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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清揚婉兮》第98章
98.青梅竹馬(9)

  僅僅一年不到的時間。

  白書然如今的派頭十足, 儼然已經成了一名成功人士。他環顧著自己輝煌大氣的辦公室,志得意滿。果然他是系統選中的天命之子,只要選擇對的路, 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取得成功。

  「雄哥,嫂子和孩子還在娘家?」白書然對趙雄呈上的辭呈十分不解,白毓地產如今勢頭一派良好, 趙雄作爲從公司成立起的老人,走出去也能被人稱呼一聲趙哥, 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突然辭職怕是腦子生銹了。

  他思來想去,原因只可能是趙雄提過一嘴的家裡人不太情願, 他們剛開始幹的時候, 趙雄就說過老婆和他鬧脾氣, 帶著孩子賭氣回娘家了,不會是現在還沒哄好?

  白書然眼裡流露一絲鄙夷,男人被女人輕易轄制有什麽出息?

  不過趙雄做事賣力,對他也忠心, 白書然不想輕易放他離開,他笑著道︰「雄哥你有什麽困難都可以提出來, 以咱兩的關係你還和我見外?」

  趙雄整個人都是頹廢的氣息, 半響無力道︰「書然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怕家醜外揚。」他嘆息, 「當初辭職我老婆就不同意, 我想著等我有出息了, 她自然就能接受了。書然你給我的待遇自然沒得說,每個月拿回家的錢也翻了不知多少倍,家裡眼看過的越來越好。但是她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我在外面應酬和別的女人不幹不淨,鬧著離婚逼我辭職。」

  「好話歹話說盡,她說寧願去乞討也不想用我賣身賺的錢,這話說的我簡直寒心。孩子因爲我兩吵架,在家裡都不敢大聲說話。我想著,我辛苦賺錢就是爲了孩子以後過得好,現在把兩孩子嚇成這樣,實在得不償失。」

  「沒辦法,只能辭職了。」

  白書然仔細打量趙雄,他眼裡遍布紅血絲,神情疲倦,整個人滄桑了不少,看來確實因爲家中不寧過的不太好。

  「雄哥,男人在外頭應酬是必須的,你和嫂子好好說,你最是潔身自好。如果因爲莫須有的流言,失去了一份前景大好的工作,實在不劃算啊。」白書然推心置腹道。

  他這話說的一點不假,趙雄確實從不在外面胡來,哪怕酩酊大醉都記挂著家裡老婆孩子。白書然雖然看不起他夫綱不振,但是這種把家人放在第一位的人,他用著也放心。有軟肋的人,一般幹不出大奸大惡之事。

  趙雄閉眼顯然搖擺不定,久到白書然等的不耐煩了,他緩緩搖頭,「家裡鬧騰的厲害,書然你攤子鋪的大,若是因我影響到公事,我就成罪人了。」

  白書然一想他躍起的速度太快了,外面不知有多少人等著抓他的辮子,如果真是因爲趙雄讓他栽跟頭,那多憋屈,「我也不好多勸,雄哥你多和嫂子聊聊,你放心白毓永遠給你留著位置。」他頓了頓,問道︰「有沒有想到離開白毓之後去幹什麽?」

  趙雄茫然搖頭,失了精氣神苦笑道,「走一步看一步,應該不會幹這一行了。」

  白書然聞言放鬆靠在椅背上,言語更真誠了幾分,「雄哥,是金子哪裡都會發光,你先把家裡事情處理好,不怕沒有好機會。」

  「那就借你吉言,書然,以後有時間一起喝酒。」

  白書然含笑應下,「到時候我請你和嫂子。」

  趙雄離去的背影佝僂了不少,白書然想,趙雄年紀也大了,從頭再來談何容易,何况還有身後拖他後腿的老婆,喝酒?自己會不斷往上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沒有什麽聯繫的必要。

  再說趙雄,利落清空自己的桌面,勉强撑起笑臉和同事說再見,對上衆人疑惑的眼神他低頭不語,直到走出白毓地産大門,趙雄打了個車回到家,他老婆迎上來,低聲問順利嗎?

  趙雄這才感受到他的後背幾乎全都濕了,渾身是劫後餘生的慶幸,抱緊妻子,「順利,這段時間我們帶上孩子出去玩一圈。」

  「好。」趙雄妻子是個賢惠的女人,這半年多趙雄沒一個晚上睡安穩,她心疼的不得了。雖說不知道丈夫在正規房産公司上班,爲什麽會惶惶不可終日,她聰明的沒問。趙雄讓她帶孩子回娘家,她就回;讓她時不時摔盆砸碗,她就照做。這個男人是給她和孩子撑起一片天的人,她從未懷疑他是否值得自己托付終身。

  趙雄脚步踏上國外的小島,感受著微風帶來的海水的味道,心裡才真正踏實起來。兩孩子從沒有出國過,正纏著母親問東問西,嘰嘰喳喳個不停。趙雄眼含柔情的看著母子三人,他們一家在一起真好。

  至於白書然,趙雄總覺得這個人邪性的很,房地産行業的火爆誰都看得眼紅,但沒點底子真幹不起來。趙雄的目的只是讓白書然進商場打拼,他沒想到白書然會想在房地産占一杯羹,他覺得不妥但沒出聲。後續的事情,趙雄仍覺得不可思議,白書然像有如神助一般,低價買下一座滯銷的樓盤,一周內賺的盆滿鉢滿;知道那塊地的周邊會發展起來,又知道有些地盤不能碰,在和其他公司競價中總是以微弱優勢勝出,他們基本沒有遇到任何挫折,白毓地産崛起的速度太快了,快的讓趙雄心慌!

  他總覺得這座來勢凶猛的大厦會在某一天突然倒塌,讓他跟在白書然身邊的人遞來消息,他可以撤了。趙雄當即遞了辭呈,他很早就在爲這一天做準備,倒是塵埃落定。

  趙雄也不想和白書然繼續爲伍,他沾染的女人太多了;而且,有件事趙雄誰都沒說,有一次下班後他折回公司,看到總裁辦公室亮著燈,打算去關掉。沒想到聽見裡面有說話聲,他附耳過去,却只有白書然一人的聲音,透過未關牢的門縫也只看到白書然一人,但是白書然的話語聽起來,明明就是眼前似乎有個人在和他交談一般。

  寒冬臘月,趙雄全身都汗透了,他忘了自己怎麽離開的公司,現在想起來都不寒而栗。趙雄那一刻就下定決心,白書然身邊絕不能久待!

  索性那人還講信用,讓他全身而退。

  趙雄兩三步追上妻子兒女,笑呵呵問他們在說什麽,他如今不缺錢,只盼餘生幸福安穩。

  秦澤一進酒吧就看見一杯接一杯往嘴裡灌的人,他快步走過去,把王子言面前的酒揮開,厲聲道︰「你不要命了?」全他媽是烈酒,真以為喝不死人?

  王子言沒反抗,其實他酒量不差,也還沒喝多少,他撑著頭打量秦澤,耳垂上總是戴著的深藍色耳釘沒了,襯衫解開了上面兩個扣子,底下是秦澤發誓絕不上身的西裝褲,還有標配的男士皮鞋,連桀驁不馴的面孔似乎都朝嚴謹禁欲發展了,王子言幽幽嘆了一句,「阿澤,你特麼變得也太多了,宛如兩人!」

  秦澤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撥了撥袖扣,「清揚陪著我去換的風格,每一件,都是我兩一起選的,你懂嗎?」

  「我不懂。」難道有人真會爲了另一個人改變自己的喜好,還滿心歡喜?王子言耷拉著眉眼真誠問道︰「阿澤,你喜歡如今的生活嗎?會覺得憋悶嗎?」

  秦澤想了想,從心回答,「開始覺得每一天都是世界末日,後來還挺充實的,感覺還不賴。」他皺眉避開妖嬈女人靠過來的身體,女人明白他沒那心,不在意扭著腰肢離開。

  王子言喲了一聲,這是替誰守身呢,他好奇問,「你的打算是什麼?真跟在你老丈人身邊幹個幾年再回秦氏?」

  何易剛帶著秦澤出門應酬的時候,各位大佬都瞪大了眼睛,人秦公子自己有老子有産業,怎麽也輪不到何易上手教導。但是時間長了,秦澤做事慢慢有了條理,人也顯然成熟不少,衆人才發現原來何易是真心在教導小輩。

  但是問題又來了,何易自己親閨女都沒手把手的指導過,去把心力放在一個朋友兒子身上,是什麽道理?

  這些人想事情總喜歡多想幾分,沒人會覺得何易只是爲了和秦正博一較高下,他們想的更是多何易這見了兔子也不撒鷹的人,做任何事都有目的。

  最終得出結論,人在調/教自己女婿呢。

  王子言就是拿這件事調侃秦澤,秦澤學他耷拉著眉眼,「這都是傳言,何叔壓根兒沒有那意思!」

  「近水樓台先得月,你真是够慫的!」王子言鄙視他,一天不知道和清揚姐見多少回,撩妹的技術盡管使出來啊!

  秦澤似笑非笑,「有本事你把這話在清揚面前一字不變說一遍?」

  王子言瞬間認慫,「我沒有。」說完覺得自己太沒骨氣了,又加了一句,「我對清揚姐可沒有不純潔的感情,我崇拜她。」

  切秦澤不想和他討論這個話題,他敲了敲吧台,要了杯白水,問道︰「你遇著什麽事兒了?別娘們唧唧的。」

  王子言聲音低下來,「我爸肝上長了個瘤子,醫生說要好好休息,盡量少勞累。」他家就一個獨生子,他爸倒下了他自然得頂上去,可王子言一開始的打算就是雇經理人幫他打理公司,他爸媽知道他的想法後强烈反對,在他們看來,自己的公司就是要在自己手中,交給外人怎麽放得下心?他爸撑著身體要去公司,好不容易被他媽攔了下來,兩人沒逼著他,可是王子言心裡就是不得勁兒。

  「試試吧。」秦澤淡淡道。

  「我沒那天賦。」王子言鬱悶道。

  秦澤︰「天賦是屬於少部分人的,難道大佬們都是有天賦的?王子,人懶散久了會生銹的。你不是沒天賦,而是在以沒天賦的理由掩飾自己的惶恐!」他一針見血沒給王子言留情面,「你想接過你爸的擔子,但是你害怕自己做不好讓他失望,你認爲不接手別人頂多說你一句愛玩,但是萬一你接過這一攤失敗了,別人會說王家小子不行,王家在他手裡沒指望了!王子言,你在害怕?」

  「哎,你說誰不行呢?」王子言試圖輕鬆一些,但看著秦澤嚴肅的面孔,抿唇承認,「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不能!」秦澤道,「你爸任你胡鬧這麽久,你難道不想讓他安心養病?」

  「有什麼好怕的?有我和清揚,秦家和何家,難道還會任著你把家業搞破産不成?」

  王子言覺得自己有點想哭,他忍住胸腔的感動,反駁道︰「秦家還是秦伯伯做主,何家倒是清揚能做主,但是你又不是何家的誰誰誰,哪來這麽大的自信!」

  「王子言,我發現你根本不需要安慰。」秦澤咬牙。

  王子言哥兩好和他碰杯,「求帶飛啊。」王子言心想,是啊,雖然他不是啥大人物,但是他的小夥伴都是一等一的厲害人物啊。他不求把公司帶的更上一層,只要守成,王子言覺得還是沒有大問題的,畢竟他老爹只是養病,還可以幫他鎮著。

  這麼一想,王子言舒服多了,也能坦然面對自己的不足。

  人一舒坦,王子言就好奇秦澤剛跟在何易身邊的心情了,畢竟不是自己老子,還對人閨女有企圖,壓力恐怕也不小。

  任憑王子言如何誘導,秦澤怎麼都不說。

  秦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來的,他迷糊的跟著何叔就去公司了。何易直接甩一沓資料給他,一周之內要滾瓜亂熟,秦澤覺得根本不可能,然後何易淡淡說清揚只用三天,秦澤顛了顛手中的重量,拼了!其實這種類似的資料,秦正博也甩過一份給秦澤,都是一些七扭八拐的人物關係,秦澤興起就瞄一眼,沒興趣就束之高閣,從沒把它當成必須的任務。

  一周后秦澤生無可戀表示自己背熟了,估計資料裡的任何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他都能在對方臉上看出一副人物關係脉絡圖。接下來三個月就是背背背,各種成功的失敗的案例,沒有任何事情做,秦澤不誇張的說,真心是背到反胃。

  照何叔的話,先給他開開竅,再談其他的。

  秦澤堅持下來了,所以何易才會耐心指導他。

  秦澤對親老子的棍棒完全不怵,但是對於何易的綿裡藏針真心受不住,何况還有清揚做對比,秦澤又懷著不可明說的心思,逼的他不得不撑著。

  「你愣什麼呢?」王子言伸手在秦澤眼前揮了揮,「正經的,你真打算跟著清揚姐他爸混?」

  「自然不是。」秦澤想到他爸已經堅持不和何叔下棋快兩星期了,估計他很快就要回了。

  秦澤手機嗡嗡作響,他拿起一看,終於可以收網了。

  「我有事先走了,你也不要久留,有事隨時打電話。」

  王子言︰「……」他賭上尊嚴,不是清揚姐的信息,他就……

  好像也不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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