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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清揚婉兮》第129章 那對好命的夫婦(完)
一朝從全京都最令人羡慕的世子妃,變成眾人口中命薄沒有福氣的女子, 清揚的感受不深。她本就不愛出府, 僅有的露面多是跟著宣朗, 何況以榮王府的地位, 不好推掉的帖子就那麼幾家, 有些人似乎這會兒才發現輕易見不著清揚, 沒能當面看到她的憔悴十分遺憾, 暗戳戳腦補著她在府中整天以淚洗面、各種求子偏方往肚裡灌。

說的一板一眼, 仿佛她們親眼所見!

自從在饕餮樓聽到這種言論,宣朗把說這話的人狠狠揍了一頓後, 把人丟去了刑部,饕餮樓倒是沒人敢討論了。宣朗氣憤回了王府讓榮王好好整頓京都, 榮王不知道他又是在鬧什麼么蛾子, 高冷的不理宣朗,宣朗張了張嘴, 沒把事情說出來。自成婚後低調了不少的宣世子,去招呼了凡是和他有點交情的公子哥,帶著府上的小廝,專門在酒樓花樓胭脂水粉的商鋪...等等地方轉悠, 聽著有說世子妃閒話的,無論男女, 都送去刑部!

這麼大的陣仗, 宣朗不出意外的被彈劾了, 皇帝和榮王都覺著這回宣朗的做法沒錯啊, 若是連自己的妻子都庇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但皇帝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畢竟宣朗的行為確實不能提倡,若是所有人都像他這般,那京都真是要亂套了。皇帝正思考著如何大事化小時,另一邊的武將開口了,武將嘛雖然不缺文化,但和兵油子們相處久了,說起話來也是痞裡痞氣的,爭得臉紅脖子粗的時候更是顧不得要在皇帝面前維持儀度,一連串的可以稱之污言穢語的不雅之詞便冒了出來。



榮王看著已經和御史懟起來的武將們,先是愕然,然後很快想到原因,他兒子兒媳每年呈上的百萬輛白銀不是沒作用的,這時候便起了作用。凡是武將,誰能保證自己不會沙場征戰,他們不怕上陣殺敵馬革裹屍,就怕軍需糧草經過層層剝削才能到拼死拼活的士兵手中。尤其是朝廷下發的撫恤金,沒有一份是全須全尾的給到戰死士兵的家屬,然而又能怎麼樣呢?自古以來便是如此,天高皇帝遠,許多事情沒有想象中的簡單。

宣朗清揚都是不肯吃虧的人,他們的銀子必須一分一毫都不能少的去該去的地方、到該得到的人手中,皇帝很多時候需要斟酌三思而後行,但兩人不同,榮王府的暗衛、來投奔王府的文士、還有一些單純謀生計的人...請了足夠的人,或明或暗的盯著銀子,再大的貪婪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手也得規矩縮著。



皇帝又是由著兩人的態度,讓宣朗清揚更是沒了顧忌,帶上了精兵,這三年往邊關去了兩回,皇帝還特地派了一個欽差一同前往,凡是抓著貪污的官員,拘捕了直達聖聽,烏紗帽沒了不算項上人頭也保不住。這種鐵血的震懾,對於大部分人足夠了!

武將們因著榮王和姜修遠本就對宣朗清揚持著一份包容的態度,他們做的又是於武將於朝堂有益的事情,這個時候,武將們還能忍?

那絕對不能啊!

文臣的嘴皮子利索,但武將們也不弱,他們講大道理講不過,但身上的氣勢足啊,混話一籮筐的拋出來,雙方一時倒是不相上下。

皇帝還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好整以暇等著底下分出勝負。

朝會最後鬧的跟集市差不多。

關於宣朗的彈劾,自然沒了結論。

......

榮王跟著皇帝來到御書房,臉上還是一副戀戀不捨的神情,這種場景可是百年難得一見,榮王還想看是哪一方最終取得勝利呢。皇帝哪還不了解榮王,無語道:“子風這幾年眼看著規矩了,朕還想著派個差事給他,現下看來還是算了。”不說別的,如果宣朗身上有個官職,今兒個的事就不會這麼容易過了。

“皇兄,您可千萬別開玩笑。”榮王趕緊拒絕,為官之道重在謹慎,宣朗不缺心眼,但他懶得使,或者是不屑於對旁人用心思,反正以他的身份,旁人只有捧著他的,讓他去安分辦差,榮王真不是看不起親兒子,估計一日撐不過,彈劾的摺子就得堆滿皇帝的書案!榮王不相信皇帝不了解宣朗的性子,但他就怕皇帝一時興起,當即認真道:“皇兄,為了社稷之福,您還是歇了讓子風當差的心思。”



皇帝對於榮王親口說出親兒子會危害社稷,也是愣了一瞬,接著不贊同道:“小六,你對子風有偏見,光是子風眼睛不眨的呈上百萬兩白銀,便不可小覷!你是不是對子風行商賈之事而心有不滿?朕記得你給朕呈上來的摺子,可是記著行商不易,朕與閣老因著你這摺子,可是頭疼了好一段時日!怎麼,你能公正看待外頭的商賈,對待子風,又是另一個看法不成?小六,朕公平的說句話,你這可不行!當初太傅教導朕與你和修遠,你便是極為固執,不如朕與修遠靈活變通,當了爹還沒改正,你叫朕如何說才是?”

皇帝說的苦口婆心,榮王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他已經習慣了,皇帝雖然身子硬朗,看不出年齡變化的存在,但不知從何時起,便嘮叨了起來。有聽皇帝絮絮叨叨的殊榮,普天之下也就幾人!皇帝追憶從前,皇后便隨著他的話,說起他何時納了側妃、何時寵幸了丫頭、又是何時與哪位婕妤月下定情...說的皇帝訕訕然,皇后誕下太子,皇帝自覺年紀也大了,為了養生宣布後宮不進新人,與皇后因著太子多了些老夫老妻的意味,看著皇后面無表情數著自己從前的情史,皇帝表面不動如風,但卻是不和皇后念叨著從前了。

其二便是小太子,太子雖然對皇帝滿心孺慕,總是盼著父皇說的再多些,但他太小了,又有著孩子的好奇心,聽皇帝提到陌生的地名人名,總是要皇帝詳細解釋一堆,到最後,小太子聽得津津有味,但是皇帝卻是無趣了。



再有便是進宮來的宣朗清揚,是皇帝最滿意的訴說對象,不像皇后敢糾著皇帝的情史,也不像小太子什麼都不懂,但兩人不能時常進宮,皇帝惋惜極了。

唯有榮王,日日能對著皇帝,皇帝退而求其次,逮著機會便和榮王嘮一堆,若不是他是皇帝,榮王就不止是面無表情了。

“皇兄您說的對,臣弟受教了。”榮王很識時務的回道,他已經用無數回血與淚的教訓證實,唯有順著皇帝的話,才能趕緊清靜下來。

皇帝眼裡閃著隱隱笑意,後宮平靜、邊關安穩、朝堂穩定、風調雨順、國庫充盈,皇帝順心極了,便多了個小愛好。

皇帝總是見好就收,他道:“子風清揚都是不願受拘束的,孩子想做什麼便由著他們,總歸長輩們還在呢。朕在位一日,便沒有人能欺負到孩子身上。子風護妻心切,小六,這是當初咱們盼望的,至於外頭的流言蜚語,我們自家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了。”

帝後及榮王夫婦二人手中都有一本宣朗做出的早孕於母親孩子都不益的統計,其中及笄後三年內產子的夭折率更是達到了驚人的數目。宣朗斬釘截鐵道待清揚到雙十年華,他二人再要孩子,皇后榮王妃的第一感覺便是荒謬!但看著手中的真實案例,兩人又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這並不是宣朗隨意編造的,帝後隨意找了個記錄在冊的婦人,一打聽,她先前三個孩兒都未曾養活,後頭這兩個更是體弱多病,大夫診治過是娘胎裡先天不足。有理有據,加之院正從旁佐證,女子雖然及笄,但身子未曾發育完全,此時腹中孕育孩兒,無論是母體或是孩兒,都不利於身子康健!自古以來女子及笄後便可出嫁的慣例,帝後沒想著一朝一夕改變,只是潛移默化的慢慢來。

“朕都堵不住悠悠眾口,子風...”

榮王聽出了皇帝言語中的感慨意味,看到門外探出的小腦袋,緩和氣氛道:“太子還說要和臣弟去王府玩呢。”

皇帝想到太子古靈精怪的小模樣,笑著道:“子風會的新鮮玩意兒多,清揚又是不拘著他吃吃喝喝,他自是歡喜了。”皇帝皇后都怕養成太子驕奢淫逸的習慣,平素不肯慣著他,連吃食都是定好的,不能多也不能少,索性太子懂事,小小的人兒已經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重,半點都不嬌氣。但還是個孩子呢,總是喜歡無憂無慮無拘無束的。自從皇后允了小太子去榮王府一回後,皇帝都不知道王府是有什麼魔力,勾的小太子三天兩頭念著能再出去一回才好。問了隨行的宮人,只是世子世子妃帶著太子去外頭溜達了一圈,買了一串糖葫蘆,然後便回了王府,一切都很尋常,並沒有特殊的。

皇帝命令御膳房給太子做了糖葫蘆,太子咬下一口便不肯再吃,纏著皇帝說不是這個味道,御廚和民間小販相比,肯定是御廚遠遠勝出,但不是這個味兒?皇帝一想便知,不是味道比不上,是小太子把外頭的糖葫蘆美化了。



既然太子想去榮王府,皇帝便給他派了任務,只要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便獎勵他出宮。別說,小太子的學習勁頭比往常足了不少,皇帝突然發現,自己還是嘀咕了太子的聰慧,隨之把往後的學習進度也改變了不少。

太子沒發現他父皇的險惡用心,一門心思的想去找宣朗清揚玩。

榮王:“那臣弟可帶太子回府了?”

太子聽著榮王妃的話,欣喜的蹦出來,行了禮後,自覺去牽榮王的手,仰著小腦袋,小小的人兒散髮著迫不及待的意味,看著皇帝更是莫名,問道:“禮兒,在宮裡不好嗎?”

“宮裡沒有宣哥哥清揚姐姐。”小太子頗有幾分哀怨。

皇帝看的好笑,也不糾正太子亂七八糟的稱呼,解釋道:“皇宮是禮兒的家,宣哥哥清揚姐姐的家在榮王府。”

“禮兒知道,榮王叔的家也在王府。”小太子牽著榮王的手越發緊了。

皇帝直接問道:“宣哥哥清揚姐姐很好嗎?”

“嗯!”小太子重重點頭,宣哥哥清揚姐姐不怕他,他把清揚姐姐的墨汁打翻了,清揚姐姐也沒罵他,還和他一起重新在紙上畫了一幅畫!小太子可喜歡那副畫了,可是宣哥哥不同意送給他,還趁著清揚姐姐不注意,拍了他的手心,但是一點也不痛!小太子心裡明白著呢,他們根本就舍不得打自己,只是做錯事就要有懲罰,所以宣哥哥才會嚇唬他!

想問出具體原因的皇帝:......

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小太子眼睛亮亮看著榮王,催促意味十分明顯。

榮王:......你一個三歲小不點,和宣朗清揚有什麼好玩的!?

......

等到小太子五歲生辰的時候,當初的六成份子已經從一百萬兩成功增加了一倍,皇帝稍稍打聽,便是宣朗又弄出了一個專門賣胭脂水粉的鋪子。據說裡面的胭脂,都是榮王妃婆媳兩搗鼓出來的。至於有沒有效果,榮王妃帶著世子妃出門轉悠了一圈,已近五旬的榮王妃半點不顯老態,傳說中以淚洗面的世子妃更是精神煥發...時光仿佛特別眷顧兩人,和榮王妃一輩的老人,為兒孫操心,抓著家中大權,擺著老封君的威嚴,面前越發顯老。而這兩年好不容易自覺勝過世子妃的女子,膝下不缺子嗣,但身形卻不再纖細,眼中也沒了為少女時的純淨天真,為兒子爭,為自己爭,後宅的生活把本該明媚的女子變成了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模樣!

見著婆媳兩親親熱熱輓在一起,有人不屑一顧,在外頭裝的和善,回了府裡頭不定怎麼樣呢?但更多的人卻是注意到了榮王妃真正把世子妃當做女兒疼的行為,世子妃似乎是看中了一根發簪,看樣式應是為世子挑選的,榮王妃只是瞥了一眼,便拉著世子妃去了女子的首飾那頭,仔細同掌櫃的說給世子妃挑個最時興的,還拿著耳飾在世子妃耳朵上比劃,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漏下成套首飾的任何一件,均是瞧著適合世子妃,再同掌櫃的說包起來。

這哪是婆婆啊?

比之母親也不差了!

沒聽過榮王妃脾氣和善,待兒媳如親女啊?若是早知道...哪怕宣世子如何不著調,她們也是願意嫁與他的。如今宣世子早已不是提起便使人搖頭的世子爺,他身上雖無官職,但每年運去邊關的一車車銀子,足以讓無數人改變對他的印象。況且世子妃五年未曾傳出孕事,世子仍是痴心不改,一心一意守著世子妃過日子,早已是京都貴女最心儀的夫君人選。

連賀炎宇都說如今去花樓,姑娘們總是說著便提到宣世子,纏著要他講宣世子過往的英勇事跡。賀炎宇當場一口茶水噴出來,宣世子?英勇事跡?這是在鬧什麼呢?要賀炎宇說,哪怕如今宣朗莫名的炙手可熱,但是他還是不怕得罪各位貴女的說句實話,若是遇著不是世子妃,怕是宣世子還想著遍游天下!

收心?

那是不可能的!

他和子楚是最為了解宣朗的人,他們從沒想過宣朗的娘子會是如何模樣?宣朗未曾成婚前,他們也曾打趣世子爺,京都的貴女看不上他遊手好閒,而世子爺也不喜任何一位貴女,宣朗這輩子怕是孤獨終老的命!宣朗聽後並不生氣,反而頗為贊同,彼時的他不願為任何一人改變,他就是不務正業,愛好奇特,沒有男子該有的上進心。況且他身份顯赫,當今聖上唯一的侄兒,榮王唯一的嫡子,只有他挑別人的份,哪輪得到別人挑他?

宣朗雖然隨和,但心中的傲氣不比任何人少。

宣朗也沒把和姜家小姐的親事當真,可沒想到,就是這樣一樁長輩定下的婚事,讓他占便宜得了一個哪哪都好的娘子!

是的,占便宜,宣朗始終這樣認為。

凡是見過宣世子同世子妃相處的人,無一不覺得沒有比這兩人更契合的夫妻了。賀炎宇看著兩人,都覺得牙疼!膩的!

明明宣朗沒看著清揚,但清揚剛夾了有些辛辣的菜,下一秒溫水便擺在了她面前,不用看,宣朗便知道該不該添水!兩人不用丫頭小廝,在外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夫妻兩做的極為自然。宣朗偏好肉食,但凡是對著葷菜下了三道筷子以上,清揚一咳嗽,宣朗的筷子便轉了彎,乖乖夾起素菜放進嘴裡。



這種夫妻的相處,讓賀炎宇喻子楚大開眼界,原來正妻不是要端莊賢淑,同夫君相處,既可以柔情似水,也可以強勢果斷。

看多了,不免令人極為羡慕。

賀炎宇遣散了房內的鶯鶯燕燕,拜託大長公主給他定了一個活潑的貴女,他想著宣朗能坐到待娘子全心全意,他哪怕是做到一半,也能和娘子琴瑟和鳴。前輩子沒有想安定下來的賀炎宇突然便渴望了另一種生活方式,待到他妻子進門後,賀炎宇確實‘改邪歸正’,做到了只有她一人。只是人終究是不滿足的,賀炎宇忍不住苦笑,有人夫妻間不必分強弱,但......他賀炎宇不是個脾氣溫和、受人掌控的人,從身旁小廝開始勸他謀個一官半職,賀炎宇便知,不是每個人,都能找到和自己契合的另一半。

他陪著妻子撫琴,帶著她出門會友,把私庫交給她掌管,拒絕了她有孕時給自己安排人伺候...賀炎宇現在想想真是被宣朗坑了!相對於撫琴,他妻子更希望他去官衙;帶著她出門會友,反而聽到她說於理不合;私庫給她掌管,這倒是沒有意見了,因為她覺得理所當然;拒絕了其他女子,所以她以為自己非她不可了。不說別的,有大長公主在,還有他在宣朗生意中湊的份子,賀炎宇這輩子完全可以過得極為輕鬆。他看見美好,想朝美好靠近,但賀炎宇失敗了。不是任何人的錯,是他想要的和她想要的不同,所以註定兩人走不到一塊兒。

嫡子生下後,賀炎宇似是裝模作樣到頭了,重新踏足了花樓,忽略心底的那絲遺憾,他還是覺著不要輕易改變為好。令他沒想到的,妻子經過垂淚的時日後,對他的要求也降低了,只盼著他不要弄出庶子,其他的別無所求。

賀炎宇當真是掩飾不出心裡的錯愕。

喻子楚經過長達六年的等待,終於娶到了妻,他的日子就比較規矩了,妻子有孕時,並未拒絕妻子安排的人伺候,房內也有三四個小妾。賀炎宇曾奇怪的問過他,為什麼?因為宣世子和世子妃,兩人的認知也在隱隱改變,明明收納個妾室是再尋常的事情,可是兩人就是覺得有些不得勁兒。喻子楚當時的表情賀炎宇形容不出來,只聽見他的聲音非常平靜說,他不會主動碰別的女子,但若是妻子安排,他不會拒絕。

賀炎宇其實想問這又何必呢?

但喻子楚率先開口,他們不是宣世子,這世上的世子妃也只有一個。

賀炎宇久久不言。

作為好友,他們當然為宣朗找到契合他的妻子而高興,但心裡也是有悵然的,不是因為世子妃有多好,而是他們終究是沒有遇到那個人。

宣朗重色輕友,便經常只有喻子楚賀炎宇兩人約著出來。

不知哪一次兩人突然聽到,有幾個貴女說著,世子妃只是有著鎮北侯的後盾,所以她有底氣,她能動用鎮北侯的資源,所以宣世子不敢不對她好,若是她們有個侯府站在身後,哪裡愁夫婿見色起意左一個通房右一個小妾......

喻子楚賀炎宇不約而同搖了搖頭,總有人找著各種理由懷疑別人幸福,總有人把利益和各種事情掛上鉤。

這世上哪有什麼無緣無故的好命。

......

太子十歲生辰時,榮王府終於傳出了喜訊。

世子妃有孕!

聽聞這個消息,太子也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氣。哪怕知道宣哥哥和清揚姐姐的感情不像外人說的那般,但太子還是放不下心來。

太子選擇逃了國子監的課去清揚道喜,沒想到竟然看到父皇母后在清揚面前噓寒問暖,太子遲疑了一瞬,還是走了過去。帝後好笑指著他,笑他瞎操心!太子便知道父王母后不追究自己逃課了,轉而關心起清揚。想著男子的劣根性,把宣朗叫到一邊,頭一回拿出自己太子的身份壓人,恐嚇如果宣朗做了對不起清揚的事情,那太子爺絕對會大義滅親的。

宣朗哭笑不得,揉著太子的頭頂,同樣笑太子瞎操心。然後重新站到清揚身邊,寸步不離,太子整理著自己略微凌亂的發頂,嘴裡嘟囔著以下犯上...抬眼看見他宣哥哥看著清揚姐姐的眼神,好一會兒沒動,突然拍了拍自己腦袋,他真是瞎操心!

...

皇帝知命之年,雖然沒感到身子沉重,但覺得自己約摸著不能到耳順了。等到他到耳順時,太子還未弱冠,皇帝覺得為了太子,他也得撐下去。待到古稀時,皇帝還能耳聰目明的處理政事,上面五個皇子是半點都不想著自己能榮登大寶了,誰讓皇帝還能在朝會上中氣十足的罵人呢。作為長壽的一點都不科學的皇帝,到了耄耋,太子已然三十而立,足以獨當一面,皇帝看著滿頭白髮的皇后,決定退位。沒有流血,沒有爭鬥,上頭有個太上皇,太子非常順利的登基。他正是身強力壯,上頭的五個哥哥不知是不是被父皇的長壽給刺激了,如今身子不大好,連給他使袢子的精力也沒有。沒人和他這個皇帝唱反調,上頭又有個不貪權勢但猶如定海神針的太上皇在,皇帝覺得自己半點壓力也沒有。

在聽聞景朝新舊皇權更迭時,邊關再次動盪起來,皇帝任性的把後方交給太上皇,選擇御駕親征,誰都攔不住!

皇帝的信心十分充足,有他宣哥哥清揚姐姐的支持,他哪怕打一輩子,也不會缺糧草,而太上皇的身子康健,朝堂上又有喻子楚等人鎮著,後方完全出不了亂子。有如此優勢,皇帝覺得自己若是贏不了這一仗,乾脆自刎謝罪去算了。

僅僅不到兩年,皇帝便班師回朝。

景朝軍隊的強大,統治者的英明神武,給鄰邊諸國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至少在宣禮在位期間,邊關不必擔憂再起戰事!

百年期頤,太上皇崩於寧壽宮。

宣朗清揚也早已是白髮蒼蒼,堅持著送走這位庇護了兩人許久的長輩。

景朝繁榮強大。

邊關穩如泰山。

百姓安居樂業。

這一生,無論是誰,都是含笑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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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著自己還能寫一萬字,我真是高看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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