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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卿卿多嫵媚》第111章
第111章

  家裡多了謝氏母女, 初寧日子似乎一下子就便得充實而熱鬧。

  謝氏是個愛說話愛笑的, 禮哥兒又乖巧會哄人高興, 初寧這些天笑容就沒有落下過。

  這晚徐硯家來,看到她正坐在鏡子前揉臉頰, 一問之下哭笑不得。

  小姑娘邊搓揉著臉頰邊說:「好像最近笑太多了, 臉頰酸, 難受。」

  齊圳派了個丫鬟去在謝氏跟前伺候著,那丫鬟每天都回事無巨細回報今日小姑娘和謝氏母女都在做什麼, 謝氏有沒有的異動。

  徐硯自然是知道她這幾天過得很高興。

  他把人拉起來,擁著坐到炕上, 去看被她揉紅的臉頰, 拿手輕輕摸了摸。

  「那麼高興?」

  「當然。」初寧倚著他說,「你不知道禮哥兒有多可愛,嘴可甜了。今兒還幫我澆花種花呢, 刨得滿頭滿臉都是土,表嫂要給他擦, 結果他還嫌棄表嫂的帕子香。氣得表嫂追著他按到懷裡,一通亂抹,禮哥兒直喊救命。」

  徐硯微微挑眉。

  程家人都是活寶。

  遂又想到不靠譜的程錦, 心裡還是記掛著謝氏給他寫的是什麼信。

  不過有謝氏陪著小姑娘,確實讓她精神許多。以前她總是安安靜靜一個人待著,他又太忙, 除了晚上和沐休幾乎都沒有時間陪著她玩鬧, 還不如在杭州的時候自在。

  徐硯心裡愧疚, 又問她明兒有什麼打算。

  初寧啊了一聲,險些就把要事給忘記了:「外祖母明兒要見表嫂,我進宮一趟。」

  「那明兒和我一塊兒出門?明天沒有早朝。」

  他深情地凝視著她,初寧看著他眼眸中自己清晰的倒影,心頭快速怦怦跳了兩下。兩人都成親那麼久了,但他只要這樣一看自己,她就總還是會面紅耳赤的。

  她微微垂了眸,連耳朵都是嬌羞的粉色:「好......」

  他的小妻子動不動就害羞,徐硯低笑,去抬起她臉,溫熱的唇落在她眼角。繾綣無比,那柔情叫人心甘情願地沉溺。

  等初寧回神的時候,是聽到幼嫩的童聲:「表姑母,我能在您這兒躲躲嗎?」

  徐硯還把她抱在懷裡,不過聽到外頭喊禮少爺的時候,他就鬆開了初寧的唇,然後就看到了小鬼頭在槅扇的地方探頭探腦。

  初寧愣了愣,然後是一張臉能紅得滴血。

  程禮有沒有看到他們在......初寧羞得都想往徐硯懷裡鑽,是他在耳畔說了聲沒瞧見,她才緩了緩呼吸。

  正要說話,結果就聽到謝氏殺過來的聲音:「程禮,你給老娘出來!男子漢大丈夫,你躲到你姑母這兒來算什麼男子漢!你居然敢說我不如你爹爹,他什麼時候又給你灌迷魂湯了!」

  聽著謝氏的話,初寧直想扶額。

  謝氏哪裡都好,就是不能聽到兒子向著他爹說一句話,一說准炸毛,這不就是了。

  程禮嚇得哇一聲,直接跑到徐硯身上,然後踢了鞋子,躲到他身後。徐硯身形高大,正好把他擋得嚴嚴實實的。

  謝氏知道他回來了,不好進屋,停在槅扇處說:「徐大人,卿卿,對不住,程禮這孩子調皮。你們把他丟出來!」

  丟出去。

  謝氏的彪悍再度刷新徐硯對她的認知,回頭看了眼縮著不動的程禮,小包子睜著雙驚恐的在大眼看他,一臉的乞求的。

  這是在求他庇佑呢。

  這麼點的小孩子,倒是知道誰能護得住他。

  初寧已經下炕出去安撫謝氏,徐硯那頭也站起身,程禮緊張張兮兮往後縮。卻見他抬手在自己腦袋摸了摸,然後笑了笑。

  程禮就放心了,堅著耳朵聽外頭的說話聲。

  「讓他今晚就在我們這兒吧。」

  「哪裡可以,這小子鬧人的。」

  謝氏被徐硯的話嚇一跳,連忙擺手,初寧雙眼卻是一亮,去握住她的手:「就讓他在這兒吧,就一晚,鬧不了什麼的。」

  但最後謝氏也沒敢讓兒子在這裡打擾兩人,不過被這一鬧,氣也消了,最後還把兒子抱在懷裡回去的。可憐程禮在她懷裡扭了半天也沒有成功逃脫。

  初寧在廊下看著,被母子倆逗得直樂,笑到最後又揉臉頰。

  晚上沐浴過後,徐硯倚在床頭看書,初寧擺弄著今兒汐楠打的新絡子,說是最近時興的款式。

  她左右翻看著,然後把頭枕在他肩頭說:「我照著打一條深色的,短一些,給穿上回買來刻清風二字的白玉墜,給你做扇墜。」

  徐硯視線還黏在書頁上,嗯了一聲。初寧就那麼靠著他,抬頭看玉墜,不時又看他俊美的側顏,然後抬手就把書給搶走了。

  「徐三叔,我們歇了吧,這燈也不要亮了,看書傷眼。」

  她親昵地窩到他胸膛上,還有意無意拿手撫過他的喉結。

  那樣子是給他整理衣襟一樣,但這裡的挑逗意味徐硯又怎麼可能不懂?

  他一把將她手抓住,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在她殷殷地目光中去吹了燈。

  初寧眼前一下子就暗了,在黑暗中雙眼越睜越大。

  徐硯就真的那麼趟倒還拉了她一把,讓她跟平時一樣縮在他懷裡睡覺。

  哦,還順勢伸了一條腿壓住她雙腿,她整個人就像被綁了繩子似的,動也動不得。

  他是故意的,就怕自己撩他!

  初寧又羞又惱,氣得擰他一下,鼓著臉頰睡覺。

  不知是過了多久,她倒是睡著了,徐硯這才鬆開她,自己躺平盯著帳底卻是睡不著。

  她真是太會折騰人了,但兩人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她估計是見著程禮,又心思萌動。

  徐硯歎息一聲,無限惆悵地抬手揉眉心。

  次日一早,初寧倒是起了個大早,外頭的晨露還未散,打開窗子是濕潤的空氣。

  她探頭看了看,廊下掛著的幾隻鳥已經在啄食兒,歡快地啼鳴,十分悅耳。

  徐硯穿好官服,來到她身後,抱著她看了會晨景,然後一同進早飯。

  往皇城出發的時候,說是由徐硯陪著,初甯卻是叛徒自己跑到謝氏那駕馬車上了。徐硯聽著她跟程禮高興地笑聲,突然有種他的妻子被人搶走的錯覺。

  還是個丁點大的小屁孩子!

  ***

  慶賢長公主在京城養了許久的身子,精神越發的好,清瘦面龐上也有了些肉,一笑起來更顯得和藹了。

  慶賢長公主一直沒有聯繫過程家,但到底是血濃於水,哪裡會不念著兒孫的。

  見到謝氏的時候,拉著她的手沒忍住就落淚,愧疚地說:「是我這老婆子一把年紀了還連累你們,錦兒還這千山萬水的救我出危難,這麼些年來,我卻什麼都沒有給到你們。」

  初甯早把謝氏和程錦之間的事情寫了信送進來的,慶賢長公主更覺得孫媳婦不容易,但好在她兒子兒媳是開明的,也知道疼孫媳婦。

  謝氏緊張,矜持地笑著說:「您可是我最敬仰的人呢,而且這事就是該他這當孫子的要做的嗎?」

  明明應該是好話,但像是在罵人。

  慶賢長公主愣了愣,太后也一愣,倒是安成公主被逗得哈哈哈哈大笑,初寧也沒忍住。

  謝氏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想補救,但好像怎麼補救也晚了,漲紅了臉說:「我沒罵他的意思,他本來就是孫輩嘛。」

  霎時是滿堂哄笑,謝氏本來還臉紅,不過一會也就中眾人一起笑。

  周貴妃那裡聽到說太后宮裡正熱惱著,皇后也去湊熱惱了,冷冷一哼,對著手中的小水銀鏡子理了理鬢角:「我讓給陛下燉的潤喉消暑的糖水好了嗎?」

  一邊的宮人忙不跌上前回說好了。

  她這才放又往唇上再抹了豔麗的胭脂,扶著宮人的手站起身來說:「那就隨本宮送去給陛下。」

  自打她兒子離京,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再消沉了。

  如今兒子不在,周家也幾番被打壓,她再消沉,那以後都不會有出路。皇后一定會壓得她死死的,還有太子......

  那太子都當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了,明德帝身子一向又健康,連太子都看不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她哪裡能就這麼認輸了?

  她兒子說得對,什麼事情都是要她自己爭取的,包括......周貴妃出了宮門,看向四周框住人的宮牆。

  她不要隻被局限在這小小的宮殿裡。

  後宮向來是消息傳得最快的地方,皇后還未在太后宮裡用飯,就聽到周貴妃送了湯羹給明德帝,然後被留在乾清宮裡用飯的事情。

  她聽著只是笑笑,當什麼也沒有發生,繼續圍著太后和慶賢長公主說笑。

  太子那裡收到消息,擱下筆,轉而拿了一串玉珠在手裡盤著。

  那太監還在繪聲繪色地說:「奴婢聽說周貴妃是在陛下跟前哭了,陛下想著三皇子這離了京,才留的人。」

  太子抬手示意他可以不用說了,那太監忙退下。

  等到人離開後,太子還在想著周貴妃送羹湯的事。

  初甯和謝氏在用過午膳後便離宮回家,又帶著謝氏到鋪子裡轉了一趟,還給程禮買了不少小玩意兒。

  等到徐硯回來的時候,就見到小丫鬟在她錘腿,而她懶懶趴在椅子裡,一動不想動。

  晚上吃飯的時候還給他說小孩子是精力旺盛,在馬車睡了一覺後,上街又精神了,看什麼都覺得好奇。

  說話的時候,那雙勾人的杏眼還在不時瞥他,徐硯當沒看見。

  可是當到了床榻裡,徐硯卻突然傾身將她抵在床頭親吻。

  這幾天正是暑熱難耐的時候,房間裡放了冰,但初寧此時卻覺得像是被一團火焰烤著。在他低頭吻到耳朵的時候,她掐著他手臂輕吟出聲,細碎得似貓兒叫,直讓人血液翻滾。

  徐硯的唇還在往下,她感覺到他抬手解了自己兜兜的系帶,羞得閉上眼,抱住他的頭。

  他額間都是汗,喘息的聲音在帳子裡清晰無比,聽得人面紅心跳。

  初寧手搭在他肩頭,被他吮嗜著,雙眸迷離。

  他身子僵硬得很,緊繃著,似乎是在隱忍什麼,直至被他又親吻到最叫人羞恥之處。初寧再也忍不住地低泣,指甲在他肩膀上留下幾道痕跡,哭著跟他說要了她。

  他這不是折磨她,也折磨自己嗎?

  徐硯在這個時候抬頭,眼裡幽深一片,聲音低啞地說:「那你一會可不能喊停。」

  初寧已經被他折騰得神思不清了,隻模糊知道他坐了起來,從床頭的格子裡取出什麼東西。帳子裡就有一股清香,似乎還帶著些許的藥酒味。

  徐三叔在做什麼?

  初寧聽到他脫衣裳的聲音,似乎還在身上套了個什麼,然後被他抱在懷裡,又細細地親嘴角。手指也在她身上點著火。

  可徐硯先前那麼努力取悅她,兩人間還是進行的有些艱難。

  她身子嬌貴,他怕傷了她,像是一把小鎖配了個大鑰匙。

  「卿卿,難受嗎?」

  初寧軟軟依著他,是覺得脹得難受,可想到他終於再碰她了,一咬牙主動去親他。

  徐硯被她笨拙地親著唇,然後她流連在他脖子處,舌尖輕輕掃過他的喉結。

  他哪裡再經受得住這種撩撥,抬高她的臀便將她撞得靠在床頭,初甯低呼一聲,似乎有些難受,但身子酥麻了半邊。

  接下來便是一陣狂風暴雨,初寧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風得直搖的小舟,被撞得快要支離破碎,偏偏湧起的浪潮鋪天蓋地淹沒著她。

  徐硯掐著她的腰,看著她張著唇呼吸和輕吟,低頭吻去她沾著水汽的眼角:「乖乖,還要嘛?」

  初寧攏共不過是第二回經人事,哪裡受得住他的驍勇,忍不住低泣說不要。他卻是壞心再重重撞幾下,直撞得她止不住顫抖,發出一聲又一聲撓人心尖的喊聲。

  徐硯便咬著她耳朵,不斷地喊她,要她再多叫自己幾聲,最後初寧嗓子都喊啞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把她抱到淨房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手都不想抬一下,而初寧在事後發現,徐硯摘下了一個乳白色的小套子。

  她累極,連開口問那是什麼的東西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第二天晚上,她再度被他主動壓在身下,再看到他從一個瓷盒子裡頭拿出泡著那東西,才想起問。

  徐硯卻只是笑,並不告訴她這是什麼做用的。這可是他花了不少力氣才尋到的東西,她總撩撥他,他可不相信自己能再抗幾回。

  初寧就那麼被折騰了兩天晚上,第三天看到徐硯都腳發軟。

  徐硯自然發現她眼底下的烏青,哪裡還捨得再折騰,不過也是想讓她安生幾天。

  於是初寧就盼著自己小日子,她總在想也好幾回了,雖然說過晚些再孩子,可萬一呢?

  徐三叔疼愛她的時候,可真是不留餘力的。

  然而她的小日子很準時的來了,難受得整個蔫蔫的,就窩在屋裡,連去陪程禮玩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硯下衙回來知道她正難受呢,心裡也是鬆一口氣。

  他一直記掛著第一回的事情,如今總算是安心了。

  而在初寧小日子過後,她又被徐硯拉著胡鬧了一回,這一回她似乎有些明白那東西是做什麼用的了。她就有種被人吃乾淨,欲哭無淚的感覺。

  自此輕易不敢再招惹他,有時連徐硯想親親她都嚇得直躲,倒把徐硯鬧得哭笑不得。

  在臨近中元節的時候,初寧又收到了程錦的信,信裡說韃子那邊瓦解了不少兵力,也許年底前能歇戰。

  宮裡頭,周貴妃又複寵了,一個月裡,明德帝會有近五天在她宮裡歇著,都快要超過皇后,又叫不少人眼紅。

  周家人在這斷時間又挺直了腰杆,徐大老爺卻覺得越發難過了。

  他可是前不久才得罪過跟三皇子相關的崔家啊。他聽到周貴妃複寵的事,焦急得直接到了徐硯家裡來尋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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