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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是惡魔(NP)》第124章
☆、(25鮮幣)番3 伍月之惡魔找上門

  伍月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推開門,露出林珍珍焦急的臉,林珍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伍月,你跑哪兒去了,怎麼這才回來呀?包包找到了嗎?」,其實她大概能猜到結果,因為她打了很多次伍月的電話,都是關機狀態。

  伍月沒有說話,直接走進屋,林珍珍這才發現伍月的落魄,而且一向膚色健康的她蒼白的像個紙人,她關上門跟了進來,大大咧咧地安慰:「沒找到就算了,反正錢也不多。」,其實她心裡清楚半個月工資對伍月甚至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她們賺的錢雖然足以養活自己,但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個大包袱,以至於每走一步都舉步維艱。

  「我去洗個澡。」說完,伍月走進衛生間,嘩嘩的水聲傳出來,林珍珍有點愣神,伍月疲憊的聲音還響在耳邊,自從認識伍月,林珍珍還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雖然窮,但伍月一向鬥志昂揚,說起話來中氣實足。

  「究竟是怎麼了?」林珍珍都膿著走進由小陽臺改成的廚房,在簡易小鍋裡填滿水煮泡面。

  「唔……」伍月輕聲呻吟了一聲,乳房的傷口被熱水衝刷傳來絲絲疼痛,她屈辱地咬緊了唇,身體的疲憊和下體帶著疼痛的異物感提醒她整個下午如同惡夢般的經歷。那個叫韓也的男孩在眾目睽睽下一次又一次粗暴地佔有她,還有她的哥哥伍陽……伍月閉上眼,渾身都顫抖起來。在過去的兩年,她工資的一大部分都在供伍陽上學,而她心甘情願、從來沒有抱怨過,因為她熱切地盼望伍陽能早點完成學業,盼望著哥哥能比自己有出息,然後幫她撐起肩上的擔子,給這個破敗的家帶來一些希望,可是都破滅了,之前所有的努力,換來的卻是徹骨的屈辱,她很想大哭一場,可是卻流不出眼淚……

  伍月濕漉漉地走出浴室,撲面而來的泡面香氣讓她陰冷的心暖了一下,林珍珍把泡面放在小飯桌上招呼她:「就知道你沒吃飯,快來吃吧,新出鍋的哦。」,伍月什麼都不想吃,什麼都不想說,甚至此時恨不能房間裡就她一個人。她倒頭躺在床上,拉上被單。

  林珍珍衝過來:「死丫頭,頭髮還滴水呢,吃了飯再睡啊。」,她七手八腳地拿過幹毛巾幫她擦頭髮,伍月眼睛濕潤了,她緊緊閉著眼睛,蜷縮著身體。

  「珍珍,謝謝,現在我只想睡一覺。」她輕聲說,一滴淚從眼角流了下來,林珍珍愣了一下,幫她拉好被單。

  「好了,知道你累,快睡吧。」她輕手輕腳地把泡面端回廚房,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地吃,她才吃過飯並不太餓,可又不想浪費。這時手機突兀地響起來,她連忙跑回去把手機取出來。居然是伍月媽媽的電話。

  「喂,阿姨,我是珍珍……」

  「珍珍,伍月呢,叫她接電話。」電話裡傳來文會豔不客氣地開場白。林珍珍翻了個白眼捂著話筒走進臥室,小聲說:「伍月,你媽來電話了……」

  伍月沒有答腔,林珍珍等了一會兒,才小聲對電話裡說:「阿姨,伍月已經睡了,沒什麼事下來再打過來吧。」

  「才幾點就睡了?又不是死了,把死丫頭給我叫起來……」

  林珍珍皺了皺眉,把電話掛了,她小聲抱怨:「怎麼有這種媽……」

  沒過幾分鍾,電話又響起來,伍月揭開被單一下子坐起來,伸手向林珍珍要手機,林珍珍想說什麼又住嘴,把手機交給伍月。

  「喂,媽,什麼事?」伍月木然地問。

  「什麼事?我和可哥快餓死了,算不算大事?找了你一天手機打不通,你死哪兒去了,為什麼不開機,是不是故意躲我呀?」文會豔連珠炮式的問話傳過來。

  「我手機丟了……不是剛給你的生活費嗎,怎麼會沒錢了?你是不是又打牌了?」伍月儘量壓著聲音問。

  對面沉默了幾秒,就叫起來:「我一個殘疾人成天悶在家裡,你不讓我打會兒牌想悶死我呀?反正現在沒錢了,可哥還沒吃晚飯呢,你快送點錢過來。」文會豔把手機塞給伍可。

  「姐……」伍可稚嫩的聲音傳過來,伍月臉上的表情立刻柔了,她問:「可哥,吃飯了嗎?」

  「沒有……」伍可遲疑了一下才回答,又補充,「姐,我一點也不餓,晚飯不吃也行……」

  伍月心裡一酸,伍可才十歲卻已經這麼乖巧了:「你正長身體呢,不吃飯怎麼行?今天太晚了,你先去隔壁楊奶奶家借點錢,明天我就過去看你們。」

  掛了電話,伍月再次躺下來,房間裡傳來林珍珍輕輕的一聲歎息。

  第二天,伍月第一次遲到了,她記得林珍珍叫她,可是她很快又睡過去了,不管是身心都格外疲倦,讓她連鬧鈴聲都沒有聽到。

  苟主任看到伍月進了車間,立刻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用手指點著她:「伍月啊,怎麼能這麼自由散漫呢,看看都幾點了?遲到一次扣50塊錢。」

  伍月掃了他一眼沒理他,徑直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開始貼商標,苟主任接觸到伍月淩厲的目光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回去,他見識過伍月的厲害,看她不順眼,卻不敢正面惹她。

  「憑什麼?一天才賺50塊錢,才遲到一個多小時一天就白乾了?」站在伍月旁邊蓋蓋子的林珍珍小聲地打抱不平。

  「切,遲到還有理了?」

  「是啊,當這是她們家開的呀……」幾個貼商標的女工搭岔兒。

  「都閉嘴,幹你們的活兒。」伍月壓低聲音吼道,幾個人撇了撇嘴都不敢說什麼了。林珍珍貼在伍月耳邊說:「我最佩服你了,就你能制住她們。」

  伍月沒說話,低頭幹著活,她手飛快,商標一張一張迅速地貼在酒瓶上,她向來心靈手巧,沒人能挑她的活計。

  幾十個人的灌裝車間,就是一個濃縮的小社會。貼商標是最輕的活,而刷瓶子是最髒最累的,人員分配權就掌握在車間主任苟主任手裡。沒人能想通這樣一個外表邋遢又禿頂發福的中年男人居然保持著固定的三四個情婦,而這些倒貼的女工只是為了能幹更輕點的活兒。

  所以貼商標的女工是車間裡比較年輕和有點姿色的,一共四個人,除了伍月其他三個女工都和苟主任有不正當的關係,雖然是私下裡進行的,但已經是車間裡公開的秘密了。

  伍月剛來的時候就被分配去了刷瓶子,之中苟主任多次暗示過她,她都裝不懂。大冷天都要把手伸進涼水裡,一天下來手都被泡得發白失水,伍月由此落下了痛經的毛病。以她的脾氣自然看不慣苟主任和那些為了口吃的就賣身的女人們,有一天下班後,她在更衣室直接把苟主任和一個女工抓了現形,當時苟主任正趴在那個女工身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伍月的手直接按在苟主任肩上,她說:「我什麼都沒看見,不過苟主任,我來了就一直刷瓶子,也該讓別人試試刷瓶子什麼滋味,明天我想去貼商標。」說完她就走了。

  苟主任氣得七竅生煙,心裡把伍月罵了八百遍,他沒想到她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居然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敢威脅他!由此伍月和苟主任有了些過節,不過第二天,伍月就換了工種。

  林珍珍曾悄悄問她是怎麼做到的,她不相信伍月會和那些女工們一樣,伍月只是笑而不語,看到苟主任和他那些情婦們對伍月即恨又怕的樣子,林珍珍對伍月豎起了大麼指,她說最佩服伍月這點了。

  下課後,許雅給韓也打電話,韓也的手機關機了,她有點納悶,因為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她又打給韓也的死黨,死黨們都說韓也上了半節課就走了。

  許雅想起了昨天晚上,韓也在操場上和一幫死黨打籃球,她坐在旁邊和女友們觀賽,她的目光追隨著韓也高大挺拔的身影,都說打籃球的男孩兒最能讓女孩兒產生好感,誰說不是呢,其實早在她十五歲的時候,當時還只是聽說過韓也的名字,當她不經意間經過操場看到一幫打籃球的男孩兒時,就被其中最耀眼的那個人吸引了,後來她才知道他叫韓也。

  再後來韓也瘋狂地追求她,她故意對他愛搭不理,其實那只是女孩兒欲迎還拒的伎倆,韓也並不知道她心裡早就有他的影子了。半年韓也才把她追到手,她一直相信女孩兒越難追男孩才越會懂得珍惜,果然戀愛的兩年裡韓也對她寵愛有加,甚至還為了她晚畢業一年。

  打完球,韓也向她跑過來,揮手和死黨們說「拜」,她替他擦汗,他把她丟的手機交給她,她驚喜地說就知道他會給她找回來。韓也帶她去有情調的西餐廳吃晚餐,然後兩人回了租住的公寓。

  那晚她表現的很主動,可是她總覺得韓也有些不對勁兒,因為平時韓也性欲很旺,每次做愛都會讓她「死去活來」,一晚上最少也會要她兩次,有時候還會更多,她私下就和閨蜜抱怨快受不了韓也這點了,閨蜜卻說這是她的福氣。其實她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可這次她覺得韓也無精打採的,半個小時以後就草草結束了,看她有點失望的樣子,他吻著她說是實在太累了。

  或許是他真的太累了吧,可是今天明明是上課時間,韓也跑哪兒去了,他以前一直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怕她會聯絡不到他。

  幹著活,苟主任走進來,擺著手說:「大家停一停,都把工作服穿上,有重要領導過來視察,一會兒都機靈點啊。」

  有人把新工作服發到工人們手上,大家都喜滋滋地把衣服套在身上,只有伍月坐在原地貼著商標,苟主任走過來:「伍月,快把工作服換上。」

  伍月不理會他,林珍珍碰了碰她,小聲說:「快穿上吧。」,伍月還是自顧自地幹著活。苟主任大叫一聲:「伍月!別給臉不要臉,一會兒要是出了事兒,你吃不了兜著走。」

  伍月抬起頭,睨著苟主任:「今天工資都扣沒了,我義務勞動,還穿什麼破工作服?再說,有搞這種形式主義的時間,平時把衛生搞上去比什麼都強。」

  「你──」苟主任指著她,氣得翻白眼。就在這時車間外嘈雜聲傳來,苟主任連忙示意大家忙起來,又盯了伍月一眼,他貓著腰迎了出去。

  廠長親自陪同來人下來視察,看來這人來頭不小,苟主任更是點頭哈腰,老臉笑成一朵菊花。女工們一邊幹活一邊悄悄覷著來人,小聲議論著,林珍珍貼在伍月耳邊說:「我以為領導都是大腹便便的,沒想到是個高富帥,這麼年輕連廠長都貢著他,不知道什麼來頭。你快看看啊,長得跟電影明星似的。」

  伍月只是低著頭貼商標,她對這個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對來人沒興趣,可別人對她有興趣,廠長的腳步就停在了她身邊,眉頭蹙了蹙:「她是?」

  苟主任連忙說:「這是小伍,今天遲到了,工作服也沒穿,我已經嚴厲批評過了。小伍,還不跟廠長打招呼。」

  伍月站了起來,木木地說:「廠長好。」,廠長還是蹙眉看著她,扭頭對身邊人說:「見笑了,這是個別情況,平時工人們都是統一著裝,衛生抓得很嚴。」

  伍月眼角餘光看了廠長旁邊人一眼,她立刻變了臉色,眼角都斜飛起來,對面韓也隨意抱著手臂向她微笑,伍月看見他,眼睛快噴出火來了。原來老狗(苟)嘴裡說的「領導」是他,他算哪門子領導?不過是個披著人皮的強姦犯!

  她眼睛裡的恨意越濃,韓也越是笑得漂亮,連廠長都感覺出氣氛有點怪異。看這個女工這麼不懂眼色,廠長拉下了臉:「小伍同志吧?公司都要求穿制服上班,你這種樣子像什麼話,家裡父母兄弟不喝酒嗎?要是像你這種樣子灌出來的酒他們喝著能放心嗎?」

  伍月心裡嗤地一笑,剛要說話,聽到韓也說:「我看這個小伍挺不錯的,年輕能幹,看她這邊成品最多,說明她幹活比別人俐落,還有都穿工作服,白花花的太單調了,有一個不穿的,看起來還滿好的嘛。」

  「哦……韓公子說的是,說的是。」廠長愣了愣趕忙附和。韓也對伍月說:「坐下,別站著了。」,伍月瞪了他一眼,坐回位子。此時再看到韓也,她不知道心裡是種什麼滋味,恨不能拿起酒瓶敲在他後腦勺上,可是又怎樣呢?又能挽回什麼呢?自從進了社會,她就懂得了社會的潛規則,像韓也這樣的人,她們這種人是一輩子都惹不起的。

  「我看這酒廠不錯,回頭我會告訴父親考慮撥些款項加大生產規模的,酒總是有人要喝的嘛,市場還是有的。」韓也打著官腔,「X廠長您有事先去忙,我再四處看看。」

  X廠長受寵若驚地說:「好,好,韓公子一定在韓部長面前多多美言幾句。中午一定要留下來吃飯,我早就安排好了。」

  廠長叮囑了苟主任幾句走了。韓也拉了把凳子坐在貼標的檯子前看她們貼標,幾個貼標的年輕女工哪兒還有心思幹活,個個搔首弄姿的,主動和韓也找話,韓也一邊和她們說話一邊瞟對面的伍月,只有伍月低著頭幹活,那三個女工不時被韓也逗的花枝亂顫,沒貼的瓶子越堆越多。

  「這個好貼嗎?」韓也指著標說。

  「好不好貼你試試就知道了。」女工們笑著說,有人幫他拿過瓶子來讓他試,韓也裝模作樣地貼了一張,貼得又皺又歪,逗的女工們直笑。韓也又瞄了伍月一眼,有一個女工自動湊上來要教韓也貼標,韓也身子往旁邊側了側,嘴上卻說:「好啊,會了,我也來打工。」

  「這不是要搶我們飯碗嗎,韓公子可和我們不一樣啊,幹得了這種粗活啊。」

  「哈哈哈……」

  「啪!」的一聲響,眾人都嚇了一跳,說笑聲止住,都看向發聲源,伍月把瓶子墩在檯子上「嘩」地站了起來。

  苟主任走過來:「伍月,你幹什麼,要反了……」

  「我去廁所。」伍月撂下句話,蹬蹬蹬跑出車間。韓也走出車間,站在門邊看伍月走遠的背影,原來她是這樣一個烈性女子,他早就看出她身上有股子野性了。

  「苟主任,中午飯局我要伍月坐陪,必須有她在場,不然我不會參加。」韓也說道,苟主任愣了一下:「伍月?啊哦……」他了悟過來,小雞啄米般點著頭:「我馬上安排,馬上安排,韓公子放心,小伍一定會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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