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 踏破千山為佳人,紅塵亂、癡情長 上
“這可是北陸的東西,”顧風咬著美人的耳珠,聲音帶著熱氣酥酥麻麻的往她耳裡鑽: “那兒只要丈夫給不貞的妻子帶上鐐銬就意味著任何男人就都可以玩弄這個女人了。所以,小真兒,是誰給你帶上的鐐銬?”
顧風嘬著柳真真的小嘴,低聲道:“這套東西不是他們的。是哪個野男人又插過寶貝兒的小穴穴了,恩?”
原來在來之前的夏季,兩位老太爺帶著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處山莊避暑。一日,有人上門遞來了請帖和禮盒後,兩位老太爺少見的為難起來了。柳真真那時正跪坐在男人身上,兩腿大張私處前後都被塞入了大雞巴,正被公公們一股股的灌入濃精,這樣高潮迭起時,只是眼角掃到那精緻的紫色請帖封面,就知道又是八寶會的帖。這個私人聚會總有神秘途徑通知到最重要的會員來參與,那禮盒裡裝的都是當晚要用的東西和遊戲規則,越是深色的請帖就意味著那場景越淫靡越混亂,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見過那裡的叫人面紅耳赤的畫捲和描述,往日里公公們都是只挑淺色的貼參加,這類深色都是推拒掉的,不知為何這日的貼和禮盒卻一直擺在了書桌上。
夜裡,公公們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後,趁著她軟癱在懷時給她帶上了盒子裡的銀色鐐銬,說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結束後就會解開。柳真真當時不曾多想,覺得公公們自有分寸,便沒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爺們帶著柳真真去了郊外一處古宅,那裡並沒有柳真真擔心的那樣淫靡的畫面,相反的,好似那兒只有他們三人一般,也未碰見其他客人,因為八寶會花樣繁多,這種情況或許是為了情趣也有可能呢。兩個公公帶她進了間臥房後,先將她的雙手拷在了床架上方的鐵環上,腳踝則扣在了床沿可滑動的鐵環上,然後便說是規則要求,在柳真真無法反抗時蒙上了她的雙眼,堵上了小嘴,然後就離開了。
很快,柳真真就听見房內一處傳來腳步聲,很快床榻上微微一沉,男人的雄性氣息裹著驚人的熱度靠了過來,從後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雙乳上。那是個體格高大異常健壯的男人,他一面低頭啃咬親吻著柳真真的臉和脖頸,一面在女體的扭動掙扎中撕扯著她身上薄薄的紗裙。
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識到這點時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感受著男人的大手在雙乳上揉搓,在私處揉捏,粗長的手指頂住了她小小的穴口一點點插進去,四下摳弄著,然後越來越快,並且精準地找到了花徑裡那敏感的一處頻頻撩撥擠壓,將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潮噴了他一掌的淫水。
男人始終不開口,只有那越來越重的喘息和滾燙的體溫,吻咬也變得激烈起來,很快肉棒的菇頭危險地頂上了美人濕噠噠的小穴口,試探著要進去。柳真真驚慌失措地扭著腰踢著長腿想要躲開卻被男人輕易地控住後,緩緩捅了進去。那樣粗的肉棒,光是頂端就有小兒拳頭這般壯碩,柳真真並非頭一回遇見這樣極品的肉棒,也曾有一個人有這般嚇人的壞東西,只是那個人,那個人怎麼會在這裡?
上一會被那人強行插入交合後,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床,如今她亦不願重蹈覆轍,只得努力張大腿,放鬆自己讓那根嚇人的大雞巴捅進自己嬌嫩的私處,一直一直頂上子宮口。
“是不是隨便哪個男人要操你,你都會這麼乖乖張大雙腿讓他插進來,恩?”身後的男人整個陽具都被女子精緻細膩的私處包裹著,那久違的快感席捲全身,他終於忍不住開了口,儘管說著字正腔圓的東陸話,但是柳真真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嘴裡的棉布被取走後,她難以置信的低語:“阿蘇勒?”回答她的是一記大力的抽送,男人抓緊了那對飽脹的奶子一聲不吭的開始猛烈進攻,女子的嬌吟也被他衝撞得碎不成聲,到了後面只剩大口的喘息。
柳真真整個人都被禁錮在阿蘇勒的懷裡,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著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強勁,不由分說地頂撞著嬌嫩的子宮,把白濁的精液都餵進那張無助的小口裡。即便射完也不見疲軟的肉棒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縮的花徑裡,他俯身覆蓋住高潮後軟若無骨的美人,在她耳邊擱下狠話:“乖真兒,顧家這攤子事你不跟我說清楚,信不信我操死你?”
聽得阿蘇勒的威脅,柳真真下意識地一顫,哆嗦收攏的花穴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龜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阿蘇勒低哼了聲,大手揉捏起一隻嬌乳,在柳真真耳畔喘著粗氣:“寶貝兒還記得吧?那些日子裡你在我身下是怎樣嬌吟求饒,這身子是何等的銷魂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後面抱住她,大掌緊緊握著她的一對奶子,拇指撥弄著紅艷嬌嫩的小奶頭,看著那硬挺挺的小可憐越發腫脹妖美:“瞧瞧這小奶頭,是叫多少男人吸過了才變得這麼紅這麼大,當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個,鐸蘭喝奶時都咬不住它。”
“鐸蘭,鐸蘭。。。”柳真真偏過小臉蹭著阿蘇勒低聲喃呢:“他也來了麼?”
聽到心愛的長子,男人變得溫柔起來,他低啄著她的臉頰:“沒,鐸蘭還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來。寶貝兒,寶兒,你給我生養了個好兒子,他是我的驕傲,也會是整個北陸的驕傲。我的一切都會留給他,留給我們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極了你,勾人得緊。我總是想,若生的是個女娃兒,我就得夜夜親自率兵守著她的帳子才能安心,這般禍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蘇勒這般說著,替她接了繩索卻不肯打開那鐐銬,“你瞧瞧這對奶子,是被多少男人摸過了,我一手都握不住。八寶會這種地方你也敢來,呵,還是同你名義上的公公們一起來。小真兒,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恩?”
阿蘇勒帶著怒意,扶著美人的細腰再次開始抽送起來,粗壯的肉棒把那可憐的小口兒撐得如雞蛋大小,抽出來時連帶妖豔的媚肉也翻露開來,糜白的汁水糊滿了兩人交合之處,不住往下滴淌著,情慾特有的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柳真真開始還抽抽噎噎的哭吟幾聲,到了後面只能不住地喘息著,渾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著一股又一股的濁精灌滿了那嬌嫩的小子宮,捂著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覺得到體內那根巨大肉棒進攻的蠻橫力量。過多的精液在女子一次次潮吹失禁時溢了出來,順著細嫩的大腿流到跪著的膝蓋處匯成一小汪淫靡的水窪。在柳真真萌發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時一般被這個男人操昏過去時,在男人再次噴射濃精時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