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狼蹤
罌兒,或著應該叫鬼罌粟,她嘴角微揚,化成一個撫媚淡漠的微笑,此時此刻,她那還有半分怯懦可憐的小媳婦樣,眉眼間盡是冷漠高傲,又有著說不出的柔弱書卷氣息,活像個大家小姐。
鬼罌粟扶著老大肉棒,在自己的腿間遊移幾下,對準了位置,緩緩坐下,也不見她怎麼搖晃身子,小穴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腔肉忽輕忽重的絞著肉棒。
這本該是讓男人極為舒爽的情況,但老大卻只覺得遍體生寒,都到這時候,他不覺得這女人還有風花雪月的性緻,難不成她真玩上癮了,想把他的小弟弟割了收藏!?
莫怪他往這方面想,身為四狼的堂兄弟,難免接觸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人。
鬼罌粟微微上下起伏著,小穴也忽輕忽重的收縮著,她長指從老大的臉旁一直滑到下腹,「告訴我四狼的下落,我就饒你一命。」
「老子才不──啊──」老大突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噓……」柔軟的小手掩住了他的唇,鬼罌粟眉眼微揚,似乎見到男人受苦受難,讓她有著幾分歡欣喜悅。
「別太大聲啊~會吵著人的~」這幾句話說的婉轉柔媚,好似跟情人親熱一般,說不出的妖媚動人,光憑這聲音,這語氣,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產生想拉她上床的衝動了。
但老大可沒半點綺麗心思了,他雙眼瞪的老大,直望著自己的下身,雖被捂緊了嘴,但口中喝喝不停,顯然是痛極。
這女人邪門的緊,他那話兒明明是在她的肉穴裡,被肉包著,也不知這女人做了什麼手腳?他只覺得自己的寶貝根部一陣劇痛,好似要被攪斷了一般。
鬼罌粟直捂的老大幾乎快喘不過氣來,見他臉都青紫了,才略鬆了鬆手道:「說出四狼下落,我便饒你一命。」
老大倒也硬氣,嘴巴一能動馬上罵道:「妳這邪婆娘……啊──」老大再次慘叫一聲,痛到兩眼翻白。
鬼罌粟冷啍一聲,緩緩起身,只見一縷鮮紅從腿間花穴緩緩流出,定睛一看,老大的肉棒根上,不知何時出現一道又深又重的血痕,深到幾乎把他的肉棒斷成二截。
鬼罌粟輕彈著那快斷根的垂死肉棒,每彈一次,老大便痛的慘叫一聲,鬼罌粟輕笑道:「再不說的話,我可真癈了它囉。」
他媽的臭婆娘!活該被千人騎,萬人操!老大在心裡不知用了多少粗俗俚語咒罵著鬼罌粟,可真不敢再說出口了,他可真是怕死了這女人的手段。
老大小心看著鬼罌粟的臉色,忍著痛道:「堂哥在江湖上行走,又被六扇門追補著,他的下落真不甚清楚。啊──」
鬼罌粟冷啍一聲,長指在肉棒下的卵蛋用力一拉,在老大的慘叫聲中,把那粒卵蛋給硬生生的撕扯下來。
鬼罌粟把那粒新鮮採下的卵蛋放在手掌心裡拋玩著,「再說癈話,你的另一顆蛋也保不住囉~」鬼罌粟尾音微抑,滿滿隱藏不住的舒暢喜悅。
鬼罌粟說的極為輕巧,好似摘顆蛋對她而言不算什麼,但老大痛到險些痛暈了過去,眼見鬼罌粟的手不懷好意的再度往他胯下探去,他急忙忍痛叫道:「他每年三月份一定會回老家去忌拜大伯父。」
「是嗎?」鬼罌粟微挑了挑眉,再問了幾句,把老家和墳地位置都問清楚了之後才笑道:「真乖~」
老大最後的記憶是鬼罌粟撫媚動人的笑靨和那一閃而過的銀白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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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罌粟啍著小曲兒到後院打水洗手,她是應了老大不斷他子孫根,但可沒應他要饒他性命哦。
鬼罌粟細細的把手上的血跡洗淨,她的目標是老大,至於其他人的死活與她無關,大堂裡的三個女人雖然可憐,但人活於世,那個女人不可憐呢。
這山寨的後院不大,除了馬棚、廚房和雜物間之外,就只有一個草棚子,專門關著女畜。
這山賊向來不把女人當人看,整個草棚子裡也不過才二個衣不蔽體的女人,其中一個還是半大不小的孩子,看身形不過才十一、二歲左右。
鬼罌粟只看了二眼,也不以為意,她連大堂上的三個女人都沒理了,更不會理這二個女畜。
但在經過之時,她卻聽到一聲極輕微,似乎還有些驚愕的輕呼聲:「娃娃!?」
娃娃!
鬼罌粟離去的腳步一頓,她這一生有三個名字,母親起的,父親起的,還有自己起的,但還是以母親起的名字伴她最久,那段日子雖然有苦有怨,也受過屈辱,但竟是她這一生中最安寧和平的日子。
幸福的至死難忘……
鬼罌粟側著頭望過去,女畜中的女人雖然容顏褪去,但依稀可見出五官輪廓,「橙兒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