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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山之玉》第71章
第70章 番外

  晏玉不給晏風華落井下石, 但也沒有雪中送炭。

  基於血緣的關係, 他不向親生父親下手。

  晏風華的案子, 是由李雙英連累的。兩人是利益共同體, 晏風華當然要保釋她出來。攜帶槍支的事保了, 雇凶殺人卻被北秀警察查到。她才出來, 又再進去。而且,她匯款給殺手的海外賬戶, 掛的是晏風華的戶名。這一查,晏風華卷進了一樁洗錢案。

  晏玉不聞不問。

  反倒晏晁, 為晏風華和李雙英的事愁出了幾根白髮。

  晏晁和巴智勇承認了彼此的血緣,但晏晁的感情依然在晏家。而且, 李雙英的案子, 巴智勇也是助她入獄的一員。

  這對父子處在相認的尷尬初期。

  不過, 巴智勇知道兒子仍然在世,已然欣慰。他連連向荊覓玉道謝。

  荊覓玉有些不忍晏晁對巴智勇的冷漠。

  晏玉說︰「晏晁不是壞人, 給他時間, 他會想通的。」

  這時,荊覓玉的房子租約即將到期,她準備搬去境園。

  收拾東西的那一個星期, 她天天都在炸毛。

  秦修玉入獄前, 在她家放過兩箱行李, 誰料落下不少東西。

  她一天天地打電話︰

  「秦修玉, 過來把你的魚缸搬走。」

  「秦修玉,過來把你的褲子拿走。」

  「秦修玉, 過來把你的西裝帶走。」

  每當她講電話,晏玉就立於她的身後,靜靜望她。

  她一回頭,只見他向她微笑。

  她也笑了笑。「秦修玉晚上過來。」

  荊覓玉這三通電話,讓秦修玉去了三次。最後,他隱現不耐的神色,「你整理完畢,再叫我一並過來拿走。」

  她像兒時那樣,捶他一下,「明明是你落下的東西。」

  「還拿什麼呀。」晏玉整理著荊覓玉的書籍,動作悠悠地裝箱打包,嘴上涼颼颼說︰「整理完畢,直接扔了。這衣服都舊款過時了。」

  秦修玉轉眼看向晏玉,「早上吃的酸菜,沒刷牙吧。」

  聞言,荊覓玉略略驚奇地看著晏玉,心裡隱隱期待什麼。

  晏玉眉色一鬆,「人住我的,人睡我的,是誰在酸?」

  荊覓玉又驚奇地轉向秦修玉。

  他回她的冷光,和兒時一樣漠然。

  她不想搭理這兩個男人,閃進臥室,關上了門。

  荊覓玉背靠門板,剛才,她竟然有兩個帥哥為她爭風吃醋的錯覺。

  她失笑一聲。秦修玉早就有心上人,哪會為她吃醋。而另一個帥哥,生來就缺乏吃醋這一神經細胞。

  尤記得,幾天前的一個晚上。

  晏玉游說她搬去境園,還示範性地在境園浴室,和她洗了一場鴛鴦浴。

  他粗喘在她耳邊,「你那浴室太小,動作施展不了。」

  明明他不是怕水麼,結果在浴缸裡把她刺殺得毫無還擊之力。她右腰被他掐到泛紅,神智不清地哭叫︰「為什麼你們都喜歡掐這裡。」

  晏玉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更加猛烈。

  荊覓玉那時晃過一個想法,她這輩子的死因……怕是做/愛致死了。她數不清自己噴了幾次,暈乎乎地被晏玉抱起來。

  他給她擦身子,「你第一次上床什麼時候?」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迷糊了,竟然老實地說︰「大一下學期。」

  一聽她這時間,晏玉就明白,她第一次是和孟泛玉。「什麼時候交往的?」

  她困乏得身子任由他擺弄,「大一上學期末。」

  晏玉沒再說話。

  第二天清醒過來,荊覓玉捫心自問,就算她了解晏玉的過往情史,也做不到如此自然地詢問。

  論心胸,還是晏玉寬。

  但她又轉念一想,他的不在乎,是因為他喜歡她,還是,他沒那麼喜歡她?

  多年來,荊覓玉心如止水,以為愛情再也與她無關。可一旦掀起波浪,威力竟然也不比年輕時弱。

  她越來越存疑。

  連孟泛玉那樣的謙謙君子,都會酸味吃醋。為什麼桀驁不遜的晏玉,反而溫柔大方?

  難道是晏玉愛她不夠多?

  這樣一想,她自個兒酸起來了——

  住進境園,房子大了,床也大了。鴛鴦浴洗得多。

  荊覓玉都能和晏玉大聲討論她便秘兩天的事了。

  他還給她泡潤腸茶,助她排便。

  九月中旬,公司部門來了一位新領導,三十五歲,正是成熟男人期。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在同事中,比原來那一任領導受歡迎。

  國慶長假前,部門為新領導辦了一場歡迎會。

  聚餐地點離境園比較遠,荊覓玉本要通知晏玉來接。不過,飯才剛吃,新領導就安排,飯後由有車的男同事送其它沒車的同事回家。

  荊覓玉這陣子上班都是坐晏玉的車,很少自己開車。她和幾個順路的同事被安排到了新領導的車。

  吃完飯,一行人走出餐館。

  新領導詢問地址,荊覓玉報的是景良路。

  新領導笑著說︰「那你是最後一站了。」

  同事們坐上了車,再一一下車。

  車上只剩新領導和荊覓玉時,他側眼打量了她一番。「小荊住境園?」

  她立即否認,「我哪住得起境園,只是租了那附近的舊房子。」

  「景良路地段不便宜啊。」

  她覺得,新領導話中有話。她不動聲色,「我朋友的房子,友情價租給我的。」

  「原來如此。」這時,車子在紅燈前停下,新領導幽幽的目光轉過來,「小荊有男朋友了嗎?」

  「有。」

  「感情怎麼樣?」

  「非常好。」

  「看來還沒過熱戀期啊。」

  「過了,都老夫老妻了。」早上,晏玉還問她,今天拉了沒。這話一聽,就是吃喝拉撒睡的俗世生活了。

  車子在景良路停下。

  荊覓玉要下車,新領導突然鎖上了車門。

  這一招,晏玉也用過。她不是傻的,知道新領導存了什麼心思。她冷下臉,「請開車門。」

  新領導淡淡地說︰「你在公司能力出眾,職位卻很普通,你沒想過要往上升級嗎?」

  荊覓玉笑起來,「職位高,壓力大。我男朋友不想我太累。」她當著新領導的面,給晏玉發了微信。

  「明白,有需要的話,我會幫你。」新領導打開車門。

  她鬆了一口氣,看來以後得跟他保持距離。

  她下車往前走,在新領導車子掉頭之後,她才轉向境園。

  遇上了迎面而來的晏玉。

  她笑著上前。

  他抓著她的手問︰「他把你鎖車裡做什麼了?」夜色裡,他的聲音涼到透骨。

  她挽住他,「被我拒絕後,他識趣地放我下車了。」

  「踫你哪兒了?」

  她搖搖頭,「沒有。」

  「上去吧。」

  她聽出他的不悅。

  果然,一進門,他就把她抵在牆上,低頭在她發間嗅了嗅,然後狂野地吻下來。雙唇分開時,他說︰「如果他敢踫你,我就斷他子孫。」

  她低低喘氣,看著他。

  「你敢讓他踫,我就把你也毀掉。「晏玉又咬她一口。

  一句罔顧法律的惡言,卻讓她多日來起伏的心緒沉靜下來。她撅起嘴,「餘星河不是說,你好多女友給你戴綠帽,你都不介意嘛。」

  「她們不愛我,可你不一樣。」他狠狠地在她的身下抓了一把。「你喜歡上我,就注定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哼。」她故意哼出聲,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哼什麼。」晏玉撥開她的頭髮,掐起她的下巴,「你藏了秦修玉的衣服褲子這麼久,我還沒和你算賬。」

  「我忘了嘛,一年多前的事了。堆在儲物箱,我都沒整理過。」她趕緊抱住晏玉的腰,撒起嬌來。

  他的力道沒有減輕,硬讓她仰起頭來,「和你一起後,我和哪個女的不是保持半米距離外,你還敢踫秦修玉的肩?」

  荊覓玉知道,晏玉這是要清算了。「我錯了,以後都不敢了。」

  他啃咬她的唇,「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捆起來。」

  「沒有下次了。」她承諾說︰「我和你一樣,和異性保持半米距離外。」

  「違反了怎麼辦?」晏玉眼裡的沉鬱仍未消散。

  「那只好被你綁起來了。」

  「下不為例。」

  「好好。」她乖乖地點頭——

  那個新領導突然被炒了。聽說,這男的以升職為由,騷擾了不少女同事。但奇怪的是,荊覓玉沒聽到有哪個女同事承認自己被騷擾。

  她回去和晏玉講起,「他膽子真大啊,才來沒多久就敢一個個去問。」

  晏玉不屑地哼出一聲。

  她又說,「不過,被騷擾名單沒扒出來。」

  晏玉又是一下哼。

  「我想知道,他還看上誰了,他——」

  「他什麼他?」晏玉終於不哼了,「不想聽他的事。」

  好吧,她就不說了。

  這一晚上,晏玉的面色始終沒有緩和。

  洗完澡,荊覓玉圍著浴巾出來,露出前胸和大腿,主動地問︰「要做嗎?」

  破天荒地,他沒有撲過來,只是回眸望了她一眼。神色有異。

  她不禁一驚,難道他縱欲過度,身子出問題了?

  晏玉不知道在想什麼,坐在床頭靜靜地看她。

  她又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或者睡膩了。思及此,她哀怨起來。

  晏玉猜到了她的怨氣從何而來,綻開笑顏,「沒有避孕套了。」

  原來是這個原因。荊覓玉鬆了口氣。他在床事上一直都做足安全措施,她也沒有懷孕的擔憂。不過——「上個月不是買了一大盒?」

  「用得快。」晏玉說完又笑,「但是,既然你有性需要,我當然得奉陪。」他從衣兜裡掏出一個首飾盒,「我本來想在北秀空中餐廳包場,給你一個難忘的求婚。只是,眼下事態緊急,我就單方面宣布,我們這麼定下了。」

  荊覓玉瞠目結舌,看著他拉起她的手,將那一顆大鑽戒套上了她的無名指。「這……」

  她話沒說完,他又說︰「你答應了我的求婚。」

  誰答應了?荊覓玉的嘴角忍不住揚起笑來。

  「今晚就不戴套了,懷了就生下來。」

  「……」所以,突如其來的求婚是為了上床。

  晏玉淺淺一笑,「上床吧,晏太太。」——

  真‧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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