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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闖九零》第202章
第202章 我想我是海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開庭的時間到了。

  那天陸家三姐弟跟著陸國富和村長去旁聽。

  那是幾個月以來,他們第一次見到謝榮芳。

  她穿著看守所的衣服,手上和脚上戴著鐐銬,整個人憔悴得不像話,頭髮却梳得很整齊,一臉木然的站在法庭中間那個專門爲嫌疑犯準備的小格子裡。

  陸國富一看見她,就像發了瘋似的要衝過去打她。

  被楊勤習和陸昭忙拉住了。

  好在沒有鬧出什麽動靜,法庭還是保持了該有的嚴肅。

  法官在上面列舉了謝榮芳的罪狀,當事人沒有任何申辯,認下了所有的罪名。

  陸昭聽見她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是我做的。」

  一句輕得幾乎聽不清的話。

  是對陸鳳的偏袒和包庇。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害陸鳳。

  所以她認罪。

  庭審結束,謝榮芳被庭警帶走了。

  陸國富追過去想要打她,被人拉住,他掙扎著,扯開嗓子吼道:「謝榮芳!你個歹毒女人,那是你丈夫啊!你怎麽下得去手啊!」

  謝榮芳脚步一頓,却沒有回頭。

  然後猶豫片刻,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由於情節嚴重,又在外逃跑那麽久都沒有回去自首,法庭判了謝榮芳二十年有期徒刑。

  陸昭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她了。

  陸昭沒有任何話要對她說,只是想起陸鳳,不知道陸鳳知道這個消息後會不會後悔。

  或許會,或許不會。

  但那終究都是陸鳳。

  而她是陸昭。

  陸國富情緒激動,直到走出法院的大門仍沒有平復心緒。

  楊勤習輕聲勸道:「陸老,節哀順變。現在凶手抓住了,陸忠兄弟泉下有知,想必也很欣慰。」

  「但是忠兒回不來了呀。」陸國富說著,眼泪從他滿是溝壑的臉上艱難的劃下,映襯著身後莊嚴的法院建築,有種對現實的無能爲力。

  楊勤習沉默了。

  陸昭看了眼陸寧。

  陸寧忙走上前扶起陸國富,「爺爺,咱們回去吧。」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陸昭沒再見過陸鳳,仿佛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同樣消失的還有吳悅。

  吳志剛跟趙娟確實是離了婚,所以大家都猜測吳悅是受不了爸媽離婚才離家出走的。

  只有吳志剛知道不是。

  如果真是離家出走,起碼該帶點錢和衣服,但吳悅房裡的東西一樣都沒少。

  從吳悅失踪那天開始他就在找,直到現在,過去了一兩個月,仍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吳志剛幾乎就要放弃了。

  起先他去趙娟的娘家,沒有了女婿這層身份,自然是沒有得到什麽好臉。

  好不容易從趙家人那裡得知趙娟在縣城的地址,吳志剛找過去的時候,趙娟却是連個門都沒給他開。

  聽趙娟的語氣,吳悅確實沒來找她。

  吳志剛把情况說了,趙娟自然也心焦,等吳志剛走後,趙娟想出去找找,一時却又不知道上哪兒找去。

  除了村子和學校,吳悅也沒有要好的同學。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就這麽不見了。

  吳志剛想著報案也沒啥用,所以就自己一個人去找。

  找了這麽久,終究是徒勞。

  自從跟永東藥店打上交道之後,陸昭在市場上買了好些草藥種子灑在空間裡。

  不需要太久的時間,就能收穫成熟的藥材。

  最高興的莫過於陸寧和未未。

  兩人的目的一致,想著這些草藥曬乾後就是藥材,藥材能賣錢,他們也會越來越有錢,再也不怕餓著肚子了。

  未未幹活的時候尤其賣力。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陸昭撿回來的,無形中給這個家添了很多負擔,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地方需要她,而且只要好好幹,一定會有很大的收穫。

  從前侍弄草藥的事都是陸昭在做,直到未未學會後,陸昭看著她做了幾回,便也放手讓她去做了。

  現在陸昭儼然已經成了永東藥店的常客了。

  每回陸昭來,總能帶給胡永東驚喜,久而久之,他已把陸家這小姑娘當成自己的座上賓了,說話做事都儘量依著陸昭的心意來,半點不敢馬虎。

  她手裡握著上好的藥材,胡永東巴結她是自然的。如果哪天她沒有這些東西了,恐怕只有遭嫌弃的份兒。

  陸昭未嘗不知道胡永東的心思。

  但她自小含著金湯匙出身,加上這二十幾年的閱歷行止,難說做到寵辱不驚,起碼從容不迫是可以做到的。

  這天陸昭將新得的藥材給胡永東送去。

  胡永東泡了上好的茶,親手斟了一杯遞給她,陸昭接過,將茶杯擱在桌面上,「胡叔,最近生意怎麽樣?」

  胡永東笑著搓搓手,「挺好的,你供的那些藥材是店裡賣得最好的,能不能多供一些給我呀?」

  「這個恐怕不行。」陸昭不假思索地說。

  胡永東這段時間想了很多原因,爲什麽陸昭每回都只帶一些,而不是大批量的,後來他總算是想明白了,陸昭肯定是同進給多家藥店供貨,所以到了自己這兒,就只能分到一點點。

  胡永東心裡不是個滋味,陸昭的藥材賣得好,價格自然更高,可惜量少,如果數量能再多一點,那賺錢的程度又不一樣了。

  「昭昭啊,叔知道做這一行的規矩,我也不敢說讓你只給我一家供貨,但起碼把數量提一點吧,現在的量太少了。」胡永東憋著一張苦瓜臉,仿佛陸昭不答應他立馬就要給她跪下了。

  陸昭笑了笑,「胡叔,量就只有這麽多,沒有商量的餘地,如果你不要……」

  「要要要!我只是提個意見。」胡永東打斷她的話,「只是說如果能多點就最好,如果不能,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陸昭了然的點點頭,「那行,今天我得走了,下次再會。」

  胡永東把她送出去,見陸昭走了才折回店裡。

  陸昭一路往吳三的水果店去,腦子裡想著胡永東剛才的話。

  光靠空間的那點地方種的草藥確實少得可憐,雖說草藥成長的周期幷不長,但是反反覆覆的種下去摘下來,數量不多,挺膩人的。

  如果能有一大片土地用來種植草藥就好了。

  但是除了空間以外,似乎幷沒有哪裡的土壤適合。

  退一萬步說,就算土壤適合,肯定是趕不上空間的土質的。

  無論怎麽想,自己這個想法似乎都是不切實際的。

  東街新開了一家水果店,賣水果的店一般會開在菜市場,要麽開在水果街,但東街是一條服裝街,從街頭到街尾零零種種有幾十家服裝店。

  更奇的是,店裡隻賣兩樣水果,一樣葡萄,一樣荔枝。

  老闆是個憨實的中年男人,老闆娘却精明能幹,把店鋪打理得井井有條,也會爲人處事,有時候少個兩毛三毛的,以至於這店才開了不到一個月,回頭客却很多。

  陸昭走到店前,仰頭看了下店名——昭昭水果店。

  每次看到這個陸昭都忍不住撫額嘆氣。

  這個店陸昭除了投錢以及供貨以外,其他什麽都沒有管過,跟甩手掌櫃似的,所以吳叔和嬸子問她叫個什麽店名的時候,她讓他們自己定就行了。

  他們自己定的後果就是現在這樣,直接把自己的名字給放上去了。

  陸昭還沒進門,李順花在屋裡已經瞧見了,三步幷作兩步的迎了出來,「昭昭來了。」

  「嬸子。」陸昭叫了人,跟著李順花進門。

  這個店開張到現在,陸昭統共就來了兩回,第一次是店鋪開張,今天這是第二次。

  陸昭看著店裡貨架上放著好些小籃筐,每個筐裡放著數量相近的水果,按份數來賣,有的顧客家裡人少不需要買那麽多的,就買小份,人多的買大份,各拿自己需要的,還不用斤兩必究。

  陸昭看了一會兒,笑道:「嬸子是塊做生意的好料子,這樣的點子很新穎。」

  李順花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那都是瞎想的。」

  陸昭却不這麽認爲,「有時候人就是要敢想,才會去做,才能成功。」

  「昭昭說得對。」李順花十分贊同她的說法,「只不過咱們家窮,能吃飽飯都不錯了,成天想的都是怎麽多掙幾個錢能把生意改善一下,其他的却想都不敢想。」

  陸昭立在裝葡萄的貨架邊上,「嬸子和叔好好加油,這個店只要經營得好,一定會爲咱們賺很多錢的。」

  李順花點點頭,心裡也是感慨,她時常跟吳三說感覺像是在做夢。

  怎麽會有那麽好的事情落到他們頭上了?

  不經有人給他們一份工作,還有分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前半生做了啥好事,才會有這樣的運氣。

  李順花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對陸昭却十分感激。

  現在還沒到一個月,李順花就把賬本拿出來給陸昭看,「昭昭,你先看看賬本。」

  陸昭接過,翻開來看。

  李順花讀過幾年書,字雖然寫得不好,但一筆一捺寫得工整,從前學堂的師傅常說字如其人,陸昭覺得是這個道理。

  賬本裡各項進出明目寫得很詳盡,雖然只有廖廖幾頁紙,但是却耗費了李順花很多的精力。

  陸昭看完,把賬本合上,「目前看起來生意還不錯。」

  這個店本應就是純賺錢的。

  房租雖然付了半年,但平攤到每個月上頭,實際上幷不貴,水果是陸昭供應的,不需要資金去周轉,想要多少有多少,也就沒有了積壓庫存的煩惱。

  目前的開支只有吳三吳四和李順花的工資。

  李順花每天做賬,哪裡不明白這個道理,她對陸昭說:「現在每天賣的錢,晚上我都去存進銀行裡了,放在身上總是不放心。因爲你還沒有成年,所以我就用你叔的身份證去開的卡,你放心,那些錢就是專門用來放咱們賣果的錢,不會用於私人的。」

  陸昭笑道:「嬸子辦事我放心,等到了一個月,我再來交帳。」

  「行。」

  陸昭在店裡坐了一會兒,吳三回來了,還帶著他那兩個孩子。

  一看見陸昭就姐姐姐姐的叫著,可甜了。

  李順花的兩個兒子,大的在讀小學四年級,小的讀一年級,一看都是機靈孩子,或許因爲家境的關係,都比較早慧。

  他們跟陸昭玩了一會兒,便各自找板凳做作業。

  店裡不是有顧客進來挑選水果,李順花忙著照顧客人,留下吳三招待陸昭。

  吳三說起這陣子城裡的大新聞,「那個女的,也真是狠得下手啊,結果殺了丈夫,自己還得坐二十年牢,等出來只怕都老了。」

  他說的是謝榮芳。

  「只是可憐了那個女孩兒,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這些,唉。」

  陸昭默默聽著,也不岔言。

  如果吳三接觸過陸鳳,或許他不會這樣想。

  陸昭隨口問道:「吳叔,你說那女孩兒現在在哪裡呢?」

  吳三笑了笑,「那哪兒知道啊,爸媽依靠不了,家裡應該也沒其他人了,身上沒錢是很容易變壞的,好多農村的女孩子進城來,不出幾個月就學壞了。」

  考慮到陸昭也是個小姑娘,吳三沒把話說得太明白。

  陸昭却是聽懂了。

  不過她想陸鳳那樣驕傲的一個人,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吧。

  陸昭在店裡坐了一陣,跟吳三夫婦告辭。

  李順花再三留她吃飯,都被她婉言謝絕了。

  答應李朝陽每個周末都要去他家給李老先生做藥膳,但是最近陸昭一直不得空,所以把時間推到下個月了。

  陸昭事後想,自己當時怎麽就答應了呢?

  李朝陽提的那些條件顯然是一早就準備好的。

  自己居然傻到咬住了他拋下的鈎。

  真是豈有此理!

  陸昭憤憤的想了一回,也逃不開一諾千金的事實。

  最後她認命了。

  去吧去吧,反正也不吃虧。

  高一的學習跟初三的一樣,對陸昭來說還是有些陌生。

  她一直在努力的讓自己去適應和接受新的知識,每一堂課都在認真的做筆記,開學兩個多月以來,也把班裡的同學認了個遍。

  去年她跟高玲的事大半個學校的人都知道了,對同班同學來說,陸昭實在算不上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

  跟陸鳳和吳悅一樣,高玲也沒來上學。

  但高玲又跟陸鳳她們不一樣。

  因爲高家的家境比後者要好很多。

  直接花些錢走些關係,去縣城讀個更好的高中不失爲一個好的選擇。

  現在想起來,那些事似乎都發生得過於久遠。

  以至於陸昭的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後,同桌陳境凑過來說:「陸昭,學校有年級籃球賽,我們一起去看吧。」

  「什麽時候?」

  「放學後。」

  陸昭想了想,「還是不了,我們家挺遠的,晚了回去路都看不到了。」

  陳境說:「去嘛,大不了我讓我哥騎車送你回去。」

  陳境她哥陳飛在本校讀高二,體育班的壯漢,之所以學體育,一是熱愛,二是高考可以加分。

  有這麽一個身材力量都上等的哥哥,陳境一點都不怕有人欺負她。

  陸昭笑著說:「還是算了吧,惹不起。」

  「你這話說的,我哥怎麽地你了嗎?」

  「沒有啊,你哥不是有個女朋友嗎?萬一誤會了怎麽辦?」

  提起陳飛那個女朋友,文靜的陳境直翻白眼,「快別提她了,今天中午她跟我們一起吃飯,就因爲我哥沒給她夾菜,就耍小姐脾氣,摔門走了。」

  「真的?」陸昭好想見見這位大小姐。

  「可不是嘛,我都不知道我哥到底喜歡她啥。」陳境蹷了蹷眉,「長得也一般,成績也不好。」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說得也是,算了不說他們,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籃球賽?」

  「不去,我得早點回家。」

  陳境點點頭,「好吧,那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看。」

  「嗯。」

  不知道是不是不能在背後說人。

  下午放學,陸昭去等陸寧和未未的時候,就碰到了陳飛和他的女朋友。

  大小姐在學校裡旁若無人的挽著陳飛的手,半點都不顧忌別人的目光,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陸昭遠遠的見了,心裡覺得好笑。

  對於陳飛這樣的壯漢,或許就喜歡嬌滴滴的大小姐。

  陳飛先打了招呼,「嘿,陸昭,放學了?」

  「對呀。」

  「等下有籃球賽,你不看嗎?」

  「不了,我得早點回家,等下天黑了。」

  陳飛爽朗的笑道:「那沒事啊,等下我可以騎車送你。」

  陸昭心想這陳飛真是光長了肌肉不長腦子,大小姐聽到這話明顯就不高興了。

  陸昭忙說:「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謝謝陳飛哥。」

  大小姐仍是一臉不好,委委屈屈的叫了一聲,「陳飛。」

  陳飛瞪她一眼,轉頭對陸昭說:「那好,你自己回去小心點哈。」

  「嗯。」

  陸昭趕緊溜了,想著真是惹不起這些人呐。

  「她是誰?你是怎麽認識她的?」

  等陸昭走了,大小姐終於開始興師問罪。

  陳飛照實說了。

  大小姐仍不滿意,「你還騎車載過她?什麽時候的事?我爲什麽不知道?」

  陳飛簡直哭笑不得,「人家就是個小姑娘。」

  王芝然可不這麽認爲,「她起碼有十五歲了吧,還小呢?我奶奶這麽大的時候都生娃了。」

  陳飛見她越扯越遠,心裡也有些惱火,「不是看球賽嗎?還走不走?」

  「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王芝然賭氣的轉身就走,走了幾步發現陳飛沒追來,一轉頭,哪裡還有個人影子。

  王芝然又急又氣,莫名其妙的記住了陸昭。

  她一定要讓陸昭好看!

  走在田野上的陸昭背後驀然躥起一陣寒意,冷得她一哆嗦。

  「姐,你冷啊?」

  陸昭搖搖頭。

  未未說:「聽說你們高一年級今天有籃球賽呀,怎麽不看比賽?」

  「看了比賽天都黑了,我們要怎麽回去?」

  「那沒事啊,反正我們有三個人,說著話也就到家了。」

  陸昭放學後的事可多了。

  籃球賽哪天看都可以,但學習可不能馬虎。

  回家後,三個人一起做晚飯,吃了飯後,輪到陸寧洗碗。

  未未把兩張長板凳幷排放好,又搬來三個小凳子,等陸寧出來,一起寫作業。

  陸昭初中的基礎沒打好,只能亡羊補牢,能補一點是一點。

  陸寧見她剛開始的學起來很吃力,現在却是越來越輕鬆,心裡不由鬆了口氣,他是真怕姐姐學不好怎麽辦。

  高二會分文理科,相當於會重新排序,到時候要是沒考好,分到差班是很容易的事。

  未未最選做完作業。

  「一年級的作業真少。」陸寧說著,一副羡慕的表情。

  未未揚高了眉毛,「那可不,不過我自己給自己又布置了一些作業,還可以跟你們一起做。」

  陸寧凑過去看,她的生字本上寫著很多筆劃複雜的字,在開頭的第一個空格里先寫了一個模板,然後照著第一個慢慢的整列寫滿。

  陸寧點點頭,「挺好的,我以前讀一年級的時候可沒這麽聰明。」

  未未嘻嘻笑道:「我覺得還是你比較聰明。」

  陸寧被誇了,也沒有特別高興,他時刻叮囑著自己不能驕傲自滿,「別說話了,快寫吧,晚上還要早睡呢。」

  「嗯。」

  陸昭把兩人的對話聽進耳朵裡,心裡想的是另一件事。

  不知道李朝陽到底是個什麽水平。

  陸昭一直覺得成績好其實用處幷不大。

  真正參與的時間是踏入社會之後,書本可以教給人知識,但是真正能讓人活得好的是智慧。

  像李光順那樣的人,顯然擁有十足的智慧,所以才會如此成功。

  那麽李朝陽呢?

  他的智慧又怎麽樣?

  陸昭不知道就說了兩句話,自己就被大小姐給嫉恨上了。

  這還是陳境告訴她的。

  這天課間十分鐘,陳境悄悄的跟她說王芝然老跟自己打聽她。

  陸昭一聽奇了,「王芝然是誰?」

  「我哥的女朋友啊。」

  「哦,大小姐啊。」

  「啥?」

  陸昭笑道:「你不是說她愛發小姐脾氣嘛,可不就是大小姐。」

  陳境一聽也樂了,「你說得對極了,歡歡,先讓我說正事,她前兩天拉著我一直打聽你,問你成績怎麽樣,家裡有幾口人,家庭條件怎麽樣,總之問了很多,但我一個字都沒說。」

  陸昭說:「那她還不得發小姐脾氣?」

  陳境哼了一聲,「發就發唄,我才不怕她呢。」

  陸昭摸著下巴,思索道:「她打聽我做什麽?」

  「我猜八成跟我哥有關係!」陳境篤定的說,「王芝然是真的挺喜歡我哥的,所以除了因爲我哥,我還真想不出你跟她有啥瓜葛,你認真想想,你見過她人沒有?是什麽時候?」

  「見過啊,就上次籃球賽那天放學,當時你哥也在。」陸昭心裡已經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王芝然肯定是因爲陳飛那句要送她回家才生氣的吧。

  但是這女孩子未免也太小氣了吧……

  陸昭簡直無言以對。

  本來走了個高玲她還挺高興的,現在居然又來個王芝然。

  陸昭在想是不是因爲自己八字不對,所以老有人跟她過不去。

  「這就對了,王芝然那個人很小氣的。」

  陸昭看著她,「她打聽那麽多我的事,莫非是想對付我?」

  陳境撇了撇嘴,「她沒那膽子,可能就是想瞭解一下看看,你對她有沒有威脅。」

  「威脅?」陸昭奇了,「看不出來你哥還是個香餑餑,爭著搶著要呢。」

  陳境嫌弃的拉了拉嘴角,「肌肉男有啥好的,還是黃磊帥呀。」

  「黃磊又是誰?」

  「一個很厲害的男演員,他也唱歌的。」陳境滿臉都是痴迷的笑容,輕輕的哼起了黃磊的歌:「我想我是海,冬天的大海,心情隨風輕擺……」

  潮起的期待

  潮落的無奈

  眉頭就皺了起來

  我想我是海

  寧靜的深海

  不是誰都明白

  胸懷被敲開

  一顆小石塊

  都可以讓我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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