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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成了虐文女主[穿書]》第3章
第3章 飛起就是一腳

  原書中,發佈會劇情是虐身的開始,系統特地用一段加粗的紅字提醒了這個劇情任務的重要性。

  鐘菱是知道會發生什麼的,現在她只要隨便找個理由推掉與許安然的會面,那麼今天的危機就算是避開了。

  但系統告訴她,這樣做的話任務雖然不會判定失敗,但也不會得到任何獎勵。

  「逃避是沒有用的,你躲過了這一次,下次她還是會繼續找你麻煩的。」系統苦口婆心地勸說者,企圖讓遊戲態度消極的鐘菱振作起來。

  鐘菱暗暗斜了它一眼,誰說她要慫了。

  她不急不緩地吃完盤子裡的抹茶奶油蛋糕,又喝了大半杯果味汽水,才心滿意足地端起另一碟蛋糕朝著露天游泳池走去。

  樂娛大廈的露天游泳池一般不對外開放,更多時候是作為接待來客洽談事務的景點,只有少數高層管理偶爾會在這裡放鬆放鬆,連攝像頭都沒有。

  沒有攝像頭,這才給了許安然肆無忌憚撒謊的倚仗。

  鐘菱剛推開門,便見許安然坐在游泳池旁的太陽桌邊等待著自己,她的肘杖靠放在椅子上,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許安然穿著一身淡藍色的禮服,五官秀氣雅致,膚色是病態的白,連髮絲都細細軟軟的,看著就叫人提不起心防。

  原身就是不瞭解她的為人,才會吃了悶虧。

  「許編劇,你找我有事?」鐘菱小腳一翹,勾開椅子坐到許安然對面,繼續一勺又一勺地將奶油蛋糕往嘴裡送。

  夏日的夜間八點,天色才剛暗下來不久,借著明晃晃的燈光,許安然能將她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兩人在這之前未能打過幾次照面,許安然僅在莊宴的手機裡仔細看過鐘菱的照片。

  鐘菱不太上相,她本人比照片上要好看的多。

  不得不說,兩人的容貌確實有幾分相似,都是清純乖巧那一款的。

  但鐘菱身上有種她沒有的朝氣,白皙的皮膚透著健康的淡紅,與許安然的病態蒼白全然不同。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正值青春,連妝都不用多施。

  系統提示音冷不丁地響起:許安然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5。

  不過想起莊宴承認是因那份相似感才接近鐘菱,許安然心裡稍稍舒服了一些。

  「許編劇,怎麼不說話呀?」

  鐘菱暗歎,她就是坐在這兒什麼都沒做也要掉好感度。

  看來這些人的好感度也是可以隨著攻略而增加的,但鐘菱對許安然這朵毒蓮花實在沒有任何興趣。

  「不好意思,剛剛在想劇本的事情,走神了。」許安然回過神來,微笑道,「我之所以找你,也是為了劇本修改的事情。」

  實際上,她借發佈會的機會單獨會面鐘菱,只是想看看能走進莊宴心底的女孩到底是什麼模樣罷了。

  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越是得不到什麼便越執著,能輕易得到的東西卻從來不放在心上。

  莊宴於許安然來說就是後者。

  可某一天,她發現從年少起就陪伴自己的人身邊忽然多了另一抹身影,莫名的失落與不快又迅速充斥心間。

  「關於《七月小夜曲》拍攝的事,你被換角主要是導演那邊的問題,你也知道李導對演員的要求很高,你即是新人又沒有拿的出手的作品,實在不好讓他滿意。」

  鐘菱神色上聽的認真,心中卻不以為然。

  那位李導的確一提起這部電影就擺張臭臉,但這鍋可不能給她背。

  《七月小夜曲》的劇本水平實在太弱了,李導根本是看不上的,要不是投資方的莊宴不肯將就,他又恰好欠莊宴的人情,怎麼也不會來拍這部電影。

  若說原書中電影吹了誰最高興,那一定非李導莫屬。可鐘菱卻不想白白丟了一百萬片酬,這次李導他老人家注定要晚節不保了。

  許安然溫聲細語地解釋道:「鐘菱,我聽說你為這事兒和宴哥鬧不愉快了,你別怪宴哥食言,他不是不信任你的水平,這麼做也是為了你著想。」

  「李導在圈內也算有名氣,你才剛起步,萬一在他這兒落下個不好的印象,對以後的發展也是不利的。」

  「但考慮到各方面原因,我跟宴哥商量後,決定在電影裡多給你加些戲份,也能多向李導展現一下實力,你覺得怎麼樣?」

  換角的真正原因在座二人都心知肚明,許安然一口一個「宴哥」叫的親密,原身跟他相處半年都沒這麼喚過。

  這番話怎麼聽都叫人不舒服,若是原身那朵單蠢小白花坐在這兒,怕是已經枯了。

  「許編劇你誤會了,我倆鬧彆扭不是為這事兒。」

  鐘菱衝她一笑,把最後一塊香軟的蛋糕咽下去,連笑都跟著變甜了不少。

  「莊宴對我怎麼樣我當然知道,在一起這麼久,他的性子我很清楚,他這個人溫柔體貼,就是多數時候不善表達。」

  許安然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0。

  後半句話本該是許安然說的,但鐘菱沒給她這個機會。

  「電影的既然你跟莊宴都決定好了,那就完事兒了唄,不用再問我,我沒意見。」

  她拿出包裡的紙巾擦了擦嘴,覺得還沒吃飽,該多拿一塊蛋糕來。

  許安然一懵,沒料到自己會被搶話,情緒複雜的同時拿不准鐘菱的心思,便只好笑道:「原來是我誤會了,那你們倆是為什麼事兒鬧彆扭呀?」

  鐘菱吃完了蛋糕,便也沒什麼心思想繼續坐在這兒,恨不得許安然立刻掉進游泳池裡走完這段劇情。

  「許編劇,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被鐘菱直視著,許安然下意識地挪開了視線。

  鐘菱將紙巾團往遠處一甩,精准地丟入垃圾桶中,坐在椅子上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也不繞彎,就這麼直說了。」

  「上個月底的週末我過生日,那廝說好陪我一塊兒看電影吃飯,結果轉頭就放了我鴿子,害我在電影院白等半天。」

  「打電話給秘書小姐姐,說人在醫院,當場給我嚇壞了,還以為他半路上讓車給撞了。最後仔細一問,才知道是許編劇走路扭到腳進醫院,他去看你了。」

  原身生日那天,她扭了腳以後不和別人說,明知道莊宴在赴約的路上,卻仍第一個給他打電話,說她不是故意的鐘菱都不信。

  許安然想測試自己和原身在莊宴心中的份量,不得不說,她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鐘菱繼續道:「一個多小時,連電話也不給我打一個通知聲,後來他給我道了歉,我尋思許編劇是他的老朋友,這事兒也就算了。」

  「但最近學校裡不少人傳許編劇才是莊宴的女朋友,而我是小三上位,這委屈我可忍不了。」鐘菱微微瞪大了眼睛,好像真是氣的不輕,「他既然覺得不方便公開和我的關係,那就只能分手了。」

  許安然連忙輕聲道:「鐘菱,你別誤會,我和宴哥……」

  「你放心,我們倆好著呢。」鐘菱擺擺手,衝她露出兩排潔白的小貝齒,笑嘻嘻地道,「本來是要談分手的,可莊宴非得死乞白賴纏著我不肯同意,還叫我冷靜冷靜。他這半個月來都不敢找我,怕我見面就提分手。」

  許安然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10。

  鐘菱說到這裡,許安然的神色已經略顯不痛快了。

  莊宴心底是在乎鐘菱的。

  「許安然,既然你已經拒絕了莊宴,就別再吊著他,做拿別人男朋友當備胎的綠茶了好吧?」

  雖然男朋友不打算要了,但這並不妨礙鐘菱看不慣她。

  許安然好感度-15,當前好感度-25。

  鐘菱如此直截了當地懟她,系統不由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宿主,你的攻略方式太激進了,會惹任務角色黑化的呀!」

  許安然被撕破了面具卻半點也不顯難堪,她微抬下顎冷聲道:「莊宴告訴我,你性子單純脾氣軟和,你現在這幅刻薄的樣子他見過嗎?」

  鐘菱納悶地看著許安然,她不就陳述了一下事實麼,怎麼就成刻薄了。

  「別瞎說,我做人一向厚道,跟你不一樣。」

  她定定地看著鐘菱好一會兒,輕快地笑道:「是宴哥太在意我,所以才讓你嫉妒了吧?我和宴哥認識快二十年了,兩家本來就很要好,你和他隻交往了幾個月,情分怎麼比得上我們之間深厚?」

  許安然一邊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借助肘杖緩緩走到了游泳池旁邊。

  見狀,鐘菱也隨之站了起來。

  「鐘菱,你剛才說的話我很不喜歡,不過你還是個十九歲的小姑娘,想法難免天真幼稚。」

  許安然靜靜地望著清澈的游泳池水面,自顧自地道:「莊宴從小就很在意我,但是和你在一起,他連關係都不願意對外公開。至少目前為止,你在他心裡的份量比起我來還差很遠,就算你心裡不舒服,也必須承認。」

  「你要是還不服氣的話,我們可以來試驗一下。」

  「這裡是沒有攝像頭的。」她將肘杖丟到一邊,微笑道:「假如我跳進游泳池裡,然後說是你因不滿換角的事把我推下去的,你覺得宴哥會信我還是信你?」

  鐘菱心底暗啐一聲,說了一堆廢話,可算是準備開跳了。

  許安然說完這句話,正打算看一看鐘菱那副驚慌的面孔,可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鐘菱一腳踹在屁股上掉進了游泳池裡。

  作為一個在大馬路上無故讓車撞死的人,鐘菱算得上是隻冤死鬼,要她死了還受氣是萬萬不行的。

  系統看見這一幕,差點沒暈過去,它覺得自己的宿主一定是被黑化的毒蓮花氣昏了頭。

  鐘菱不以為然,反正許安然非說是她做的,那她幹嘛不做。

  遊戲嘛,怎麼高興怎麼來,快樂就完事兒了。

  游泳池裡很快響起了許安然的驚叫和呼救聲,她的聲音裡帶著真情流露的驚嚇與懼意,萬萬沒想到鐘菱竟敢這樣做。

  許安然並不會游泳,一米五深的淺水區已經足夠讓她感到恐懼。

  但不等她反應過來,鐘菱焦急的呼救聲也已經響起,隨後游泳池內又「噗通」一聲跳進一個人。

  鐘菱掐住她的腰,揪著禮服向上一拉,將許安然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臂上,對方立刻像八爪魚一樣死死抱著她不肯鬆手。

  許安然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立刻高聲呼喊道:「救……救命……鐘菱……」。

  「敢說是我把你踹下去的,我就把絲襪塞你嘴裡。媒體記者就在外面,你想被拍就喊吧。」

  許安然一個哆嗦,呼救聲戛然而止。

  但鐘菱的方才的呼救聲與游泳池的聲響已經驚動的大廈裡的人,清潔工人一看有人失足掉進了游泳池裡,立刻慌慌張張地搬救兵。

  對方左腿不便,鐘菱只能吃力地把她往扶手欄邊帶,忍不住抱怨道:「你怎麼這麼重,得有一百一十斤吧?」

  許安然臉色一黑,她的確是足足有一百零八斤來著,不似鐘菱那般嬌小玲瓏。

  大廈內聽說有人在游泳池邊落了水,莊宴知曉鐘菱往那邊去了,頓時臉色微變,撇下記者們衝向露天游泳池。

  「菱菱!菱菱……!」

  夏夜的游泳池水不冷,但許安然聽見莊宴這聲聲焦急的呼喚,卻臉色發白,覺得周身池水寒冷刺骨。

  原書中,她正是聽到了莊宴呼喊原身的聲音,方才會因一時不快而誣陷鐘菱。

  莊宴趕到游泳池邊,看見許安然也在水裡,神情立刻就變了。

  「安然?安然你怎麼回事!」

  借著鐘菱的幫忙,莊宴迅速將腿腳不便的許安然拉了上來,一上岸她就癱軟在了莊宴懷中。

  來參加發佈會的記者們聽到動靜,也都紛紛朝著露天游泳池邊擠,舉著相機想要記錄什麼以外新聞。

  自莊宴看到狼狽的許安然以後,立刻把鐘菱忘到了腦後,她也不在意,自己從游泳池內爬了上來。

  許安然一身濕淋淋地喘著氣,餘光瞥見面色淡淡的鐘菱,頓時就舉起手指向鐘菱,欲委屈地控訴。

  「宴哥……剛剛鐘菱她……」

  記者下意識地把相機對準了許安然指向的人,鐘菱見狀,立刻挺胸抬頭地搶聲道:「沒錯!剛剛救了許編劇的人就是我!許編輯別擔心,我會游泳,沒有大礙!」

  許安然氣的一哆嗦,莊宴卻皺眉問道:「好好的怎麼會落水?」

  「宴哥,是……」

  「是游泳池邊的水漬沒清理乾淨,剛剛許編劇不小心踩到水漬滑倒了,幸虧我學過游泳,真是嚇死我了。」

  鐘菱瞪著圓溜溜的眼睛順了順氣,兩個人的樣子看起來都被嚇得不輕。

  見許安然還想說什麼,鐘菱不給她一點機會,連忙小步湊到她身邊去,將她擋在自己的身後,避開了那些相機的拍攝。

  「都別拍了!樂娛大廈內禁止隨意拍攝!」鐘菱厲聲呵斥著記者,「露天游泳池不對外開放,請各位不要逗留!」

  她這一嗓子吼出聲,記者們反倒趁機拍的更起勁了。

  莊宴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脫下白色西裝外套就要遮蓋在許安然身上。

  但他見鐘菱把許安然護得嚴嚴實實,自己狼狽的模樣卻暴露在鏡頭之下,白色的夏季禮服沾了水有些透,莊宴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用外套裹住了鐘菱。

  許安然眼睜睜地看著莊宴的動作拐了個彎,渾身都發起抖來,終是忍不住氣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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