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休漫道,花醉,醉花卻要扶人
不等柳真真低喘著回過神,雙腿間就被塞入長條的棉被,上面蓋著一條表面佈滿柔軟毛圈的棉帕,一扭動身子,小穴就會在那些短而密的絨毛上摩擦著,溫和的撫慰起敏感的私處。
一隻手自她光著的腳底一點點往前撫摸,手指靈活時而輕輕滑過,時而彈撥,時而輕撓,隨著對兩條腿的撫摸挑逗,敏感的少女再一次低哼著不由自主的夾住棉被揉搓起小珍珠。小珍珠在略微粗糙的絨毛間被揉搓擠壓著,為主人尋找舒服的感覺,終於不負所託的再次把柳真真送到了極樂之所在。
桂娘讓人解了繩子,看著柳真真軟倒在地低低喘氣,被單上赫然是一小片水漬。被除掉遮掩黑布的柳真真眨著眼努力適應光亮。面前的太師椅上翹腿坐著的正是風情萬種的桂娘,而方才親咬她的是另一個年長些的美麗少女,如今幽蘭殿的頭牌,素女幽。她脖子上套著項圈,鐵鍊的另一頭正握在桂娘的手裡。
“好了,我們的小美人已經開始想男人了。來人,把這條小母狗帶下去好好教教規矩,再像今天一樣不知禮數,就沒有這麼溫柔的懲罰了。”桂娘揮手讓一個嬤嬤牽著素女幽讓她爬著離開。
柳真真暗地裡見過素女幽,那是個極為高傲的姑娘,同樣在幽蘭殿裡如公主一般飼養著,幾乎就把自己當做了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惜她沒有公主的命,一樣要摔進塵埃里。即使不知道她今天發生了什麼,柳真真卻能明白桂姨一定會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之前的那幾年不過是場美麗的夢,她該醒了。就和,自己一樣。
桂娘看著軟倒在地上的柳真真看著素女幽離開的方向出神,起身走到她身邊蹲下,伸手摸著少女細膩如玉的肌膚:“阿真,剛才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與方才的冷漠不同,桂姨對著柳真真倒是很溫柔,她打開少女無力的雙腿,伸手翻看肥嫩飽滿的花瓣,那裡的嫩肉紅艷奪目,小珍珠還鼓鼓的,女人微涼的手指緩緩了探進去。之前因為柳真真一直很乾澀,她怕弄傷了這孩子一直沒動,現下高潮後的柳真真無力反抗,難受的感覺著一根東西擠進自己體內,哀哀叫著:“不,桂姨,好難受。”
“真是敏感,”桂娘的手指被嫩肉一圈圈緊緊包裹吸附著,她一直摸到那片略厚的薄膜時才抽出來,還不忘在她屁股上輕拍一下,咯咯笑道:“真是個銷魂的地方,等以後男人們的大傢伙都要在你這小洞眼裡進進出出的,嚐到滋味後到就不會覺得難受了,沒准你還要搖著小屁股求他們搞死你呢。”
聽了桂娘的話,真真將臉埋在手臂裡,看似羞澀,實際上卻是苦笑。她懂話裡的意思, 就像這裡出師的女孩,只服從身體的慾望,不需要動心動情,是個男人就能讓她們高潮迭起,越是被調教好的女孩越敏感,價格也越高,因為男人不需要多麼出色有力的陽具就能輕易讓她們達到真正的高潮。素女幽已經是較出色的一位了,點名要她的人都不會親自上這裡,而是交了錢就讓馬車把她接到指定的地方,等結束了再放回來。
玉體上流連的手指撫摸過挺翹的臀部,又按在了柳真真的菊眼上,往裡面壓,立刻換來少女的低哼,桂娘改為微微用力的按揉:“到時候啊,你這個洞眼也要被男人插的,每晚都自己灌洗沒?”
“嗯,做的,啊。。別。。”柳真真的拒絕自然是無用功,桂娘的長指還是插了進去,得益於柳真真按照要求每晚灌一壺香油後憋上一個時辰才解脫,那裡面已經可以容納手指而不受傷了。
“嗯,不錯。”桂娘在裡面檢查了圈,滿意的抽出手,告訴文娘:“下回可以讓她嚐嚐別的滋味了。”
女人修長如玉的指頭點著柳真真的乳頭嘆氣,她叮囑文娘:“就是這裡,怎麼一點也不見長?食譜再加些分量,上回交代的事做好了也叫她去試試。奶頭這麼敏感,偏偏奶子這麼小,這裡可是一定要又大又軟才能叫男人喜歡。”
兩個時辰後,回去的柳真真即使躺在床上也害羞著回想先前的那次奇妙體驗,她忍不住夾著被子又試了一次,那種酸軟又舒服的感覺真的叫人心跳加速,嬌喘吁籲。難道跟男人睡時也會是這個滋味麼?
次日。
“阿真,你怎麼了?”阿蘭叫了柳真真幾回她都沒聽見,雖然撫著琴可心思早不知去哪裡了。非得是推一把,魂才回來。 “昨晚回來就怪怪的,好像魂都沒了一樣。”
柳真真小臉一紅,用北陸話回道:“昨晚教學的有些累了,所以老走神呢。”
她知道自己靜不下心來彈琴,索性不彈了。叫她魂不守舍的不僅有昨晚初次動情后的歡愉體驗,還有顧風的出現。
認出顧風時的驚喜已經被內心小小的不安代替,尤其是在聽見他昨夜的一番話時,她才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偏離了軌道,再回不到曾經的時光了,她已經無法像其他少女一樣心懷忐忑的待嫁,想像著和夫君白頭偕老的情景。
突然好怕再見顧風,因為她不知道要以何種面目去見。或許顧風都認不出自己,早不記得四歲的索蘭珍了,若是自己迎上去,他驚訝的問一聲:“姑娘可是找錯人了?”自己一定會恨不能找一絲地縫鑽進去吧?
柳真真苦笑,那日他問自己是不是幽蘭殿的姑娘,自己是怎麼答的?苦惱的小女孩撲在床上把臉埋進枕頭里,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明明只想跟故人問聲好都已經做不到了啊。
這個月十五,她照例要去伽羅寺祈福,一早就換了素衣帶著阿蘭雇了輛普通的馬車出發了。
上香祈福,給香火錢,柳真真做好這些後,阿蘭想去買些廟裡做的素火腿什麼的回去解饞,她們便約好在前殿等,自己去後山散散心。伽羅寺建在山頂,雖然並不是很高,但也能遠眺大半個緹羅城,和遠遠的海平線。
柳真真坐在斜坡邊一處樹叢下看著遠方出神時,突然一團黑漆漆的東西竄了出來,沖她齜牙咧嘴,喉嚨裡發出咕嚕聲,柳真真定睛一看,居然是只半大的金瞳黑豹!她唬得低叫一聲就想往後退卻不想長發被樹枝給勾住了一動就扯得頭皮疼,進退兩難間就看見那小黑豹像是看到獵物一樣興奮的俯下身子想撲她。
她之前看過別人狩獵,知道老林深處的黑豹又凶狠又狡猾,爪子極其鋒利,能輕易掏出獵物的心臟來,這只再小也是齒牙尖利的豹子啊。這個生死關頭,她似乎聽見了人說話的聲音也顧不得多想:“來人啊!救命!”
聲音未落,就見半空中幾道身影劃落,顧家三兄弟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啊,阿佈在這裡!”顧海歡歡喜喜得打了個呼哨,小黑豹只好一步三回頭的往主人那兒挪。
顧林好奇的看著那個站在樹底的姑娘,是前幾日救的那位吧?顧家老二一面打量著柳真真,還不忘拍掉小黑豹妄圖勾他袖子的爪子。
“老四,下次阿布再出來嚇唬人,我就讓人把它閹了,聽到沒!”顧風皺著眉訓斥弟弟,三番五次告誡他不要帶著這個小黑豹出來,就是不聽: “給這姑娘賠個不是,再去禪室裡反省。”
“哦。”知道闖禍的顧海,老實的抱著不安分的小黑豹看了看那個眼熟的姑娘,一笑就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對不起,阿布就是愛嚇唬人,其實他還挺膽小的。沒嚇到你吧?”
“沒,沒關係的。”動彈不得的柳真真悶悶回答到,好丟人,每回見到顧風自己都好狼狽啊。
支走了四弟,顧風走到手足無措的柳真真身邊,溫和的說:“姑娘別動,我和二弟會盡快替你把頭髮解開來。”
“嗯。謝謝顧,顧公子。”柳真真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一定整張臉都紅彤彤的,她不好意思看顧風,心裡七上八下的既希望他認出自己,又不願在這麼尷尬的時候的相認。
胡思亂想的柳真真看著眼前的大樹發呆,而顧家兩兄弟則小心翼翼的替她把被勾住的頭髮一一解下來。因為靠的近,少女純潔的體香就這麼飄進兩人的呼吸裡,讓心跳都慢了一拍。顧林在認真對待那帶著淡淡薔薇香的長發時還會悄悄分心打量幾眼這個只到他下巴的小美人。
近看她,比當日的驚鴻一瞥還要叫人驚艷,雪膚烏髮,睫如鴉翅,微微抿起的小嘴有著櫻桃般水潤的色澤,修長的頸,春日薄衫下掩映的身子,腦子裡不由自主就蹦出了前些日偷看市井香艷小冊上的一首詩
《美人乳》
“融酥年紀好邵華,春盎雙峰玉有芽。
畫檻橫依平半截,檀槽側抱一邊遮。
香浮欲軟初寒露,粉滴才圓未破瓜,
夾捧芳心應內熱,莫教清楚著單紗。 ”
顧林耐著性子同大哥一起終於把所有的長發都解救下來了,但是散亂頭髮的柳真真根本不能這樣走出去見人啊。顧風安慰著羞愧到想哭的柳真真,問出侍女阿蘭會在前殿處等,便要了柳真真的那方帕子做信物,讓顧林去請那位阿蘭姑娘來幫忙。
“好了,乖,不哭。我先幫你把頭髮散開好不好?等會阿蘭姑娘來了,就能幫你梳理好了,嗯?”顧風十分溫柔的哄著快要哭出來的柳真真。
見她點點頭,便隔著衣袖握住她的手腕牽到沒有樹枝的地方,替她取下那些珠釵,讓及踝的長發如瀑布一樣傾斜下來,一時薔薇花的芬芳充盈在呼吸之間。那一剎那,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而顧林去而折返,卻沒有帶來阿蘭姑娘。這個時候已經將近晌午,敬拜的人都陸續散去了,他也去賣齋菜的地方看過,那裡已經賣完關門了,找遍寺院都一無所獲的顧林只好空手而歸。
柳真真這時顧不上自己的模樣了,阿蘭說不好東陸話,又那麼單純,會不會叫壞人騙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