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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清揚婉兮》第185章 劉瑾番外可不買(12.7-12.8)
“新帝仁慈...”

“罪不至死...”

劉瑾滿頭大汗驚醒過來, 口中跟中魔似的念念有詞, 整個人抖得像篩子一般,過了良久,他才發覺不對, 伺候的丫鬟難不成膽大包天的敢偷懶, 燭火滅了還不趕緊續上!他狠狠錘了下床榻, 他不過是稍微失勢, 下人便不把他放在眼裡,若是新帝真的清算,他哪裡還有活路!

“茵茵,茵茵...”劉瑾伸手去摸旁邊的妻子,心下奇怪,茵茵比他還要警覺, 怎麼睡得如此沉?

沒有!人呢?劉瑾後背沁出冷汗,難不成他被新帝劫走關押起來了?劉瑾並不這麼覺得, 他並不知道機密要事, 只是聽憑岳父安排做了幾件小事罷了,這也是劉瑾覺得他頂多貶官,不會有牢獄之災的原因!

此時的他才後悔不跌, 早知如此,他絕對不會聽從岳父去投奔七皇子!太子正統, 哪裡是輕易就能推翻的?龍椅上的帝王雖然上了年紀, 但精神爍爍, 太子雖然得聖心, 卻已被太醫院下了三次病危,每回都是僥倖從閻王爺手中把命搶回來。太子是個不長壽的,哪怕有皇上的支持,但文武百官以及底下的皇子仍然不可避免起了心思,臣下想搏從龍之功,皇子盯著至高無上的位置...人心浮動,局勢沸騰。



太子議事時眾目睽睽下吐血昏迷,三天三夜仍沒有清醒,皇上愛子心切,不理朝政。七皇子一派的人就猖狂了些,除了太子,就屬貴妃所出的七皇子最為尊貴,貴妃傳出密信,太子病重太醫束手無策。劉瑾為著在七皇子面前露臉,說了不少詛咒太子的言論,整個朝堂都浮躁起來。

除了頂頭的兩三個老狐狸,誰都卻未曾料到事態發展,看起來還能活十年的皇上內裡早就虛了,而病怏怏讓人懷疑下一秒就會見閻王的太子有了珍貴藥材撐著命出不了事,皇上察覺到他身子不行,在他去之前下了一盤棋為太子清理朝政,七皇子等人的做派早已被皇上太子看的清清楚楚,下輩子的榮華富貴肯定沒了!太上皇駕崩,太子登基,新帝掌控朝堂,絕對不會把想要幹掉他的人留在位置上!



岳父一夜老態盡顯,安慰劉瑾新帝脾氣溫和,輕易不會用重刑。劉瑾六神無主把希望寄託在上頭,但是他隱隱覺得,新帝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般,遲遲沒有清算,只是他在欣賞刀子懸在他們頭上的恐懼罷了!

劉瑾動作謹慎開始探索這間屋子,時刻警惕著不敢發出大的動靜,突然不小心撞到了阻礙物,什麼東西滾到了地上,聲音不大卻讓劉瑾心跳加速,暗暗等待了一會兒沒有動靜,劉瑾越來越困惑。新帝根本不需要玩這種把戲,他得承認,哪怕是他岳父在九五之尊面前也留不下號,他就更不用說了!

他現在在的地方,更像劉家村老家的屋子,雖然沒看見,但劉瑾有九成把握。

“爹,娘,大姐,茵茵,宇兒...”劉瑾從小聲到大聲呼喚,他猜測可能是岳父把他們一家人連夜送回劉家村了!

“爹,娘...”

“大半夜的嚎什麼嚎?想嚇死人啊!”吳氏吼道,語氣並不好,劉瑾聽著卻放下心來,人都在就好。

劉瑾依著腦子裡微薄的記憶走到爹娘的房門前,敲門問道:“爹娘,你們身子如何?茵茵和宇兒呢?怎麼床上只有我一人,三妹小妹也跟著回來了嗎?”

“你犯■症了?”門打開,吳氏舉著煤油燈,眼神中有些畏縮,“什麼茵茵宇兒,你屋子本就只有你一人,哪來的別人?”

劉瑾看清吳氏心頭一震,他娘是個富態的老太太,怎麼會是眼前這滿臉皺紋老了十多歲的模樣?

聲音沒變,人也是那個人,但怎麼可能一夕之間大變樣呢?

“我的娘子茵茵,您的孫子宇兒啊,您忘了?我爹在嗎?您是不是回來路上磕著腦袋了,我爹有沒有給您找個大夫看看?”劉瑾皺眉道。

他認真的模樣卻讓吳氏覺得陰風陣陣,把門一關,叫劉父:“老頭子快起來,劉瑾被鬼上身了,還要找他媳婦兒和兒子,怎麼辦?”



劉瑾鼻子差點被撞扁,自從他把二老接到京城,他娘從沒大聲和他說過話,突然被這樣對待怒火中燒,不由抬腿用力踢了好幾下門板,嚇得裡頭的劉父吳氏瑟瑟發抖,更不理會劉瑾開門的要求。

劉瑾緩了緩,冷靜下來,捏著鼻梁思考,這不對勁,按理說這麼大的動靜早就該把茵茵宇兒吵醒了,但這家裡似乎沒有別的人存在,就只有他們三人,難道岳父舍不得女兒來鄉下吃苦?

劉瑾就在門口站著想了許久。

雞鳴聲響起,吳氏小心翼翼撥開門栓,劉父舉著凳子在後頭,“啊!”看到門口直不楞登的人,吳氏尖叫出聲,倒退一步把劉父帶倒,倒是避免了劉瑾腦袋開花的血腥場面。

劉瑾好不容易讓劉父吳氏相信他只是做了噩夢,沒有被鬼上身,半天后,劉瑾大概弄清楚了現在的情況。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他怎麼可能只考上童生呢?這不可能!劉瑾心神巨震,腦袋嗡了一聲後倒地不起,劉父吳氏有顧忌本來離劉瑾遠遠的,這會兒見他暈了兩人倒是松了一口氣,恐怕是附身的鬼法力不足走了,兩人把劉瑾扶去床上,給他灌了杯熱水,祈禱他快點好起來,請大夫要花銀錢,能省自然更好。

劉瑾並沒有昏迷多久,他很快就清醒了,只是接受不了現實,他竟然年過四十還是孤寡一人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而且家徒四壁靠著田地勉強餬口而已!

大姐嫁去了張家日子過得紅火!

兩個妹妹嫁人後完全把娘家拋之腦後!

他爹竟然為了還債賣了書,娘粗俗又鄙陋,根本不是他記憶中的模樣!

劉瑾並不笨,他弄明白了這恐怕是另一個自己,但因為某些原因,比如大姐應了張家的婚事,而導致後續產生了變化!根本原因就是大姐!劉瑾是知道大姐為他無怨無悔付出的,但這不是應該的嗎?他討厭大伯在他耳邊說大姐的不容易,難道他就容易嗎?沒有讀過書的泥腿子又怎麼知道他忍受了多少枯燥?看書到深夜有多疲憊?

一家人都靠著他過上了更好的生活,大姐更是錦衣玉食,有人伺候,難道還不夠嗎?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沒想到大姐還不滿足鬧著要回劉家村!呵,還以為他會輓留不成?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連爹娘妹妹都樂見其成,可見大姐有多不會做人!她格格不入,就該在劉家村生老病死!

劉瑾嘴角冷笑,恐怕他這大姐是重活了一回吧。多了一世的記憶,還是沒多大作用,也只能嫁個殺豬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既然回來了,那就要把失去的都討回來!雖然晚了點,但也不遲!

劉瑾很快想好對策,他起身出去對劉父信心滿滿道:“爹,我要繼續參加科舉。”

“什麼!”先反應過來的是吳氏,“你看這個家被你拖累成什麼樣子了?一把年紀了還在做夢,你要考就去考,別來禍害我這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婆子!”

劉瑾覺得他娘簡直不可理喻,再說男人說話哪裡輪得到女人插嘴,哪怕他有這幾十年的記憶,但骨子裡還是那個沒遭過挫折順風順與的劉瑾。

“爹,您怎麼看?”

劉父乾巴巴的臉皮看不出變化,他狠狠抽兩口旱煙,“我和你娘一樣,隨便你。”意思是不會提供任何幫助,旁觀著劉瑾自己蹦躂。劉父的雄心壯志,早就磨滅在日復一日不變的生活中,為了吃塊肉而感到滿足,已經不去奢求再多了!

劉瑾不可置信,他爹怎麼變成這樣,劉父才是一門心思想要藉著科舉改換門庭的人,而且他爹手中肯定攢了些銀錢,是劉瑾計劃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不會輕易放棄,“爹,我保證能考上,您信我一回,以後就不用辛苦下地,跟著我去京城過上好日子了!”



劉父沉默不語,吳氏懷疑道,“劉瑾你是不是在外頭惹了事,來誆騙我們的銀子!你今年四十多,不是十四,突然說一定能考上,你以為我和你爹是傻子嗎?你這麼有本事,當初怎麼沒考上秀才!家裡還欠了一屁股賬!連個媳婦都娶不到,咱們家成了全村人的笑話,你還要鬧么蛾子!”

“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劉瑾怒喝道。

回報他的是吳氏迎面而來的凳子,穩穩落在他的頭上!劉瑾疼的直罵沒規矩反了天了,吳氏的掃帚可不會任由他罵,直接打了他一頓不說,連飯也不給吃了!劉瑾齜牙咧嘴,後知後覺家裡似乎是吳氏在做主!他更是堅定要離開劉家村的想法,這裡沒有人沒有事值得他留戀!

一步走不通,劉瑾很快想到了別的法子,他打算去找三妹小妹借銀錢,至少先把書本買回來。

本來大姐是最好的選擇,她手中肯定有銀子,但劉瑾知道她肯定不會借給自己,再說他也不想讓大姐知道他回來了,等他功名加身,打個措手不及才有意思!

想到未來的場面,劉瑾滿足不已。

劉瑾向劉父打聽了劉馨夫家的村子,今天尋過去是來不及了,太多變數猛地衝擊過來,劉瑾精神疲憊不說,還只吃了一頓飽飯,還要忍受著捧著他的娘如今不停數落他,劉瑾發誓,有朝一日他離開這裡,絕對要讓吳氏為她的所作所為懺悔!

第二日大早,劉瑾塞了兩碗飯後,把碗一推就出門了。

吳氏冷笑不已,她這兒子是腦子壞了,去找那兩個白眼狼?別把命丟在那兒了!劉父嘆了一聲,他管不了啊。

劉瑾一路問去泊子村,吃的飯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又問到劉馨夫家的位置,還有兩三個小孩兒熱情帶他過去。劉瑾禮貌道謝,小孩兒嘿嘿的笑,看著面前的黃土房屋,劉瑾不自覺和三妹上輩子住的府邸作比較,雖然在京城只是個小官,但比這裡可好了千萬倍不止!

大姐可真狠心啊!

小孩兒幫著敲門叫人,劉瑾激動等著三妹,劉馨奇怪誰會找她,開門後看到是劉瑾,站在原地沒動。劉瑾噙著淚,“三妹。”完全一副農婦的打扮,真是苦了你了!

“你來幹什麼?”劉馨冷著臉問道,二十年沒來往的二哥突然出現,還是心疼她的做派,劉馨沒有絲毫觸動。

她和娘家斷絕關係後,不是完全死心的,可是一年兩年三年...她不回娘家,爹娘就真當沒她這個女兒,從沒來泊子村看過她!劉馨的心就完全冷下去了,雖然在婆家受了不少非議,但劉馨扛過來了,她的兒子女兒都大了,她因為爹娘的偏心,告訴自己一定要一碗水端平,兒女關係好,兒媳婦女婿都敬重她,劉馨熬的千辛萬苦,苦盡甘來了,娘家卻突然來人了!

劉瑾道:“三妹,我想繼續去科舉,你有沒有餘錢先借給我,等我考上了雙倍還你。”他根本不認為自己借不到銀錢,他對三妹多好啊,讓茵茵給她在京城找夫君,有什麼事第一時間給她撐腰。



劉瑾因為他和三妹關係,語氣理所當然,但聽在劉馨耳中,就是吐向她的毒汁,拿過放在一邊的木盆砸過去,凄厲道:“你做夢!爹娘老了,劉瑾你別想再吸我的血,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一個銅板!”

“你知不知道我過的什麼日子!我給三十歲的男人做續弦,給兩個小子做後娘,半步不敢走錯的時候,娘家沒有來一個人!如果不是小妹安慰我,我就想直接死了乾脆!沒得休息連軸轉的日子我過了整整五年,才把這個家拉扯起來,那時候你在哪裡?只知道偏心的兩個老不死在哪裡?”

“老娘現在當你們死了,就要過上好日子了,你出現了是什麼意思?找我借銀錢,科舉?呵呵,你去啊,也不看看自己是哪塊料!不如做夢還有可能!你趕緊滾,別在我家的地界上,我怕忍不住捅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劉瑾的認知搖搖欲墜,指著劉馨半響說不話來,他想解釋之前的不是他,現在是疼她的二哥,最終憋出一句,“你不應該怪我,都是大姐的錯!”

“滾!”劉馨氣的發抖,直接拳打腳踢,哭道,“永遠都是別人的錯,你沒有半點錯,劉瑾你知不知道你真令人作嘔!”

小妹比她還要慘,當初提親的媒人倒是心善,偷偷告訴小妹對方是個好喝酒打人的,小妹寧願被打死,也不想再留在家中。毅然答應了這門親事,若不是她不放心和相公走一趟,小妹那會就要被打死了!她相公和繼子願意時不時過去震懾小妹夫,劉馨就心甘情願喝稀湯操持著這個家!小妹總說再忍忍...劉馨就咬著牙忍吶,熬死了婆婆,也終於熬死了惡人,小妹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多好啊,為什麼劉瑾要出現!

二哥帶給她們的從不是快樂,只有大姐,大姐還沒出嫁的時候,那是她和小妹最快活的日子,可是太短了。

她和小妹都做了一個夢,一個和現在截然不同的夢,小妹說她終於信了什麼是報應!劉馨也是。

劉瑾是被劉馨轟出泊子村的,劉馨不要臉面什麼髒水都往他身上潑,劉瑾被看熱鬧的人臊的滿臉通紅!他早該想明白,既然爹娘變了,那三妹也是會變的!他不懂,為什麼他們都往他最看不起的方向變化?

劉瑾一身狼狽回到家中,劉父吳氏沒有半點意外,平淡得不行,劉瑾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了,早知道他寧願被新帝清算,也不想回來這個扭曲的時空平庸活著!

他本以為自己很容易就能爬上去,但第一步銀兩就擊敗了他,書本、筆墨都需要銀子,可他就是沒有!

劉瑾不禁自嘲,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他錘著腦袋,努力回想生財之道!

但前十多年,是大姐掙的銀錢,讓他沒有後顧之憂;中了進士後,因為皮囊不錯,岳父看中他,把女兒下嫁,有了岳家的扶持,劉瑾從沒為銀子操心過!一時半會,他真想不到轍。

劉瑾不願意承認,大姐一個弱質女流能辦到的事,他不可能不行。

這還不是讓劉瑾最無法接受的事情!

他怎麼也沒想到,劉馨劉香姐妹兩氣勢洶洶的找上門,跟對仇人一樣把他抓的滿身是傷,爹娘就在旁邊也不攔著,甚至都沒為他求情。劉瑾開始還想講道理,但被兩人激出真火了,也不管不顧的回手,但劉馨劉馨幹活練出的力氣也不是裝相的,手腳嘴都用上了,劉瑾完全被壓著打。

“這回給你個教訓,下回就不是這樣簡單了。”劉香丟下狠話,對劉馨道,“他再去找你,直接潑糞。”

劉馨:“他不敢了。”

“這麼多年,他就沒長進過,誰讓人家有爹娘疼呢!”劉香覺得無趣極了,這頓打真把她和過去一刀斬斷,從此兩不相干。

兩人來走都是一陣風,只是劉父吳氏看著又老了許多,劉瑾則是全然的震怒憤慨,不是他的錯,可所有人都把原因歸咎在了他的身上,真是不知所謂!

偏偏他束手無策。

講道理不通,襯得他跟個傻子似的!

劉瑾沒有放棄,他想到大姐在山上挖藥材賣錢的方法,拿著鋤頭就上山了,可他到山上就傻眼了,野草藥材他根本不認識,劉瑾憋屈的嚎叫,嚇了不知哪個嬸子一大跳,把他的祖宗問候了個遍!

所有路被堵死,劉瑾表情猙獰。

這時候他想到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清揚,在記憶裡梳理出她竟然成了有名的產婆,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劉瑾告訴自己去找大姐攤牌,只要她給自己趕考的銀子,日後他肯定放她一馬,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劉瑾打好腹稿,自信絕對能說服大姐,在張家的半路上碰上了大姐和大姐夫,兩人笑吟吟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他從他們對面迎面走過來,等著大姐叫住他,結果兩人輕飄飄的越過了他,大姐連一絲眼神都沒有給他!

劉瑾渾身的熱血停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如今不值得她半點關注。他有一瞬間的惡意爆發,想大喊大叫給大姐夫聽見,他身邊的女人是個活了兩輩子的怪物!但劉瑾不敢,因為他也是,他怕把自己搭進去!

好死不如賴活著。

劉瑾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躺在床上,他不明白老天爺讓他回來是何意圖?難道就是讓他眼睜睜看著大姐過得比他好嗎!

他承認上輩子多虧大姐,他才能專心致志的趕考;他承認是他狼心狗肺故意把大姐的恩情拋之腦後;他承認他心眼小靠了女人,還不行嗎!?

他想回去,不想留在這個熟悉卻無比陌生的世界!

劉瑾失望了,睜眼發現還是在劉家村,就像十幾歲那年被劉父把所有書賣了一樣,他失了目標。劉父吳氏早已習慣了,並不把他的反常放在心上,不對,應該說他恢復正常才是。

劉香有句話說的很對,劉瑾從來都沒長進過。習慣了索取,當他發現無人能再給予他後,他沒有靠自己的勇氣,可恨可悲。

劉瑾重複走在了他自己的軌跡,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回去’。

劉父去了,他還在;吳氏去了,他仍舊在,這個家裡最終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如同原主最終在這裡生老病死。

劉瑾也回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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