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懲罰 (H)
那多出來的摩羅花讓伊瑞安雙眉皺得死緊,這房間可是騎士長的個人房間,誰會有膽子闖入,還吃了他的雙性!?
如此不合規矩的事可不會是騎士們去做的,且這裡的保安可說是滴水不漏,哪有人敢不識相地溜進來採花了!除非是不想要命了,不過這可能性也太低了……總不會是這隻野獸吧?
思及此,伊瑞安半眯起了眼睛打量正在舔爪子的桅豹,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
仿佛察覺到伊瑞安的目光般,原本在舔爪子的桅豹抬頭,咧嘴露出一口尖牙,那表情竟人性化的有種挑釁的笑意!
雖然沒有證據,却讓伊瑞安直覺地認定了是這隻豹子享用過他家雙性,雖然有點不爽,早知道這豹子也能成爲守護者,他才不會把雙性留在房間送羊入虎口了!可惜也晚了,只是沒想到原來動物也能跟雙性立契約,還真讓他有點小意外。
「哼,倒是便宜你了。」皮笑肉不笑地瞟了眼一臉囂張的桅豹,雖然多了一名守護者,不過看在是動物的份上便很快釋懷,畢竟他跟勞林也是騎士,總不可能天天帶著肖惟泖四處號。反正這桅豹是肖惟泖的寵物,雖然現在成了守護者,不過也可以確保時刻有「人」能守在雙性身旁了。
「唔……老公?你回來了?」慢慢回過神來的肖惟泖看到伊瑞安時露出朦朧的淺笑,那柔美的笑容讓人心頭一軟。
「小笨蛋,會被自己的寵物上了,老婆可說是第一人呢!」雖然有不少人也會買隻寵物來滿足性欲,可那是主人要求寵物幹他們,換了是他的小雙性,相信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會主動要求桅豹去滿足他!
不過現在那野獸成了守護者,說不定不用肖惟泖叫,也會自動把人給撲倒呢!
「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桅豹會這樣的……」沒想到會被發現他被野獸給操了的事實,肖惟泖的小臉一紅,吶吶地解釋道。
他真的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跟野獸交合,這真的太……太刺激……想到這,肖惟泖不由得羞耻地雙手掩臉,要是過去他一定不敢這樣想,可自從來到這奇妙的世界後,不但一直以來的觀念受到强大的衝擊,身體及思想也仿佛慢慢接受了這世界的觀念而變得淫蕩起來……
「哼哼,你這樣可算是不守婦道,老公得好好懲罰你這個小蕩婦呢!」看到肖惟泖小臉發紅,目光却羞怯地閃爍,分明便是在回味剛才跟野獸的歡愛了!雖知道一般雙性也會有很多守護者,不過也沒說不能吃醋啊!更何况,他家老婆好像被他跟勞森的調教下,身體也慢慢變得更淫蕩,不再像最初般容易感到羞赧了。
「咦?」沒想到伊瑞安會突然這麼說,肖惟泖反倒是既感到羞恥,卻又有點期特老公的懲罰,身體更是悄悄興奮起來。「我…我沒有不守婦道……」怯怯地開口,身體卻本能地在伊瑞安的懷裡磨蹭。
「呵,老婆要是守婦道便不會跟桅豹搞上了,而且老婆沒說自己不是蕩婦呢……」輕輕地啃咬小小的貝耳,在那小耳窩吹氣惹得雙性輕顫,故意說著色情話挑逗肖惟泖,他可是知道老婆很容易會因爲這些下流話而更有性趣。「是吧?老婆是欠操的小蕩婦,每刻也要老公幹死你吧?」扯下褲子把硬起來的肉根抵上小雙性的會陰輕輕磨擦,話語却說得更下流。
「嗚…我…我不是蕩婦……」羞怯地開口,小小的胸脯被大拳包覆揉弄,眸子倒因爲下流話而變得濕潤起來,腿間更是沾上點點透明的液體。
「嗯?不是蕩婦嗎?都濕成這樣子了……」另一掌輕輕撩開小肉芽,粗長的手指壓上已經柔軟不已的花瓣,才輕輕揉弄數下便拉出長長晶瑩的淫絲。「難道是淫婦才對?」打趣地開口,沾了淫液的手指插入小小的檀口。
「嗚唔唔……」小嘴被手指攪動的說不清話,反倒流出不少銀絲而變顯淫蕩。
「老婆真色。」輕輕低笑,肉刃一把埋入已經濕漉漉的花穴,直直地整根插到最底部,如此刺激的快感讓肖惟泖發出模糊的淫叫。「不把你幹暈,豈不是讓你再四處勾人了?」以完全沒入的交合姿態,伊瑞安拉著肖惟泖站起身,軟軟的身體顫抖抖地站起,却因爲身高差而不得不踮起脚尖站著,不然那種肉棒像是撑開了子宮口抵上子宮壁的快感讓他無法承受。
「嗚…太…太深了……」語帶哭腔地輕叫,强烈的快感讓肖惟泖陷入半失神的狀態,銀絲一直從嘴角滑出,緩緩地滴到地上去。
「呵,這可是懲罰喔!」看到肖惟泖那迷亂的樣子讓伊瑞安唇角輕揚,雙手把小雙性的雙手往後拉,軟軟的身體却往前傾,腰部用力地把肉棒頂入小花穴內,那勁兒直讓雙性不兒覺地想要往前逃開。
「唔…嗄…不、不行……」强烈的快感讓肖惟泖輕泣,踮起了脚却仍逃不過那深深插入的快感,每次想往前逃開一點,却因雙手被一拉便往後撞去,狠狠吞下粗大的肉根,仿佛會被頂破的感覺讓肖惟泖哭叫。「要、要壞了……」
「老公我就是要幹死你!」聽到肖惟泖開始說出羞耻話,倒讓伊瑞安更興奮地插入。「幹死你這個淫蕩的老婆!爽吧!明明就很爽!今天老公一定要幹到你懷孕!」抽出大半肉根再使力埋入,拉著小雙性讓他一邊被侵犯一邊慢慢往前走。
「嗚嗚……爽……要被幹死了…不行了……」迷亂地哭叫,小小的身體最後被抵在墻上,冰凉的感覺讓胸膛微抖,臀部却翹起好方便伊瑞安的占有。
「說要我幹死你這淫婦!」難得肖惟泖會說出下流話,這讓伊瑞安更興奮,肉棒更是脹了一圈,直把小花穴給堵得滿滿。
「啊啊…幹、幹死……咿啊…我這個淫婦……」邊哭叫著達到高潮,小玉莖隻噴出點點白液,花穴緊緊收縮却阻止不了巨棒的抽插。「嗚啊啊……要被幹死、幹死了!!」身體因高潮而軟下來,可花穴却仍被占有,只見伊瑞安放開了雙手,一掌覆上胸膛把人給往後壓上他的胸口,另一掌却撫上雙性的陰部,指腹撩開小花瓣壓上微微突起的小陰蒂。
「咿啊啊啊啊!!!」從沒嚐過的強烈性愛讓肖惟泖完全陷入失神地叫尖,比往常還要刺激的快感讓身體弓起,胸脯被大掌狠捏有種微妙的快感,小花穴却再也受不了般噴出大股大股無色無味的液體,直直地把二人的腿部都打濕。
「老婆是潮吹了?!」沒想到雙性也能潮吹,那無色的液體仿佛打翻了的水瓶般不斷噴出,直把二人脚下弄成一個小水窪似的。「真棒!」把小小的身體大力往胸口壓去,像是想要把人給揉進體內般,伊瑞安快速地在緊縮的小穴裡抽插,最後在流著潮水的花穴內注入滾燙的精液。
往體內注入熱液的逆流感覺終於讓失神的肖惟泖本能地哭泣,身體慢慢軟了下來却被抱緊,軟下的肉根却仍埋在體內沒有抽出。
「老婆以爲這樣便結束了?」溫柔地輕語,看到肖惟泖楚楚可憐地低泣,那惹人憐愛的樣子反更點燃了男性的獸欲,特別知道他是被幹得哭起來,更大大滿足了男人的自尊心,却更想把人操得更狠!
輕輕吻了吻仍在無意識哭泣的人兒,抬頭却見桅豹目光深沈地凑近,那紫紅的獸根再也無法被毛髮所覆蓋時,伊瑞安倒是唇角輕勾。
「你還沒吃够嗎?」打趣地問道,雖不知道這野獸吃了他家老婆多少次,不過至少知道兩個小穴也被嘗過了,原以爲它已經吃飽了,看來是他猜錯了。
回答他的,是桅豹低低的吼叫。
「呵呵,看來老婆你沒有餵飽你的寵物呢!」輕輕勾起肖惟泖的下頷給予一個深吻,讓那小小的身體朝桅豹抬起俏臀,前穴却仍含著男人的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