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一覺醒來成了虐文女主[穿書]》第62章
第62章 一口惡氣

  許安然腿腳不便,昨晚為愛鼓掌又消耗了不少體力, 本就站不太穩, 面對進擊的鐘菱時完全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她猝不及防跌入了莊宴懷裡, 莊宴卻絲毫不心疼,連忙鬆開了扶著許安然的手, 眼神緊緊地盯著鐘菱與莊宴。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眼神裡的感情複雜到令人難以辨別。

  無人攙扶的許安然就這樣跌坐在了地上, 瘦弱的身軀緊靠著門框不住顫抖,痛的淚花都出來了。

  她捂著流血的口鼻,眼神震驚地看著鐘菱, 恨怒交加地道:「你怎麼打人的!憑什麼打我!」

  「你還好意思問我?」鐘菱冷笑一聲 ,叉著腰道,「為什麼打你?感情早上那盆水還沒把你潑醒,是不是得往你腦袋上潑糞才行?」

  「那盆水也是你幹的?」許安然咬了咬唇,用閃爍的眼神看了看鐘菱身後那個露出半邊的身影。

  她一向在意自己的形象,更別說此刻是在殷潯面前,也顧不得和鐘菱吵架了, 趕忙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裡抽出濕巾把臉上的血漬擦乾淨, 讓自己看起來顯得不那麼狼狽。

  「你們早就知道昨晚的計劃了?」莊宴沉默了半晌,看著地上的許安然問道, 「怎麼知道的?」

  他太心虛了,以至於當鐘菱看向自己時, 根本不敢和她對視。

  「我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你沒必要知道。」

  一直沒說話的殷潯終於開了口, 沒有起伏的語氣中透著一股森寒之意。

  「你們只需要明白,今後但凡再敢做什麼小動作,昨晚發生在1505號房間的事情,全世界都會知道。」

  莊宴的臉色隱約發青,「你錄了像?」

  「是。」殷潯挑眉,不予否認地點了點頭,「你們費心費力準備了針孔攝像頭,不派上點用場怎麼行?」

  針孔攝像頭,也是金銘在計劃中根本沒有提到過的東西。

  莊宴立刻又明白過來,這是許安然懂得手腳,想陰他和鐘菱。是以聽完殷潯的話以後,他望著許安然的目光仿佛像淬了毒一般,當場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許安然微垂著頭不吭聲,也不敢去看莊宴 。

  她只是不住地發抖,好半天才終於鼓足了勇氣,顫著聲音問了一句,「昨晚上的事,也是你們幾個做的?」

  許安然指的是昨晚上自己被打暈帶到1505號房間中的事情。

  被心愛的男人送上另一個男人的床,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當在呼叫機中從服務員口中聽到殷潯的名字時,許安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許安然奢求對方能給她一個回答,告訴她不是那樣的,可殷潯的回答注定要讓她失望了。

  「不是鐘菱做的,是我。」

  殷潯泛著冷意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聲音比窗外的飄雪還要冷,那眼神仿佛是在告訴許安然,不要把鐘菱想的和她一樣陰暗深沉。

  許安然怔怔地看著他,失魂落魄道:「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就算是我錯了……就算是我不對……可你既然已經知道了計劃,阻止了一切發生……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人要臉樹要皮,沒打死你都算手下留情了,還問為什麼。」鐘菱是一點都聽不得她這副論調,她確定這個人的確是心理和思想雙雙扭曲,已經沒救了。

  「你懂什麼!你根本什麼都不明白!」許安然靠在門框邊朝著鐘菱大吼了兩句,豆大的淚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殷潯,悲色哀戚地道:「潯哥,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我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你就一點情分都不念嗎?」

  「你再嗶嗶一句,門牙都給你打掉。」

  一個要害自己的神經病女人當面對自己的男人說這種話,換誰都要爆炸的。

  殷潯察覺到她的小宇宙正在爆發邊緣,起身走到身旁攬住了鐘菱的肩膀,溫聲哄勸道:「別動手,手會髒。」

  許安然被他的態度和言語刺激的不輕,白著臉靠在門框上,一副就要嗝屁升天的模樣。

  即便如此,情緒瀕臨崩潰的許安然也已經聽不進去鐘菱的話了。

  「我為了你差點失去一條腿,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改變過心意,一直在等著你……你都知道的……我為你做到這個地步,你為什麼要毀掉我……連一絲認錯的機會都不給我?」

  「你也知道這樣做會毀掉一個人,那鐘菱就該任由被你們兩個毀掉麼」

  殷潯看著許安然,漠笑了一聲,「至於情分和機會,且不說你我之間沒有任何情分,先前我給你的機會還不夠多嗎?」

  許安然之前三番兩次針對鐘菱,他的做法已經手下留情了,是她得寸進尺,手段越來越狠毒。現在他知道了,有寫人根本不配得到寬容與原諒。

  「最後,我再重複一遍,你的腿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更沒有要毀掉你。」殷潯語調平平地道,「真正毀掉你的人,是你自己。」

  殷潯的態度宛如給她下了死刑,許安然當場便止不住地崩潰掉,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來。

  「別嚎了,嚎喪呢。」鐘菱厭嫌地望著她,恨不得再給她幾拳頭,「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還好意思哭呢。」

  「高翊姐快拿個東西給她嘴堵上,最好是抹布或者臭襪子!」

  「……」

  高翊環顧了一遍乾淨的四周,感到左右為難,只好拿了餐盤裡的紙巾去塞許安然的嘴。

  許安然手腳俱在,哪能任由高翊擺佈,當場便激烈地掙扎了起來,憤怒地尖叫道:「呸……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她那點力量在高翊面前連小雞都不如,見許安然把嘴裡的餐巾紙吐出來了,高翊只好用一隻手將許安然的雙手反鉗在身後,另一隻手將她的嘴緊緊捂住,也算是交差了。

  許安然瞪著滿是淚花的雙眼,又氣又傷心,嗚咽的聲音卻小了不少,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莊宴似是看不下去這場鬧劇了,緊握著雙拳,聲音沙啞地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沒什麼可解釋得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許安然不僅給他下了藥,還在房間裡放了針孔攝像頭,他真是一次又一次地被許安然坑的徹底。

  「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解釋個屁。」鐘菱面色陰鬱地盯著對方,越看越覺得心裡的火氣又在極速攀升。

  「從今往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錄像在我手上,你們要是再搞小動作,我就讓全世界人民免費看片,首先給你們兩個混蛋的爹媽送一份過去,讓他們看看自己都教出了些什麼玩意兒。」

  氣歸氣,鐘菱還是能理解殷潯為什麼要瞞著她反算計許安然與莊宴。

  她又不能合法殺人,要是做得太死太絕,搞不好把對方逼上絕路 ,興許會遭到搏命反擊。

  倒不如把對方的要害捏在手裡,等殷潯後續用他的計劃,一步步將對方打入永無翻身之路的境地。

  雖說衝動是魔鬼,鐘菱心裡還是憋著一股火,當場劈頭蓋臉地罵了起來。

  她指向許安然,細眉冷冽地上挑,「斷了條腿都還這麼能作妖,蹦躂的比跳蚤還歡,你當初怎麼不連另一條腿都一塊兒斷了呢?」

  系統默默圍觀吃瓜,總覺得它這位宿主玩家畫風和身邊其他人出入極大。這幅畫面這些臺詞,就好像鐘菱是惡毒女配,而許安然才是被欺負的善良小白花一樣。

  鐘菱平時雖然好說話,狠起來時嘴卻也不是一般的毒,她從小學起就跟學校裡男孩子打過架,對方不僅打不過,還被她罵的直哭。

  許安然在面對作為最強王者的她時,幾乎沒有一丁點戰鬥力,更別提還被高翊死死捂住了嘴巴。

  「再有下次,我派人把另一條腿都給你打折,然後再綁在輪椅上,看你還蹦不蹦的起來。」

  她顯然戳到了許安然的痛處,對方掙扎的動作明顯比剛才更激烈了幾分,被刺激的幾乎快要發瘋。

  鐘菱出了口惡氣,這才把陰森森的目光轉向了另一個罪魁禍首莊宴。

  莊宴感受到她目光中強烈的厭惡和殺意,慘笑道:「……你打我吧,只要能讓你消氣,你想打就打……」

  殷潯皺眉,收緊了摟著鐘菱肩膀的手,他可一點也不想自己的女人和對方有一丁點身體上的接觸。

  但鐘菱早就蠢蠢欲動了,她目光莫名地緩緩瞥向莊宴的雙腿之間。

  很久很久以前,當她還在看原著小說的時候,就一直想把對方切了。

  鐘菱不動聲色地活動了兩下腿腳,既然莊宴都這麼說了,她還客氣什麼。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