驚得失聲了半晌,直到看見他真的要往嘴裡含,才猛然清醒過來,按住了傅玉的肩膀不讓他繼續:「不行!」

  傅玉不解地看向他:「為什麼?你也給我做過啊。」

  「這種事不需要禮尚往來,你別勉強自己。」蕭逸真佩服自己這種情形下還能說出這話。傅玉這個人這張嘴,根本不適合做這種事,就像是被玷污淩辱了一樣,會讓人憐惜到心疼,也會讓人興奮到腎上腺素飆升。

  傅玉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處於何種危險的境地,淡然道:「我不覺得勉強,是我自己想做的。」

  說罷,他拉開蕭逸按在肩頭的手,張開嘴湊近,一下把頂端含了進去。

  或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性器的氣味並沒有想像的那麼難聞。傅玉只含進去一半就感覺頂端抵著喉嚨口了,嘴巴被撐得有些難受。

  視頻裡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把整根含住的?他專心地回憶著,模仿別人的樣子,雙手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上下捋動,含了幾口又退出來,用舌頭去舔柱身,把整根性器舔得泛著水光,變得更加硬挺脹大。

  蕭逸看得眼睛都發直發紅了,他是在做夢嗎?他的傅玉,嘴巴很挑很愛乾淨的傅玉,現在正在給他口交。

  這是什麼色情狂亂到爆炸的春夢?

  蕭逸直勾勾地看著傅玉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他的性器上來回捋動,那張總是很薄情冷淡的嘴現在正艱難地吞吐著自己猙獰的性器,被磨得發紅水潤,津液沾染得到處都是。他那不怎麼擅長接吻的青澀舌頭沿著上面的脈絡舔弄,發出輕微的吞嚥聲,把滲出的液體都吞了下去,凸起的喉結來回滾動。

  可傅玉的神情卻是那麼坦蕩自若,只不過耳朵有些泛紅罷了。他就像是在品嘗一道美味的西餐,優雅而又誘惑得讓人發狂。

  儘管毫無技巧可言,甚至好幾次牙齒磕到了上面令人吃痛,可蕭逸還是興奮得一再脹大,把傅玉的嘴巴撐得忍不住發出悶哼。

  蕭逸聲音啞得不像話,低低地喊了聲:「玉玉……」

  傅玉含著嘴裡的東西抬眼看他,眼角有些泛紅,神情略帶疑惑,似乎在詢問「什麼事」,模樣純情又無辜,所做之事卻又如此放浪不堪。

  蕭逸心底名為佔有慾的狂念刹那間衝破牢籠席捲而來,只想把眼前這個一臉高潔坦然的人徹底玷污佔有。

  傅玉含得嘴巴都酸了,突然被蕭逸按住了後腦勺。

  「別咬我,寶貝兒……」

  傅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緊接著下一秒,蕭逸的性器突然往前一頂,幾乎插進他的喉嚨口,傅玉難受得想讓嘴裡的東西出去,可蕭逸卻一下接一下在他口中抽送起來。

  傅玉的嘴從來沒承受過這樣的淩虐,嗆得眼淚瞬間被逼到了眼眶,嗚咽著發出含混不清的抗議。

  蕭逸喘著粗氣安撫:「馬上就好了……玉玉,舔一下,乖……」柔軟濕潤的口腔包裹著下身,感覺美妙得讓他頭皮發麻,他已經努力壓抑住在傅玉嘴裡橫衝直撞整根插進去的瘋狂念頭了,那樣會傷到傅玉,所以只是小幅度地往裡頂。

  可對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傅玉來說,這樣的深度已經超出他的能力範圍,他很想讓嘴裡逞兇的粗長性器退出去,但既然做都做了,他想讓蕭逸覺得舒服滿意。

  於是他聽話地努力放鬆了喉部,在性器進出口中的時候盡力用舌頭去舔弄每一處,學著蕭逸曾做過的樣子收緊喉嚨吮吸,來不及嚥下去的透明唾液從嘴角流下來,有些滴到了地毯上,有些順著脖頸流到鎖骨處,而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蕭逸被他這種臣服和迎合刺激得全身感官都集中到了下身,在溫暖的口腔裡控制著力道不停抽送,把傅玉的嘴唇磨得愈發紅腫,最後喘著粗氣迅速抽動了幾下急忙退出來,射出好幾股黏濁的液體。

  大部分都射在了傅玉臉上,有些甚至射進了他來不及合上的嘴裡,乳白色的污濁液體濺在纖長的睫毛上,襯著傅玉乾淨而清亮的眼眸,臉頰上成股的液體順著他精緻的下頜線滑落,情色得驚心動魄。

  發洩過後稍微清醒了一點的蕭逸連忙抽出紙巾幫傅玉擦拭乾淨,把紙巾遞到他嘴邊讓他吐出來。

  經歷了剛剛的一切腦子還有點懵的傅玉神情迷茫地看著他,喉結一動,不自覺地把嘴裡的液體嚥了下去。

  「……」

  「有點腥……」傅玉微微皺起眉。

  蕭逸剛撿回來的一點理智立刻又焚燒殆盡。

  他一把拉起傅玉抱住他轉身重重壓在了床上。

  「你今天是不是想找死啊?」

  蕭逸惡狠狠地磨牙,眼裡欲潮湧動,深不見底,兩三下就扒乾淨了彼此身上的衣服,手指熟練地往傅玉身後探去,卻意外地觸到了柔軟濕潤的穴口,不由得動作一頓。

  傅玉看出他的疑惑,解釋說:「我剛剛在浴室自己弄過了,視頻裡的人好像都會自己弄,我也想試試。」不過對於自己擴張的體驗,他有些難以啟齒,決定跳過不談。

  「……」

  傅玉以為蕭逸沒明白,又補了句:「這樣你就可以直接進來了。」

  「……」

  蕭逸沉默了好幾秒,終於咬牙切齒道:「我看你真的在找死……」

  剛剛才發洩過的下身又硬了起來,蕭逸抓住傅玉的腳踝蠻橫地拉高,大大分開他的雙腿,直接對準濕軟的穴口擠入了頂端一部分,俯下身貼在傅玉身上親吻他,舌頭模仿著交媾的動作進進出出逗弄著他的唇舌,殘留的精液味道讓情慾無限膨脹。

  蕭逸手撫上身下人胸前的紅珠,重重按壓揉搓,感受著傅玉快速的心跳和逐漸發熱的身體,隨即挺動起胯部一下下往裡頂,每一次都比前一次進得更深,用自己的性器慢慢操開緊致濕熱的甬道,直到整根沒入,兩人都發出一聲喟嘆。

  蕭逸英俊的臉上已有一層薄汗,眼裡是化不開的濃濃慾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傅玉,讓傅玉有種不得不臣服的壓迫感。

  「勾引我是要付出代價的,玉玉。」他肆意一笑。

  下一瞬間,埋在體內的粗長性器整根抽出,又狠狠一沖到底!

  傅玉呼吸猛然一滯。

  剛剛被頂到喉嚨口的那種感覺又來了,不過這次是從身體內部。

  蕭逸一幹起來就彷彿有無窮無盡的力氣,托著傅玉的腰每一下都全出全入,又狠又快,精準地碾著傅玉的敏感點,迅速點燃了他的身體將他帶向慾望的狂潮。

  傅玉很快就被體內傳來的快感電麻得起了反應,下身高挺貼在小腹上流出曖昧的水漬,身體隨著蕭逸的抽插像漂浮在暴風雨中海上的小船一樣晃動不停,他目光帶著懇求看向蕭逸,希望對方能幫幫他,把身體裡一陣陣亂竄的快感紓解出來。

  可蕭逸卻很殘忍,不僅沒有幫他,還將他的手用浴衣帶子綁了起來壓在頭頂。

  「做什麼……」被束縛的感覺讓傅玉有些不安。

  蕭逸親了親他泛紅水潤的眼睛,聲音暗啞:「靠後面就行了,嗯?」

  傅玉又惱又無奈,蕭逸果然不是見好就收的人,越縱容越囂張。可他現在身體完全被對方掌控住,毫無反抗的餘地。

  在床上,他從來就不是蕭逸的對手。

  像是獎勵他的順從似的,蕭逸把傅玉撈了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面對面從下而上用力貫穿他,更加深入的性器帶來愈發刺激沖頂的快感,傅玉被捆起來的手圈著蕭逸的脖子,兩條長腿因難耐而繃緊,牢牢夾住了蕭逸的悍腰,身體被動地上下起伏著。

  蕭逸戲謔道:「太緊了,放鬆點。」順手拍了下懷裡人的臀肉,又覺得手感太好,乾脆隨著律動的節奏一下下拍打起來。

  緊實的臀部肌肉很快就泛起一層淡紅,傅玉受不住體內體外的的雙重攻擊,想躲開,卻被蕭逸扣著腰無法逃走。仰起的脖頸被對方迅速捕捉,蕭逸從喉結舔弄到他的唇舌,又從嘴唇舔到他胸前兩點紅腫,給予他數不清的快感,就是不碰他下面。

  「幫……幫我……」他親了親蕭逸的臉頰,像是討好。

  蕭逸按住他的後腦勺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唇舌糾纏。

  「不幫,今天就是要好好收拾你。」

  最終傅玉還是在多重刺激下抽動著身體射了出來,當腦內白光乍現時他失神地想著,自己的身體或許已經被蕭逸改造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否則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只靠後面就達到高潮,這不符合他對男性生理的認知……

  蕭逸完全沒有要清理那些液體的意思,直接抱著傅玉下了床,將他按在落地玻璃前,擠進他半跪著的雙腿之間,把還沒發洩的性器又從背後插了進去,一刻也不停歇地開始了第二輪征伐。

  這個姿勢進得太深了,深到讓傅玉都慌亂地向玻璃上貼,可蕭逸馬上又追了上來,嚴絲合縫地填滿他的後穴,讓他無處可逃。

  「……好深……」傅玉語氣裡帶上了一絲求饒的意味。

  蕭逸舔著他的耳垂低沉又沙啞地說著渾話:「越深代表我越愛你……」

  雪已經停了,玻璃外就是廣闊的雪地,之前欣賞的風景此刻卻讓人無比羞恥,有種他們正在幕天席地下野合的錯覺。

  傅玉手仍被綁著按在頭頂,貼著玻璃的半邊身體微微發涼,喘出的熱氣模糊了玻璃,而身後卻是蕭逸熾熱的胸膛和洶湧得快將他融化的慾望。

  這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已經很不好受,偏偏蕭逸的兇器還發狠地往體內深處刺入,幾十下幾百下,每次都進到可怕的深度。而他自己的下身卻因為貼著冰涼的玻璃硬了又軟,飽受折磨的傅玉喘息聲中夾雜了越來越多壓抑不住的呻吟嗚咽,眼眶裡又被逼出水光,身體隨著每一次頂入而輕顫。

  或許是覺得欺負得有點過頭了,蕭逸這回很大方地把手伸到前面套弄起傅玉可憐的慾望,同時扳過他的頭強硬地跟他接吻,下身繼續抽送不斷。

  「真的……嗯嗚……太深了……」傅玉被吻得聲音含糊不清。

  蕭逸咬了口他紅腫水潤的唇,暗啞道:「叫聲好聽的,就放過你……」

  傅玉不知道什麼是好聽的,只能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蕭逸……蕭逸……」

  體內的性器似乎又脹大了幾分,可蕭逸仍不滿足,惡劣地堵住傅玉又快瀕臨高潮的性器頂端,看傅玉眼裡水光更盛了,才低聲在他耳邊誘哄道:

  「叫老公……玉玉乖……」

  饒是傅玉已經被操幹得失了一大半思考能力,聽到這個稱呼還是立刻搖了搖頭:「不行……」即便是不諳情事的他也覺得太過甜膩恥人了。

  蕭逸剛放緩了一會兒的下身又開始狂風暴雨般鞭撻傅玉脆弱的後穴,一邊狠狠頂入一邊語氣卻極盡溫柔:「叫一聲……乖,我們都要結婚了,早晚要叫的……玉玉聽話,叫老公……」

  傅玉被堵住的慾望無法發洩,身後又被肆意兇猛地頂弄,只能靠在蕭逸懷裡無力地承受摧殘,最終在蕭逸不知道多少下的軟磨硬操後,他自暴自棄地閉上眼,顫抖著開口:

  「……老公……」

  埋在體內的性器竟陡然又粗了一圈,傅玉的內穴被撐開得一點縫隙都沒有,硬挺如烙鐵的粗長性器快要撐爆後庭,發狠地往裡頂,像是要捅到喉嚨口。

  傅玉一直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終於在身體上下晃動間落了下來,他流著淚掙扎著想往前逃。

  可哪裡還有他逃的餘地,蕭逸扣住他的腰喘著粗氣從背後啃咬他的脖頸,舔舐他的耳朵,不停地說著諸如「真想幹死你」之類的葷話,下身飛速挺動,操得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把自己釘入眼前這具白皙誘人的身體裡。

  傅玉徹底淪陷於蕭逸所給的快感和折磨中,意識幾近潰散,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了,臉上身上一片紅潮,低泣著發出難耐煎熬的呻吟。

  在最後瘋狂的幾十下抽送後,蕭逸鬆開了堵住他前端的手,在傅玉高潮的同時,壓著他將自己的灼熱慾望統統射入他體內最深處,滅頂的快感沖刷過每一根神經,兩人腦內都像是有煙花炸開般一片絢爛。

  發洩過後,傅玉徹底軟倒在蕭逸懷裡,兩人俱是一身的汗,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黏膩又火熱,蕭逸的東西還插在裡面,下身結合處狼藉不堪。

  這場瘋狂酣暢的情事實在爽得令人沉淪,每一根神經像被快感洗禮了一遍,過了好幾分鐘,他們才逐漸從高潮餘韻中緩過來。

  傅玉一片緋紅的身體還因剛才的劇烈運動而輕顫著,漸漸止住了眼淚,一抽一抽地吸著鼻子,可憐的模樣跟平日相差甚遠,分外惹人疼。

  蕭逸解開捆綁著傅玉雙手的衣帶,輕柔地吻去了他臉上未幹的淚痕,雖然知道只是生理性的淚水,但第一次見到傅玉真的哭了,讓他又疼惜又忍不住惡劣地想把他欺負得流更多淚。

  而蕭逸向來是行動派。

  當傅玉被抱入溫泉時,神志還有些游離天外,恍惚間以為蕭逸是要給他清理身體,於是全身放鬆地任對方抱著自己沉入了溫泉池。

  可蕭逸卻抱著他轉了個身壓在池壁上,勾起嘴角邪邪一笑:「再來一次?」雖然是個問句,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口吻。

  傅玉剛哭過的眼睛還紅著,瞪向蕭逸:「你……唔……」

  蕭逸不由分說地堵住了他的嘴,熱吻到下身又開始抬頭後,不顧傅玉的求饒掙扎,再次把自己的慾望輕鬆地頂入已經被操得合不上的後穴。

  方才被蹂躪許久的穴口已經紅腫不堪,裡面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磨得分外敏感,微燙的溫泉水在抽插間被帶入體內沖刷著內壁,激得傅玉全身顫粟不已,被迫圈在蕭逸腰上的兩條長腿幾乎痙攣,終於忍不住崩潰地嗚咽著又哭了起來,向蕭逸求饒:

  「不要了……嗚……不要了……嗯……」呻吟伴隨著抽泣傾瀉而出,傅玉被慾望折磨得迷亂,哭泣的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

  蕭逸吻著他濕潤的眉眼:「你可以的,玉玉,你下面還能吃很多呢……」

  「你說過……嗚嗯……受不了……可以說不要的……啊……」傅玉控訴著蕭逸的不守信用。

  「我是說過,但我沒說我會答應啊。」

  「你……過分……」傅玉被頂得抽泣不斷,但下身隨著頂弄又可恥地硬了,後穴在蕭逸退出的時候不自覺地收縮挽留,毫無說服力。

  蕭逸低啞地笑了笑:「真不要了?可是你老公還沒滿足呢……玉玉不管我了嗎?」

  他邊說邊抬手把自己額前汗濕的碎發往後瀟灑地一撥,露出英俊迷人的臉龐,一身肌肉繃得結結實實尤其是小腹處,眼裡的征服欲撲面而來。

  傅玉閉上眼不去理會蕭逸的色誘和裝可憐,但嘴上也不再說不要了,只是被幹得眼淚愈發洶湧,睫毛一片濡濕,鼻子都哭紅了。

  蕭逸見他這樣,到底是有些心疼了,愛憐地親了親傅玉滿是淚水的臉,放緩了抽送速度,柔聲道:「寶貝兒別哭……要是真受不了,就說討厭我,我就不弄你了……」

  「討厭」兩字聽著很像撒嬌,蕭逸想聽他說,而且鑒於傅玉現在的樣子,他覺得給了這個臺階傅玉一定會順著他的話說。

  可傅玉卻哭著搖了搖頭,聲音虛軟而認真:「我不想……說討厭……我喜歡你的……」

  「……操!」

  蕭逸被狠狠撩了一把,眼神瞬間兇狠,再也顧不得什麼憐惜,掐著傅玉的臀肉粗暴地分開露出紅腫的穴口,漲大的粗長性器加倍迅速猛烈地操幹他。

  「今天不操死你都對不起你這句話……」

 蕭逸言出必行,到後來,傅玉嗓子都喊啞了,半是求饒半是呻吟,好幾次精疲力盡哭著昏睡過去卻被再度操醒,意識恍惚混亂間隱約記得他們在溫泉裡做了一次後,蕭逸又抱著他去客廳沙發上做了一輪,緊接著回到床上用各種姿勢操幹了他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久,那時他已經什麼都喊不出來什麼都流不出來了。

 當最後意識一點點離去時,傅玉失神地望著頭頂廣闊的星空迷迷糊糊地想,以後再也不要來夜晚這麼漫長的地方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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