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了……太大了,要死了……”
室友完全勃起的分量不可小視,完全看不出他竟然有衣冠禽獸的潛質!
此刻我也生不起被壓的憤怒了,在情慾的催化下幾乎要軟在床上化作一灘水。
張開的腿間塞進了幾乎要將我捅破的陰莖,我抱著室友的背,胡亂地蹭著他的脖頸。
“進去了。”
室友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整根都沒入了我的穴口。
像是最深處都被頂住,我抓著室友的背,輕輕地嗚咽起來。
不知道是誰說過,在床上叫得太盡興的承受者蹦出太多感嘆號會讓人聯想到土撥鼠!
為了不讓室友出戲,我也很努力地忍耐啊。
“好痛……真的不行了,嗯……”
小穴適應了大小後,室友開始了動作。
他抓著我的兩條腿,分開的部分明晃晃地露出我們私處相接的地方。
看著他一點點脹大的地方,我整個人都是拒絕的。
“乖,馬上就不痛了。”
也只有在這種時刻室友會這麼哄著我了……不過我就吃這一套!
室友粗大的肉棒在我的穴口裡來回攪動,說不上什麼特別的技巧,但每次被幹到最舒服的一點,我都會舒服得像整個人都飛起來。
“還、還要……”
一不小心忘記了矜持怎麼寫,我紅著眼,眼巴巴地看著室友留著汗水的臉頰。
注意到的時候,我已經下意識地舔了一口他下巴邊流淌而下的汗滴,有點鹹,但意外的能夠接受。
“還要什麼?”
……我就知道他會來這麼一句!
“還要……那裡,被捅到……”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覺得自己明天應該沒有直視室友的勇氣了。
敞開的大腿被分到了最大的限度,我挺著腰讓室友更加深入,悶哼著感受被幹到g點時的酸爽感,幾乎要忍不住扭腰去蹭。
和喜歡的人幹這種事情,或許不帶矜持玩耍也挺好的。
室友很是持久,埋頭苦乾了幾分鐘都依舊堅挺。而我已經陣亡在了敏感點的折磨下,第二次射出來。不知道肉壁被摩擦了多久,室友終於低喘著射了我腿。
“抱我去洗澡……”
做了這麼久床上運動,體能只有B的我已經化作了一條被榨乾的鹹魚,懶懶地躺在室友懷裡。室友毫不猶豫地使出了公主抱,我勾著他的脖子一路親著到了浴室。
“你好像還是沒告訴我,空白背後是哪幾個字?”都結婚了還不知道對象名字,有時很懷疑我們兩情相悅的含金量。
“……”室友伏在我耳邊說。
“真好聽。”
其實,無論他叫什麼,就算是小明張三撒比我都覺得很好聽。
新婚之夜,爽完了是我的套話時間。趁著這個機會我把想知道的問題都一股腦地拋了出來。
比如,室友以前發的那條訊息是在念我的名字。又比如,他們星球從前的確有過缺水史,沿襲下的古老習俗是不洗澡尋求真愛。還比如,原來室友被迫隱姓埋名裝逼另有隱情。
他們戰鬥種族進化到今天,傳說中的“不洗澡尋找真愛”傳統基本已經流失,他家長輩都推崇近親推銷。
試想一下,三個月不洗澡,這得多大能耐才能透過表面愛上本質啊。然而室友隔代遺傳比較嚴重,不僅是個極端的戰鬥分子,更對這些不靠譜的傳統異常尊崇。
如果室友沒有遇見我,或許他就注孤生了!
遭到父母逼婚的室友果斷逃家,可是剛剛收好行李踏出大門,就被武力高上一籌的父皇拎了回去。
於是他們做了一個約定。如果室友三個月不洗後仍然有人愛上他並幫他洗了澡,他們家裡人便不再插手他的私生活。同時室友還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
其一,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其二,不能在眾人前動用家財。其三,不能開口說話。
有了這三個條件,還附帶蓬頭垢面形象,估計傻不拉幾星的諸位都認為皇子大大會灰頭土臉的回去吧。非常可惜的是我鑽出來截了個胡,現在人都綁定給我了,其他什麼表弟表妹就別想了吧!
“如果你沒遇見能忍耐你的人,你真打算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舊封建思想?”
室友擦拭著我的全身,非常高檔大氣上檔次地說了句:“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宇宙這麼大,就算有心在人海茫茫中尋找靈魂伴侶也是個難題。
“那你運氣真好。”
“嗯。”有生之瞬遇到你,花光所有運氣。
“包辦婚姻有股豪門斗爭的即視感。不過現在不用擔心了,我會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的!”
室友真可憐,離家出走還要簽賣身契。
想到他堂堂大皇子這三月過的日子,我一把抱住了室友,對準唇啃了一口。
啃完了才想起這是他星的“邀請”特產。
“這麼心疼我?”
“嗯嗯嗯,你想要什麼補償?不如我明天給你煮新湯吧,紫菜湯。”
我回憶了一下煮湯的步驟,室友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那就,再來一次。”
“咦?不帶這麼玩的啊……嗯嗯嗯……,啊!慢一點……”
連親帶哄的來了一次浴室Play,再次感覺自己是一條連汁都擠不出的鹹魚。
——不是自己的器大活好都見鬼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