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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總有病嬌想害朕》第13章
第13章 琴師他驚才艶絕(13)

  再揮手,地上仨人尖叫著被掌風帶起,拋向半空。狠狠摔落在地,激揚起一陣淡黃塵土。他們身體扭曲,吐出許多血沫,翻著白眼,漸漸失去呼吸。

  幽冷目光再移到那邊樹下唯一的活口。知他心思,白九川將他抱過去,蘇君虛弱地掙扎著,爬不起來,稍微撑起一點空隙,再沉重跌下。看二人過來,蘇君索性不再掙扎,隻向他二人呸了句,血星迸濺在白九川的鞋面,他咬牙切齒道:「母親她不會放過你們!」

  容淵看了眼那血星,扯扯白九川衣襟,「放我下去。」

  他蹣跚走遠,撿起蘇君落在地上的布滿灰塵的劍,再一步步走過來,全程沒有與白九川對視,平淡冷靜地像是在做一件極其平常的事。

  鋒利劍鋒被抵在它的主人眼皮上,破口大駡的蘇君嚇得狠狠一抖。到底只是一個嬌縱慣了的貴公子,即使那些殘酷惡毒的心思,也一一由奴隸成全,自己幷沒見過多殘酷的世面,平日從殘酷二字中體會到的也只有任性妄爲的快意。

  蘇君向後輕挪,那劍平穩跟上,冰凉的觸感令他顫抖著,再一動不敢動。骨子裡的優渥令他放不下面子像之前那幾個江湖人一樣求饒,可真真切切的恐懼又如藤蔓一樣逐漸纏緊他的心。冷汗浸滿了他的身軀,可那劍還是沒有動作,他能聽見自己蹭地飛快地心跳,張了張嘴,喉嚨因爲恐懼乾澀,連眼珠子都不敢再轉動。

  容淵在馴服他。

  終於,他受不住這滔天恐懼,眼泪流下,抖著細聲,他求道:「放過我,求求你,求求…」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銀劍發力,洞穿他的右眼。

  馴服後便是摧毀。

  「啊——」

  殺猪似的哀嚎在院中回蕩,白九川在不遠處,看著容淵不斷滴下血泪的眼睛。他一定也很痛。足够漫長的時間,讓蘇君體會痛楚,在他有一點緩和過來的迹象時,容淵再提劍,從背入,一劍穿心。

  長久凝滯,容淵拿著那劍,劍下是蘇君凉透了的屍體。他一動不動,垂下眼眸被淩亂的髮絲擋住,看不清心思,冷風卷起他零落的衣衫,白九川邁步上前,碰了碰他的手腕,沒有反抗,她將他的手拿過來,胳膊環住他的腰與肩膀,容淵被她收入懷中。

  「可怖麽?」

  輕輕的聲音散入風中,白九川順利抱起傷痕累累的人,往外走著。

  「什麽?」

  容淵抬頭,將一張被破壞的厲害的臉正對著白九川,幽黑的眼睛注視著她頜角的弧度,再清楚地問了句,「我可怖麽?」

  白九川脚步不停,低頭看了眼,眸光閃爍。可怖算不上可怖,他這模樣委實難看了些。

  「容淵怎麽樣都是最漂亮的,哪會可怖。這處附近可有醫館?」

  「放下我,你自己走罷。」

  「做甚?」

  容淵不答,隻繼續道:「放下我。」

  白九川充耳不聞,抬腿繼續往院外走,邁出籬笆院門,外頭滿眼光禿禿的樹,夾一瘦長小蹊,蜿蜿蜒蜒,看不到盡頭。容淵突然在她懷裡劇烈地掙扎,傷不到她,倒是將自己身上的傷口撕裂扯爛,流出很多殷紅鮮血,她的衣裳也弄得血迹斑駁。無奈停住,微微鬆手,容淵好像要掉下去了,又驚呼一聲,本能抱緊了她的脖頸,又連忙鬆手。

  他的唇抿得緊緊的,二人沉默對視,半晌,白九川嘆道:「說罷,到底要做甚。」

  那種陰冷的,毒蛇一般的目光漸漸從容淵左眸冒出來,他冷冷道:「最後一次機會,離開我。」

  經此一役,他眼睛半廢,容貌盡毀,還讓她眼睜睜見到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所以,他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白九川將懷裡的人顛了顛,脚步更快一些,堅定道:「不放。」

  容淵支著身子,看她的臉,看了很久,才放鬆,卸去全身力氣,靠在她的懷裡,感受著她走路時一顛一顛的力道,合上眸子。

  很好。

  他不必再重新鎖回她,擔受她的痛恨厭惡。

  至少,現在不必。

  蹊通山脚,光禿禿的樹木連著山脚磅礴瀑布,白練飛空,水簾懸挂,砸下的水聲帶過來山林特有凉氣,容淵一抖,白九川更抱緊他,擺出最好的防禦姿態。

  「出來罷。」

  暗影略過,一黑衣人突兀跪在二人面前,暗衛極少數是男子之身,可他是,還是其中佼佼者。

  「陛下。」

  「你怎會在這?」

  這黑衣人幷非別人,正是白九川派去監視蘇錦綉的暗八。

  「奉命給寶儀公君送物資。」

  心回電轉,白九川望著暗八的目光漸冷。方才感到的殺氣不是作假,他如今的臣服看模樣也是真心,只有一個解釋——臨時起意,又在發現她內力恢復之後及時反悔。暗八是白九川一手培養提拔,定不會對白九川,那便只有容淵。怨不得,他一個一向謹慎不多言的人,會冒昧闖進御書房,與她說容淵與蘇錦綉的曖昧。

  「你心儀暗一。所以縱使識破她的詭計也順著她走下去。」

  脚下的人巋然不動。

  「又看暗一挂心容淵,便暗生嫉恨。殊不知,容淵却只是暗一的親兄長。」

  暗八猛地抬頭,望見白九川的諷笑。

  「自作聰明。」

  常年波瀾不驚的眼眸大睜,暗八抖了抖嘴唇,放在膝邊的掌握成拳,白九川見此揮手,强勁的內力劈頭蓋臉壓下去,暗八便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殺氣頓去,暗八癱在地上求道:「還請陛下開恩。屬下一時鬼迷心竅,今後定鞍前馬後,盡心盡力爲陛下做事!」

  白九川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定不會殺他。

  白九川如何看不出他的小心思,正要說話,眼前浮現容淵在乎被毀容貌的小模樣,話在口裡轉了一圈兒才悠悠道:「因你傷的是朕的心頭肉,朕說不算,你得問該問的人。」

  容淵倏地睜開眼,微微詫异瞥了眼她,才望向底下跪著的暗八,望著望著,竟溫柔笑了一下。在暗八眸中露出希冀時才道:「不能。」

  劍影紛飛,仰躺在地上直直瞪天的暗八被二人落在後頭越落越遠。

  廟堂江湖,從這一刻都徹底失去白九川與容淵踪迹,暗一與蘇錦綉各懷心思在暗中瘋狂尋找,終究一無所獲。

  邊陲小城。

  屋外黃沙漫天,屋內春.色滿園。雕花大床白綢帷幔散開,遮得裡頭人影影影綽綽。白九川親吻著身下人臉上淺淡的疤痕,與一雙半眯著的水眸。

  「真不願回去?」

  吻順著鎖骨延綿落下,容淵被伺候地舒坦,弓著修長脖頸,搖頭喘息,水潤潤的眸子望向白九川,挑眉,溫聲道:「悔了?」

  「哪能,」白九川鑽進被子裡,專心鼓搗,引得容淵的呼吸更加急促。「看你這幾日悶悶不樂,還以爲是思鄉情切。」

  濕潤口腔碰到容淵敏感那處,容淵渾身一抖,心跳快到極點,發出甜膩呻.吟。

  「川姐!」

  隔著層層門面,清脆聲音傳進來,帶著沙漠男子特有的質樸活躍。白九川動作一頓,從被子中鑽出頭來,下意識往聲源的方向望過去。容淵情.欲迅速冷却下去。

  「川姐!你在麽!不在清兒可進去啦!」

  這便是斷定她在了。不是沒有過她裝作不在他闖進來三人面面相覷一臉尷尬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才當上他娘親的謀士沒多久,還不想再帶著容淵過顛沛流離的日子,白九川無奈,吻吻容淵額頭,用被子給容淵嚴絲合縫蓋住,披衣下床,走了幾步,正好將一顆好奇的探頭探腦的小腦袋堵回去。

  「清兒!」見他還想往裡頭闖,白九川斥道:「城主就是這樣教你的!」

  她稀罕鮮活的東西,也樂得逗弄兩下。可再鮮活的東西也不過是東西,惹到容淵,便觸犯她的底綫,不能放任。

  柳清是地頭蛇的女兒,自小嬌生慣養,受盡追捧。看著白九川容貌昳麗才華過人,與她常日裡見的女子都不一樣,才與她多番照顧,甚至低聲下氣。可哪曾被這樣訓斥過,頓時紅了眼眶,跺跺脚就要走,走兩步,見白九川不想平常人那樣奉承自己順著自己,心裡又喜又惱,不甘不願再走回來,將一摞子藥包摔到白九川懷中,惡聲惡氣道:「這是淵哥哥的藥!」

  見白九川拿了藥還一臉漠然的模樣,他負氣摔門離去。白九川拿著藥回屋,容淵還是方才的姿勢,將藥隨手放到桌上,她脫下外衣,鑽進被子裡,沾了寒氣的身子貼上溫軟的人,她笑著親上他的眼眸,「這城主的妙藥倒是名不虛傳,再用幾貼,你這疤痕便都消了。」

  黑逡逡的眸子望過來,容淵面無表情,白九川被看得一楞,就見那眸子裡漸漸地,就漫上水霧,顯得整個人可憐極了。自出來,這還是他首次對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心頓時化成一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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