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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鬼攻後,我又穿回來了》第55章
第五十七章

  走屍身上驀地釋放出濃烈的灰黑色陰氣,恐怖的暗色席捲了整個書房, 全面掩蓋了神聖的金芒。

  黃底紅字的金色符咒在邪氣的侵蝕之下, 輕微地震顫著,逐漸消散一空。

  向來無往而不利的鎮邪符咒竟然反而被邪氣鎮壓了。

  最後一絲金芒消失於空氣中, 書房裡只剩下沉悶的黑暗。

  邪肆的走屍佇立在無邊的黑暗中不言不語, 他嘴角似乎微微上挑著, 透出一絲危險而鬼魅的味道。

  看起來恐怖極了。

  傅凜呼吸一頓, 下意識地退後了半步。

  怎麼可能?!

  他從未遇到過如此境況,也從未如此無力過。

  連他埋在乾屍體內的靈力陷阱, 都被對方的陰邪之氣吞噬一空, 沒起到半點作用。

  這……強得有點過分吧?

  他當年遇到的那只千年殭屍, 都不曾如此輕描淡寫地破了他的鎮邪符。

  恐怕連阿淵都不是這詭異走屍的對手。

  傅凜不由攥緊了手心間的數張高級玄符, 卻沒有得到絲毫安全感。

  青年突然搞明白了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他當機立斷,立馬放棄了割吊計劃, 腳步一轉就朝房門方向逃去。

  沈淵猶豫了一瞬間, 伸手一撈, 把自家媳婦又扯了回來,牢牢地圈進懷裡。

  傅凜驚得汗毛倒立,連忙嘶心裂肺地大喊道:「老顧, 救我!老顧!老顧!你在嗎?!」

  門外隱隱傳來顧玄銘納悶的聲音:「什麼?」

  「快進來救我!!」傅凜再一次喊道。

  傅凜眼巴巴地盯著書房的大門,只等老顧闖進來, 救他出去。

  沈淵也死死地盯著房門,只等顧玄銘進來, 就錘飛他。

  一刻鐘過去了。

  房門緊緊閉著,門裡門外皆安安靜靜,沒有半分聲響。

  傅凜:???

  沈淵:???

  傅凜不死心地又喊了一遍:「老顧?」

  就站在門邊的顧玄銘自然清清楚楚地聽見了傅凜的呼救聲。

  可他無動於衷地揚了揚眉宇,完全沒有進去的意思。

  他們小情侶在裡面快樂地玩♂耍,他進去幹什麼?

  打擾別人談戀愛?還是進去圍觀愛情動作大片,給他們增加刺激感?

  或者現場狂吃狗糧?

  不了不了,他拒絕。

  同樣待在門口的周遠江異常奇怪地瞄了眼顧玄銘,他搞不懂顧玄銘為什麼不去救周遠澤。

  不過如此更好。

  周遠江想了想,還是橫跨一步擋在顧玄銘身前。

  以免這個人突然強闖房間,破壞他和沈淵的大計。

  顧玄銘也奇怪地看了眼佇在他跟前的周遠江,深感莫名其妙。

  這人什麼意思?佇這兒幹嘛?

  難道連周遠江都是沈周的cp粉絲?

  ……不能吧?

  顧玄銘納悶極了,沈周粉的覆蓋面也太廣了吧?

  不應該是顧周比較熱麼?

  顧玄銘作為一個常年玩/弄微博的大佬,他對他粉絲中的某些成分還是有一些瞭解的。

  顧玄銘和周遠澤同樣困惑地相互對視著。

  正在此時,房間裡忽然響起傅凜憤怒的咆哮:「靠靠靠,莫挨老子,你給老子滾遠點。」

  聽到傅凜的這聲哀嚎,顧玄銘只想捂臉歎氣,這倆沙雕,真沒救了。

  而周遠江卻整個人都激動和興奮起來了,墨色的眼珠子裡冒出了變態的光澤。

  很好,他那智障哥哥,現在大概正被一隻低賤的走屍強行按在書桌上糟/蹋,屈辱地被這樣又那樣地玩/弄。

  呵。

  周遠江不屑又殘忍地笑了笑。

  還想跟他爭?

  他會讓他比小時候更加淒慘。

  實際上,周遠江的那位邪術師僅僅只是提出,要重新收集血液而已。

  後面那一段是周遠江自己隨口胡謅的。

  沒錯,他就是故意想找一隻鬼去折辱周遠澤。

  陰暗的房間裡。

  高大的男人確實把青年死死地壓在了寬大的木製書桌上。

  可他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沈淵正在極限作死與絕地求生之間反覆試探。

  現在他馬甲已經掉了大半,暴怒的小凜肯定要取他的大弔祭天。

  沈淵已經不奢求阿凜放過他的那玩意了,他就怕小凜嫌棄他是具屍體,非要跟他分手。

  或者真搞一輩子的柏拉圖,每天只讓他拉拉小手、親親……可能連親親都不讓。

  這誰受得了?!

  沈淵瞇起狹長的眼眸。

  不行。

  剁吊,可以。

  分手,不行。

  柏拉圖,不行。

  那他該怎麼辦?

  沈淵加大手間的力道,按著不停掙扎的青年,低頭沉思。

  如果現在向阿凜坦白一切,告訴他,曾經凌/辱過他的傅壹就是他沈淵本人。告訴他,他天天跟一具屍體在床上沒羞沒臊地滾來滾去……

  小凜會怎樣?

  沈淵臉色一白,頭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阿凜也許會念著他們兩人之間的情分,仁慈地放過他的吊。

  但他更可能憤怒地提出分手,或者嫌棄得要求永遠柏拉圖。

  !!!不行!

  那,如果不告訴他呢?

  沈淵窒息地閉上眼睛。

  他的吊估計割定了,不過,沈淵這個身份可以保住。

  咦……等等?

  沈淵眸光微亮。

  對,沒錯,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會有分手,更沒有柏拉圖。

  分手還是剁吊?

  他選擇剁吊。

  棄吊而求生,這才是強者之道。

  沈淵心裡慢慢形成一個新的作死大計。

  待會兒他先披著傅壹的馬甲,達成他此行的主要目標,取到小凜的精血、淚液。

  然後躺平讓小凜開開心心地切上幾刀。

  等小凜氣消了,不再老惦記著傅壹這個人,他就徹底銷毀傅壹的畫皮臉,了結此事。

  接下來的日子,他可以重新把某個物件養回來,繼續以沈淵的身份和傅凜恩恩愛愛地過下去。

  每天談個小戀愛,開幾輛小車。

  非常美好了。

  是他夢中的生活了,特別棒。

  ……

  就是在之前,他有一個難關要過……

  沒事的、沒事的。

  沈淵深吸一口氣,暗暗自我安慰,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被割掉一塊肉麼?

  不會怎麼樣的。

  不過痛一下而已。

  沈淵一遍又一遍自我催眠。

  「你準備放了我嗎?」傅凜見這走屍一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

  「不,怎麼可能。」沈淵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他伸手抽出了青年的腰帶,捆住他的雙手,綁了一個死結。

  傅凜震驚了。

  這隻鬼怎麼肥四?又想那啥他?!

  不不不行!

  沈淵垂眸瞧了眼倒在書桌上的傅凜。青年的雙手被綁縛在背後,他側躺著,神色驚慌,猶如一條離岸的游魚,不停地在桌面上扭來扭去。

  「你看啊,我們之間的主僕契約已經被你解了。」傅凜哭喪著臉,低聲下氣地跟這隻鬼講講道理,「我也沒對你做過太過分的事情,對吧?要不你放了我吧?」

  沈淵看著青年煞白的小臉,不免遲疑,有點無從下手。

  或者說,不忍心下手。

  他本打算直接把人日哭出來,一口氣把精血淚全收集齊。可當他真把人捆到桌面上……

  男人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傅凜的臉頰。

  青年別過臉,緊閉雙眼,整個人瑟縮了一下。

  一副即將被強的小可憐樣子。

  沈淵歎氣,這他哪下得了手?

  行吧,也不是非要小凜的液體,忽悠忽悠小炮灰的本事沈淵還是有的。

  做了決定以後,沈淵便直接站起身,從地上撿起傅凜遺落的小刀,熟練地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一刀。

  隨即他隨意地揮了揮手,濃稠的陰氣捲起赤紅的血珠,並以詭咒封存起來。

  好了,血液有了。

  沈淵正想繼續搞下一樣,他忽然皺起眉頭。

  其他都好說,最難辦的是眼淚。

  他可哭不出來。

  躺在一邊的傅凜茫然地看著封在黑氣間的血珠。這是在幹什麼?

  準備給他下詛咒嗎?

  什麼咒?

  青年瞪圓了大眼睛,猶如一隻受驚的小貓咪,凶狠地嚷嚷:「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沈淵挑了挑眉頭,頗感興味地探身向前,捏了捏自家媳婦的臉蛋。

  傅凜趕緊向後挪了半個身位,急得眼睛都發紅了。

  沈淵眸光微轉,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有沒有可能用語言把小凜嚇哭?

  這麼想著,沈淵伸手從桌子上抱起自家媳婦。

  他低下頭湊向青年的肩窩處,沿著青年的脖線,一寸寸細緻地親吻吸吮,故意留下一連串的曖昧紅痕。

  「嗯……」青年悶哼一聲,屈辱地揚起脖子,墨色的眸子裡全是憤怒的火光,淚水倒沒見到半滴。

  沈淵輕輕咬了咬傅凜的耳垂,貼著他的耳際,沉著聲音,進一步嚇唬道:「我要開始了。」

  他懷裡的青年抖了一下。

  「期待嗎?」沈淵輕笑道。

  「你!」青年眼底的火光更盛,他猛烈地掙扎起來,「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這情緒變化的方向不對啊?

  難道不該是哭著喊不要麼?

  沈淵想了想,無奈地也換了個方向,他強行自我ntr道:「多美妙啊,等你被我………咳,我把那一幕拍下來發給沈淵看看,怎樣?」

  「你敢?!」傅凜猛地抬起頭。

  「我為什麼不敢?」沈淵語氣平淡地反問。

  真發了也沒什麼,他一手發送,一手接收,接著再開一輛車。

  沈淵感覺小凜這回真的快急哭了。

  男人緊盯傅凜的眼睛,狠了狠心,又下了一記猛藥:「你說,沈淵會不會嫌棄你太髒,不要你了?」

  說罷,沈淵自己先默了默,他到底在說什麼,這話講得彷彿就是他自己的未來。

  「不會的……」傅凜勉強支起身體,他聲音沙啞,語氣卻異常高昂,「不會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青年身上驀地爆發出極為強橫的靈力。

  不知道什麼時候,傅凜解開了手腕上的綁縛。

  他狠厲地抬起頭,以雷霆之勢將灌滿靈力的高級鎮邪咒,按上這噁心走屍的額間。

  青年雙指併攏,直直抵著走屍的額心。同時,嘴裡不斷朗誦著古老而玄妙的鎮邪咒語。

  鎮邪符咒釋放出耀目的金光。

  由於被灌入了太多的靈力,符咒自身都彷彿要消融於金光之中,微微震顫著。

  傅凜當機立斷地咬破手指,重新補足玄符。

  「嗯?」沈淵一怔,措手不及地被傅凜貼了一個正著。

  他只覺眼前金光大盛。

  一時間,連他滿是邪氣的識海都明亮如白晝。

  強烈的灼燒之感讓他從身體一直疼到靈魂深處,腦子裡一片空白。

  等他回過神時,他已經被人牢牢得綁在地上,下面涼颼颼的,清涼無比。

  有一個冰涼光滑的東西,若有似無地輕微碰觸著他的某物,一下又一下。

  每一下都刺激著沈淵敏感的神經。

  是小刀!

  沈淵的冷汗簌簌得就流下來了。

  「你說我從哪裡下刀比較好?」傅凜拖長了語調,慢吞吞地問著。他捏著小刀,隨意地在某物上又點了幾個位置,「這裡,還是這裡?」

  男人的冷汗流得更猛了。

  他緊閉雙眼,不敢說話。

  快吧!

  一刀下去,讓他死個乾淨利索。

  青年似是聽到了他的心聲,反而故意吊著他,遲遲不下手,延長他的恐懼期。

  實際上,傅凜本來也打算迅猛地一刀下去,讓這坨屎乾淨利落地進宮。

  可當他低下頭,細看某個大傢伙時……

  傅凜看了一遍,忍不住仔細地又看了一遍。

  他茫然地皺起眉頭。

  他左看看,再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emmmmm……

  這玩意好他媽眼熟啊!

  他彷彿昨兒晚上才見過。

  傅凜抬眼看向地上的男人。

  只見他神色冷凝,臉微微撇向一側,腦門上全是細細密密的冷汗。

  男人死死地緊閉雙眼,纖長捲曲的睫毛輕微地顫抖著。

  他額間的鎮邪符咒,終是承受不住過於強橫的力量侵襲,消散一空。

  手臂上的束繩也被他不由自主洩露出的陰氣腐蝕熔斷。

  而他卻似乎渾然不覺,依然躺在地上,靜靜地等著被剁。

  傅凜:???????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等沈淵回過神時,他已經被人牢牢得綁在地上,下/體涼颼颼的,清涼無比。

  忽然下體一震猛烈的劇痛。

  他永遠地失去了什麼。

  ………………

  捂臉捂臉捂臉好可怕

  震驚………又是不知道為啥被鎖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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