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後庭花開 (半H)
細雨綿綿,春燕倚窗縫衣,看著紫兒教娃娃寫字。
多年過去,外書房的女人又換了一輪, 橙兒姐走了,她沒照著太太的意思嫁給庄戶,反倒是拿了所有的銀子自贖自身,從此下落不明。
綠兒也死了,一年前,她好不容易又再懷了孩子,可沒滿三個月就讓嚴婆子發現了,硬是被墮下孩子。
孩子沒了,綠兒的心也死了,當天晚上就上吊自殺死了。
紅兒姐沒等到三十歲出府,沒多久就被柳管家活活折磨死。
紫兒是新買進來的罪奴,據說還是個官家小姐,知書識理,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老爺很是喜歡她,常喚她出來給客人表演,倒很少讓人操她,紫兒的份列在外書房婢女中也都是上上份的。
可就算這樣,紫兒也甚少歡容,只有對著童稚的娃娃有幾分笑容。也不知為何,紫兒特別喜歡娃娃,教娃娃讀書識字,在她『忙』的時候幫忙照顧娃娃。
而她,春燕,不!現在該改叫紅兒了。外書房的女子都以顏色命名,一個走了,另一個來接。紅兒姐死後,她就是紅兒了。
十五歲生日後,她沒逃過這裡所有女人的命運,被嚴婆子送去陪客。讓人狠姦了一夜。
那日……
春燕不安的哄著娃娃,今日是老爺的沐休日,定會有不少客人來拜訪老爺的。她數日前剛過了十五歲生日。老爺會不會……
不!不會的!春燕緊緊抱著娃娃,安慰自己。她好歹給老爺生了個女兒,老爺應該不會這樣對她吧?
想想活活被人折磨死的紅兒,春燕心下恐懼。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嚴婆子推門而入,滿臉的笑,「恭喜紅兒姑娘,老爺宣姑娘去前院陪客。」
「嚴嫲嫲。」春燕裝傻,彊硬的傻笑道,「紅兒姐姐己經死了,我是春燕啊。」
嚴婆子笑的如花一般燦爛,「老爺剛給姑娘改了名字,就叫紅兒。」她滿意的看見紅兒的臉色瞬間白的像雪一般。
這裡所有的女人都是髒的,憑什麼就妳一個人乾淨?
嚴婆子姓嚴,一生未曾婚配,只有極少數的老人才知道,二十多年前,她也是外書房婢女之一……
嚴婆子拍了拍手,馬上就有二個梳頭婦人進來幫紅兒裝扮。
「老爺的客人還在前院等著呢。打扮好後馬上送去。」嚴婆子隨意指點一下,「對了,等會順便把紅兒姑娘的東西搬到橙兒房裡去。」
外書房婢女一向是兩人一間,為的是互相監視,一但其中任何一人犯錯,兩人都要一同受罰,為的是避免有婢女想不開自盡,或是做出不該做之事。之前是因為老爺沒發話,她不好處置,才讓紅兒一人佔了一間房,現下老爺既己決定了,紅兒自該搬到她應該住的地方。
紅兒絕望的任著梳頭婦人幫她裝扮,紅兒雖然年輕,但己經生育一女,身材如熟透的梨子般甜美誘惑,配上仍帶有些微嬰兒肥的臉蛋,容貌雖不像綠兒、橙兒那般明媚,但別有一種誘奸幼女的誘惑。
梳頭婦人將紅兒的頭髮半挽半放,鈄插著一根金步搖配以玉梳篦。年輕的肌膚不需抹上半點水粉,只用胭脂略加些血色罷了。
時近初秋,紅兒穿著一襲粉紅水藍間色齊胸襦裙衣裳,更襯的她胸部波濤洶湧。
嚴婆子看紅兒裝扮好後,隨即遞了一瓶子油膏給紅兒道,「前後兩個洞都擦些,省得等下受苦。」
紅兒先是臉上一紅,隨即俏臉慘白,緊咬著下唇卻是一動也不動。
這般的情況嚴婆子也看多了,反正不上藥受苦也是她們自個,她也懶得管。
紅兒迷茫茫的被帶到偏院──朝楓院中。相府中待客的院子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景色最好的院子自是留給貴客,最差的院子則是招待一些不重要的客人,大多是有求於老爺的人。
朝楓院位置偏遠,景色不好也不壞,向來是接待一些較重隱私的客人。
才剛踏進院子裡,馬上便被院中等待多時的少年男子抱住,「老大,你說的沒錯。相爺府果然有漂亮的家妓。」
家妓!?紅兒心下一痛,雖然心有不甘,但紅兒還是乖乖的低下身子行了個禮,強笑道,「奴婢紅兒,見過爺。」
那少年男子似乎好久沒碰過女人似的,猴急的捏著她的胸脯,「不錯!不錯!這個胸夠大!」
「老三。」屋裡傳來一低沈男聲道,「把人抱進來。」
「好咧!老大!」那少年男子一把將紅兒抱起。
紅兒羞不可抑的紅了臉,除了老爺,她還是第一次跟其他男子如此接近。
昏暗的獨光下,可看見屋中還有坐著一名不知該說是中年,還是青年男子,說他青年,因為他容貌頗為青春,乍看如二十來歲的青年人,說他老,因為他頭髮半黑半白,似乎年紀不輕。
那男子容貌平凡,但臉上一道極長的傷疤從左額直到嘴角,將原本平凡的容貌毀的醜陋不甚。
紅兒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那人──封牧見紅兒害怕的低下頭,心下不喜,眼神陰暗,隱有戾氣。
「二哥咧?」那少年男子──封平隨手將紅兒拋上床,左顧右望問道。
封牧擺了擺手道,「他的傷還沒好,先回房休息了。」他看向紅兒,「自個脫了衣服,爬過來!」
紅兒心下害怕,但封牧自有一股氣場讓人不敢違背。她顫著手想解開腰帶,但越是心急越是解不開。
封平等不及了,直接一把把她抱過去,三下兩下把她衣裳脫掉,往封牧方向推去,「先給我大哥含含。」
紅兒雖侍從老爺數次,但老爺對她其實性趣不大,上了床也只是狂操罷了,沒玩過什麼花樣。紅兒微微思索,方了解封平的意思。
紅兒紅著臉,半跪在封牧前,脫去他的褻褲,粗大的陽物彈跳出來,倒嚇了紅兒一跳。
怎麼這麼大?顏色還這麼深?紅兒胡思亂想著,和老爺的長的不太一樣啊。
封牧見紅兒有些呆滯,配上那仍有幾份稚氣的臉孔,好似幼女般的惹人憐愛,倒讓他起了幾分性趣,「第一次嗎?」
他一把拉起紅兒,一手在她傲人的酥胸上大力揉弄,一手探到了她小腹下的花穴,擠進她的花穴中,沒摸到預期中的那層薄膜,他臉色一沈。
那老傢伙是看不起他們嗎?竟找個不知被多少人幹過的賤貨招待他們。
紅兒感覺得出眼前男子的不悅,心下恐懼,回話也有些結巴,「奴……奴……奴不……」
「大哥,」封平鬼叫道,「我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你要不上的話,我先上了。」
「啍!」封牧冷啍一聲,也罷,不過是個洩火用的外書房婢女罷了,他探向圓臀後的後庭菊穴問道,「這處給多少人操過了?」
「沒……」紅兒顫聲道,「沒有……」
他不會是要動那兒吧?聽綠兒姐說過,那處比初夜開苞還要疼痛,可是那處那麼髒,怎麼入呢?
封牧冷笑,托起紅兒渾圓結實的雪白玉臀,巨大的陽具殺氣騰騰的對準那菊穴,「忍著點!」
後庭菊穴不比前面花穴,若是潤滑沒做好可是極痛的,不過這丫頭又不是自家婆娘,傷了便傷了。
他冷酷的一笑,豪不留情的插入。
沒做過半點擴張的菊穴被殘忍撐裂,紅兒痛的放聲尖叫,鮮紅的鮮血順著封牧的陽具流下,宛若處子鮮紅,封牧滿意的動了動,惹來紅兒更加淒厲的慘叫。
他步步緊逼,一點一滴將自己怒漲的陽具狠狠打入紅兒體內。
紅兒疼的眼冒金星,差點暈了過去。她張大了嘴,疼的連叫都叫不出聲,下體被就像是被人殘忍剖成兩半,每下都像是要把她撕裂再撕裂。
待陽具完全打入菊穴之中,紅兒兩眼一翻,完全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