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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清揚婉兮》第177章 長姐(11.21-11.22)
次日清晨, 吳氏早早便叫三姐妹起床,劉馨揉著眼睛抱怨天都沒大亮呢,被吳氏狠狠敲了一記,道:“你二哥早早就起床溫書, 你還要睡到幾時?”劉馨剛想要回嘴,就見劉父坐在堂屋沉沉看過來,嚇得她一個瑟縮躲在了清揚後頭。

“清揚, 爹娘昨晚商議了, 張家這門親事可以應下, 不說別的,你嫁過去逢年過年沾點葷腥是不成問題的,你說呢?”劉父開門見山道, 口吻中雖說在詢問清揚的意見,但絕不是參考的意思。

清揚稍稍後退了一步,畏縮道, “爹, 要不還是算了...我去山上挖藥材也是可以掙銀錢的。”

“荒謬!”劉父拍桌勃然大怒, “為父教過你人無信而不立,昨日你親口同意這門親事,爹娘看重你的意見,但這不代表你能出爾反爾!傳出去旁人該如何看待我劉家?”他重重道,“我劉家家風不容如此敗壞, 李媒婆上門你別哭喪個臉, 這門親事定下就安心待嫁!”說完拂袖而去。

劉馨小聲嘀咕, “爹怎麼這樣啊!”大姐都說不想嫁了,又沒外人知曉,哪裡去敗壞家裡門風?

“是為了二哥,為了銀錢...”劉香喃喃道,不知為何,她覺得渾身發冷,爹說的再冠冕堂皇,也無法掩蓋其中事實!

清揚懇求的望向吳氏,“娘,您幫我勸勸爹。”

劉馨劉香姐妹在一旁說道,“娘,大姐不想嫁去張家,就不嫁唄。您向爹求求情,讓大姐留在家裡吧,娘,求您了。”

“你爹定下的事,哪會聽我勸啊?”吳氏悲上心頭,眼眶瞬間紅了一圈兒,似是撐不住倒在椅子上,嘴裡就那麼幾句,“你們爹說的有道理,清揚,我們不能言而無信啊。”



說著激動起來,情緒起伏過大,忍不住咳得撕心裂肺。可是這回清揚卻沒有第一時間上前拍著她的背試圖緩解她的難受,劉馨劉香也反常沒有說些窩心的賣乖話,吳氏獨自咳了半天,堂屋裡除了她的咳嗽聲,聽不到其他聲音,她慢慢的停了下來,看清揚的眼神百般無奈,接著無聲垂淚。

清揚眼裡閃過譏諷,永遠都是這樣,遇到想逃避的事情,吳氏的身體總會不受控制發生點狀況。咳嗽、暈倒、流眼淚,成了吳氏的法寶,在孝順女兒面前,百用百靈。也是原主心思單純,如此拙劣不堪的做戲,實在是做作不已。她身後這對姐妹花,約莫早發現了吧,只是之前有大姐擋在前頭,不損及她們的利益,這會兒估計兩人已經深刻意識到,沒了大姐,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哭哭哭,就只知道哭。”劉馨小聲埋怨了句。

清揚不準備攙和吳氏的獨角戲,在廚房拿了兩個冷饅頭,不發一言背上背簍出門了,吳氏沒反應過來,清揚早就走了個沒影,“你們大姐太不懂事了,還對親娘擺起臉色了,早知今日,當初我就不該生下她,出了門有本事就別回家了......”

“吳氏,你渾說些什麼,早飯做好了嗎?”劉父嚴厲的怒斥從書房傳來,下一秒他走出來,嫌惡道,“你看看你此時的相貌,跟碎嘴的婆子一樣面目醜陋。”



吳氏以夫為天,對著劉父恭謹溫順,沒敢出聲。一副鵪鶉樣兒,劉父也沒了說教的興致,“今天就把親事定下。”清揚不在更好,免得到時候心中不忿出岔子。他不耐命令,“去做早飯,還要我教你不成?”

“我這就去。”吳氏拉走劉馨劉香生火擇菜,她昨天操持一頓晚飯,雖然不至手忙腳亂,但速度比之清揚平時要慢許多,畢竟家中一應事宜早已是清揚全權包辦,吳氏更多時候只需要動動口就行了。

劉瑾聽著一早上的吵嚷,心中煩躁不已,婚嫁之事,哪裡輪得到大姐做主?爹娘定下,大姐安心待嫁就是!如此簡單的事情,弄的一波三折,劉瑾真是想不明白!他承受了這樣多的壓力,怎麼沒人體諒他?

劉家日上三竿才吃上早飯,劉父的臉早已黑得透透的,除了劉瑾還淡定一如既往外,劉香記得昨日的懲罰不敢上桌,劉馨快要把頭低到碗裡去,劉父罵了句“豬都不吃!”成功又把吳氏的眼淚嗆了出來,兩姐妹心裡同時閃過膩煩和快意,她們平時被清揚護著,家務活做的不多,在廚房裡吳氏完全把心裡對清揚的怒氣衝著兩人發了,又是罵笨手笨腳,又是嫌棄這不頂用那不頂用。



不提劉家一攤子事,清揚直接往山林深處而去,途中看到好些名貴藥材,不過她沒有要采挖的打算,避開大型動物,在小溪潺潺處停下。忽的耳尖微動,隨手撿了兩顆石子丟去,一陣翅膀煽動聲後,清揚扒開半人高的草叢,兩支色彩斑斕的野雞早已沒了呼吸。對送上門的大餐,她很滿意,生好火後把其中一隻野雞處理乾淨,不費力找到蜂蜜,再扯了些調味植物,不多時,香噴噴的烤雞便出爐了,加上烤的稍微焦黃的饅頭片,清揚相信,比劉家的早飯可豐富多了。

剩下一半烤雞沒動,清揚用芭蕉葉包著捆好,滅了火堆後,把一隻半雞放進背簍,在原地發了會兒呆後,認命起身。回去路上,隨手撿上乾的柴禾,從山裡出來,她把柴禾用草繩捆到一起,往大伯家走去。

劉大伯有三兒兩女,只有大堂兄成了家,不過還沒有孫子輩的出生,最小的龍鳳胎堂弟堂妹,比劉馨劉香年紀小,還只有五歲多。清揚站在劉大伯院子喊了兩聲,出來的是兩個小豆丁,劉麥劉穗看到清揚背著一大捆柴禾,眼裡滿是敬佩,告訴她,“堂姐,爹娘都下地去了。”

“就你們兩在家?”清揚猜測道,她知道村裡娃娃養的糙,但只留兩個五歲小孩子在家,她大伯大伯娘心是真大!

“我娘要我們去地裡玩兒,我們不去。”劉麥還挺得意,說著眼尖看見清揚背簍裡頭的野雞,驚叫道,“這是什麼?”

“野雞。”清揚回答,拉著兩眼巴巴的小孩兒進了屋,打開芭蕉葉裡頭雞肉還熱著,清揚扯下一根雞腿讓兩人一起吃,劉穗戀戀不捨看著她手中的雞肉,清揚重新包上,笑眯眯道,“別想了。”這麼點大的孩子,分著吃雞腿足夠了,多了她怕兩人拉肚子。



劉麥劉穗很快啃得小嘴油油的,邊吃邊道,“太好吃了,堂姐你真好!”劉穗看上了野雞好看的羽毛,和清揚商量能不能給她做個毽子?不對,可以做兩個!清揚說她不會,劉穗拍著胸脯說她自己會,只要清揚把羽毛給她就行了。

清揚本想提前把飯做好,奈何大伯娘把油鹽米的都鎖上了,那把大鎖倒是攔不住她,但清揚又沒缺心眼,只好和兩小孩兒消磨時間,順便在兩人崇拜的眼神中收拾好野雞,劉穗得到羽毛開心得不行。大伯娘在飯點之前急匆匆回了家,見到清揚先是驚了下,確定她沒出什麼事後,就招呼她留下來吃飯。

劉麥劉穗對大伯娘炫耀清揚撿的柴、烤雞、漂亮羽毛...大伯娘可不像兩孩子心思簡單,看到灶上打理好的肥雞,再看小閨女手上的羽毛,臉色難看問清揚,“你往山裡面去了?”林子外頭輕易見不著野雞。

清揚含糊道,“沒進太裡頭,運氣好!”

大伯娘瞥了她一眼,告誡道:“打獵的好手都不敢鑽進去,你別犯渾。”遇著事兒了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清揚連連保證不會進林子裡,大伯娘也轉了話題,讚賞看了她一眼,“總算長了心眼了,沒把這好東西全喂了他們!”

清揚坐在灶前生火,大伯娘手下動作不慢,見她這侄女神情和往日有些區別,暗自思忖‘別是昨兒曬通透了!’

對著她老生常談,“你爹整天只會有辱斯文,你娘這些年也越發不像話,不知道哪兒學來的做派,動不動垂淚啊暈啊,看的我眼睛疼!有病就去看大夫吃藥,反正不管怎麼都存不下銀錢。”

她反正不樂意和這個妯娌打交道,若不是看侄女實在可憐懂事,她是丁點兒都不想沾上那邊的。

也不需要清揚應聲,大伯娘繼續道,“你別太傻了,你爹打著讓劉瑾科舉的念頭,怕是想全家都去喝西北風!要我說,劉瑾識字日後不如去做個賬房先生,好歹家裡能多個進項;三歲看到老,劉馨劉香也八九歲了,灶上的活兒也可以支應下來了,柴禾也歸她們撿,你能輕鬆許多。”

“算了,我和你說這些也沒用,還不如盼著你趕緊嫁出去,留那一家子懶貨自生自滅。”大伯娘暢想著到時的場面,心情舒暢。指望清揚改掉那什麼‘愚孝’,還不如自己幫她介紹個好人家嫁了,她相信,依清揚的性子和本事,在哪裡都比留在家裡過得好!

說到這裡,大伯娘突然想到,“哎,清揚,我剛下地的時候聽王嬸子說,看見李媒婆上你家了。”

“現在我爹娘應該和李媒婆說好,替我應下和張二的婚事了。”清揚不聲不響甩出一個巨雷,把大伯娘震的頭腦一瞬空白。

“你爹娘能願意把你嫁出去?”大伯娘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把老二兩夫妻想的太壞了。

清揚笑而不語,在劉家人眼中,她壓根兒沒為家裡做些什麼,他們是看不到大女兒的付出的。

“張屠夫家的二兒子啊...”大伯娘反應過來男方是誰,語氣遲疑糾結,但很快就堅決道,“嫁,必須嫁!”張二雖然有個毛病,但爹娘兄弟都有本事,平日裡肯定會幫襯他,有人幫扶著,那就不怕!

“你這丫頭怎麼也不留在家裡看著,別讓你爹娘給攪合了。”大伯娘無奈道,這孩子根本沒意識到重要性。

清揚篤定,“我爹娘一定會同意的。”

“這哪說得準!”大伯娘嘆道,“也只能盼著老天爺疼你這一回。”

大伯堂哥他們下地的壯勞力回到家,得知有野雞吃感嘆有口福了,再次叮囑清揚不要仗著運氣好往林子裡頭去,清揚自然又是一番保證,飯桌上一片歡聲笑語。

且說李媒婆,這會兒正懷疑人生呢。張家拜託她說劉家大閨女的時候,她就覺得希望不大,誰看不出來這閨女在家裡能頂兩個漢子,家裡豈能輕易同意放她出門?誰曾想屠夫娘子直說,就是看中了這閨女能幹,甚至說聘禮都好商量,就想給二兒子娶她進門。



李媒婆也沒話說了,只說她盡力,等上了劉家門,好話說盡,吳氏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她心想這事不會成。但張家熱忱,許的謝媒禮又多,李媒婆想著不能放棄的太輕易,才有了二回上門。

可她沒想到的是,不知道劉家發生了什麼,這前後態度可謂天差地別,連自詡恪守禮節的‘劉讀書人’都現身說了兩句話,然後很乾脆的就同意了這門親事!

李媒婆:!!!

什麼情況?

整個人恍惚得劉家人要二十兩銀子的聘禮,差點張口諷刺對方獅子大張口!幸而腦子裡的弦把她拉了回來,鄉下人家不講究的,二兩銀子就能娶個媳婦兒,八兩八已經是很有誠意了,二十兩銀子,你家閨女是天仙啊!

這事她可做不了主,說待問了張家意見明日再來答覆。

李媒婆出了劉家門後直搖頭,這爹娘哪是嫁閨女啊,分明是賣閨女!哪怕張二有個毛病,也不會昏了頭出二十兩娶媳婦兒!

這門親事,註定是成不了的!

李媒婆已經不抱希望了!

“什麼?”李媒婆不可置信,懷疑屠夫娘子腦子是不是壞了?她出於好心勸道,“我再幫你家二郎留意著,十里八鄉的好姑娘多著呢,那劉家人不是好相與的,依我看就算了!”

屠夫娘子苦笑,好姑娘是多,可看不起她兒子的也多!眼看小兒子都成家了,二兒子親事還沒影兒,她做娘的心焦啊。二兒子前些天還說這輩子不打算娶妻了,把她嚇得半死,她哪忍心看著兒子孤苦伶仃!但兒媳婦也不容易選,屠夫娘子就把主意打到了清揚身上,托李媒婆去說合,沒想到二兒子知道了,沉默半響後就試這最後一次,不成就代表這是他的命!

狗屁!屠夫娘子偏不信什麼命不命的!

“我的意思是這門親事必須成,但沒說要出二十兩銀子!”屠夫娘子冷笑,別說家裡沒有這麼多銀錢,就是有,她看著像冤大頭嗎?沒有這樣議親的,“我明日和你一起去劉家,把成親日子定下來。”她看中秋後就是個吉祥日子!

李媒婆見她殺氣騰騰的,膽戰心驚提醒,“結親可不是結仇!”

“我明白。”屠夫娘子笑意融融道。

李媒婆:......我看你不明白!

晚飯後一家子酒飽飯足後,屠夫娘子劉氏在飯桌上宣布,“劉家那邊應了親事,我準備把成親日子定在中秋後,正好那時候也差不多忙完了,辦場喜事熱鬧熱鬧,老二這段時間辛苦些把東西置辦齊全。”

飯桌上眾人還沒消化完這個消息,尤其是張二,心緒十分複雜,他本做好了終身不娶的打算,沒想到竟然有個姑娘想不開同意嫁給他?

劉氏又丟了個重磅出來,“劉家要二十兩聘禮!”

“什麼!”張老大媳婦兒李氏尖叫,“劉家怎麼不去搶,還來得乾脆!”二十兩啊,她公公相公要殺多少頭豬才能掙出來這些錢?

老三媳婦兒何氏也皺眉道,“娘,這是不是太多了?”

張二直接就道:“娘,你把親事退了,我沒有娶妻的命!”他不可能為了娶妻,耗光家裡的銀錢。哪怕大哥三弟沒意見,大嫂和弟妹心裡肯定不會舒服,到時候對他娘有了隔閡,也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劉氏剜了二兒子一眼,她聽到什麼‘沒有這命’的心裡就不舒坦。

張屠夫沒做聲,顯然在思量。

張大糾結後道:“娘,給吧,銀兩可以賺。”二弟娶妻就沒那麼容易了!

“給!”張三咬牙跟著說道,總不能因為舍不得二十兩銀子,讓他二哥不娶妻吧!

劉氏對於兄弟二人的表態很滿意,翻了個白眼道,“你娘我不是冤大頭,老大老三媳婦兒當初都是給的八兩八聘禮,老二也不會越過去,世上沒得成一次親把一家人都拖累的道理。”管家最忌患寡而不患均,劉氏不糊塗。

“劉家能同意?”張屠夫問道。

劉氏眯眼,“會的!”

事實證明,屠夫娘子一如既往的厲害。

張二和清揚的婚事成功定在中秋後三天,也就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劉家卻沒有多少喜色,劉父手中雖然攥著八兩八的銀子,但顯然是不滿足的!可是屠夫娘子的戰鬥力太強,逮著劉父一是追問他品性高潔還想著賣閨女?二是問他劉瑾的趕考銀子掙齊了沒?就這兩點,直直抓住了劉父要害。屠夫娘子嗓門大,就在劉家門口叫嚷,反正她肯出八兩八在哪兒都能站住腳!

最後,屠夫娘子是被吳氏請進去劉家的。

李媒婆全程保持安靜,內心崩潰,她說今早眼皮怎麼一直跳個不停,她就沒見過這麼結親的!

但不管怎麼樣,這事兒已經定下來了!

不管是劉父整天嚷著‘有辱斯文’,或是吳氏眼淚流的更歡,都改變不了!

村子裡約定俗成,待嫁的姑娘在家養著縫嫁衣就是了,清揚無事一身輕,正好趁此機會修養。劉父在屠夫娘子那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連帶著對清揚也沒了好臉色,似乎每天瞪一眼她,就能出了在屠夫娘子那的惡氣一般,清揚看不起他,只敢事後‘恃強凌弱’,有本事當時怎麼不敢和屠夫娘子正面剛?

指望劉父關心她的嫁妝是不可能了,吳氏倒是想起來問清揚怎麼不縫嫁衣?

清揚似笑非笑,反問:“拿什麼縫?”村裡人穿不起做工精緻的嫁衣,都是自己去布店扯紅布回來做嫁衣,手藝好的在嫁衣上多花心思繡些有寓意的石榴蓮花等,沒條件的話就是一身簡單的紅嫁衣。但不管是哪種,都比清揚要的處境要好,因為她連一塊紅布都沒有。

吳氏臉皮漲紅,遲疑道:“你手中應當有些銀兩......”

清揚不願拿正眼看她,對這種人半點期望都報不得,因為你永遠想不到她無恥的下限在哪裡,既然說到銀兩的事情,清揚就好好說道說道,“娘說的是我去藥鋪賣的藥材吧?先不提每回頂多得十幾二十個銅板,灶房的油鹽從哪兒來?播種的菜種從哪兒來?每日用的胰子哪裡來的?劉馨劉香的頭繩頭花哪裡來的?過年穿的洗衣服哪裡來的?隔十日便能吃到的一頓肉哪裡來的?”

“娘,你的眼睛是隻用來流淚嗎?我就兩身輪換的衣服,你見過我穿新衣服嗎?”清揚反問她,“您告訴我,我手中的銀兩去哪裡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是你娘,關心你都不行嗎?你爹辛苦抄書難道沒在養家,難道我們一家人都是靠你才活下來的不成?”吳氏指著清揚,痛心疾首,“你大逆不道,枉費我和你爹養你這麼大!”

清揚冷笑,“說了這麼多,我的嫁衣呢?”永遠別去試圖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吳氏當真對這一切無所覺嗎?不是,她只是理所當然把屬於她的責任推給了她的女兒,並且裝聾作啞!絲毫沒有羞恥心,和她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只有讓她切身吃到苦頭,她才會知道痛是什麼滋味!

吳氏摔門而去。

清揚知道她手中沒有銀錢,而她也不敢找劉父要,但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大姐,你惹娘生氣了?”劉馨溜進屋內,悄悄詢問,說道,“娘在外面說被你氣的頭暈,還要請大夫呢!”

清揚立馬關心道,“家裡有銀錢請大夫嗎?”

劉馨:“......爹有吧。”

“哦,那爹也不會請。”清揚道,“你讓娘堅持住千萬別暈。”

劉馨仿佛第一次認識清揚,眼神複雜道:“大姐,你變了。”

清揚輕鬆道:“是嗎?那我肯定變的越來越好了。”

“不是,你變壞了!”劉馨大聲反駁,跑了出去。

清揚注視著她的背影,沒辦法,因為你們的心腸太冷了,把‘好大姐’凍走了,招來了她這個壞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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