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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問》第18章
僵局.2【沒有一一回評,謝謝大家支持,鞠躬

  她無意在他面前刻意有所隱瞞,只是這件事實在不該說,說出來不僅僅可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禍事,還可能會害了師兄師姐。

  但對像是曾韞,思量再三,便還是要說。

  曾韞終於抬眼看了她:「什麼事?」

  玉竹和他對視良久,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仇鶴是我師父。」

  「我在師門中排行第四,卻不曾聽他說起過《死毒經》一書,想來可能是傳了我的師兄師姐……既然王書鈞的人會找到我,那師兄師姐肯定也不安全。」

  玉竹看了眼面色平靜的曾韞,接著道:「王書鈞要殺的人是我,如果你跟我同行,怕是只會害你。」

  曾韞眉頭舒展開來:「這我知道。」

  玉竹有些不解:「你知道?」

  曾韞轉身看向緩升的太陽,眼眸卻比那光還耀眼,玉樹臨風猶如一隻孤傲的鶴,隻淡淡說:「世人都知仇鶴,卻鮮少人知仇鶴本名衛餘容。餘容,紅藥,當你說你是蝸牛山紅藥派的弟子,我就疑心你師父是仇鶴,後來和你過招,看你使劍時用的「鶴舞」招式,便肯定了這一猜測。」

  玉竹遲疑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跟來?師父作古,現在僅憑我們幾個,未必能夠招架王書鈞。」

  曾韞皺眉:「仇鶴……你師父他……不在了?」

  玉竹目光飄向遠處,她不願提傷感的事。他們四個師兄妹都是仇鶴撿來的孤兒,無父無母,仇鶴就是他們的父母。於他們而言,仇鶴比起師父更像家人——他並沒有把自己的武功盡數傳授幾個徒弟,甚至反復叮囑切莫以仇鶴弟子之名行走江湖,問起便說紅藥派下弟子。

  回憶起他還在世的時光,教授武功的時間還不及他臨湖垂釣的一半多,老頭兒偶爾喝喝酒,寫寫字,時而差遣幾個徒弟下山為他買些宣紙硯臺,與山下馬家村的普通老頭兒並無差別,與世人口中的毒大夫仇鶴,仿佛並不是一個人。

  她以前覺得,人有生死,這即是天命了。但師父既然已經知曉長生不死之秘,其武功高深又無人能敵,為什麼會死?為什麼求死?

  陪了師父這麼多年,他們對師父的過往和心思卻並不瞭解。

  眼下王書鈞攻來,四個不成器的徒弟真的能擋得住嗎?

  想到這兒玉竹讓開了去路:「算我求你,你走吧。」

  曾韞剛才還叫她「讓開」,這會兒真讓開了路反而不走了:「你記不記得我答應與你同行時說的話?」

  玉竹苦笑:「我們既不再同行,記不記得又如何呢?」

  曾韞垂眸道:「那看來是忘了。」

  玉竹澀聲道:「我不想同你講這些。我只求你這一件事,便是離我越遠越好,你能不能應了我?」

  曾韞平靜地看了她一眼,道:「不能。」

  玉竹覺得這樣扯下去沒完沒了,索性道:「那你告訴我,要怎麼你才肯走?」

  曾韞別過頭,一雙狹長的桃花眼裡的情緒難以捉摸,反問她:「若是我說……怎麼樣都不肯呢?」

  敢情說了這麼半天,完全是白費口舌,玉竹不由有些氣惱,沉聲正色道:「曾韞,因為是對你,我才必須把話說明白:王書鈞要殺的是我。你自己明白他手下那群人的實力,我們豁出去了半條命才逃出生天,可後面還有多少殺手等在前路?」

  看曾韞仍舊不為所動,她有些急了:「你再跟著我,就是找死!」

  她是真的不想讓他跟來,素昧平生,被他偶然救下,又連累他受傷,眼前的路幾乎是死路,她已經欠他太多,再這樣下去,她還不起。

  儘管她現在已經還不起了。

  只聽曾韞不緊不慢地回道:「我說過,你的命是我救的,」講這話時他伸過了修長的手,扣起玉竹尖俏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的眼睛,眼裡的神色忽而變得危險而極具侵略性,「既然是我救的,送死的事就沒有道理讓你一個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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