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有的時候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還是一刀,你覺得自己畏首畏尾未免太過小心了,不如乾脆放手一搏直接跟他拼了,啊不,是直接跟他說了。
你現在被雨化田栓在屋子裡,一日三餐也都在他的屋裡吃。雨化田閒時也會跟你一塊吃。你親自給雨化田倒酒,並且夾了點菜放在他碗裡,當然了,用的是公筷。雨化田望著碗裡的芹菜皺眉道:「我不吃芹菜。」
你連忙把芹菜夾到自己碗裡,再給他夾了一筷子東坡肉。雨化田看了看那亮晶晶大肉皮,再抬眼看你,道:「我不吃肥肉。」
你這回直接夾進了自己嘴裡,就著米飯吃完這塊肉,你贊嘆道:「肥而不膩,真是太好吃了。不過大人啊,你怎麼跟小孩子似的這麼挑食?這是不對的,要注意營養均衡!那吃這個魚吧,魚總不挑了吧?」你給他夾了一塊魚,這回雨化田沒說話。你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是那種酒盅,就一口的量,你仰頭喝掉,再倒一杯,再喝。給自己倒第三杯的時候,一隻手搭在了你的手上。雨化田的手指白晰修長,指腹上因爲練武而産生的老繭摩挲著你的手。
雨化田道:「有什麼事你說吧。」說完,他把酒壺放在了自己那邊。
既然雨化田讓你說,你乾脆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放了我吧。」
雨化田夾菜的手頓了一下,才道:「好。」說完之後他便不再說話,你沒想到他這麽容易就答應了,你之前想好的許多理由都沒來的及用上。你偷眼打量他的神色,却發現你沒法從他臉上讀出什麽情緒來。你不敢多說話,怕搞砸了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
屋子裡一時靜的可怕,你連吃飯的速度都放緩了,因爲在這種情况下咀嚼的聲音都顯得格外突兀。吃著吃著,一個格外荒唐的念頭出現在你的腦海裡,你在想這麽久相處下來,就是猫狗都養出感情了,那雨化田會捨不得你嗎?可轉念一想你又覺得不太可能,系統不是說了麽,好感度爲0,再降就直接GAME OVER了,怎麽可能會捨不得你呢。你怎麽會期待這種變態做出常人的反應來呢?想到這裡你不禁打了個冷顫。
你曾經看過一個電視節目,裡面講了一個什麽什麽綜合症(斯德哥爾摩綜症),就是被綁架的人對綁架她們的人産生一種依賴的情感,甚至於愛上他們。其產生原因非常復雜,什麼畏懼強權,綁架者就是她一切希望,等等。其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天龍八部》裡面的游坦之愛上了虐待他的阿紫,這抖M的屬性點滿了啊!
你告訴自己:這是病,得治!
當天晚上,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裡想的都是你和雨化田相處時的點滴。你賤兮兮的覺得他對你還是不錯的,除了萬貴妃活著的時候在她那受了些委屈,雨化田這邊雖說三差五的威脅你,還有那麽幾次强了你,但是其他方面也都還不錯。好吃好喝的養著,比在山上那會手上的皮膚都細嫩了很多。
正沈浸在回憶中,就聽雨化田不耐的說道:「神醫再不睡我就敲暈你。」
你道:「原來你也沒睡啊。」
你以爲你們正思考著同樣的問題,却聽雨化田道:「你來回翻身嘆氣,吵得我睡不著。」
你在黑暗中翻了白眼,覺得自己真是想多了。他們這種武功高强的人確實睡得淺、耳力好,看來還真是你打擾他了。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誰讓他關著你的?你害怕他真的過來把你打暈,不敢再翻騰,老老實實的閉眼數羊。
第二天一早,素慧蓉就過來伺候你洗漱,完了之後掏出一把小鑰匙去了你脖子上的那個圈。重獲自由之後,你立刻跳到平時活動不到的地方又蹦又跳,心中有一種大喊幾聲發洩一下的衝動。你走到雨化田的書桌前,發現上面有一幅畫,顔色隻上了一半,應該還未完成,畫的是美人出浴。畫上那個女的剛剛洗完澡的樣子,頭髮濕漉漉的披在肩上,一手遮胸一手扶著浴桶邊緣,抬起腿正要跨出來的樣子,通過畫中女人脖子上那根鐵鏈你推斷出那個人應該是你。
你招呼素慧蓉過來看,邊道:「把我畫的太醜了,我的臉哪有這麽大?胳膊上哪有這麼多肉?你瞧這大腿粗的!我有這麼胖嗎?」
素慧蓉也不懂畫,但她肯定不會說她們督主的不是,說道:「我瞧著挺好看的呀,那些畫卷上的美人兒不都是這個樣子的?」
其實你本人心裡還是很高興的,雖說畫風有些接受不了,但第一次有人給你畫畫,還是趁你不知道的時候偷偷畫的,你那小小的虛榮心很是滿足。你對素慧蓉說道:「回頭把這幅畫拿去裱起來,就挂這屋,以後你們督主想我的時候也能看看。」
素慧蓉疑道:「夫人要去哪?」
素慧蓉這一問倒是把你問住了,你反問:「你們督主沒跟你說要放了我嗎?那你今天過來把我鏈子解開是為什麼?」
素慧蓉道:「是督主吩咐的啊,督主說夫人在屋子裡悶了這麽久了,讓我陪您出去轉轉散散心。」
聽了素慧蓉的話你瞬間淩亂了,但是依然不死心的問:「他沒說別的了?比如收拾行李什麼的?」
素慧蓉搖頭。
尼瑪,掀桌啊!不愧是雨化田,段數太高了,完敗。
你顫抖著對素慧蓉道:「沒什麽,我想多了,那咱們就出去……溜達溜達。你們督主說範圍了麽?要不咱們去街上溜達溜達?」
素慧蓉道:「督主說外面龍蛇混雜,與督主作對的人太多,怕萬一出事咱們不能護夫人周全。」
你點了點頭,雨化田的仇恨值拉的很多,在他府上乖乖待著確實是最安全最保險的一個辦法。雨化田身懷絕世武功,走哪都不怕,可你真是一個手無縛鶏之力弱女子,真碰上事只怕嚇得連怎麽逃都不知道了。
於是素慧蓉陪著你在府裡逛了花園,晚上還是把你送回雨化田那屋。
雨化田很晚了才回來,你緊張的看著墻上那根鏈子,怕他再給你拴起來。雨化田坐在桌邊對你道:「怎麽伺候的,連杯茶都不知道倒,一點眼力價都沒有。」你走過去乖乖的倒水,心裡盤算著到底是誰惹著他了?同時又想著自己該不該開口詢問他關於放了你的問題,你猜不准他是裝傻還是真沒聽明白什麽叫放了你。你這邊正糾結著,雨化田却主動挑起了這個話題,他喝著你的斟的茶道:「我知道神醫想說什麽,你知道什麽人才能保守秘密嗎?」說完他用那雙漂亮的鳳眼瞄著你。
「死人。」你老實的回答。
雨化田笑了,曉得嫵媚而狂妄。說道:「我怎麼捨得神醫死呢?不知道神醫知不知道活死人?雖然還活著,却只比死人多一口氣罷了。但有一點好處,就是聽話。你躺在那裡可以任人爲所欲爲,沒有一點怨言。」雨化田滿意的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你,繼續道:「不過那樣很無趣,不知道疼,不會哭喊著求饒,神醫也覺得沒意思吧?」
你連忙點頭說道:「確實沒意思。不過我的嘴比死人還緊,大人您可放心,我絕對不會洩露一絲一毫關於您的信息的。」
「是麼?」雨化田低頭把玩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半晌才道:「如果有人嚴刑拷打神醫,神醫也能保證不泄露出去我的事?」
你深吸一口氣,握拳宣誓道:「打死也不說。」
他站起身來抬起手指摩挲著你的嘴唇,道:「是麼?真有這麼緊?那我倒要試試了。」他壓著你的頭讓你跪在他身前,你瞬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其實你已經有心理準備了,知道這件事早晚會來,可當這件事真的來了,你還是有些害怕的。
你解開雨化田的褲子,把那家夥掏了出來。你曾經無數次的面對過它,可是那時候它功能不健全。這似乎是雨化田康復之後你第一次和它打交道,你緊張的小手冰涼。在你上它的時候這家夥已經微微有些硬了,要把這東西放進嘴裡,你還是有些心理障礙的。你仰頭看著雨化田,發現他絲毫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
沒辦法,你只能深吸一口氣,一閉眼張嘴把那玩意含了進去。之前拜讀了不少小黃書,也算是有許多理論經驗了,無非是吸啊,舔啊,滑動啊,這些動作來回排列組合罷了。那家夥在你嘴裡迅速挺立起來,你需要很費力的張開嘴才能吞下它的頭,它很長,就算頂進你的喉嚨深處也有很長一截露在外面,你只能用手包裹住那一截。
沒過多一會嘴巴就酸了,你可憐巴巴的抬眼看著雨化田,用眼神詢問可不可以停下來。雨化田卻頗為享受你對他的服務。他抬手一一的抽出你頭上的髮簪,直到一頭黑亮的頭髮全部披散在身後。
「不錯嘛……誰教你的?唔……不比那個小館和那個妓女的活差……」雨化田的聲音沙啞而低沈,充滿了情欲。
你不高興他拿你和他們比,手順著雨化田的大腿到他緊實的屁屁上,用力一捏。雨化田十分銷魂的「嗯」了一聲,一手抓住你的頭髮在你口中猛烈的抽動起來。你沒想他的反應這麽激烈,被他弄得幾乎背過氣去。就在你覺得自己要憋死時,雨化田在你口中爆發了。他迅速抽了出來,用手抵住你的下巴不讓你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邊道:「吞下去,一滴都不許剩。」
你喊著眼泪咽下嘴裡那粘稠的體,强忍著乾嘔的衝動,你怕在雨化田這個大潔癖面前吐出來自己會死的很慘。你跪坐在地上喘息了很久,雨化田已經做下去喝茶了,他給你也倒了一杯,邊說:「擦擦嘴角。」
你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將那最後一點體也帶進了嘴裡。雨化田的茶也不喝了,蹲在你面前拖著你的下巴道:「又在勾引我……」
他一把將你提起來,用平時拴在你脖子上的那鏈子捆住你的雙臂將你吊了起來,鏈子的那一頭正好就挂在墻上原有釘鏈子的那鐵釘上。你仰頭看著自己的手,原來這還是多功能實用型的。你試著跟雨化田商量:「咱們下回正常一點行嗎?非要每次都這麼……刺激嗎?」
「神醫也說刺激了,不是嗎?」雨化田一邊答你,一邊將你身上的衣服撕扯的乾乾淨淨。「抬起腿來,讓我看看那朵牡丹。」他托起你的一條腿,細細打量你的身下,這個姿勢讓你感到無比尷尬,但是雨化田很喜歡你無措的模樣。他道:「愈合的不錯,誰能想到你身上還有這一處風景?」他撫你腿上的花朵,邊道:「裝得一副純真的模樣,誰能想到你那副蕩的模樣?這牡丹果真配你。」
「你要來就來,別老說一些有的沒的。」你被他吊在那裡聽著他莫名其妙的評論氣得只想給他一脚。
「神醫就是這麼和我說話的?一會可別後悔啊。」雨化田不慌不忙的走到一邊的小架子上,拿出來一個盒子,你看著只覺得特別眼熟。他打開盒子,裡面是各種瓶瓶罐罐,你想起來了,這是你送給他的春藥。
你僵硬的笑了笑道:「大人還沒用完呢?呵呵……呵呵……」
「神醫可能不知道,這裡面很多都是給女人用的。」他用兩手指隨便夾出了一瓶,「貴妃夜夜嬌?這可是個好東西,神醫沒少花錢啊,萬貴妃活著的時候很喜歡。神醫也試試吧。」
雨化田不顧你的掙扎,打開蓋子,將裡面透明的體抹到你前那兩朵玫紅上。那體冰冰涼的,但是沒過多久你就覺得前燒起來一樣,首片刻就挺立起來。他又將那體塗到你身下的花瓣上,看著它為他綻放。他卻還覺得不够,乾脆將瓶口塞進你的小穴裡,他則從背後抱住你,小孩把尿那般將你抱了起來,托高你的下體讓那瓶藥全部倒進了小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