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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的閃婚甜妻》第224章
第229章 會不會是秦東!(新年快樂!)

  陸清澤雖然嘴上說的客氣,但是語氣却十分堅决。

  寧烟玉微微皺著眉,想要試圖說服陸清澤。

  但看著他的態度,她就知道,大概不管她說什麽,陸清澤也不會在這件事上做出讓步了。

  原本,不讓陸清澤參與清歡的治療過程就是一件挺難的事。

  也多虧了溫暖,不然,寧烟玉知道,以她自己,就算是說破天際,陸清澤應該也是不會配合的。

  而現在,好不容易在溫暖的幫助下,說服了陸清澤,竟然又出了這樣的狀况。

  寧烟玉微微皺著眉,據她今天對清歡的情况的觀察,這次犯病,絕對是不應該出現的,她之前的狀態一直很好。

  清歡的情况確實算得上是樂觀,最起碼,她能用畫把自己的情緒表達的很清楚。

  也許今天畫那幅畫的時候確實對她有一定的影響,但是,當時她沒有犯病,只是有些抵觸。

  按道理說,過後也不應該犯病才對的,現在又怎麽會忽然犯病了呢?

  「陸先生,我只是想看看清歡的狀况,只有這樣才能儘快的找到她發病的原因。」

  陸清澤目光清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眼中滿滿的全都是不信任。

  「清澤……」溫暖在旁邊叫了一聲,陸清澤轉過頭看她,眼中的光瞬間柔和了不少。

  「你先帶寧寧出去,去衛生室,把手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溫暖站在原地不動,目光深深,且有些無奈的看著他。

  「清澤,你別這樣,寧醫生比咱們更加專業,也許她更加能够分析出清歡這次發病的原因。」

  陸清澤皺眉看著溫暖。

  他想說,萬一清歡這一次的狀况就是她引起的呢?

  但是,在看著溫暖那雙澄澈的眼睛時,這些話就都在嘴邊消失了個無影無踪。

  那雙眼中滿是殷切的期盼,期盼著他的理解,期盼著他的支持。

  陸清澤抬手揉了一下太陽穴,最後拉起溫暖的手,看著她手上的那道傷口,心疼且無奈。

  他知道自己有些反應過激,但是,他不敢再有絲毫的掉以輕心,不想再讓清歡受到一丁點的傷害了。

  可是現在……陸清澤微微嘆了口氣,向溫暖妥協了。

  「我…有點激動了。」

  溫暖猛的鬆了口氣,臉上帶著笑,踮脚在他唇邊吻了一下,「謝謝我的陸先生。」

  陸清澤無奈的笑了一下,而後,他轉過頭,看向寧烟玉。

  「我可以讓你查看清歡的情况,但是……」

  「我保證,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傷害清歡。」寧烟玉看著陸清澤,無比認真的說,

  溫暖對上寧烟玉的目光,看到的剛好是一個被冬日暖陽籠罩住,寧烟玉臉色蒼白,頭上戴著紗布,却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只一臉著急的看著清歡,幷同時在竭力的跟陸清澤做出保證的樣子。

  溫暖忽然間有些走神,這一刻,她忽然間覺得寧烟玉這樣的女人,如果誰愛上她的話,一定會無法自拔。

  這個女人的吸引了幷不在她明艶而知性的美貌上,而是在於她的人格上。「她今天有接觸過什麽人嗎?」寧烟玉已經走過去,試圖接近清歡。

  而清歡還是一副抵觸的樣子,寧烟玉往前走一步,她就猛的往後縮一下。

  溫暖心疼的想上前去拉住清歡,她看了眼寧烟玉,寧烟玉衝她點了點頭,溫暖趕忙上前,就把清歡抱進了懷裡。

  這時,溫暖才發現,清歡竟然在發抖,抖的厲害?

  溫暖猛的皺了一下眉,「她在發抖,是在害怕嗎?」

  寧烟玉點了下頭,「應該是的,她應該是受了什麽刺激了。」

  「你想一下,她今天有接觸什麽人沒有,這種狀况的形成,應該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見到了什麽會對她造成刺激的人。」

  說完,寧烟玉又强調了一遍,「注意,不是她平時做出排斥樣的那些陌生人,那些人,只會讓她不敢去接觸,而不會輕易對她造成刺激,我說的是,會對她造成刺激的人。」

  「也就是說,可能,是清歡曾經很害怕的一個人,若是他/她忽然出現,即便只是遠遠的看一眼,清歡也會受到刺激。」

  溫暖皺著眉,還沒說話,就聽寧寧先開口了。

  「當時是我和清歡姐姐在一起的,我什麽人都沒有見,也沒有人來過這個院子,清歡姐姐忽然就成了這樣了。」

  寧寧說著撇了下嘴,眼中的水汽就又上來了。

  寧烟玉抬手在寧寧頭上拍了拍,「很好,寧寧,那你再回憶一下,你清歡姐姐,在之前有什麽异常嗎?」

  寧寧撇著嘴又想了一會兒,「沒有,就是忽然成了這樣了。」

  寧烟玉皺了一下眉,對上了清歡的目光,清歡眼中明顯的驚恐,似乎對除了陸清澤一家三口以外的所有人,都怕的厲害。

  這種狀况,絕對是她看到了什麽讓她害怕的人或者事了。

  「寧醫生,會不會是因爲之前她畫的那副畫,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當時她情緒惡化的時候,正在畫畫。」

  寧烟玉抿了下唇,「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微微嘆了口氣,「先讓清歡去休息吧,把她帶到一個她認爲絕對安全的地方,有助於她穩定情緒。」

  「好。」溫暖應了一聲,帶著清歡就進了房間。

  寧烟玉看著陸清澤,片刻後,說了句,「陸先生,我知道您現在怎麽想的,但是,對不起,清歡這邊,我是不會放弃的。」

  陸清澤眯眼看著她沒有說話。

  溫暖在裡邊陪了清歡一會兒就出來了。

  「睡著了,情緒應該是已經穩定下來了,這次,麻煩寧醫生了。」

  寧烟玉搖搖頭,「其實是我沒有做到位,沒有料到這樣的情况發生,抱歉,不過放心,我以後,會儘量避免讓這樣的情况再發生的。」

  說完,她看了眼溫暖的手,「鉛筆上的鉛,可能會有一部分存留在皮膚裡,所以,你還是去醫院做一下檢查吧,清歡這邊……我再等會兒,等她醒了以後,我嘗試著跟她溝通一下。」

  寧烟玉說完,往房間裡走去。

  溫暖抿唇看著陸清澤,陸清澤沒有說話。

  溫暖便在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清澤。」

  陸清澤轉頭看她,「你相信她?」

  溫暖對上他的目光,半晌後,勾了一下唇,「相信,爲什麽不相信?不然,我也不會讓她千里迢迢的過來了。」

  陸清澤沉默了片刻,點了下頭,「走吧,先去給你處理傷口。」溫暖笑了下,抬手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醫院,季淩夜幫溫暖清理了一下傷口以後,聽說清歡這一次犯病,也有些擔心。

  「不過,寧烟玉在心理學方面的專業還是很强悍的,當年她跟我是一個學校的,專業方面一直都是學校的no。1,所以,這方面,你應該不用擔心。」

  「至於其他的方面……」季淩夜抬眸看了陸清澤一眼,看完以後微微笑了一下,「既然暖暖都相信她了,我覺得,你應該也不用懷疑的,寧烟玉是暖暖的朋友介紹來的,清澤,你現在相信寧烟玉,就是相信暖暖。」

  陸清澤眉頭猛的一凝,而後對著季淩夜點了一下頭。

  確實,寧烟玉是暖暖介紹來的,他現在懷疑寧烟玉,也就相當於是懷疑暖暖了。

  陸清澤忽然間有些懊惱,之前他竟然沒有想到這點。

  而溫暖却在旁邊勾唇笑的格外好看。

  「沒事,我原諒你。」

  陸清澤挑了一下眉,片刻後,也跟著勾了勾唇。

  「如果清歡那邊再出什麽狀况的話,也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或許多少能幫得上忙。」

  「嗯。」

  兩人從醫院出來,溫暖就又接到了寧烟玉的電話。

  「暖暖,如果方便的話,你能不能讓陸先生再來餘記一趟,我有事要問他一下。」

  溫暖看了眼陸清澤,陸清澤臉上雖然還有不情願,但是,却還是點了點頭。

  「好,寧醫生,你稍微等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開個包間,你去裡邊休息一會兒,清澤馬上就到。」

  「不用包間,我就在這裡等著就行,先挂了。」

  說完,寧烟玉就挂了電話。

  溫暖看著被挂斷的電話,想到第一次見寧烟玉時她風風火火的樣子,不由的笑了一下。

  可再想想她現在一臉蒼白,在寒冷的冬季等在外邊的樣子,溫暖心裡就升起一層淡淡的愧疚。

  「清澤,等會兒過去,對寧醫生態度稍微好點。」

  「嗯。」陸清澤應了一聲,「放心。」

  陸清澤把溫暖送回了溫家以後,就又往餘記趕去了。

  寧寧從車上跳下來,就一邊跑著一邊開始跟裡邊邵絮晚告狀了。

  「外婆!我媽媽受傷了!流血了!」一邊跑一邊叫的樣子,讓人看了心軟的厲害。

  溫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看到從房間裡,呼啦啦的出來了一群人。

  邵絮晚,文媽,溫錦,邵弈,邵影,就連溫蒔都在。

  衆人出來以後,全都神色緊張的看著溫暖,「怎麽了?怎麽又受傷了?傷到哪裡了?」。

  看著這些人緊張的神色,溫暖有些無語的笑了起來,「沒事,就是鉛筆劃了一下,劃了個小傷口而已。」

  溫暖說著,抬起自己的手示意了一下,邊上季淩夜給包了一層薄薄的紗布。

  同時,她抬手在寧寧頭上拍了拍,「以後不許這麽一驚一乍的,知道了嗎?」

  邵絮晚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是却還是皺起眉,上前查看溫暖的傷口。

  「怎麽就會劃到呢?去醫院看了嗎?」

  「看了。沒事的……」溫暖無力的笑了下。

  有時候她都覺得有些無奈,這些人是把她當三歲的時候的溫暖來對待了吧?

  「清澤呢?」溫蒔挑了一下眉,「怎麽你受傷了也不陪在你身邊?」

  溫暖瞪他一眼,「哥,你怎麽總是對清澤這麽一副不滿的態度呢?我告訴你啊,不要試圖挑撥我和清澤我們之間的關係,沒用!」

  溫蒔嘖了一聲,「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頭,我說他什麽了嗎?我只不過是問問而已,而且,我要是真想挑撥的話,你倆現在鐵定已經在鬧離婚了,還辦什麽婚禮啊!」

  溫暖嘴角猛的抽了一下,還沒說話,就聽溫蒔說,「哎,原本還給你買了個小禮物,看著胳膊肘往外拐這勁兒,要不就算了?」

  溫暖一楞,還沒說話,就聽邵弈在旁邊笑了起來。

  「行了,走進來說吧。」

  衆人一起進了房間,溫暖凑到溫蒔身邊,「哥,你給我買的什麽啊?」

  溫蒔哼了一聲,不知從哪拿出一個盒子,扔給了溫暖。

  「哇!蒂芬妮的哦!」邵影在旁邊羡慕的叫了一聲,而後萬分鬱悶的看了眼邵弈。

  「同樣是哥哥,你看看你。」

  邵弈有些無語的笑了下,「體諒一下,我畢竟要省錢,養家養孩子,你們溫蒔哥就不一樣了。」

  溫蒔靠在沙發邊,明知道邵弈是在揶揄他,也滿不在意,只笑了聲,「這話說的倒是沒錯,我又不打算結婚又不準備談戀愛的,所以,還是把錢都貢獻給妹妹就好。」

  溫暖目光閃了一下,看了眼邵影,果然見邵影眼中些許失落。

  而那邊溫蒔,却完全沒有這個自覺,亦或者,他就是故意這麽說的,說完,他就帶著寧寧選玩具去了。

  溫暖看著邵影,邵弈也在看著邵影。

  而邵影却微微笑了下,直接轉移了話題,「暖暖,你手上那傷口到底是怎麽弄的?」溫暖心疼的上前拍了拍她,而後應了一聲,「今天清歡犯病了,這個是清歡不小心劃的。」

  「什麽?」溫暖這句話說完,房間裡衆人的動作就猛的一頓,尤其是溫錦,直接就是一聲驚叫,「怎麽就犯病了?」

  「是啊,怎麽就會犯病了呢?」邵絮晚也皺著眉,「我聽小錦說,你不是給她找了心理醫生在進行治療了嗎?」

  溫暖點了下頭,「確實是在進行治療了,之前心理醫生跟清歡接觸了兩次,一直在說,清歡的情况很不錯,我原本也覺得,清歡的病應該治療起來,會比較順利。」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忽然就犯病了,而且,很嚴重。」

  溫錦皺了一下眉,「會不會是心理醫生的原因?太冒進了刺激到清歡了?」

  溫錦說完,那邊拿著國際象棋從寧寧的玩具房裡出來的溫蒔脚步就猛的一頓,而後轉頭看了眼溫錦。

  溫錦察覺到他的目光後,也往那邊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覺得心頭猛的縮,二哥這是什麽目光?他剛才說錯話了?「怎麽了嗎二哥?」

  溫蒔沒有說話收回目光,而後開始聲音低低的給寧寧講國際象棋的規則。

  溫錦又莫名其妙的看了溫蒔一眼,溫蒔却沒有在抬頭看他,只是低頭專心的教寧寧下象棋。

  溫暖抿了下唇,「我覺得不是醫生的問題,寧醫生專業在業內是出了名的,而且,也很負責,明明自己受著傷,連醫院都沒住,還堅持去清歡那裡。」

  「受傷?」溫蒔眉頭猛的一挑,從棋盤上把目光轉向了溫暖。

  「嗯,」溫暖應了聲,「之前寧醫生在餘記受了點傷,額頭上被砸了下,還有輕微腦震蕩,淩夜的意思是,讓她留院觀察兩天,看看情况,畢竟腦震蕩這種事,可大可小。」

  「但是我今天到了醫院以後,她却已經出院了,我給她打電話,才知道,她出院以後,就直接去餘記看清歡了。」

  「那確實挺負責的,可能是我錯怪她了。」溫錦低聲嘀咕了一聲。

  另外一邊,溫蒔却猛的皺了一下眉,連帶著棋盤上的棋,也都放錯了地方。

  「舅舅!你放錯地方了!你到底會不會下啊?!」

  寧寧一邊叫喊著,一邊把溫蒔擺錯的棋放回到了正確的地方,「要是不會下別亂教我哦,不然糯米會嘲笑我的。」

  溫蒔原本有些心不在焉,聽到寧寧這句話,嘴角猛地抽了一下,「小小年紀就泡妞?」

  寧寧臉上紅紅的,竟然沒有反駁溫蒔的話。

  溫蒔一楞,而後滿臉震驚的看著溫暖,「完了,妹妹,你要升級當婆婆了。」

  溫暖跟他們笑鬧了一會兒,轉頭看向邵絮晚,「媽,我記得你再秀水岸有一套小房子?」

  邵絮晚點點頭,「對,怎麽,你想過去住嗎?」

  「不是我,是寧醫生,她最近在找房子。」

  「行,那讓她過去住吧。」邵絮晚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而後轉身到樓上去給溫暖拿鑰匙。

  溫暖和邵絮晚一起往樓上走去,溫蒔臉上的笑,一點點的就淡了下來。

  他皺眉看著寧寧下了一會兒棋,而後忽然起身,站了起來,往門口,拿起衣服,往外走去。

  「溫蒔哥?」

  溫蒔回頭看了一眼,「嗯?」

  邵影皺眉看著他,「馬上要吃飯了,你這是去哪?」

  溫蒔看了眼表,「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們吃吧,不用等我了。」

  邵影張了下嘴,還準備說點什麽,溫蒔却已經邁著大長腿,大步離開了。

  看著溫蒔連留都不帶留一下的背影,邵影臉上難掩的失落。

  邵弈嘆了口氣,上前在她頭上拍了下,邵影笑了笑,「好羡慕你跟嫂子啊!」

  邵弈挑了下眉,「哦?那要哥給你介紹個好的?」

  邵影嘴角抽了一下,「還是算了,我覺得,就這樣也不錯。」

  說完,她就嘻嘻哈哈的跑著去找寧寧玩去了。

  邵弈在旁邊嘆了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麽。

  樓上。

  溫暖:「媽,闌珊的弟弟的成績怎麽樣啊?」

  邵絮晚想了一下,「還行吧,只是,他家裡條件應該挺不好的,很多耗材都買不起,捨不得用。」

  溫暖抿了下唇,「媽,闌珊家條件現在確實是有些拮据,但是我之前落難的時候,她也幫過我,所以……」

  邵絮晚笑了下,她怎麽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個什麽意思,「行了,我知道了,以後,我能幫他的地方,儘量幫幫他,你放心。」

  「謝謝媽!」溫暖抱著邵絮晚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跟媽還說謝!」邵絮晚嗔她一眼。

  兩人從樓上下來以後,溫暖就發現溫蒔不在了。

  「咦,我哥呢?」

  「你是問哪個哥?」邵弈在旁邊問了句,「我嗎?這裡!」

  溫暖:「……」

  「你少臭美了,暖暖肯定問的是溫蒔哥,他有事,先走了,就不在這裡吃飯了。」

  「哦,這樣啊。」溫暖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

  「對了,清歡現在情况怎麽樣了?」吃飯的時候邵絮晚有些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再次提起清歡,溫暖也是微微嘆了口氣,清歡確實是可憐的讓人心疼,「我回來的時候,已經沒事了。」

  邵絮晚鬆了口氣,「哎,那就好,清歡那孩子也是可憐,明明那麽可愛的一個孩子,到最後竟然成了這樣。」

  「醫生怎麽說?」溫錦問了句。

  溫暖搖搖頭,「寧醫生只說,可能是受到了什麽外界的刺激,但是具體情况,誰也不知道。」

  「你當時不是在哪裡嗎?姐,沒有發現什麽异常嗎?」

  溫暖搖頭,「是,我當時是在那裡,但是,後來媽給我打電話,我就出去接電話去了,等我打完電話回去的時候,……」

  說到這裡,溫暖聲音就猛的頓了一下,想起什麽一般,眼中瞳孔猛的一縮。

  之前因爲清歡的情况弄得她心裡亂的厲害,竟然忘了還有秦東那回事了。

  當時,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清歡忽然間開始尖叫的時候,正是她走到清歡所在的院子的門口的時候。

  當時她一抬頭,看到了就是清歡臉色煞白的看著這邊。

  會不會是秦東?

  會不會是因爲看到秦東了,清歡才忽然受到刺激了?溫暖心跳倏然快了起來。

  可是,寧醫生說,清歡是因爲看到了什麽讓她害怕的人或者事務才會成爲這樣的。

  這一點,就說明,清歡見到的人,應該是她以前認識的人,而清歡也確實應該認識秦東。

  因爲據清澤說,秦東是明澤大哥的結拜兄弟。

  可,既然是結拜兄弟了,清歡又爲什麽會怕秦東?

  溫暖忽然間覺得,這裡邊是不是有什麽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一瞬間,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猛的凉了一下,而後全身都出了一層的汗,難道,秦東以前做過什麽傷害清歡的事情?

  「暖暖?」

  「啊?」溫暖猛的回過來神,「媽,你稍微等一會兒,我去給清澤打個電話。」

  說完,溫暖就趕忙拿著手機,往另外一邊走去。

  餘記。

  陸清澤到了以後,就看到寧烟玉正在院子的梅樹下坐著,看著清歡之前所畫的畫。

  見陸清澤過來,她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之前打電話,有什麽事要說。」見到寧烟玉,陸清澤的態度依然算不上多好,但是,至少現在,溫暖沒有在身邊的時候,他也沒有直接開口讓寧烟玉離開這個院子。

  寧烟玉也不在乎,她主要是爲了給清歡治病,至於別人的態度,她幷不在乎。

  微微勾了一下唇,寧烟玉站了起來,「陸先生,我剛才想到了一件事情,清歡的這個院子周圍,應該都安裝有監控吧?」

  陸清澤眯了一下眼,而後,點了點頭,同時,也明白了寧烟玉說這句話的意圖。

  當時的情况就算是人在旁邊大概也不好發現异常,但是監控却可以。

  「跟我來。」陸清澤點了下頭,看著寧烟玉的目光微微閃了一下,而後,轉身往監控室走去。

  而兩人還沒有走到監控室,溫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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