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禽獸不如(微H)
紅兒都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怎麼活下來的?她的身子成了兩個男人的玩具,翻來覆去的搗弄著。
下身兩個穴被操到紅腫變形,無助的外翻,每次進出都讓她疼到痛不欲生,可繞是這樣,那兩個男人也始終沒有放過她。
到了清晨之時,那兩個男人終於盡了興,喚人來把她帶走。
打掃朝楓院的老嫲嫲也不是第一次來幫封家兄弟收捨侍候他們的婢女了。老爺的朋友之中,以這封家兄弟最為古怪,雖為兄弟,但三人長的一點都不像,一股子江湖味不說,而且最怪的是喜歡共用女子。
論理,只要他們跟老爺說道,那怕是要上四五個外書房的婢女來侍候也絕非難事,但他們偏生喜歡三兄弟共用一個女人,而且每次都把女人給折騰到操爛了穴,連床都下不了才甘心,那個女人不是侍候完他們之後得連休上好幾天的。
老嫲嫲不屑的扁扁嘴,外強中乾的男人她也見多了,八成是自身那話兒太小,才喜歡三個人一起上,至於姑娘們為什麼個個被弄的走不出院子,得靠人抬出去?
咳咳,這世上有種東西叫偽具。
她先客客氣氣的請二位爺回房休息,命人送上熱騰騰的清茶與點心,再叫小廝送上熱水皂豆給二位爺換洗後,方才去處理外屋裡那一室淫靡。
紅兒全身赤裸,雙腿無力的大開,下身的兩個外翻的肉穴中還不住吐著白濁的精液。一副慘遭蹂躪的淒慘樣子。她半閉著眼,喘著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她知道自己該離去了,但她全身酸痛,動彈不得,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姑娘能起嗎?」老嫲嫲低聲在紅兒耳邊問道。
她也只是按列問上一問,在朝楓院那麼多年,她還沒見過那個姑娘在侍候過封家兄弟後還能自個走出房門的?當然,像橙兒、綠兒那樣純表演的不算。
紅兒勉強提起力氣搖了搖頭,她實在是動不了了。
老嫲嫲明瞭,到屋外輕聲喚了二名當值的小廝進來將紅兒抬走。
見兩名小廝笑嘻嘻的往她走來,二雙賊眼頗有興趣的在她赤裸的身上上下打量,紅兒花容失色,勉力想拉一旁的被子來遮上一遮,但那小廝快的很。一把搶走被子,還趁機在紅兒胸脯上摸了一把道。「這被子可是朝楓院的,姑娘可不能帶走。」
朝楓院是待客之所,裡頭的擺放陳設雖然不多,但個個都是精品,那怕是紅兒手裡那一條小小的被子也是要數名織娘花上數月才能織成,要價好幾十兩銀子,可不是他們這種小廝能使的起的。
另一名小廝也上前幫忙,乍看下似乎要幫著扶起紅兒,但其實趁機在紅兒身上上下其手。
老嫲嫲也不理那二名小廝的眉眼官司,「先拿衣服把姑娘下面兩個洞給堵上,省得滴滴拉拉的弄髒了院子。」
「好咧!」那兩名小廝高聲應合,隨手捉了些紅兒先前的衣服,塞進紅兒下身的肉穴之中。其中之淫靡,不足為外人道也。
紅兒忍不住低低哭求,紅著臉,扭著身子想避開兩人的魔掌,但她那是兩個大男人的對手,被他們壓在床上,分開了雙腿,拿著肚兜卷成的布棒子往花穴中擠去。
小廝一手壓著紅兒,另一手拉扯的肚兜卷成的布棒子,仿著交合的姿勢在紅兒的花穴中抽動,笑嘻嘻道,「姑娘的穴可真鬆,一件肚兜怕是堵不住。」
「再加一件吧。」另一名小廝隨手將紅兒先前的衣物卷一卷,往紅兒後庭塞道,「後面的菊穴也要堵起來,不然弄髒了地面,嫲嫲可要生氣。」
在紅兒哀哀哭泣中,兩人還是將紅兒的前後兩穴用衣裳布料堵的實實的。粉紅水藍的間色裙被塞了一小半在後庭菊穴之中,大半的布料垂落在二片半圓的雪白玉臀之間,份外淫穢。
二名小廝眼中異色更甚,半扶半抱著紅兒,嘴裡說的客氣,但那雙手可是毫不客氣的落在紅兒的酥胸玉股上大力揉弄,「咱們送姑娘回去。」
「別這樣……」紅兒見那二人還真要這樣扶著她赤身裸體的走回去,一路上也不知會被多少人瞧見,哀求道:「求求你們讓我穿件衣服。」
兩人對望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一名小廝嘲笑道,「姑娘的衣服都在姑娘的風流洞裡了,那還有衣服?」
另一名小廝則狹促的夾著紅兒往外走,催促道,「姑娘就行行好,快點離去吧。別惹客人生氣。」
紅兒狂亂的搖著頭,就這樣赤身裸體的走出去,還不如要了她的命。她也不知是那來的力氣,拉著床柱不肯放手,急道,「我不出去!」
「姑娘別為難我們了。」兩個小廝那會把紅兒小小的掙扎放在眼中,三五下就把紅兒從床上扯下來,夾著紅兒往外走。
「求求你們讓我穿件衣服。」紅兒哭著再次哀求兩人,只差沒跪下磕頭了。
「這樣吧!」兩名小廝對望一眼,故作為難道,「俺外衣借妳先遮住頭臉,讓人瞧不清妳的臉,再走僻靜小路回去,說不定不會碰上人。」
紅兒哀求不成,掙扎一下,無可奈何的也就應了。
紅兒披著短衫,短衫極短,只勉強遮住了上半身與大腿根部。白嫩的玉腿裸露在外,粉紅水藍的間色裙在隨著走動在臀後搖擺。紅兒的頭臉雖被灰撲撲的短衫遮的死死的,但仍覺得自己似乎被無數人指指點點,羞的不住哭泣。
兩人半扶半抱著紅兒往僻靜院落走去,紅兒若是眼睛能瞧,便會發現他們不是往外書房的方向走去。但紅兒只顧著遮住臉面,那看得清腳下的路。
就這樣,紅兒被他們帶到了一間僻靜無人居住的半癈棄院落中。
一進到無人院落之中,一人去關門上鎖,另一人惡狠狠的扯下紅兒花穴與菊穴中的衣服布料,把紅兒壓在地上,褲子一脫,掏出肉棒,往紅兒還紅腫不堪的私處,用力捅去。
大半陽具直直搗入紅兒還未閉合的花穴中。己被淫虐一晚的紅腫小穴那堪再次欺凌,淒慘的滲出鮮血,順著交合處緩緩落下。
「啊──」紅兒吃痛,驚叫一聲。她雖不聰明,但也曉得自己是被這兩名小廝故意帶到這偏僻處姦淫了。
「畜牲……」紅兒怒瞪著兩人,恨恨的低咒著,「禽獸……」
「那妳呢?」另一名小廝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短衣,玩弄著她白嫩的乳房笑道:「被禽獸操的妳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