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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清揚婉兮》第120章 那對好命的夫婦
榮王去了宮中,宣朗朝榮王妃平時休憩的竹園走去, 他要去揭露榮王令人發指的罪行!榮王有兩個側妃, 但自從榮王妃陪同他去了邊關, 側妃就形容虛設,雖在府上吃穿不愁,但多的就沒了。府中也只有宣朗一個兒子,有人諷刺榮王妃善妒, 撞到了榮王面前,榮王一馬鞭把人抽的半死, 當眾宣稱自己在戰亂中傷了身體,自此流言消失。

宣朗如今也沒領個差事,整天只曉得吃吃喝喝, 某些有心思的暗地裡不知多嫉妒他的好命,如果榮王與王妃生下第二個兒子,或者府中有庶子的存在,他的日子怕不會如此瀟灑。

遠遠的,宣朗就看見他母妃躺在貴妃榻上, 旁邊有個輕輕打扇的婢女,左右擺滿了水果和糕點, 一派愜意。

“母妃,您該管教父王了!”隔著兩三米,宣朗怨念極深大聲道。

榮王妃沒睜開眼, 手隨意揮了揮, “你們父子的事我不摻和, 昨兒個沒睡好,別打擾我補眠。”她又不是傻,去給父子兩人調和半點討不著好的事情,她不做!夫君兒子都是生來討債的,榮王妃要真與兩父子計較,頭髮都要白一半。

“母妃,這回可是大事啊!您不知道,父王讓我去色/誘小姑娘!”宣朗大嗓門吼出來,把打扇的婢女嚇得扇柄差點脫手。

“什麼?”榮王妃直起身子,滿臉怒氣,“你父王皮癢了吧!你可是有主的人,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宣朗對榮王妃的態度非常滿意,但是他聽著這話怎麼有些不對勁兒呢,宣朗決定添把火,“我也不知道父王怎麼想的?我若是真去色/誘姜小姐,皇伯伯還不得剝了我的皮!母妃,父王看我不順眼也不能這樣害親兒子啊!”

“姜小姐?”榮王妃疑惑道。

宣朗:“是啊,姜太傅的孫女,鎮遠侯的嫡女,皇伯伯皇伯母寵的跟親閨女似的那姑娘。”

榮王妃緩緩躺回榻上,嫌棄看了眼宣朗:“沒用。”

“母妃?”宣朗不明白為何榮王妃瞬間變了個立場。

榮王妃重新閉上眼,淡淡道:“既然你父王吩咐了,你照做就是,若是不能贏得姜小姐好感,你埋在竹林裡的百壇好酒,母妃就替你笑納了。”

宣朗:......

世子爺失魂落魄的飄著回了自己院子,怎麼每個人遇著姜家那姑娘都跟變了個人似的?他皇伯伯是,父王是,包括母妃更是!宣朗本對姜清揚沒有多大感覺,但是如今卻不由起了三分興趣,他倒是要找個機會瞧瞧,這姜家小姐是何等的仙人之姿?

不提宣朗心裡的成算,榮王妃壓在內心深處的感傷被宣朗成功勾了出來,榮王去邊關前便已和榮王妃成親,當時邊關情況危急,再加一半將領不在皇帝掌控之中,榮王妃便留在了王府之中,她曾以為自己這一生都是守著王府過了。沒想到過了三四年,榮王書信一封回了京都,言王妃及側妃若是有願可去邊關一敘,榮王妃毫不猶豫便決定出發,她家世顯赫,看上的就是榮王這個人,能陪在他身邊,便是黃沙漫天她也甘之如飴。府中側妃猶豫不定,榮王妃冷笑一聲,簡單收拾行李便奔赴邊關。



父母兄長擔心她受苦想讓她留在安逸的王府,榮王妃心思堅定,誰也無法動搖她的決心。初到荒涼的城池,榮王妃還沒來及為艱苦的環境苦惱,就看見了榮王身旁的一男一女,男子是她熟悉的姜修遠,女子是姜修遠剛成婚不久的新婚妻子魏馨。

不是榮王妃經常見的那種皮膚白皙身形娉婷的貴女,魏馨的膚色只比姜修遠白上半分,穿著一身正紅的騎馬裝,襯得她乾脆利落,不講究笑不露齒,榮王妃很難想象,太傅之子會娶了這樣的女子為妻。

沒給她多加考量的時間,聽著她是榮王的妻子,魏馨笑的爽朗自來熟的輓上她的臂彎,笑吟吟介紹著邊關的風土人情,榮王妃雖然對魏馨親近的舉動有些不習慣,但不可否認,她的存在讓將近四載未見過榮王的榮王妃,在風塵僕僕初來乍到的當下,感到了一絲安心。



榮王和姜修遠的關係親近,作為女眷,榮王妃和魏馨的來往水到渠成,魏馨自小在邊關長大,幫著榮王妃適應這乾燥的環境,榮王妃給魏馨講京都的繁榮昌盛,兩人性子不同,卻真心實意處成了姐妹。

榮王妃現在回想,在邊關的那五年,特別苦,但也無比值得,她的夫君把她捧在手心,有了一個無話不談的好友,偶爾還可以出格的換上男裝去看外頭的風景,比她在四四方方的王府裡待著可暢快多了。遇到的刺殺也不計其數,榮王妃根本分辨不出是太后還是外寇下的手,魏馨有些拳腳功夫,救了榮王妃好幾回,最慘的一次,兩人躲在滿是腐爛淤泥的廢井中瑟瑟發抖,魏馨把自己的衣物給了榮王妃,嫌棄她身子骨就是弱,榮王妃抱住她無聲落淚,魏馨的手輕輕在她背上拍著。

魏馨有孕,榮王妃第一時間去佛堂還願,她一直認為是在廢井之下由於自己的緣故,讓魏馨傷了身子,以致魏馨子嗣困難。

眼看苦盡甘來,日後都是好日子了,誰知世事難料。

榮王妃深深嘆了口氣,魏姐姐的女兒,她會當成親閨女疼愛!

想到自己不成器的兒子,榮王妃恨鐵不成鋼,有本事混成第一公子,連小姑娘的芳心都得不到,要他何用!

她沉聲吩咐伺候的丫鬟,“去跟世子說,若是我聽到一絲於姜家小姐名聲有礙的傳言,他的饕餮樓等著關門大吉。”

宣朗聽到他母妃的威脅,深深懷疑,他和姜家那姑娘可能是弄錯身份了。

......

不提宣朗的懷疑人生,清揚沒在宮中久待,一上馬車,念冬便急切問道:“小姐,您的婚事是定下來了?”

“不出意外。”清揚肯定道。

念冬雙手合十,“佛祖保佑,奴婢回府就跟老爺夫人說這個好消息,對,不能忘了老太爺。”哪怕姜修遠封侯,念冬也延續著以往的稱呼,清揚停在耳裡,倒是有種一家人熱熱鬧鬧的感覺。

“念冬,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在女子及笄嫁人的年代,念冬二十又一的年紀偏大,但是仔細尋摸著,找個好歸宿應是不難。



念冬正想著該如何跟老爺夫人交待小姐的婚事,聽到清揚問話,茫然了一瞬,很快理所當然道:“我一輩子跟著小姐。”

“傻丫頭。”清揚無奈,“我本就耽誤了你,現下我的事情定了,你也該考慮自己了,找個知冷知熱的人,有個人說知心話,你覺得呢?”她不覺得女人得嫁人一生才完整,只是對於念冬而言,這丫頭上輩子最後的心願,她還是樂於實現的。

念冬臉色大變,不顧在馬車上,重重跪下,低落道:“小姐是不想要念冬伺候了嗎?”

清揚趕緊扶起她,“我哪裡說這樣的話了?你事事以我為先,自己的事情反倒不甚在意,我就是想知道你有什麼打算?再說了,誰說嫁人後就不能伺候我了?就算念冬你想離開,我還舍不得呢。”

一聽清揚不是不要自己,念冬臉上有了喜意,想了想自己的打算,大大方方說道:“小姐你覺得好的人奴婢就嫁,不好奴婢就不嫁。”她又補充道:“您說的,嫁人之後奴婢還是伺候您,可不能忘了。”



“不敢忘。”清揚見她坦蕩清澈到底的眸子,就明白還沒開竅呢。什麼叫小姐覺得好的就嫁?清揚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不輕啊。雖說她自詡看人有兩分本事,但也不敢保證給念冬找個千好萬好的夫君!一切以念冬的意願為主吧,她有想法清揚自會出手,但她若是沒有念頭,讓她下輩子富貴順遂,清揚也是可以做到的。

不管哪種總比上輩子好就是了。

姜修遠救下念冬的一條命,念冬用她短暫的一輩子還清了。

原主是個值得寵愛的女孩子,她沒見過父母祖父,一個人住在偌大的侯府,但是她從不寂寞,因為皇伯伯皇伯母給她請的先生除了教她知識外,更多時候是在給她講她的祖父姜太傅、父親姜修遠、母親魏馨,她知道祖父是個頂頂厲害的太傅,父親是守候景朝的大英雄,母親在邊關長大在邊關與父親相愛,她的家人都是特別了不起的人。而她為自己擁有這樣的家人而驕傲,她也想念父母,她想變得更出色,和父親一樣。

原主也知道皇帝皇后真心對她,但是總歸有一些不自在,皇子公主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搶了旁人的父母,所以漸漸的她不太願意進宮。聽到自己要與榮王世子訂婚的傳言,原主確實是被刺激暈過去了,但不是因為榮王世子的風評,她內心一直有個念頭,不想讓姜家絕後,她想招贅,繼續把姜家的香火傳承下去。

但是對方是王府世子,想也知道不可能滿足她招贅的心願,原主郁結於心,本就身子虛,這下更是直接躺在了床上,皇帝命令整個太醫院的太醫就診,得出結論:這是心病。眼看原主氣若游絲,皇帝起了沖喜的心思,他賜婚宣朗和原主兩人,希望能讓原主好起來。



原主確實清醒了,但不是沖喜的結果,是她覺得姜家傳承無望絕望了。皇帝大喜,原主試探著提出她想去邊關看一看,見著她渴望虛弱的模樣,皇帝再不放心,也難以拒絕她的期盼。說來皇帝還是自信的,邊關安寧,他覺得能護住原主。

離開的前一天,原主約宣朗去酒樓談話,直言她不喜他,祝宣朗日後能有個紅袖添香的美嬌妻,原主預感到自己的身子可能只能撐到邊關,她對宣朗的一番話其實是好意,她不想耽誤另一個人的一輩子。至於皇帝的旨意,只要皇帝不為難,原主死後這道旨意等同虛廢。

讓原主沒想到的,這一番話被外人聽到了,宣朗做事隨心所欲本就招了不少人的眼,這下有奚落他的由頭,瞬間京都傳遍榮王世子遭未婚妻嫌棄的風言風語。原主懷著一腔歉意出發,她想趕緊趕到邊關,想去看看父親母親生活近十載的地方,想要感受那裡有沒有她父親母親的存在。

她終究沒有成功到達邊關,出發第十日,大雨滂沱的夜晚,原主患上了風寒,隊伍沒能及時趕到驛站。隨性的太醫把脈開了藥,但是其中卻差了一味藥引。原主的身子偏偏又不能少這味藥。皇帝批的五百精兵,一百人分散去就近的醫館買藥材,原主的身體不適合顛簸趕路,餘下的人找了個空地迅速搭起帳篷。環境天氣惡劣,精兵遲遲沒有帶回藥材,太醫說原主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又撥了一半人去尋藥材。

變故就是此時發生的,誰也不曾料到會遇上匪徒,精兵雖然及時反應過來,但是架不住匪徒人數眾多,而精兵有所顧忌,竟然節節敗退。



原主雖然被精兵護送著上了馬車,但是漆黑的夜晚,泥濘的道路,馬車翻了,她和念冬滾下來,被雜亂的馬蹄來回踩踏。昏昏沉沉間,原主問念冬有沒有遺憾未做的事?念冬努力把原主護在身下,說她還沒嫁人呢。

最後,原主似乎看見宣朗的臉龐,便閉眼而去。

原主逝去的消息傳回京都,皇帝榮王大慟,榮王親自帶兵,全滅匪徒,可是原主卻再也醒不過來了。

那夥匪徒把精兵當成要剿滅他們的隊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主動出擊,原主遭了無妄之災,死的莫名其妙。

她的屍體是宣朗幫著收殮的。

這還不是結束,原主的死亡就像一根導火線,她太低估自己在皇帝榮王心中的地位了。皇帝是和太后對抗的十年耗費了很多心力,榮王在外征戰身上的暗傷也不少,兩人好生養著可能沒大事,但原主的去世大大刺激了兩人,到了景朝後期,皇帝身體明顯衰弱,底下的皇子們攻訐爭權奪利,把朝堂弄的一團糟,皇帝想壓製他們有心無力,偏偏有震懾力的榮王也顯了老態,不願摻和進皇子之間,底下大臣各自站隊一派烏煙瘴氣,皇帝殘留著無盡的遺恨駕崩。

景朝亂起來,鄰邊各國跟聞到肉味的狗一樣蠢蠢欲動,被榮王姜修遠鎮壓下去的邊關再度動盪起來。

大概經歷了死亡,原主想的通透,只要她在姜家的傳承便在,嫁人招贅無所謂,她的孩兒始終有著姜家的血緣。她這一生過的有些糊塗,竟不明白不要辜負活著的人,原主的願望有三。

一希望邊關安寧。

二願皇帝榮王身體康健。

三便是關於榮王世子了,她不想因為自己使得他陷入難堪的境地。可能是最後一眼看到的是他,原主想心甘情願接下賜婚聖旨,試著和宣朗走下去,或許不會讓她失望。

在清揚看來,第一和第二完全可以合二為一,皇帝是個勤政英明的統治者,有他在,朝堂穩得很,而榮王則像定海神針,兩人好好的,邊關想亂也亂不起來。

至於宣朗,清揚對他也有詳細的認知,喜歡玩喜歡吃,她也喜歡啊!

想到皇帝的五個皇子,清揚有些不知說什麼是好,怎麼說呢,能力不相上下,沒有特別突出者,也沒有非常差勁的,關鍵是,每個人都有野心!這就難辦了,誰也不服誰,占了長的大皇子驍勇善戰卻不善謀略,優勢也沒了。清揚揉揉眉心,不管了,反正她只要保證皇帝活的長久,這些皇子不敢在皇帝面前造次。

而且就算沒有原主的第三個願望,清揚也會選擇和宣朗扎堆,皇子們都還未成婚,清揚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們肯定會打自己的主意,或許朝臣覺得皇帝對自己的態度難以揣測,但是皇子們在宮裡可是見識到他們的父皇對清揚的寵溺程度,不動心思才怪!京都年齡相當的公子哥,除了榮王世子宣朗,皇子們不敢惹之外,其他的,沒有這群天潢貴胄不敢下手的!

清揚不想參與皇子的奪嫡,她更希望皇后的嫡子繼位,但皇后的身體需得調養,沒有這麼快,不過皇帝康健,也不需要她太急切。

“小姐到侯府了。”

清揚扶著念冬的手下了馬車,捏捏她的臉頰,說道:“念冬,我一定會讓你得償所願。”

念冬:“......”她家小姐就這麼心儀榮王世子?語無倫次都歡喜傻了!

......

榮王踏進景仁宮,給端坐著的皇帝行禮後,問道:“皇兄,您宣臣弟有何要事?”

“朕正擬著賜婚聖旨,你幫朕看看,有什麼不合適的?”皇帝把宣筆擱下,從頭到尾掃了言桌案上的旨意,招著榮王上前。

榮王好奇道:“哪家勞煩皇兄您親自御筆?”他和皇帝不見外,看到榮王世子、鎮北侯嫡女的字眼,榮王不顧御前失儀,叫道:“皇兄,您可別不顧兒女意見亂點鴛鴦譜!”

“宣朗就罷了,清揚丫頭...你也不怕修遠從地下爬出來找您麻煩!”

伺候皇帝的大太監抽了抽嘴角。

皇帝沒好氣道:“朕自然是問過清揚丫頭的意見,她說只要宣朗同意,她便願意。”

“同意,宣朗非常樂意!”榮王笑的牙不見眼,立刻拍板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宣朗得聽老子的!

“朕自然知曉,旨意都擬好了。”皇帝瞪了眼樂呵呵的親弟弟,“只是這婚期,朕倒是不知該定那一日了?”

榮王摸著下巴,出昏招:“清揚及笄那日,皇兄您覺得如何?雙喜臨門好兆頭啊!”十幾年前就看好的兒媳婦自然要快些進門了。

“你要不怕太傅老人家,修遠晚上去找你,就給朕正經些!”皇帝深覺把榮王找來就是添亂的,女兒家及笄的重要日子哪能作為婚期?皇后老早便給清揚備著及笄禮了,連那日的流程都讓宮人走了好幾遍,他要是敢定在這日,皇帝想,朕的後宮怕是要出亂子!

“正巧,臣弟想念太傅和修遠想的緊,皇兄,要不您和臣弟一同出宮,也好晚上見見太傅和修遠!”榮王神情帶著一絲悵惘,他不懼怕鬼神,也不信鬼神,這些年,榮王倒是希望人死後除了化為一撲塵土,也有魂魄存在才好。

皇帝嫌棄道:“太傅、修遠就算出現,也會先來找朕敘舊,太傅老人家揍的最多的便是你了。”

“皇兄,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弟看著四書五經就頭疼。”榮王想到在國子監卯時起床的日子,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埋怨道:“您和修遠見著太傅下來,也不提醒臣弟一聲。”因為打瞌睡,他的掌心被太傅用戒尺打的連飯都吃不了!姜太傅可不興皇子犯錯伴讀挨罰的那一套,鐵面無私的可怕!

“朕敢嗎?”皇帝反問道。

榮王:“不敢!”事實上,姜太傅授課時用六親不認都不過,姜修遠犯錯比之旁人還要懲罰翻倍,皇帝當時就想,對親兒子都照樣修理的太傅,他還是規矩點好。沒想到陰差陽錯在太傅心中的印象還不錯,待他冊封太子直至登基,太傅盡心盡力在一旁輔導,太傅常說皇帝能成為愛民如子的帝王,皇帝也相信自己可以。

“當初在國子監的日子,朕現在回想,其實也不錯。”起碼,該在的人一個不少。

“不說了。”榮王追問道,“皇兄,婚期您覺得定在哪日?臣弟覺得越快越好,您也知道時間越短,變故越少。”

最後一句就意味深長了。

皇帝臉一沉,思忖道:“清揚來年正月及笄,婚期便定在五月吧,總要在家中多留些日子。”至於動心思的人,皇帝等著他們動手!

榮王雖然不甚滿意,但也知道這是皇帝的最大限度,他說道:“行,臣弟算著五月的第一日便是良辰吉日,就定這一天!”

“朕倒是不知你還去欽天監任職了?”皇帝諷刺道。

榮王:“臣弟只是恰好有所涉獵,不及欽天監多矣。”

皇帝不和臉皮比城墻厚的榮王較真,派人去侯府宣旨,眼神斜睨榮王,意思很明顯,趕緊滾回去告訴你兒子!

榮王謹遵聖意,麻溜的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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