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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抑制劑要嗎[ABO]》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情深意切

  傅正青看他即將走到門口, 揚聲說:“這件事不是你們能夠插手的, 藥物研究和買賣牽涉甚廣,後果你們承擔不了,聽我的話收手吧。”

  沈雋意沒搭理他, 所有的心思都系在懷裡的人身上,手掌觸碰的地方全濕了, 資訊素的氣味一股股的往外冒。

  每走一步,沈雋意的眼神就更冷一分, 剛才他得是用了多大的自製力才能忍住不讓資訊素潰散出來,強自撐了那麼久,如果不是極限, 他不會在任何人面前暈倒。

  沈雋意的心臟緊揪在一起, 如果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可能真的會殺人。

  傅正青還在說,“你以為那些改造了之後的人都送去哪兒了, 就算是我把研究資料給你們, 也不可能扳倒沈開雲!”

  石哥他們就守在門口,一見他抱著傅清疏出來立刻攔住:“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沈雋意抬眼看了他一眼, “讓開。”

  石哥領人圍上來:“到了這裡,還想走?”

  沈雋意冷冷笑了下,“我倒要看看我走不走得了。”

  傅正青沉聲說:“讓他們走。”

  “可是……”石哥剛開口,就被傅正青打斷,“出了事我擔著, 讓他們走。”

  **

  一出製藥廠,沈雋意沒有回採集棚,直接走向了他們開來的車。

  他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副駕上,發現他的臉和脖子都已經燒的滾燙,紅的幾乎滴血,額頭上全是汗,襯衫都濕透了。

  傅清疏呼吸短而促,頭歪在一邊毫無意識,嘴唇卻還微微抿著,眉頭也緊皺,仿佛陷入昏迷時也在抵抗什麼。

  沈雋意伸手摸摸他的臉,低聲叫他:“傅清疏,醒一醒。”

  傅清疏睫毛抖了抖,緊接著沈雋意便感覺到一股噴薄炸開的資訊素氣息撲面而來,比上次在實驗室要濃重數倍不止,直接把他砸懵了。

  他按著車門晃了晃,強自撐住才能站穩,他這個……怕是徹底崩潰了!

  沈雋意咬住舌尖保持僅有的一點清醒,顧不上許多的將副駕的車門一關,繞到主駕啟動車,往招待所回去。

  如果不解決,他一定會死在發情熱裡。

  這裡的路上鮮少有人,沈雋意幾乎將油門踩到了底,硬生生將三個小時的車程縮短了一多半,快回到招待所的時候陳清婉打電話過來。

  “你們怎麼還沒回來?飛機馬上要起飛了。”陳清婉著急地說:“手機剛才一直打不通,急死我們了。”

  製藥廠下麵遮罩了信號,他的手機沒響過,傅清疏的也沒有。

  沈雋意看了下時間,已經三點多了,回平洲的機票,是下午三點半。

  他側過頭看了眼傅清疏,他別說今天,就是明天也不一定能回去。

  “你不用等我們了,臨時有點事,傅教授說讓你跟華翰安全將那些學生送到學校再回去。”沈雋意頓了頓,又說:“採集的樣本你知道怎麼安排嗎?”

  陳清婉忙說:“知道,教授交代過。”

  “那行,辛苦你們了。”沈雋意掛掉電話,又側頭看了傅清疏一眼,低聲說:“我們馬上就回去了,再忍忍。”

  儘管車窗全部打開,還是沒能消散掉洶湧而劇烈的資訊素往外噴發,積累在車裡燒的空氣都滾燙起來,沈雋意早已有了反應。

  手背青筋繃起,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發顫,他不敢開的太快了,稍稍放慢了點車速,微微別過頭不讓自己多聞到那股清甜的木香。

  回到招待所,只有孫老在,看見他將車開的幾乎飛起來,嚇了一跳,嘟囔說:“小年輕開車,當飛機開呢?”

  沈雋意拉開車門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副駕,拉開門將人抱出來,大步邁上樓,將人放在床上後起身將門反鎖,拉上窗簾,又去衛生間接了盆冷水。

  傅清疏已經進入完全發情階段,現在就是有再強力的抑制劑,對他來說都沒有用了,沈雋意深吸了口氣,去解他的扣子。

  傅清疏忽然有了點模糊地意識,費力地想睜開眼卻有些睜不開,睫毛顫了顫,低聲問:“沈雋意,你幹什麼。”

  他渾身無力,開口也像是呢喃,細細軟軟的完全沒有平時那股冷意和威懾力,沈雋意軟聲說:“我幫你擦擦汗。”

  傅清疏閉了閉眼,緩了一會又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嗯”了聲,“熱。”

  沈雋意看著他眼睛燒的通紅,像是被洇過一遍又一遍,嘴唇和臉頰滾燙,就連呼出來的空氣都像是被炙烤過的,帶著微微的信息素香氣。

  沈雋意忍著胸腔裡幾乎爆發的熱意,低聲問他:“傅清疏,你喜歡我嗎?”

  傅清疏閉著眼睛,不知道聽沒聽見,他現在幾乎燒糊塗了,話在他耳裡根本拼湊不成一句完整的話,更不可能回答。

  沈雋意低下頭,親了他嘴唇一下,輕聲說:“我喜歡你,不想強迫你,讓我標記,好不好。”

  傅清疏呼吸越發沉,雖然還有意識但已經混沌了,嘴唇微微顫著說不出話,囈語似的,手指不自覺的去拽衣領。

  “熱。”

  他只能重複這一個字,仿佛滿腦子都只剩著一個感覺。

  沈雋意擰著毛巾給他擦拭,汗能擦乾淨,然而一股股擠出來的水漬卻擦不乾淨,仿佛是個源源不斷的泉眼,將房間裡的溫度又上升了不少。

  他將空調溫度調到最低,還是無法緩解燥熱。

  傅清疏這種時候很軟,完全沒有了平時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只剩微微哼出的氣聲,又軟又乖。

  撐了一路,沈雋意終於忍不住也被他勾起了發情期,手掌發燙的握著他的手臂將人抱起來,替他擦後背。

  那大片的紋身仿佛更加鮮豔,隨著他的呼吸一顫一顫,看的沈雋意眼神裡幾乎冒出火,忍不住低頭吻住他微張的嘴唇。

 深海巨輪1
沈雋意低下頭,親了他嘴唇一下,輕聲說:「我喜歡你,不想強迫你,讓我標記,好不好。」
  傅清疏呼吸越發沈,雖然還有意識但已經混沌了,嘴唇微微顫著說不出話,囈語似的,手指不自覺的去拽衣領。
  「熱。」
 沈雋意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剝掉襯衫露出清瘦卻不單薄的上半身,鎖骨精緻纖細,腰腹白皙柔軟。
  因為發情期,渾身蒸的發紅,花瓣似的一碰就能擠出淺粉的汁液,沈雋意眼裡滾燙,強迫自己從他胸前被襯衫磨蹭到紅腫的乳珠上挪開視線。
  剛接來的水冰涼,他擰了毛巾給他擦拭,才一碰上傅清疏便顫了下,更往他手上靠,抓著他的手往身上蹭,不多時就蹭的紅腫。
  「別動。」沈雋意拿開他的手單手攥著,將人抱在懷裡,阻止他的蠻力。
  涼水對常人來說或許有用,但對徹底發情的傅清疏來說,反而成了飲鴆止渴,越發燥熱難受,皺著眉推他的手。
  沈雋意擦完他上半身,又把褲子給他脫了,內褲全部濕透,剝下來的時候布滿了黏膩的水漬,緊閉的小口微微翕動著,擠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澤。
  這樣的場景對他來說無疑是往深海裡投了一顆重達千斤的炸藥,轟然的炸開,粉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血腥味的信息素頓時在房間里蔓延開來,他強忍著幾乎爆裂的發情,將人抱在腿上趴著,一下下用毛巾為他擦拭。
  信息素的契合讓傅清疏無意識地貼近沈雋意,去汲取他身上的氣味,卻又克制地攥緊了拳,只有被按在膝上的腿能看出來他現在的痛苦。
  沈雋意清晰的感覺到膝上的人在發顫,幾乎擦不乾淨的水澤像是個泉眼,這樣下去不行!
  他將人翻過來抱在懷裡,一手拖著他的後頸,正好按在了腫脹的腺體上,被燙的一驚,忙喊他:「傅清疏,你怎麼樣!」
  傅清疏已經燒糊塗了,渾身軟的不行,被他抱在懷裡還是歪歪斜斜的往一邊偏,低哼了兩聲:「熱。」
  沈雋意是想過他的發情期會很洶湧,上次在實驗室已經見過了,再加上這次見到了傅正青,他心底最深處那個執念,徹底爆發了。
  他終於忍不住,低頭吻住傅清疏,繞在他背後的手狠狠往懷裡按,舌尖強硬地頂開他的牙齒,長驅直入的進去勾動他的舌尖。
  傅清疏本能地回應著他的濕吻,探出柔軟濕熱的舌尖與他糾纏,無意識地吞咽兩人的唾液,卻因為他的混沌染濕了下巴。
  沈雋意掐住他的下巴,看他意亂情迷的表情,聞到他身上那股木質香已經燒到了極致,呼吸發沈的掐住他的腰往自己按。
  傅清疏渾身無力地往後仰,幾乎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沈雋意將人放在床上,低頭再次含住他的嘴唇,輕咬了下問他:「是不是難受。」
  「嗯。」傅清疏本能地回應。
  沈雋意在夢里想過無數次讓他在自己身下顫抖,承受不住地哭出來,抑或是求饒,吻著他背上的紋身,感覺他的戰慄。
  他的手按上細軟的腰,低下頭,吻了他的肩一下,感覺到身下的人輕輕顫了一下,隨即又慢慢下移,一路挪到微陷的後腰。
  傅清疏未著寸縷,他的指尖才一碰到臀瓣指尖的小口便摸到了一手的濡濕,泛濫的染濕了細白的大腿、
  沈雋意試探性地伸手按住翕動的小口,卻猝不及防被咬住了,裹吸似的往里吞,便順勢往里一探。
  「嗯……」
  外來的刺激讓傅清疏猛地一顫,臀眼下意識的縮緊吸附住修長的手指,可一進去之後就是更大的空虛,難受地挪了挪腰。
  手指在從未有人探訪過的緊致中抽送攪動,帶起一陣黏膩的水聲,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去,往深處戳送。
  「不……行……」傅清疏已經燒糊塗了,沒有理智了,但刻在骨子裡的克制還在拒絕,本能的拒絕。
  沈雋意被他挑起發情期,早已也潰散了理智,滿心滿眼地想要佔有他,手指越送越快,單手摟著傅清疏的脖子強迫他抬起頭和自己接吻,奪取他最後的呼吸。
  意識潰散的傅清疏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充滿狂烈愛意的吻,渾身的快感全部集中在後面那根越送越快的手指上。
  「傅清疏。」沈雋意松開他的唇,吻上他的肩膀,細細地在腺體上吸吮,激的傅清疏搖頭閃躲,回避這個讓他承受不住的刺激。
  「別舔……」
  沈雋意舔夠了,手指猛地往里一送,牙齒同時咬破他的腺體注入大量信息素,傅清疏脖子向上一揚,幾乎痙攣似的打顫,瞬間射了出來。
  沈雋意咬破腺體,往里注入了一些信息素,又抽出手指,將不住發抖的人抱進懷裡,抹了抹他額角的汗,低聲問:「好點了嗎?」
  傅清疏依舊在冒汗,不但沒有緩解,反而好像更嚴重了。
  沈雋意伸手往他臀上摸,水漬比剛才更加洶湧了,沈雋意心裡一慌,他這個太不同尋常了,難道是用了禁藥的後遺症?!
  「傅清疏!」沈雋意拍拍他的臉,看他微微睜開眼睛,松了口氣問他:「你感覺怎麼樣?」
  傅清疏眨了眨滿是霧氣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的,抬著無力的手艱難地摸了下他的臉,隨即又軟著身體往一邊偏。
  沈雋意顧不上許多了,掰過他的臉吻了他一下,起身褪掉了身上的衣服,他原本以為只要咬破腺體的暫時標記再加上讓他射出來就會好一些,然而完全不起作用。
  「清疏,我喜歡你。」沈雋意將他拉起來跪趴著,吻著他的後背,慢慢將自己的滾燙腫脹的陰莖送了進去。
  一瞬間,傅清疏哆嗦著蜷起腳尖,膝蓋一軟就要趴下去被沈雋意扶著才堪堪跪穩,可沒等他緩過來,那個粗大又滾燙的陰莖便開始抽送起來。
  「……不……太大了……輕……」傅清疏嘴裡說不出完整的句子,迷迷糊糊地單個詞組往外表達最直白的意思。
  沈雋意握著他的腰,才一送進去便被濡濕滾燙的穴肉包裹,像是有無數只小手揉著他,又像是溫熱的小嘴吸吮。
  發情期的後穴蔓延出源源不斷的水漬,被抽送出咕嘰的水聲,又被拍打出細細的泡沫黏在穴口。
  傅清疏對這種感覺陌生極了,他努力地想要擊中精神,可每當抓住些什麼就又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撞擊撞的粉碎。
  信息素在房間里彼此交纏,一個在瀕臨崩潰邊緣,一個被勾的理智全無,只剩下響亮的拍擊聲和喘息聲。
  沈雋意低下頭,含住他的耳垂,牙齒輕輕地磕了一下,感覺到他的戰慄,又繞過去吻他。
  發情期的Omega會渴望接吻,能給他們安全感,沈雋意含住他的舌尖輕咬了下,感覺他縮回去,又挪到頸側,輕輕咬了一口。
  「別咬。」傅清疏兩手無力地抓住床單,強自承受來自身後的猛烈衝撞,口中溢出一絲難耐的低吟,又因為太過狠戾的力道而染上了一絲哭腔。
  他大概還有一丁點殘存的理智,在哭腔發出來的一瞬間咬住了枕頭,強自承受著滅頂的情潮,本能地抵抗。
  沈雋意發覺他的隱忍,將人抱起來坐在腿上,高高地拖著他的腿環住自己,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放下。
  「啊……」
  粗長的柱體絲毫不差的全部插進去,直接頂在了生殖腔口,傅清疏又疼又快慰地渾身打顫,本能地吸緊了體內的巨物。
  沈雋意咬住他的喉結,一隻手托著他的腰帶著他一下一下地撞進最深處,回回頂在生殖腔口,眼看要撞開一條縫隙。
  傅清疏狂亂的搖著頭,徒勞地抱住面前的人,手指無意識地蜷縮,在他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沈雋意「嘶」了一聲,黏濕水澤染濕兩個人的大腿,傅清疏睜著迷蒙的眼睛,幾乎失焦地喘著氣,沈雋意一手托著他,另一手按上他胸前腫脹的乳珠,狠狠地按了一下。
  瞬間,沈雋意感覺到一股滾燙的熱液衝上他巨大的頂端,接著便是一陣幾乎痙攣的裹吸,他這次用後面高潮了。
  沈雋意被他一澆,差點在他的體內脹大成結,猛地抽了出來,攥著他的手撫上自己已經漲到不行的陰莖,帶著他上下擼動。
  精液噴發出來,射在傅清疏手上,又因為他俯身低頭,濺到嘴角和胸口,沈雋意將他臉捧起來,用拇指擦去,心念一動,遞到他嘴邊。
  「乖,吃下去。」
  傅清疏意識紛亂,跟著他的指令伸出舌尖,舔了下,鮮紅的舌尖瞬間點燃了沈雋意剛消散下去的灼熱,輕輕地抬起他的腿又送了進去。
  「嗯……深一點……」
  沈雋意低頭含住他胸口挺立的乳珠,齒尖細細地研磨,一下一下地往深處撞,感覺到那裡的軟肉乖巧地吸吮著他,不由地發狠似的撞起來。
  傅清疏咬住手掌承受幾乎將他撞碎的力道,大腿被往兩邊掰開,體內那個巨大的陰莖就算是在滿是水澤下也幾乎撕裂。
  沈雋意發覺他咬著自己的手,伸手將他的手拿開,將自己的手給他咬著,在他耳邊低低喘息,「教授,說你喜歡我。」

  一般Omega的發情期去的都很快,無論是用抑制劑還是暫時標記,都很快見效。

  傅清疏積壓了十三年的發情期一朝潰散,就如同一個決堤的大壩,洶湧的讓人無法招架,昏昏睡睡的怎麼也沒見平緩。

  沈雋意擔心的拍拍他的臉,從下午三點多到天色漆黑,屋裡遍佈兩人的資訊素交融的氣息,以及看不太真切的,他身上的抓痕。

  那些痕跡已經不再滲血,卻還是火辣辣的,沈雋意低頭看了眼,想起傅清疏抓他的時候,渾身戰慄的樣子,低低地吸了口氣。

  傅清疏平時禁欲又冷漠,可這十幾年積累的發情期一爆發,就像是個沉寂多年的活火山。

  沈雋意對這個沒有經驗,只能依靠著本能去緩解他的痛苦。

  儘管已經被弄的暈過去好幾次,傅清疏的身體還是滾燙,絲毫沒有被標記過的安適。

  頸後的腺體被咬破好幾次,沈雋意不敢再注入太多資訊素進去,那幾遍已經是極限了,再多恐怕他也受不住了,只能一遍遍地安撫他,用冷水給他擦拭。

  其實還有最後一個辦法,就是打開生殖腔徹底標記,這樣的話他的資訊素就能起到安撫而不是只有純粹的緩解。

  沈雋意給他換了衣服,看他相對乾燥地昏睡著,不時發出一兩聲無意義的軟哼,心都要化了。

  他半跪在床邊,給傅清疏喂了點水,伸出手摸了下他的眼角,低聲說:“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吧。”

  傅清疏沒有回答,睡的很沉,沈雋意摸摸他汗濕的頭髮,又捏捏他通紅的耳垂,半起身湊過去親了他一下:“快點喜歡我吧,傅教授。”

  **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空調發出細微的聲響,傅清疏微微睜開眼,一伸手忽然僵住了。

  手臂上青青紫紫的指痕讓他的意識瞬間回籠,他猛地坐起身卻又脫力的摔了回去,腰又酸又疼,軟的使不上力。

  傅清疏躺在床上喘了兩口氣,在腦海裡回憶失去意識之前,他在製藥廠,見到了傅正青,然後。

  !!!

  傅清疏猛地睜開眼,打量了兩秒才發現這裡是招待所,擰眉轉過頭,看見床上除了他之外沒有人!

  那他!

  “沈……”

  傅清疏一開口瞬間僵住了,嗓子沙啞的像是被塞了幾十斤滾燙的鐵砂,渾身上下也如同被拆卸過一遍再重新裝上。

  他撐著手臂想起身,再次怔住了。

  後頸的腺體有點疼,他伸手摸了摸,有被咬破吼結的痂,他顫了顫手指,感覺口中有股尚未消散的血腥氣,不像資訊素。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掌側,有一個咬痕但不是很嚴重,他昨天咬了誰?

  傅清疏沒來由地有些心顫,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被徹底標記了,那人把他清理的很好,乾燥又清爽,還換了衣服。

  他撐著手,揭開被子下床,差點摔在地上。

  “你醒了!”沈雋意打開門就看見他險些摔在地上,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跑過來將他抱著放在床上,輕道:“還難不難受?”

  傅清疏盯著他的眼睛看,沒有接話。

  沈雋意也迎上他的眼睛,在那裡頭發現了克制、發現了隱忍還看見了掙扎,以及殘存的排斥拒人於千里之外。

  “昨天你在製藥廠被影響,這裡沒有抑制劑,我……”沈雋意頓了頓,總覺得說出來就像是為自己開脫,停了一會直接半跪在他身前,捧著他的手,一字一頓地說:“如果你不能接受,隨你讓我怎麼都好,我認。”

  傅清疏看起來很平靜,甚至聯手也沒抽出來,只是看著他的眼睛問:“打開生殖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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